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急打卡emmm 最近太忙了,只能用我这辣眼睛的文笔写文来打卡了emmm)
在回过神之前,海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恍惚间闭上了眼-----
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片森林,一片极为熟系还充斥着一股朦胧的地方。
不由自主的向前走着,但是却迈不开哪怕一个脚步,愕然惊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动弹---
“就是你这个怪物害得大家都被处罚!”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内心猛地一揪,身边周围不知何时围上了一群孩童。
“快滚出这个村子!” “祸害!” “大家都讨厌你!”一句句和这些孩童毫无关联的话语被说了出来--不对,不是这样的,,,,内心越发的沉闷,一段段原本已经被埋藏的记忆从内心深处渗了出来。 正想辩解什么的海莎眼前的光景突然一转 出现在了一个有些破旧的房子之前,门口正站着两位海莎极为深爱的人,无法动弹的身体似乎突然失去了束缚。
“你不要过来。。。!”仿佛什么深藏的东西被砍了一刀一般海莎愣住了“爸妈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是XX啊” 那个名字,,说不出来,,我是???在过道上僵立的海莎陷入了恐慌,“真是晦气,我们夫妇为什么当初瞎了眼收留你 就应该让你自生自灭!”原本记忆中那位慈祥硬气脸庞的男人此刻却是满脸的狰狞与阴沉。海莎又看向自己的母亲,记忆中那位自己最爱的女人此刻却也是一副嫌弃与厌恶的眼神“都因为你的缘故,害的我们被村里的大伙排斥。啊啊啊,看见你就已经烦了以为把你送出去就能皆大欢喜了为什么你还要回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着最伤人的话语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海莎一眼。
不对,这不是真的,这一切,,,海莎已经无法思考眼前的一切,一股压迫的孤独感涌上心头----似乎一切都变暗了一样,原本一片生机的景色逐渐在海莎眼中失去了光彩并且逐渐扭曲,无法承受内心压力的海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景象越发的扭曲 就如同海莎的内心一般。
“=========”一阵阵令人瘆得慌的笑声从四周传来,不知什么时候 那些孩童和之前两个夫妇一起,围在了海莎身边 半边脸都已经无法看清但那已经极为扭曲的嘴脸却极为醒目,,,,
身躯不住地颤抖,似乎是所珍视的东西沦为那些不堪的记忆一般,泪腺已经无法抑制了,海莎嚎啕大哭了起来。已经无法在努力了,这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吗 原来我其实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
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的哭泣,原本围在周围的{人们}却也扭曲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个面目可憎的魔物。周围还回荡着一句句冰冷的低语。
双手掩面的海莎依旧在哭泣着,完全没有去注意周围逐渐围上来的所谓的魔物。
但是一时间海莎的哭声逐渐小了下去,仿佛什么折断了一般 海莎虽然依旧低着头瘫坐在地上,但是却逐渐冒出一股强烈的戾气。
“嗒” 最后一滴眼泪滴落在地上之后,海莎猛地抬起头 那一双已经没有了神色的赤瞳仿佛死水一般。
只是一瞬之间海莎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刺”的一声,那把随身携带的剑刃已经穿透了一头魔物的身躯,魔物哀嚎着,但是却没有攻击海莎似乎只是极力的想要离开眼前的凶手。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猛地从受害者身体里抽出了武士刀回身挡住了攻击。 攻击的家伙在海莎眼里也是一个极为扭曲的似乎是个人形的魔物,奇怪的是他也是用的类似于自己同类的武器。
不过海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对于发生的一切都熟视无睹,此刻的她已经被内心强烈的负面情绪所支配了大脑,内心无时不刻的想要复仇和撕碎这眼前的一切=-=-=-=-=
画面一转。。
“快,杨旭阳你快去阻止海莎!”刚刚将一个队友从混乱中拉出来的五十铃虚弱的喊道。身为队长且还是通灵者的她在真龙使出了能够致人陷入混乱的迷雾时就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状态,并且在用魔法盾挡住了队友的几次攻击后成功让一个队友恢复了理智,但瞟向另一个队友时却是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海莎已经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冲向了一旁无辜躺刀的平民,一个呼吸间刀刃便已经刺穿了毫无防备的路人。
“怪物 快放开我 啊啊啊 疼疼 救命啊。。。”似乎那位路人也深陷在混乱的迷雾之内,将眼前的海莎看成了莫个魔物正在无助的求救和竭力的想要逃离这个怪物。
名为杨旭阳的武士队友在愣了一下之后便会意了的提刀冲向海莎。
毫无意外的两人扭打在了一团,杨旭阳只感觉冷汗不断,一方面不能伤害自己的这位还处于混乱的队友另一方面海莎都是毫不留情的攻击,稍不慎防就会被重创。可以说是非常难堪的局面,,,,
“喂 队长你也想想办法啊 我这样挡不了多久啊,,”一记重击暂时推开了海莎后杨旭阳扭头朝着自己的队长抱怨道。
“你在拖住一点,就快好了”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五十铃回复着。海莎又冲了过来,打起12分的精神又迎了上去。海莎的眼神似乎毫无波动的死水一般。在一记三连砍之后海莎腾空向后方跳去,落地之后稳住了身子随后将武士刀又收入了刀鞘但是手并没有离开刀柄,似乎是要拔刀了!
杨旭阳顿时警铃直响,似乎被锁定了一般的感觉---无论向哪里都会被这一击击中一般的。
“啧,”不满的一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海莎在原地的身躯极为不自然的闪动了一下。瞬间从四面八方数个海莎冲向了杨旭阳 后者只能瞪大了眼瞳苦苦的招架着。在抵挡住了数次攻击之后海莎突然消失不见了,杨旭阳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撤下了格防的姿势尽全力的握刀向着头顶横斩而去,而在其上空一个影子突然闪现出来从上至下一刀刺了下来,,,
“铛======”一击兵器交接的声音响起,顿时一阵强大的气旋向四周奔去,迷雾似乎都被驱散了一块。“呃,,,”剑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杨旭阳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好了,看我的吧。。。”一直在旁挂机的队长突然发声到,随后抬手一道冻气射向了海莎。
(未完待续,,)
白色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强烈的光线反射在白色的墙壁上,亮的刺眼。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全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地。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
人工所造就的白昼永不停歇,像是烙印在心间的痛苦一样,灵魂得不到安息,肉体也没能好好休息。这是所有被塑造成珍贵物品的孩子们都要经历的纯白色的灾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出口,那扇和墙逐渐融为一体的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是大脑开始出现幻觉,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东西,纯白的墙面上似乎是出现了一扇窗,那窗很高很高,但透过窗能看见纯白所没有的东西。苍翠的树木敲打在玻璃窗上,还有雨滴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安静的很有节奏感,又像是什么都没有一样。
但是那窗太高了,真的太高了。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孩子们早就没有逃脱的力量了。
将死的热情终究是熄灭了,闭上眼睛在黑暗之中,带着朦胧的冷意逐渐袭来,黑暗令人想要落泪般的安心。
于是在这之后,不知是被注射了什么,身体逐渐变得不能动了。还有那些柔软又强硬的拘束带,屏蔽了所有声响的耳塞,阻隔了光线的眼罩,在它们的陪伴下,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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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活着。
一如既往的某个日子,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手静静的看着,然后慢慢地握成拳再松开,如此反复。能实打实的触碰到手心的皮肤,整个身体都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房间不大却令人安心,窗外有着紫色的圆月,虽然诡异的让人心悸,但却不是漆黑如墨色的纯黑。
那这样就足够了,一切都还有的挽回。
只要不是,只要不是那个噩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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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的时候,仿佛是收到了一个讯号一样,城市还在睡着,人却都醒了过来。像是幻觉又不像是幻觉,如雷鸣般的钟声响了起来,紫色的天空中和下雪一样飘着红色的花瓣,还有礼花爆裂开的声音和烟火明灭的火光,一切都像是安息日的盛典,美的让人心颤。
这样的东西一定是假的吧。
凛醒来后眼神并没有在注视着什么地方,只是呆呆的盯着前方,而不过是一分钟,便重新找回了自己。
换好衣服后站在窗边,外面那些真真假假的东西鲜明的烙印进了眼睛,真假早已无所谓了,一切都不过是这场末日展开的祭奠而已。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拜其所赐,他也很久没有活着的感觉了,但这或许是他自找的也说不定,唯有在混沌之中才能保持平静,这种灰暗的灰色感会比鲜明的黑白让人觉得好受的多。
但是灰色,我并不是喜欢灰色。他不带丝毫感情的这样想着。我不应当喜欢什么东西,拥有个人喜好是不被允许的,我自己不应当对什么抱有别的感情,我只要记住主人对其的感情就行了。
若是那个会为我冠上他的姓的男人不喜欢这样暧昧的感觉,那么总有一日,我走进他所在的白昼或极夜之中也是在所不辞的事吧,哪怕我会被烧成灰烬。
而等再度拥有意识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然完全陌生了,倒不是说来到了未曾来过的地方,只是明明前一刻还在自己房间里,接到消息出门来到指定地点后,有一段记忆就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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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凛因为头痛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此时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属失态,毕竟牢牢掌握所有事情是出身于那个无名之家的私人管家们能做到的最基础的事,就算精神状态不佳,脑子里的弦紧的像是要崩断了一样,这些也绝不是能被忘记的基本准则。可是他已经累了很久了,真的是太累了,间歇性的失忆加上因为环境突变造成的头痛,灵魂仿佛是在叹息一样,连咆哮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安安静静的碎掉。
然后凛才意识到,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队友的声音了,原本那位可靠的领队应该早就能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吧,而那只小狮子也很久没出现了。
地下铁附近空荡荡的,暂且算是安全,可是隐约的咆哮声和血的气味丝毫没有散去,紫色的月亮挂在天上亮的人眼睛生疼,在这样的环境下完全安不下心来,但是没有办法,一切都一如平常的不寻常。然后那些嘈杂的声音和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响,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直到那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它们就出现了。
——是「龙」。
战斗几乎是在瞬息间就发生的,正如声音消失的一刹那那些龙的出现,凛分神的时候能看见地下铁附近的商铺里面黑漆漆的,然后像是有人在一样一瞬间点起了灯,可那照出来的影子分明是龙的形状。
这一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入侵的,为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到——
一股热浪袭来,凛的大脑中和平常相比晚了那么一小会才发出警报,这很不寻常,仿佛那并不是龙而是什么自己熟悉的人一样。堪堪接住一击,能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像是布料或者皮肉什么的,还有几缕发丝被烧却的味道。随后是裹着雾的什么东西冲了过来重重的砸在地上,而那东西接触到衣服上的金属时,传来的也都是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
然后裹在这之上的雾散去了,在自己身边的明明白白确实是龙,此时队友们都不在身边,就算是有些麻痹的思想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他们到底在哪里,不会有事吗。
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之前,脑子里还能分神去想的,也仅有这件事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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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清醒一点!你们两个!”
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切尔茜,这位在队伍中最年长的领队一如既往的优秀,也一如既往的可靠。
眼前的状况看起来有些超现实主义了,平日里勉强算是关系良好的两位队友和见到仇人一样扭打在一起,刚刚走过的大道上已经满是焦黑的痕迹和被什么东西冲撞出来的巨大坑洞,恢复清醒后才看清楚之前在战斗的时候因为不明原因逃跑的那些「龙」们,其实全都是被幻觉吸引,或者说驱逐到这里的一般市民,他们都或多或少因为被战斗的余波波及到受到了不小的伤,切尔茜冲上去检查了一下附近看起来伤的不轻的几名普通民众,姑且算是还在呼吸,在尽力躲避了现在后面那两位瘟神的声光特效,并为重伤者紧急处理之后,切尔茜才叹了口气,转而着眼于眼下的情况。
“可恶……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吗?刚刚我也是这样的情况……”
切尔茜冷静的开始分析,眼下这个情况上去劝架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门大炮和铁拳吃一发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能骇进去吗?这种情况下能不能用骇入来解决幻觉,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在不伤到这两个人情况下结束这一切——
一边想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切尔茜的手指灵活地在虚拟键盘上操纵着,显示器上的队友状态栏已经明明白白的被刻上幻觉标记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等准备好后屏幕上出现了画风粗糙表情滑稽,但是酷到不行的EMOJI表情,切尔茜将视线从屏幕移到正在战斗的两人身上,手则是率先锁定了凛开始骇入,而进度条出现的时候,像是祈祷一样不可控的咬住指尖,手套皮革的味道和灰尘与血真实的让人安心,等到提示音出现的一瞬间,所有的慌张都消失了,切尔茜睁大了眼睛,一如所有充满爱与希望的热血漫画一样——
“生效吧……给我好好的回到现实里来啊——你们这帮让人操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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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真的有神听到了祈祷的声音,凛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那边LEO刚好在装填中,瞬息万变之中这小小的一次停顿并没有造成什么可怕后果,然后凛瞬间抬起头环视四周,在看清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后面色依旧沉稳的看向切尔茜。
“……LEADER?”
“看前面!”
早在切尔茜开口提醒之前凛就已经重新投入到战场之中,火舌舔过脸颊,万幸没有留下大伤害,电光火石之间拳头已经和火炮近接来往数回了,但当LEO利用开炮的反作用力冲来的时候,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于心不忍没有下死守反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因防守不力直接被砸进小巷子之中。
切尔茜二话不说冲进去的时候,凛刚刚好从墙面上掉下来,能很明显的看到巷子中那面墙上已经有了个大坑,甚至还能看见隐约的人形。
“没事吧,凛!”
“没、没事……咳咳。”凛从一片碎石堆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这一下力度不小,他看起来有点不太清醒,不过勉强还能站着。只见他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睛却牢牢盯着LEO会出现的地方“比起这个,那只小狮子没关系吗。”
“我说不准,情况有点特殊……”切尔茜赶忙跑过去扶着凛,“嘴角出血可能是伤到内脏,那站不稳的样子腿似乎是骨折了,你要当心点。LEO他现在是精神暴走的状态,我试过了,没能把他带回来。”
“……那就,交给我吧。”凛嗓音低低的,有气无力的笑了笑“这种事,我也不忍心让LEADER来做啊。”
然后凛表情微变,一瞬间就将切尔茜推了开来,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凛勉力反击之后,差点又被嵌进墙里。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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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EO……LEO!!!”
LEO好像如梦初醒般停住了动作,他还举着那台巨炮,能量是满的,这一炮下去估计灰都不会剩下,可想而知要是他真的开炮了,眼前这两个队友会变成什么样。
他的队友……
“我……”
“没事了LEO……”切尔茜咳了两声才能好好的说出话“我已经探查过了,这浓雾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它会使你看到的人类都会被错认成龙……”
LEO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袭来的是无边的愧疚感,他能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经历去理解那话里都说了些什么了。
“……所以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回去吧……大家都伤得很重,不赶快治疗的话——你听见了吗,LEO?”
然后LEO就冲了出去,义无反顾的。他是为了复仇吗?可让队友受伤的不正是自己吗,这样一来谈何复仇。他是在保护群众吗?可等他醒来之后也不是没看到被误伤的一般市民,就算在他们的幻觉里这一切都是龙的过错,可他没办法欺骗自己。
他是在宣泄自己的仇恨吧,那天生的没由来的憎恶感,只要将他们丢出去自己就还有救,为此就算抛弃掉重要的东西也——
“等——”
“LEO!”
LEO消失的地方,正是第一真龙检体【N·洛亚路亚】的所在地……这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还真是好的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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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准备追过去的吧,LEADER。”
“是啊……”切尔茜有些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她另一只手还在扶着凛慢悠悠的往前走“不赶快去追不行啊,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
“可你也放不下他不是吗,就算在这几乎全员受伤的情况下……咳、咳咳!”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说的你不担心一样。”
“确实是啊……”凛无奈的闭上了眼摇了摇头,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温柔“看到他那样子就没办法放下不管呢。”
“但是,你也是。”话题一转,切尔茜停下了脚步,神色冷峻的看向了凛“……说起来,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凛。你的状态很不好,我想你自己也知道吧。”
“……”凛一时间表情晦暗的扭过头不知道在看着哪儿,然后回过头有些拘谨的笑了笑“您费心了,LEADER。我……确实是状态不佳,但是这影响不了什么。”然后像是为了在这伤痕累累的情况下证明自己并无大碍一样,凛还耸了耸肩“……只是高压能让我的思维放空罢了,这样就不会去想一些无聊的事了。”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的话。”
“谈不上,但是这样让我很习惯。”凛停住了脚步,然后在切尔茜疑惑的目光下摇摇晃晃的坐在了墙边“LEADER就先去找LEO吧,我随后就到。”
“你是知道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的吧?”
“我知道,但是……”凛犹豫了一会儿,才像是找到了个好理由一样小心翼翼的开口“……就算是给失败者的一点点私人空间?”
“队友之间谈什么胜负啊……”切尔茜挑起眉头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算啦,败给你啦。赶快跟上来哦,我就在前面……不然我是会回来找你的。”
“遵命,女士。”
等到切尔茜走远了,凛才小声的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枚闪着光的金属物件,一看就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色彩。物件上充满了锈迹或者说是血迹,隐约的有股不祥的气息,背面用粗糙的手法刻上了“暴走”二字,显而易见不是什么用完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东西。
“……至少有机会的话。”
还是不要让别人受伤吧,如果由我牺牲就能解决这一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