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坐落在东京新宿的普通高校,
一个非常普通的现代日常养老学园企,
是寻觅一段爱情,
还是用汗水挥洒青春,
一切将由你来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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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ES活动就忘记了时间………………不知道能不能算社团卡了_(:з」总之先简陋的打了
全是自己的事就不响应了。继续去打活动了(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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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休息来到水池边的东云脱了手套好好地洗了把脸。
“亏你能一直戴着这东西,不热吗?”
抬起头就看浅葱拿起他手套做拧水的样子,东云抓过台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才回道:“热啊,怎么不热。戴在弽下面比你们还多一层,能不热吗。”
“好了好了快点还给我,要是吓到女孩子就不好了。”
再从浅葱手中拿过手套的那一刻东云就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小小的吸气声。大概是被看到了,这样想着的东云迅速收回了手并戴上了手套。
“回去吧。”他歉意的朝着被吓到的女孩笑了笑并轻声道歉后才和浅葱回到道场继续练习。
或许是受这小小事件的影响,那之后东云的发挥不是很稳定,让他有一些受打击。社团活动结束以后,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叹气时腹部便遭到了浅葱的一击,这才让他终于打起了精神。
刚出校门,浅葱便问东云:“今天要不去吃拉面吧?好久没吃了。”
“好啊,刚好昨天没有去超市,家里也没有可以做晚饭的材料了。”
在他们吃完拉面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他们最不想遇见的人。当拉面店的门被拉开从后面露出那张脸的时候,东云的笑容瞬间从脸上退去。
对方显然也是认出了他们,随后一副好久不见的样子走到他们面前并打了招呼。
“哟!这不是东云和浅葱吗?好久不见了啊。”
那是他们国中时的学长,因为打架被顾问从正选名单中剔除也解除了他主将的身份。也是让东云受伤的原因之一。
“诶呀你们还带着弓具呢,这是还在继续弓道吧?浅葱也就算了……东云,真亏你经历了那种事情还能继续下去啊。”
“啊、对对,能继续下去也就说明伤已经全好了吧?”
“小牧学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浅葱挡在东云身前,紧紧握住了他正在发抖的手。
“别急嘛浅葱~不过能看到东云你能继续练下去我也感到高兴啊。看样子高中大会的冠军也一定会被你拿下吧?”
“就像挤掉我一样,在挤掉你的那些学长以后——”
“你!”
见浅葱想要冲上去揍他的东云拽住了他的手臂,他看向了挡在他们面前的学长:“学长,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就算学长你这么说,现在的我连正选的边都摸不到了。”
东云也是一个看着别人发怒自己就会冷静下来的人,看着为自己生气的浅葱,东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牧学长,我希望到时候能在全国大会的赛场上见到你。”
说完他就拉着浅葱离开了。
但东云还是高估了自己,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当年的事,当晚便做了恶梦。结果就将情绪带到了下一次的社团练习当中。
连连脱靶的结果让东云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弓。
想要呕吐的感觉以及突然的耳鸣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在行礼之后他便往道场角落走去,不适的感觉让他有些站不稳而不得不扶着墙。在一旁注视着大家的副部长晴山晓里并没有漏看他的异样:“东云君你没事吧?”
温柔的语调即使不回头也一听就知道是谁,东云顿了顿还是回头看向了他,“非常抱歉……”
“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陪你去保健室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的晴山学长,让你担心了。我只要去洗把脸就好,所以请允许我离开一会儿……”
“东云君。”晴山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去换衣服然后回家好好休息。”
“学长?”
“你现在脸色很差,完全不是一副没事的样子,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样继续下去也都是白费功夫,不是吗?”
东云低下头听着晴山的话,这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又给别人增加了麻烦:“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不管是谁都会有那么几次状态不好的时候,所以回去好好休息,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晴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看向了在一旁等候练习的浅葱,“你先去换衣服,我去跟浅葱君说一声,就让他陪你一起回去好有个照应。”
未等晴山离开,他就被东云拉住了胳膊:“怎么了?”
“我一个人能回去的,所以让他好好练习吧。”
看他坚持的样子,那晴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随他去。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了,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哦?”
“我会的……给你添麻烦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社团活动结束后,换好衣服的浅葱在关上柜门的那一刻注意到东云的柜门并没有关严实,他打开了柜门便看到了挂在边缘阻止了门被关上的弽。这是东云国中时用过的,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的浅葱翻起袖口部分,隐约还能看到曾经写在上面的互相激励的话语。
“那个笨蛋……”将东云的弽扔进自己柜子后,他把柜门关好便提起书包回家去了。
提着外卖的浅葱站在门口看着一片漆黑的家就觉得买了晚饭带回来的自己太特么机智了。开门进屋点灯放下外卖回房将书包和弓具放下换上居家服,动作流畅毫无停顿。
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再耐心等待五分钟也不见东云出个声理理他的浅葱也不再客气的打开了房门。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看到了仍然穿着校服就直接趴在床上还保持着脸朝下闷在枕头里的姿势的东云,这个白痴哥哥怎么就不怕这个姿势能把自己闷死。
“醒着?”
感觉到浅葱在床上坐下来的东云翻了个身,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兄弟。
“………刚醒。”
“哭了?”
“没有,不过做梦了。”他抬起右手拿下了护腕,看着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痕,“梦到了那个时候没有参与选拔……也没有发生这种事,看着学长们拿了金牌……”
“那群混蛋能拿金牌就奇怪了。就那点水平,还不如来我们家学习的孩子们好吗?”
“太夸张了吧……”
“不,那就是一群垃圾。”浅葱伸出手狠狠搓了搓东云的头发,“好了,快点换个衣服去洗把脸一起吃饭,我带饭回来了。”
“买了什么?”
“吉○家的超大份牛丼,快点快点我先下去了,要饿死了。”
趁着东云洗澡的时候,浅葱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
“弘先生,久疏问候。我是浅葱……是的、是,您放心我很好。不过哥哥最近可能会去打扰您,是的……又回到了那段时间的状态——”
【这是一封信,而里面夹了三张信纸,日期不同,内容不同,长短也不同,但显然都出于同一人之手。】
【第一封信】
敬启,艾莲娜夫人:
许久没有联系,不知您身体可好。
最近,日本下了场大雪。我头一次在异国度过一场雪季,这里的雪看上去和意大利的一样,轻柔、冰冷、容易逝去。落在手心和帽子上,很快就会融化,打湿我的衣裳。
但是,这个地方的人们都带着种温柔的氛围。似乎日本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会抬头望天,看着棉絮般降下的雪。我看见一对年轻情侣,女孩子说着:“下雪了呢”,然后温柔的伸出双手,用手去接住那些轻盈的精灵。而她旁边的青年则温柔的注视着她,轻轻的抱着她。
我还是不能理解,这里的人为什么都看上去如此轻松自在。不像一直以来的您那样,消沉,严肃,仿佛可见旧日风光。但现在,我理解了您,您也只是一位普通的老妇人而已。
祝您安康
1月10日
朱迪思
【第二封信】
敬启,艾莲娜夫人: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这是第二次给你,使用纸笔传递给你信件了。总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样一封亲笔书写的信件能真情实感的传达我的想法一样。而我觉得文字的好处在于,您读的时候一切已成注定,您既不能像以前那样面对面训斥我,也不能用冷漠的眼神瞪着我。
所以,我才这样的喜欢写信,用手上的这只钢笔,一字一句的写下来,告诉你我的想法。
现在已经是春季了,万物复苏,绿意盈盈。我所居住的城市是个现代化的地方,虽然也有上世纪的木屋,但都和这个快节奏的城市融合在一起。仿佛理所当然的应该存在于此。不像意大利,起码我们那边,到处都是高耸的白塔以及古老的,拥挤在一起的楼房。
我更喜欢这个新的地方,这样起码我能开始一段新生活。
尽管有时候,我还是会感觉到手腕上,腕上旧伤的疼痛。
我多想告诉您,我是多么的想就此坠入水中,我还是不能原谅您,还是憎恨着您。在无法入眠的深夜,我是多么的害怕和恐惧,蜷缩在被窝之中,紧紧握住手腕,感受那些突起的疤痕,让痛苦短暂的带来清醒。
请您把这个当成遗书吧,但我不会死的,因为和死亡的欲望相比,那潜伏着的,人类的求生本能更加强烈。
4月29日
朱迪思
【第三封信】
不知您是否有发现这个规律,每当我想您的时候,我就给您写一封信。
虽然听起来可笑,但您是我唯一可以写信倾诉的对象了。我有好多想告诉您的事情,比如学园祭要开始了;比如我认识了新朋友;比如我所在的学校附近有很多蛋糕店这事,我每天放学都会挑一家蛋糕店,进去随便点一样看上去不错的甜点,吃完,然后回家。我有时会自己做菜,但也有时候懒得做就点外卖。在这儿生活轻松自在多了,我很开心。
放学时候,我经过了棒球社社团活动的地方。那里有挺多人在打棒球的,我对棒球不是很感兴趣,但我喜欢看那些人挥洒汗水和青春的样子。那样洋溢着青春的光彩,耀眼,而又自由的释放。
明明是同样的年龄,为什么我却……
不说这种伤感的事情了。我这一次是真的打算把这封信寄出去的,连同之前没有寄出去的两份,一起让邮差交到您手里。
您现在还好吗,身体还健康吗,是否依然一个人守在那个宅子里,回忆着过去的辉煌呢。您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散步的时候总会拐到墓地去,看着儿子的坟墓,沉默的落泪呢。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同情您。就算您只是一个痛失爱子,依然守着过去辉煌的老人,就算您是我的奶奶,我也不会同情你。
说我是恶者吧,说我背弃了神的信义。我只想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就算这会伤害到他人也没有关系。
6月1日
朱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