维拉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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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便当提供的立绘_(:з」∠)_
姓名:维拉缇斯-Veratis
起始城市:中心城
供职:自由职业者(自称学者)
命烛(Y): (删去)
简介:
中心城旧城区内,某座旧楼的二楼,正是现在维拉的居所。
从楼梯向上,背向街道一侧的房间是许久未开,破旧落灰的储物室,而另一侧中,就是这位散碎的黑发被简单的束起一条马尾,连鬓发和刘海都没有好好整理的女性的办公室、书房兼卧室。
身高171,距高挑只有些许差距,不管是时刻带着厌倦感的暗红色眼睛,还是足以看出美丽曲线的身体,都让人觉得她要比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要成熟的多。时刻带着香烟和打火机,永远叼着烟,火星永远在烟头微微闪烁,烟雾缓缓向上飘动。吸烟对她来说已经不能称为“瘾”,而要称为“习惯”了。
出生在中心城,前半段人生的许多时间却在雪城尤金度过,至今留着记录ID的指环。毕业于雪都的萨隆涅区的高等学府,之后没有再寻找固定的工作。兼职教授,去研究机构做副手打工,把写出的论文投出,赚取稿费,偶尔甚至接下别人的灰色委托,当这些工作都缺少的时候,也写一些哗众取宠的恶俗文章,用临时取的笔名投到偏门流行杂志中过活。自称学者。
还是少女时偶然发现自己的命烛是一瓶可燃液体,曾因此无意中烧毁了自己留的长发。后来醉心于已经消亡的城市的历史,以及探求黑塔存在真相的研究。
外表不经打理,家中却整洁干净;看似懒散,处理事务却毫不含糊;对话没有热情,却能让听者彻底信服;谨慎心细,却是个会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把一切抛之不顾,彻头彻尾的浪漫和亡命主义者。为探索命烛和人之间的联系,甚至试过对自己的命烛进行试验,不少次差点丢了性命。
携带一只稍加改造过的自动手枪,并不是女式的。换过各式各样的休闲装,但一般穿着长裤,披着一件半披风半外套式的黑色衣服,看起来有些旧了。
不介意别人笑话自己的年纪,却从没说出过具体数字。
是司烛。对外基本隐瞒自己是司烛的身份,为了探索人类城市的遗址屡次随着拥有各式各样目的的队伍出城,靠着手枪和防身术自保。尽管也和猎人做过猎杀黑兽的事,但是并不愿意自称猎人,也没有独自猎杀独行种或者黑兽群的经验,因此没有成为猎人的资格。
名字的原意出自拉丁文的“真相”,并引以为傲。
命烛是(删去)。其中一小部分被她(删去),作为(删去)。
能(删去),很危险,但是她独处时毫不在意地使用着。
夏来(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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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夏来·莱斯 Summer·Les
性别:男
年龄:20岁
起始城市:雪城-萨隆涅区
供职:驯兽师
命烛:黑雕
简介:最大特点是怕冷,随时随刻捂得严严实实,喜欢夏天但是居住地常年冰封,人生规划是要搬迁(不),但因为学习工作原因无法实现,口头禅是“我要搬家”。
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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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Narci
全名纳西莎-Narcissa
年龄:15
身高:147cm
职业:无业游民
简介:从记事起就跟着收养自己的老爹在贫民窟里讨生活,唯一可能是生父母留下的物品便是一枚质地不俗的胸针,然而老爹也对此缄口不言。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两年前的一天,老爹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加尔姆综合征的魔爪,失去了庇护的少年很快学会了什么叫作“共产主义”,凭着敏捷的身手等待着什么转机的到来,或是被抓到现行的那一天。
因为老爹的影响从小被当作男孩子养大,非常不适应女孩子的衣着,但是对于情感的敏感程度并不像营养不良的身体那样迟钝。现正与风行和维拉一起旅行,身体也会一并成长哦!
聖誕快樂
“冬至快樂。”
讓本大人看看這個包裹,本大人是說,天底下不可能有比這個還糟糕的包裹了。
“啊,怎麼了,這個盒子怎麼這麼大……你究竟送了什麼禮物啊?”
本大人聽到一個男聲這麼說著。本大人覺得他肯定會失望,畢竟這包裹實在是很糟糕,這個包裹底下軟綿綿的,上面卻很硬,而且這個盒子黑乎乎的,讓本大人摸起來覺得難受。本大人覺得送給女孩子、男孩子、還有無性的、雙性的所有的禮物都應該是完美而美麗的,如果他是軟的,那就應該全部是軟的,如果他是硬的,他就應該全部是硬的,這樣一半軟一半硬,實在是不像話。
本大人就是這麼覺得的。
“拆開看看吧!”女聲說。
“停一停,首先,今天不是聖誕節嘛?和冬至有什麼關係嗎?”男聲說。
“冬天的節日總是有那麼些相似之處,不,我覺得他們就是一回事兒。”女聲又說道。
本大人聽到本大人的頭頂傳來了一聲撕裂聲,本大人尋著聲音望去,一個紅頭髮的男人看著本大人的臉。
大笑。
“天吶……!這是一隻……”
本大人呆愣愣地看著男人。
“是個機器狗的頭,我從警察那裡卸下來的。”女聲煞有介事地說道,“開齋節——還是什麼快樂!希望你能喜歡它!我想我們可以用他拍點東西不是嗎。”
天吶。真煩。
本大人只好面對那女人和那男人,擺出來難過的笑臉。
生日快樂
“我很感謝你誕生的事實。”
金燕梓吻了水野純,這是他們開始慶祝的第一步,吹蠟燭和切蛋糕的步驟在雪城的夜裡被省略了,他們交纏在一起,隨後金燕梓咬了水野純的舌頭——那是個綿軟的攻擊。水野純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依偎在雪夜的火堆旁。
“你聽到了嗎,火焰爆裂的聲音。他們在跳舞。”金燕梓說道,“這團火會無限地跌落再升騰,隨後一個個小世界在裡面滅亡又誕生,滅亡再誕生,知道火焰熄滅了,事情都會結束的。”
“都會結束的。”水野純疲勞地重複著這句話,“到以後。”
“是的,我現在希望這團火也能祝你生日快樂。”金燕梓俯下身來,向那火堆吹了口氣,隨後她從她的口袋裡拿出那把匕首,并割掉了一綹頭髮。她將那段烏黑的綢緞丟進火中去,火迅速地吞噬了那點祭品,隨後燒得更汪。“我希望你能幸福,我親愛的旅伴,水野純先生。哪怕這個火焰不能祝福你,其他的火也會這樣。”
他們的手疊在一起,這比火焰更灼烈。
“如果我不能呢?”
“那我也不會幸福,我希望你能活得……隨心些。我會愛你,無論如何我都愛你。”她又吻了他,這個吻被賦予了保護的意義。水野純想起奧茲國遊記中的女巫也是如此。
這個吻是有魔法的。
“我很感謝我能遇到你,謝謝隨便什麼玩意讓你在今天誕生。”半晌,金燕梓說道。
“這個也要,那個也要,這裡全部都應該貼上各式各樣的泡泡糖,然後啪地一聲,黏在一起。”
四人穿過車水馬龍的馬路,大人拉著孩子的手,戀人們兩兩作對。金燕梓在這時還是個孩子,她抬起頭看向身旁高個的少年時,看到他臉上不帶一絲微笑。她用她的手輕輕抓住對方的衣服,好引起人家注意。
我們被當做四口之家了。小金燕梓想,這是個愚蠢的錯誤!我和大的我,以及小純和大純差得太遠了!事實上,我們在相像的地方太相近,近到如果別人懷疑是親戚就是個愚蠢的錯誤。
很顯然小水野純不這麼想,他臉上冰冷冷的,一點不理這個多出來的“妹妹”,只是跟著另外兩個成年人向前走去。他們四個都穿著晚禮服,這使得他們更像一家人。
他不理我!小金燕梓憤怒地跟上小純的步伐。金燕梓們和水野純們(這句話準確無誤)一同踏入了舉辦舞會的酒店大門。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這不重要。至少今年六歲的金燕子小姐、我們的女主角覺得這不重要。她迅捷地拉住她旁邊小純的手,四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酒店大廳裡正放著悠揚的音樂,歡愉和嫉妒來回穿梭,小金燕梓看到長大了的他們吻了彼此的手、行了各自的禮節。周圍都是一對對跳舞的戀人。兩個孩子的視線很輕易就穿過人群,看到長大了的彼此在舞池中舞蹈。
他們……很獨特。小金燕梓想。
金燕梓跳著和周圍的人完全不一樣的舞,異常熾烈,那身典雅的晚禮服並沒有發揮它該有的作用。水野純呢?迎合,割裂,妥協,但是他同時並沒有放下強硬的態度。
好吧,不可否認,十多年之後的小純和自己會是很不錯的情侶,小大人金燕梓如是想著,拉了拉身旁的小純,“小純!小純!我要吃放在點心架子上最上層的蛋糕,你來幫我拿。”
“不能自己拿嗎?”確實按照身高來說,六歲的孩子怎麼也能拿起來桌面上最高的點心了,只是會有些吃力而已。
“你來幫我拿的話,我就吻你。”小金燕梓說道,這個提議被小純否決了,但他還是拿下來一盤蛋糕。從英雄那裡得來了戰利品,公主沾沾自喜地接過了那東西,并親自褒獎了英雄。
“——她把蛋糕糊在我臉上,你看看她。”五分鐘後,小純面無表情地向年長的金燕梓告狀。他指著自己臉上用奶油畫出來的笑臉,後者輕輕聳了聳肩。
“她又不是我,跟我沒關係。”
“可她就是你,她只是個小一點的你。”
“我否認我和過去的我與未來的關係,所以,水野純,你來決定這件事。”
成年的水野純笑了笑,彎下腰來對年幼的自己說了些什麼,但並沒有幾句,年幼的純便跑開了。
戀人們交換了一個笑容。隨後在管樂團的表演裡,一聲小小的尖叫闖開了舞會的氣氛,但沒有多久這個小鬧劇就被太太們的八卦給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