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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企划中心是以希腊神话以及伊利亚特展开,
主场伊利亚特、也就是特洛伊战争,
阵营分为诸神方、希腊方与特洛伊方,
定期还衍生出各种时代背景的AU作为活动,
加入企划的太太无论写手还是画手,
皆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自己的角色进行配置,
此外,企划还会根据高人气作品进行周边制作,
将参加各城市大大小小的漫展(如CP)
赫克托尔终于与帕里斯团聚,但看着赫克托尔后方火焰熊熊烧烧,帕里斯的嘴角抽搐了好一阵,才慢慢冷静下来。
“你这样做,不担心烧到同伴吗?”
“别小看特洛伊人。”
赫克托尔说到这里,从烤架取下了鱼肉,“接下来去哪我已经有了方向,尽可能多余我方的人回合。”
“那么你不放火了吗?”
帕里斯这时面带微笑地问了一句,就被赫克托尔冷瞪一眼。
“哼,明明自己就是那种喜欢到处烧烧的家伙。”
“哼。”
赫克托尔听到这里,有好气没好气地闭上眼睛,“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啊……哥哥。”
突然,帕里斯叫住道:“有没有海伦的消息??我知道卡珊德拉目前安全了。”
“没有,等消息。”
而赫克托尔就丢下这句话,就开始收拾起来,“你也别站着,过来帮忙吧。”
“哎?让我这特洛伊第一美男做这种粗活??”
“好了闭嘴!!不过来我就烧死你!”
设定:故事发生时间1921年11月。主角一Achilles,希腊士兵,19岁,之前是来自克里特岛的渔民,性格桀骜,冲锋陷阵起来狠劲儿十足。主角二Hector,土耳其牧羊童,13岁,和弟弟Paris住在一起,有时会去救援队帮忙。
1921年11月21日,土耳其内陆的某个硝烟弥漫的小镇外。
一场激烈的战役刚刚结束,黄色的沙尘伴着呛人的气味朝空中弥散开,萦绕着一排排扭曲变形的铁丝网和散落一地分不清彼此的尸体。远远看去,这片山谷就像被撕裂了一条巨大的伤口一般,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望向灰色的天空。循着烟雾找去,终于能听到一片人声嘈杂;北边的战壕里,是希腊军队的士兵们,他们寻得这难得的休息机会,倚在土堆底,或是念着家乡的名字,或是抱怨战役的失利,或者仅仅是闭上眼睛瘫坐着——毕竟,双方交火已有两天两夜没停歇了。
可就在这么难得的安宁一刻,竟有人挺直了腰板站在战壕外沿——这是一名年轻的希腊士兵,有着漂亮的金发和闪耀的小麦色皮肤;即使是沾满灰尘的松垮军服也遮掩不住他挺立的身板。他一手支着步枪一手捏着雪茄,远远望向对面,吐了一串烟,钢蓝色的眸子似是笼上了一层浓雾,一如暴风雨前的海平面。忽然,他将手中的烟头往战壕里一扔:
“你们倒也是歇得住啊;刚才的战役打成这样,我看我们都不配回营地了。”
战壕里的另一个士兵仰起头来,白了他一眼:“怪我们?只怕上级这几天一直躲在指挥部里忙着喝酒呢!都5天过去了还没见支援,对面武器、兵员可是只增不减呐;不过我看,我们可确实是回不了营地咯!”
战壕外的少年闷笑了一声,缓缓蹲下来,朝着众人喊道:“好啦,别总想着丧气的话嘛!刚才是我话说重了;大家表现都很英勇,两天两夜无一人松懈,敌方已经不似前几日那般猛扑了;只要我们拼下这个阵地,接下来的战局就会顺利很多了!就等着回家乡喝庆功酒吧!”
听了这番话,刚刚还垂着头的一批人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一同应和道:
“希腊必胜!”
“把该死的土耳其佬揍回家!”
“让什么真主见鬼去吧!”
……
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眼前的年轻人至少是个中尉什么的呢。可奇怪的是,虽然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有他在,似乎就感觉不到沮丧和恐惧;因为听他的语气,总像是胜利唾手可得一样。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一个狠、稳、准的厉害角色,与年龄如此地不相称。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兵叫做Achilles,只有19岁,却已经在土耳其征战了两年。听他自己说,当初个子高身材结实,虚报年龄竟蒙混过了关,于是早早入了伍。可除此之外,他就没有提起过关于自己别的信息了。一开始,若别人问起他的家庭和童年,他总是拧着眉毛,低着头也不说话;后来大概是被问的多了,他也不好总是以沉默回应,就说自己是克里特岛上的渔民。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大家最关心的,依然是能不能活到明天、能不能征服土耳其。
神话里赫淮斯托斯创造过一些黄金制的机器人小姐姐来帮自己工作,本文是从其中一个机器人小姐姐的视角来看赫淮斯托斯。文中剧情我瞎掰的,神话里没有
正文
赫淮斯托斯一向“不喜欢”反光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可以映出他脸来的。比如说镜子。
有时候,我们会到凡间去采摘沾着晨露的鲜花,佐以桂叶编织成环。他往往会允许我们用花环装饰作坊的任何一个角落,但绝对不准我们碰他黯淡无光的头发。
他总是向我们强调,像他这样恐怖的奇貌无需再有点缀,再多饰物也只不过是徒增头顶的重量。
有一次我们想要作弄他,就把花环轻轻扣在他头上。他立刻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样,伸出手往他脑门上抓。花环被他拉坏了,直接在他头上散了开来,桂叶和茉莉掉了一地,雏菊和桃金娘凌乱地挂在发梢上。他似乎还不满足,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把剩余的花瓣都甩了下来。我们围着他,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感在心里偷偷地升起。然后他僵硬地挪了挪脚,对我们说:“好了,姑娘们,工作去吧。别浪费时间玩这种打扮游戏了。”这时我有点生气了,抓下他头上的残花狠狠丢在了地上。赫淮斯托斯睁着他略有浑浊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嗫嚅半晌才讪讪地从地上拈起一支蓓蕾夹在耳边。他故意丢开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回工作台,拧出一抹傻乎乎的微笑,然后再也没把头抬起来。
他是个奇怪的家伙。每当他闲下来,他的面色就会变得愈加苍白。只有把火钳塞到他手中,他的嘴唇才能渐渐恢复血色,众神的订单就好像他的青春之泉。他没日没夜地锻造,仿佛这才是他的全部。他热爱锻造,而且总能做到心无旁骛。只有偶尔的偶尔,比如我们和他闹了别扭时,他才会从逼自己的眼睛腾出点空位来观察观察我们。直到确定我们完全消气了以后,他才会回到初始的状态——别无杂念,将自己所有的热情投注给永恒的事业。
他确实自卑到不敢面对镜像中的自己,但他有一双难得的巧手。就是这双粗砺黝黑、骨节突出的手,小心翼翼将生命的魔力塞进我和姐妹们僵硬的肌体里,制造出一件又一件举世无双的器件。它们有的被高置在奥林匹斯神山,足以与诸神的荣光相配;有的则落入凡间英雄手中,在场场鏖战中大放异彩。他金子似的灵魂虽然被一张丑陋平庸的皮囊包裹着,但劳动者无论在凡人还是诸神中都是伟大的。
匠神,这是对于人类来说他存在的意义所在,是他必要履行的指责。但他爱这种无形的捆绑,并乐在其中。他永不熄灭的火炉里似乎燃烧着难言的隐痛,可透过腾起的浓烟,我和姐妹们却总能看见他在砧子前不停地挥动着铁锤,满脸含笑地注视着发红的铁块。
我当然无法参透这头野兽内心究竟想着些什么,毕竟是他创造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创造了他。可他是我们的缔造者,赋予我们思维和行动能力的家伙。他要对我们负责,而我们也必须为他服务,这是我们的义务。所以我们要关心他,了解他,然后才是完成他所要求的任务。
我们完全有能力替他工作。在诞生之初,我们就被他亲自赐予了常人难以匹敌的巧劲。但他从不会把他应做的劳务甩给我们。除非实在忙不过来,赫淮斯托斯甚至不会将重活交托。他发起火来会暴露出他性格中粗鲁的一面,但大部分时候,他对我们极其的温柔,他笨拙地关心着我们。因此大家并不害怕犯错,甚至有时会故意犯错。我们都清楚,只要没有祸乱人间,赫淮斯托斯总会无条件包容我们。
我清楚在旁人的眼光里,这个丑陋、粗俗的家伙似乎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讨喜。他弄臣一样行为似乎也只有调解气氛这一个功效。可是我们仍然异常真挚地爱着他,除了他发火的时候。毕竟,他是赫淮斯托斯,伟大宙斯与赫拉之子,人民的火神与匠神……他是神山上一位出色的手艺人,他的双手铸造过铠甲,也织造过生命。
也许也可以这样理解:赫淮斯托斯,他是父神,是我们的爸爸。
忒克墨萨身处绝望,企图自尽,她不敢想象成为俘虏后将过怎样不堪的日子,因此她知道唯有一死,才能获得解放。
“你确实是个有骨气的女人,但是自寻短见未免太可惜了。”
黑发的将士这时将她的短剑扎在桌子上,转过身说,“我不太会安慰人,只是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不幸,我会给你自由和尊严,所以别再想着自尽了。”
“……”
听到这里,忒克墨萨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哪怕这是每个俘虏都想要的东西,“我的家乡被你们破坏,现在无处可去还要什么自由尊严?你们都是打着为墨涅拉俄斯出气的理由来侵犯我们,忒拜公主的兄弟们也无一幸免地死在那个阿基里斯手上。”
“虽然你这么理解我不能阻止,或者你当我们全是杀红了眼睛的怪物也无所谓,但是这种事不是你应该考虑的,如果没有住处,我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不希望你死去的请求。”
“你是忒拉蒙之子,萨拉弥斯人引以为豪的雄鹰,现在竟然为一个女人这样说话?”
“我只是不想强迫你。”
埃阿斯说到这里,就收起短剑,转身走出了帐篷。
“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尽量别走出我的阵营范围,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但在外面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