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描述:
酝酿百年的不是香醇老酒,而为残酷战争
预言是世界再创的真理,还是神的随性恶意
渺小的不屈者
你可听见渺远的声响
呼唤着你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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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在教堂做着礼拜,周围挤满了同族的兽人,圣咏响起,牧师带领着大面额,然而今天的祷告词似乎有所不同。牧师和唱诗班的声音越来越远,亚瑟脑袋里另一道肃穆的声线暗示亚瑟到西南部图腾柱群探索。也不知道声音是怎么传到耳朵里的,他转头看看身边的其他族人,似乎没有人感受到异常,定了定神,把注意力转移到牧师两脚不同色的袜子上,以免在无聊的祷告声中睡着。终于等到长达两小时的礼拜结束,亚瑟便踏上了探索之路。
当他到达原野,只见12根白色图腾柱庄严而肃穆的伫立在烈日下,发出微弱的亮光。他走上前去,十分耐心的绕了一圈,仔细的查看图腾柱上的花纹,每天柱子上都刻有细致的花纹,不同的纹路分别代表着不同类的兽族原型动物。终于,亚瑟找到了代表自己狼族的石柱。他伸出手指顺着图腾一路抚摸,感受到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力量顺着指间流淌到全身,他缓缓闭上了眼。
亚瑟醒悟到这就是开启图腾柱的开关,而此时正是图腾柱开启之时。只感受到指尖的力量越来越强,这股未知的力量牵引着他,逐渐的四周被光辉笼罩。亚瑟睁开眼睛,视野中出现了两种色彩,左手边是赤热的红,而右手边是沉着的褐色。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他伸出了左手,触碰到红的瞬间只感到一股炽热滚烫,尖锐而刺眼的灼热笼罩了他全身,渗透进亚瑟的血液中,让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正当亚瑟诧异的时候,却不知自己脚下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此时身处于一片岩浆之地,他警惕的把手搭在腰间的剑把上,向前冲去。
没走两步,眼前的道路却被断绝,暗红的岩浆在滚滚的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岩浆中漂浮着几块黑色的巨石,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向四周层层的压去,烧的通红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红的划痕。刀起刀落,一块碎石被劈开,落在了他脚下,他一个侧翻避开了喷出的火柱,但还是有些许火星溅到了他的袖子上,衣服马上被烧出一个洞。他突然明白神秘人所说:“此去凶险,请务必带上信仰与勇气。”疼痛感、恐惧感此时都无比的真实。按照图腾柱的指示,想要到达出口,就必须经过这片岩浆池。
亚瑟踏上了岩浆上的一块巨石,巨石承受着他的重力微微下沉,在稳住脚步后顺势跳上另一块巨石,每经过一块石头,刚踩过的石头就会爆开,没入岩浆中,此行是有去而无回。
经过了岩浆池,亚瑟早已汗流浃背,眼前的道路越走越狭窄,空气越来越闷热,让人透不过气来。不知道走了多久,视线豁然开朗,险象环生的小道一直通向了这片平地。在谷底的中心,有一片快熄灭的柴火堆。正想着使用一下刚获得的能力,亚瑟手一挥,一小股红色的火焰顺着指尖冒出,落在了柴火堆上,只见篝火堆燃烧起来,火苗越来越大,升上半空,而在火柱的中心一点白光逐渐扩大。这或许就是出口,亚瑟这么想着,踏入了那一片白光,前往着下一个目的地。等待着亚瑟的,是一片未知。
“如诸位所知的~艾丽西亚大陆的诞生得益于——”
“某个神明~~”
“对,在期间经过了各种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魔族诞生了,但是谁知道是怎么诞生的?”
“魔族生于恶,自世界诞生第一个生灵时魔族也随之孕育~”
“对,诸君。唤醒你的记忆吧,唤醒你最初的……恶意”
“我以前很喜欢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个公主,她是一个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的美人……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呢。”
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丰盛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漂亮衣服是做梦都想不到的精致布料,昏暗的烛光照在破破烂烂的小屋里,干瘦的女人背对着光,深陷的双眼紧紧盯在座位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身上眼里闪着嫌恶的意思。尖锐沙哑的嗓音努力地想表现出慈爱的味道,却刮擦得人耳膜发痛。少女空洞地看着那张脸,然额角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和被咬地发白的嘴唇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慌张,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神采,暗藏着恐惧和杀意。藏在围裙里的小刀被手心的汗水浸湿。
男孩还小,被姐姐保护着因此虽然出生在这个肮脏的家庭里却还保留着些许孩子的天真和善良,小脸上满满的都是但是对母亲表现出来突如其来的慈爱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只是搞不懂为什么平时里视自己为垃圾瘟神的母亲,今天却如此反常。少女依旧低垂着头,像一个断了线了漂亮人偶。门外传来的马蹄声伴随着轮子的滚动声愈来愈清晰,隐藏在宽檐帽中的眼睛闪过一丝瘆人杀意,木门被推开,那个穿着华服的肥胖男人眯起本来就狭小的眼睛露骨的盯着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今天晚上,那令人兴奋的“游戏”。一直保持着低头姿势一动不动的少女,此刻从椅子上下来,牵起男孩的手向男人走去。
他们所谓的父亲,一个贼眉鼠眼的混混正在卑躬屈膝的露出他那口已经发黄的牙齿讪笑着,从那口牙齿中吐出的,大概是这场“交易”的酬金吧。女孩略微抬起头,视线正好停留在二人身上,那是恶鬼看临死之人的眼神。仿佛是因为眼神太过阴冷,在一瞬间男子嘶了一口气,偏头望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啊,怕不是风太冷了吧。女孩拉了拉帽沿隐藏起那双恶魔的眼睛,推开门……停在寒风中的小小马车下一站是开往地狱。
所谓的最大的慈善家,门口可就摆放着一尊本地人为了“感谢”他的塑像呢,此刻看起来只是觉得无比讽刺。所谓的捐助孤儿院,只是在豢养自己的私属妓院吧。那孩子面无表情的拉着幼弟跟在机械人一样的女仆后面走过了一扇扇门拱。最后停在一具小小的神像面前,似乎在询问这什么。只是,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样摇摇头,继续往更深的回廊走去,投入黑暗的怀抱。
洁白无瑕的丝绸睡衣称着幼女还未发育的花蕾一样的身体美的让人不忍亵渎。小男孩穿着同样花色的白衣靠在姐姐身上打盹,金色柔软的发丝披散在女孩因低头看男孩而露出的脖颈上,轻声哼着歌谣,手安抚地拍打着男孩的背脊。此刻是一首安魂曲,仿佛预料什么一样,倾诉着离别之意……睡吧,睡吧,地狱之门将要打开。陷入沉睡,不愿醒来。明天,也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门,开了。
刚刚还保持着一副道貌岸然样子的富翁,此刻晃着他满身白花花的肥肉走来。被挤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露出露骨的淫欲味道,双手抚上女孩柔弱的肩膀,然后慢慢的移到蓓蕾前揉拧。女孩顺势倒入男人的怀里,截住了男人伸向幼弟的手,拉向自己身前。脸上挂着羞涩甜美的微笑,拉开睡衣的领子,露出男子窥视已久的身体,细嫩修长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柔软的唇,半推半就地进入洗澡间……地上的睡衣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的投影狰狞如怪物。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不了浴室传出阵阵呻吟声,水渍声,喘气声。透过朦胧的水蒸气女孩青涩美好的躯体正在与一具白胖的肉山交缠,男人埋在女孩腿间的欲望已经快达到顶峰。已经干红了眼的男人自然而然的忽视了目光飘离不知何处的少女,也忽视了女孩早已藏好的奇特匕首。在男人达到高潮后品味余韵的时候,也是他后颈的骨头碎裂之时。
浴室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杂着精液的味道。女孩站在硕大的浴室中腿间还淌着精液和处子之血。一动就牵扯到腿间的伤口,疼地嘶气。不过现在不是洗澡和怕疼的时候。不快点处理掉的话……身后的浴缸里盛放着一具硕大的尸体。白花花的,配上那么美丽的红色也如此恶心。两腿间的昂扬和肥肉堆的无力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可笑至极。女孩先是皱着眉头盯着那处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然后露出一副恶作剧的表情。挥起手中还没洗干净的匕首利落地延根斩断。濆溅开来的血液,洒在女孩的身上,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溅射到血液的脸颊,就像抹开了脂粉一样。在黑暗中她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像传说中那个公主一样。那是一个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的姑娘……
看着手里仍然直挺的肉块,蹲下身,把手中的勃发的孽物吃力地塞入男人的肛门。可惜那地方本来便狭隘。硬闯进去很吃力,等到终于插入了里面,也已经因为太用力而使其血肉模糊看不出来了。因为强硬的塞入异物,入口已经撕裂开来,怕是会溢出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也不一定。这么想着,女孩嫌恶地甩甩手开始清洗起身子上的血迹和腿间的精液。然后穿上男人大了不知多少的黑色睡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收起洗干净的匕首,然后轻手轻脚地换回了干净的睡衣。准备完毕后拍醒熟睡的弟弟,那孩子还小。被吵醒了怎么说心里也有些许不开心的。只是,从姐姐眼中的急切也可以看出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了。两人娴熟地从抽屉里拿了几件首饰,然后把窗帘撕扯成条从窗口垂下然后投入黑暗中。在那么深的夜里,只有月亮还醒着,起风了。
怕是要变天了。
耳边都是嗡嗡嗡的杂音,大概是因为枪声太响暂时让耳朵失聪了。她抱着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身体跪坐在地上柔声哄道“没关系,我在这里,不要怕呀……”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肩头却止不住地颤抖着,来表露她此刻的情绪。在抚摸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时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身体,随即笑容僵在脸上。颤抖着抬起的那双手,上面沾满着来自怀里身体中的鲜红的血液。瞳孔在一瞬间缩小,握紧颤抖着的手发出仿佛野兽失去幼崽一样的绝望嘶吼。举着枪的护卫惊恐地看着同伴,仿佛没能理解为什么会对一个区区的女孩恐惧。同伴惊恐地指着女孩:“杀了她!!快杀了她!!!她是恶魔!!”然后在一声枪响以后。一切归于平静,被吓到的护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讪笑着掩饰刚刚的恐惧一样和同伴们开着玩笑离开。
空气间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和火药味,只不过一阵夜风拂过,吹散了火药的味道。两具尸体染红了地面,血腥味引来了几只饿急了的野犬。不久后便把这顿难得一见的大餐分食了个干净。只有石块间的暗红血渍和散落在地面上的几枚弹壳展露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仿佛一场葬礼,终于,女孩存在过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据也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14岁的人类女孩凯丽在某个不知名的肮脏小巷子里死了。然后新生的恶魔凯丽在魔都重新睁开了双眼。是了,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