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官方群:857414125
该企划中心是以希腊神话以及伊利亚特展开,
主场伊利亚特、也就是特洛伊战争,
阵营分为诸神方、希腊方与特洛伊方,
定期还衍生出各种时代背景的AU作为活动,
加入企划的太太无论写手还是画手,
皆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自己的角色进行配置,
此外,企划还会根据高人气作品进行周边制作,
将参加各城市大大小小的漫展(如CP)
1551刚刚elf突然抽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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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树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大,在长风中飒飒摇动,有清香的泥土味传到鼻尖。
然而此刻一片树叶突兀地落下。
透克洛斯咽了一口吐沫,谨慎地后退了两步,暗骂一声。谁知道他会在这个鬼地方遇见棘手的赫克托耳和帕里斯两兄弟?
该死,跑不掉了。连阿喀琉斯当初都没追的上赫克托耳,自己又怎么逃得了?弯弓搭箭,两臂狠命撑开那把略显拙劣的木弓,瞄准了对面冷笑的驯马者,阿开奥斯人的噩梦。
尽管自己是阿开奥斯人数一数二的弓箭手,但帕里斯同样擅长箭术……不,就算是死,也不能给忒拉蒙的血统丢脸!他下意识地想要祈求远射神阿波罗的庇佑,又猛地想起,自嘲的扯出一个笑:当初所谓的神明是怎么对待哥哥的,现在自己居然还对他们心存幻想?啊啊,果然自己还是个容易心软的怂包——
一触即发,但那并不仅仅指的是那支箭。在最后的负隅顽抗过后,长枪穿透了他的心口。
好多血,他想,哥哥当初也流了这么多血。
奇怪的是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种谜一般的轻松,仿佛是哈德斯送来的解脱。
然后,他看见了幼时记忆中心情好时慈祥和蔼的父亲,替母亲在鬓边插上一朵石榴花,火红的燃烧着。安静地站在海边看海浪的大哥看见他跑过撇了撇嘴,朝他露出一个高傲的笑,招手让他到这儿来。
【友情提示】
本内容纯属现在没事干的脑袋,
可能会存在部分引起不适的内容
(如男权到直男癌晚期作者自己也受不了otz/被虐/部分ooc/设定有),
因此请立即避雷和关闭这篇文章,
文章纯属娱乐,谢谢合作【比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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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目前定下来姑娘就是交战前期来自忒拜的俘虏,
无论希腊线还是特洛伊线都只是这个身份,
以及关于取名只是个人喜欢灰瞳,无其他无关,
请不要强加到什么人或哪个神身上
这里只是普通的人类姑娘与各个英雄相处下来的片段脑洞,
最后,拆CP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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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内容背景,因为上次的脑洞吓到不少妹纸,
所以这次就上好感度max的场景,推倒有亲吻有【喂】
阿伽门农篇
-夜里,阿伽门农结束掉军事会议,就散去所有侍从侍卫留下你一人。
阿伽门农:格拉洛庇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以为我看不出来?……不过,姑且为了你没有在军事会议上插嘴赞赏你吧,你比刚开始的时候懂事多了。
(起身,走近上来)
阿伽门农:那么想说的话是什么?当然除了军事上的以外,任何想说的话都可以告诉我。什么……?送给你的首饰?不喜欢吗?(沉默一下,有些不悦)这种小事还要跟我说吗?你大可以在我的战利品里随便选。
(你摇头)
阿伽门农:又怎么了?你真是难懂的女人,有时候我都不明白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你这样的女人我不讨厌,即使来到战场,也能带给我愉快心情的人就只有你了。
(你不禁脸红,抬手捂着脸)
阿伽门农:呵,干嘛遮起来,你还真是容易害羞。等将来战争结束了,你跟我一起回迈锡尼,我决定娶你为妻。
(你顿时一愣,抬头)
阿伽门农:克吕泰涅斯特拉?……(吸了一口气)她的话,你完全不用担心,她是个大度的女人,一定会接纳你的。
(话音落下,阿伽门农走上来,抬手拥抱你)
阿伽门农:仔细想想,我这一生从父王死去的那刻就抛去了很多,因为是长子,我曾有过相当艰难的时候。父王是我眼中最理想的国王,因为有他,我才能像现在拥有迈锡尼和无人能及的权势,阿特柔斯家族将会一直壮大下去,这也是我毕生的愿望。
(稍稍松开手)
阿伽门农:其实关于我如何讨伐梯厄斯忒斯、夺回迈锡尼的往事,真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只是我从那时开始,心里深处就为了夺回父王的一切,早就忘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呵,其实也一样,就算现在想去思考自己的想法,也不过是在讨伐特洛伊之后把你留在身边,父王曾说过,他一生受尽斗争和背叛,却还能在菲洛庇亚身上找到一点点的爱,正如我现在所说,你就是属于我的‘菲洛庇亚’。
(话音刚落,你的表情很复杂)
阿伽门农:你不喜欢这样的比喻?这可是阿特柔斯家族的男人对心爱女人最真诚的告白了。嗯?兄弟的女儿?(叹气)……哼,罢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不解风情的女人。
(抱住你,轻轻吻了脸颊)
墨涅拉俄斯篇
-从第一次见到墨涅拉俄斯时,你知道他心里一直挂念又恨着海伦,因此开始时常被恶言相对,只是时间长了,墨涅拉俄斯渐渐对你变了态度。
墨涅拉俄斯:为什么这样一副惊讶的表情?我说了这些衣服是送你的吧?
(你捧着衣物依旧呆呆地看着,看着不敢支声)
墨涅拉俄斯:怎么还傻站着?我没有把话重复两边的耐心(仔细看了眼你)喂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送你东西就那么感动吗?(立即走上来)那么听好了,以后我的战利品你可以随便拿!当…当然只是金镯子金首饰之类的……你也不会对什么冷兵器感兴趣吧。
(一见到你感动得流眼泪,墨涅拉俄斯开始慌了)
墨涅拉俄斯:我之前对你真有那么糟糕??……不,你大概也是为自己不再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开心吧……(叹气)真是抱歉啊,那时候那么对你,但是你不用担心了,能有权动用我财产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连海伦都没有这个权利,尽情高兴吧。(笑)
(你一个激动,直接扑到他的身上)
墨涅拉俄斯:好了好了,不要太过头。虽然我可以给你与我同等的自由,但是兄长知道的话,他一定有要说了——‘女人这东西,不过是养育孩子、为男人守护他们的存在,难道你又想因为女人这件事情继续深陷啊’什么的,(稍稍停了下)海伦她……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拿什么感情面对她,但我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是事实,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第二位妻子,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就跟我回去结婚吧。
(说完,一把抱起了你,转身走到床边放下)
墨涅拉俄斯:只有这件事我不容你拒绝,心爱的格拉洛庇斯。(吻手)
大埃阿斯篇
忒拜战败后被带到大埃阿斯身边的你,几乎每天都做着超支体力的工作,但好在大埃阿斯的弟弟透克洛斯很照顾你,也把你直接安排大埃阿斯的身边做事,然后日久生情……
大埃阿斯:……我是睡着了吗?(睁开眼,从你身上慢慢坐起身)不小心就睡下去了,让你为难了。
(你摇头)
大埃阿斯:不,无论上了战场有多疲惫,作为将帅不能随意放松下来,而且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吧。
(默默点头)
大埃阿斯,不过现在都黄昏了,今天就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说完,又躺了回来,你一愣)怎么?这副惊呆的样子,我又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你愣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却红起了脸)
大埃阿斯:(沉默了下,自言自语)也对,应该换我来了(突然抬起手,将你抱到了胸前,还翻个身让你躺在身上)这样好了吗?现在换我来陪你休息。
(你耳根都红了)
大埃阿斯:怎么不说话?是太热了?(环住腰的手稍稍松开了点)不,你还是别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下次去战场也是两天后的事。
(天外音:这个耿直男人……|||||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撩妹)
阿基里斯篇
自从来到密尔弥冬人的阵营后,你在那里的生活还算平稳,像是阿基里斯他们都待你很好,可看似和平的日子也最终被战事打破,帕卓克斯死于赫克托尔之手,导致了阿基里斯变得暴躁。一心只想着上战场、杀光特洛亚人……
阿基里斯:……
(你不敢作声,只能由着他抱住自己)
阿基里斯:……为什么不说话?平时这时候你可比谁都话多。
(你低头,还是没发声音)
阿基里斯:(叹气)是啊,我心里的痛苦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但像现在为帕卓克斯报了仇、却答应把赫克托尔的尸体还给普利阿莫斯国王,我心里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我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愣住,不禁觉得有些同情)
阿基里斯:别拥抱我,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你安慰。(却抱你更紧)就在刚才,我想起了那个梦,明明是多么憎恨的赫克托尔,在梦境里还会对我露出笑容,伸出手告诉我‘愿我们握手言和,忘去怨恨’,怎么可能……帕卓克斯……帕卓克斯……
(这时,你听到阿基里斯的声音带着哭腔,慢慢抱住了他)
阿基里斯:不要碰我!不要安慰我!
(突然把你按到地上,却不敢给你看他的样子)
阿基里斯:你就这样,老实地留在这里不要走……不要像帕卓克斯那样走出去后就再也不回来了……(说罢,他伸手蒙住你的眼睛,也低下头在你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从我的身边离开……我除了自己的生命外没有再能失去的东西了,格拉洛庇斯,你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不会在放走你了。
赫克托尔篇
来到特洛伊阵营的你,本来就是在忒拜立场而受到了不少特洛亚人的关心,在王城中一开始你也是远远地看着赫克托尔带领将士回城又出兵,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你被帕里斯带回宫殿,成为海伦的侍女,而后当赫克托尔见到你,为调动军营的人手把你带去了前线……
赫克托尔:我应该说过,在战场上绝不会对阿开奥斯人让步。
(刚刚开好了军事会议,赫克托尔否决了退回特洛伊的建议,坚持留在前线迎战重新归来的阿基里斯,而你也觉得赫克托尔这个决定很鲁莽、固执)
赫克托尔:别再跟我说下去了,既然你觉得我没有胜算,现在就拿着它杀了我。(突然抓过你的手,握着匕首指向自己)
(你一怔,立即想要逃走)
赫克托尔: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谁都有害怕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为了特洛伊,我不能让阿基里斯带着敌人围到城下,无论明天他要做什么,我和他之间免不了一战。
(听到这里,你低下头,并不想听这样类似诀别的话)
赫克托尔:……(叹气,也松开了手)我是特洛亚人唯一的支柱,也想过如果先祖国而死,也许是一种幸运,我父亲啊……他也有自己的理由,但绝对没有我这边来的简单纯粹,海伦是帕里斯掳到特洛伊的,我看得出她受到很多人旁眼;卡珊德拉也在说自己会为特洛伊做挣扎,还有波吕克赛娜以及幕后都在为特洛伊的未来祈祷,我没理由不坚持下去,我绝对不会背弃自己的祖国……
(语毕,他似乎看出来你很难受)
赫克托尔:而你,对我来说和特洛伊同等重要……我不想看到你将来被谁带走的场面,虽然很自私,但是至少能像现在这样触碰你,我已经没有遗憾了。(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我从不随便将自己的感情交给任何人,也不想相信自己以外的人,可是现在有了你,我感谢众神让我遇到了你,如果今后你我之间只有不幸,就让我用尽全部的代价,带着你的黑暗远去。(吻脸)所以不要拦我了,任何时候我都会与你同在,无论生死,都会守护着你和特洛伊……
(那夜过后的第二天,阿基里斯与赫克托尔交战,
被先一步送进城池的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面前,
在不堪绝望痛苦后晕倒后,醒来时你被告知已怀有赫克托尔的骨肉……)
狂暴(阿伽门农X卡珊德拉)
阿伽门农对卡珊德拉起了极大的兴趣,
他也许从未见过如此倔强的女人,
尤其是在经历了小埃阿斯的事,
她作为特洛伊公主的尊严一天比一天高涨。
“你的经历也真是可怜,为何没人相信你说的话?”
阿伽门农其实早就知道卡珊德拉的故事,
也不难说是因为看中她的能力而把她留在身边。
“那是神的惩罚,特洛伊已经被你们碾成尘土的现在,
我也没有理由再预见任何事。”
卡珊德拉回答时并没有看着他的眼睛。
“是吗……那么你来帮我预见一下,
迈锡尼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说罢,阿伽门农抬手捏住卡珊德拉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
然而特洛伊的公主许久都没有声音,
只是明亮的双瞳深处稍稍暗淡了一阵,
才露出了神似臣服的笑容——
“迈锡尼的未来将以你为基石,永远繁荣。”
(暗指阿伽门农的死期,迈锡尼的未来交到他妻子的手里)
爱憎(墨涅拉俄斯X海伦)
墨涅拉俄斯比起任何时候都要绝望和无助,
即便二十年的耻辱已经拿特洛亚人的鲜血洗尽,
可他接下来看到的,是兄长阿伽门农的悲剧。
“……”
很多时候,墨涅拉俄斯又何尝不想在夜里掐住海伦的脖子,
可他内心深处仍在想着海伦,明白自己的妻子是无罪的,
然而,任何流言蜚语,都像一把尖锐的刀扎在自己胸口上,
墨涅拉俄斯已经也忘记了,当时是如何留下海伦的,
仅仅是她眼中流露出的委屈与央求,
足以让墨涅拉俄斯忘记帕里斯带给自己的耻辱。
不该是这样,也不能是这样,
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不是该继续爱她下去,
看着她渐渐向自己重拾微笑,陪她忘记先前所经历的不幸……
或是如其他人所说——
夺下特洛伊、寻回自己的女人,
他(墨涅拉俄斯)没理由再自寻苦恼了。
赫法伊斯托斯时常为自己感到心累。
比如长得一般。
比如瘸了。
比如给爹妈劝架时被嫌弃。
比如被嫌弃到被抓住双脚从云端扔下去。
……咦???!!!(๑òᆺó๑)
然后他就从天上掉了下去。
噫啊啊啊啊啊呜啊——————!
不要啊!!!
欧鲁诺丝正和忒提丝一起。
她们一个是环地长河俄刻阿诺斯的女儿,一个是海洋神女,两人所能调动的水的力量非同一般。所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们正在……打水仗。
只见欧鲁诺丝掀起一阵巨浪,张狂地笑道:“认输吧忒提丝!除非你能从天上降下神火,不然根本无法抵挡!”
然后,天上咻————地掉了个东西下来,硬生生把巨浪砸平了。
两人:……
两个小姑娘好奇地摸了过去。
欧鲁诺丝:呀,是个男孩。
忒提丝纠正她:不对,是个男神。
赫法伊斯托斯晕了半天才缓过劲,边睁眼边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并决定回去的时候问问命运三女神自己有没有得罪她们。
看到两个好看的小姑娘他懵了。
左边那个问他:“喂,你是什么神?”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火神。”
右边那个叫了起来:“呀欧鲁诺丝你看!我降下了神火!”
左边那个撇撇嘴:“忒提丝,这是火神,和神火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他好奇地问:“你们是俄刻阿诺斯之女欧鲁诺丝和海洋神奈柔斯之女忒提丝?”
欧鲁诺丝叫到:“他认识我们!”
忒提丝问他:“这么说,你就是赫法伊斯托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赫法伊斯托斯:“……”
赫法伊斯托斯还是给她们叙说了自己的悲惨经历。
言毕,他泪汪汪地看着两人:“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有没人愿意收留我啊?”
忒提丝沉思了一会儿:“我姐妹太多了,有五十个,不太好掩人耳目……”
欧鲁诺丝道:“我父亲不管这些,你住到我家来吧。我和忒提丝会经常找你玩的!”
“谢谢谢谢!(*°∀°)=3我该怎么报答你们呢?”
忒提丝沉吟了半晌,突然抬头,幽幽地看他:“你是火神对吧?”
“(๑òᆺó๑)是啊?”
欧鲁诺丝也反应了过来:“你会锻造是吧?”
“……是啊?( ´∵`)”
忒提丝挥舞着一条烤鱼走进山洞:“嘿赫法!要来一条烤鱼吗?”
赫法伊斯托斯抡起锤子砸下去:“不忙,我把这个胸针打好再说。”
忒提丝笑眯眯地说:“谢谢你啊赫法。”
赫法伊斯托斯擦把汗:“不用谢。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啦?”
她叹气,手托着下巴:“我听到那个关于我的预言了。”
赫法伊斯托斯对那个预言也略有耳闻:“那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我以后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伴侣了。你想啊,那群神谁会希望自己的后代比自己更强大?”
“呃……我会……”
“我又不会嫁你。”
“……”
“而且我的婚姻八成还会被人操控!说得好像谁急着结婚一样。婚姻就是个垃圾玩意儿。”
赫法伊斯托斯想起自己的父母,拼命点头。
“命运女神跟我有仇吗?!”
赫法伊斯托斯激动:“我也想问啊!”
忒提丝感慨地握住他的手:“同病相怜啊!”
“是啊!”
“所以你再帮我打一个配饰吧。”
赫法伊斯托斯:“……”
九年以后,远在奥林匹斯山的赫拉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把人接了回去。
赫法伊斯托斯依依不舍地和二人告别:“我会想你们的!以后有事的话,我可以再帮你们打造一次东西哦!”
欧鲁诺丝和忒提丝也拼命挥手。
“再见!”
很久之后,赫法伊斯托斯看着憔悴的忒提丝,想起多年前的对话,不禁默默感慨:婚姻有时确实是个垃圾玩意儿,战争也是。
“于我有大恩的,美颊的忒提丝啊,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为我儿阿喀琉斯铸一副盔甲。”
物是人非。
【尼柔斯】
你听见自己他在帐中轻柔地唤你。你撩起帘子进去,一道颀长的身影被灯光投在帐篷的内衬上。他见你来,放下手中擦拭的剑,道:“今日没有过于麻烦你吧?”
你摇摇头,不敢直接看他的脸。都说他是容貌仅次于阿喀琉斯的男子,但你觉得其实尼柔斯的相貌与阿喀琉斯比其实不遑多让,只是后者更偏向于希腊人喜欢的俊美,前者过于柔美罢了。
他笑道:“只是今天让你看了看战场。没被吓到?”
你想起今天你在战场边缘望到的他的战斗。不是以力相搏,而是很有技巧地闪避,然后抓住破绽一击致命。虽然血腥,却自有一种美感。
“我觉得……您很英勇。”
“实话吗?”
你点点头。
“那以后我带你回苏墨时,你也要对家乡人这么说哦。”
你被他一句回苏墨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下一秒已经被人拥入怀中。然后,眉心处落下一吻。
【波达雷里俄斯】
“啊,你帮忙把草药采回来了啊!真是感谢!”
“不用……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
波达雷里俄斯停下手中捣药的木杵,偏着头想了想:“不如你听我抱怨一下我兄长?”
“……好啊?”
“我哥哥他可烦了,明明父亲将医术传给了我们俩,为什么他才是我们这一支的主帅!现在他天天管着我!”
“……因为他是军中唯一的专业的军医?”
“我也是啊!我也能治病!”
你指出:“你还兼职上战场杀敌。而且你的医术根本没有玛卡翁大人好啊。”
他郁闷地看了你一眼:“身兼两职不应该更重要吗?而且就算我的医术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玛卡翁大人毕竟是你的兄长啊。把军队交给更成熟稳重的人也是更好的吧。”
他叹气:“我倒不是想带领军队,我只是……被他管得烦啊。他让我帮忙救人就救人,他让我上战场就上战场,一点自由都没有。而且他还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可是……”
他瞪了你一眼:“我是让你听我抱怨,不是让你反驳我!”
你乖乖闭嘴。
“唉,不过有时候吧,”他话锋一转,“哥哥他还是挺关心我的。每次受伤他都第一个先来看我。”
“对啊,所以……”
他又瞪了你一眼。
“但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很烦!”
你咳了一声。
“别说话!我就是要说,被哥哥这么管着实在让我受不了啦!”
你又咳了一声。
“天天板着脸,伤者见了他都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有意见?”他凶巴巴地说。
“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玛卡翁大人就在你后面。”
【奥托墨冬】
身后传来马的长嘶,你回头,他牵着珊索斯和巴利俄斯走来。你接过他手中牵马的缰绳,问道:“今天又去觅食了?”
他拍拍马背:“是啊。这两匹马就拜托你帮它们洗干净了。”
你应下,把绳子在桩上系好。回身准备打水时,却发现木桶不知所踪。抬眼看看,他提着一桶水向你走来:“今天辛苦啦!打水的事我来就好了。”
你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主帅这段时间不出阵,但我想着万一哪天就遇上了呢?所以让你天天清洗照顾它们,真是麻烦你了啊。”
你有些好奇:“主帅和迈锡尼国王的矛盾还没有解决吗?”
他叹声气:“是啊。不过不想这些了。如果哪日我们联军胜利,我们回家,我带你坐上战车,驾马体验一下?”
你展颜一笑:“好。”
【阿喀琉斯】
你抬头,怯怯地望向那个刚刚攻破你的城池的将领。他的金发和俊美的容貌沐浴在阳光之下,让你不禁想起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祗。
你听见旁边有低声的议论:“……那就是阿喀琉斯啊……”
阿喀琉斯,你想,原来他真的有神的血脉啊。
他走过来,你本以为他会直接走过,但他却停在你身前不远处。你不安地挪了挪跪得酸软的腿,低头不去寻找被遮挡的光源。
你听到一个声音说:“这个女子是我的战利品了。”
你茫然地抬头,他已经走开了两步。回头看你还跪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停下脚步:“怎么还不跟上来?”
接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像阳光一样照亮了他在你面前投下的阴影:“从此以后,你就负责服侍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帕特洛克罗斯】
你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用一小片碎布擦拭着小腿上的伤口。这几日战事频繁,伤员颇多,你自然不可能再去麻烦玛卡翁。
身后传来脚步声。你慌忙站起,见是副将帕特洛克罗斯,忍住疼痛对他行了个礼。
他向你点头微笑,却并未离开,而是走过来关切地问你:“我刚刚看到你腿上受伤了?”
你没想到他看见了,只得低头嗫嚅答到:“之前清洗衣物时不小心摔倒,腿上被石块划破了一道口子。”
他示意你坐下,俯身观察了一会儿,道:“伤口有点深,我帮你拿草药敷一下。你先别动,在这儿坐一下。”
你有些惶然,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照他所说的做,目送着他往营帐边的树林里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白色丘尼卡的一角在林子的阴影里浮现;紧接着,你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上面还带着水珠的明显是洗过的草药出了林子向你走来。在你面前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咬下一节药草在口中咀嚼;等走到你面前,他便吐出嚼烂的药草,细心地帮你敷在伤口上。
你脸红了,不知该如何感谢是好。但他没有等你开口,而是向你笑了笑,便直接离开了。
你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冲着他的背影又行了一个礼。
【奥德修斯】
奈斯托尔笑着向进来的人打招呼,你在备酒的间隙偷空瞄了一眼,是本军的智者奥德修斯。奈斯托尔吩咐你为客人准备一杯燕麦饮料,你应下,抬头却发现奥德修斯朝你挑眉笑笑。你心脏漏跳一拍,转开眼睛。
你调好饮料,把杯子端到他面前,故意凑得近了些,控制着恰到好处的角度让垂下的一缕发丝蹭到他的脸颊。他略侧头看你,正好捕捉到了你嘴角向他抛出的微笑。
奈斯托尔笑着道:“我已经上年纪了,向来是把她当女儿看的。奥德修斯,你看她怎么样?”
奥德修斯迎上奈斯托尔的询问:“这位姑娘的确美丽可爱,但家中尚有妻儿等待,恐怕要辜负姑娘厚意了。”
你听他夸你,不禁高兴起来;但他婉拒了你的示爱,又不免有些失落。你悄悄退下,不禁对遥远的伊萨卡那位据说叫佩涅罗佩的女子由衷地羡慕起来。
神话里赫淮斯托斯创造过一些黄金制的机器人小姐姐来帮自己工作,本文是从其中一个机器人小姐姐的视角来看赫淮斯托斯。文中剧情我瞎掰的,神话里没有
正文
赫淮斯托斯一向“不喜欢”反光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可以映出他脸来的。比如说镜子。
有时候,我们会到凡间去采摘沾着晨露的鲜花,佐以桂叶编织成环。他往往会允许我们用花环装饰作坊的任何一个角落,但绝对不准我们碰他黯淡无光的头发。
他总是向我们强调,像他这样恐怖的奇貌无需再有点缀,再多饰物也只不过是徒增头顶的重量。
有一次我们想要作弄他,就把花环轻轻扣在他头上。他立刻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样,伸出手往他脑门上抓。花环被他拉坏了,直接在他头上散了开来,桂叶和茉莉掉了一地,雏菊和桃金娘凌乱地挂在发梢上。他似乎还不满足,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把剩余的花瓣都甩了下来。我们围着他,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感在心里偷偷地升起。然后他僵硬地挪了挪脚,对我们说:“好了,姑娘们,工作去吧。别浪费时间玩这种打扮游戏了。”这时我有点生气了,抓下他头上的残花狠狠丢在了地上。赫淮斯托斯睁着他略有浑浊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嗫嚅半晌才讪讪地从地上拈起一支蓓蕾夹在耳边。他故意丢开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回工作台,拧出一抹傻乎乎的微笑,然后再也没把头抬起来。
他是个奇怪的家伙。每当他闲下来,他的面色就会变得愈加苍白。只有把火钳塞到他手中,他的嘴唇才能渐渐恢复血色,众神的订单就好像他的青春之泉。他没日没夜地锻造,仿佛这才是他的全部。他热爱锻造,而且总能做到心无旁骛。只有偶尔的偶尔,比如我们和他闹了别扭时,他才会从逼自己的眼睛腾出点空位来观察观察我们。直到确定我们完全消气了以后,他才会回到初始的状态——别无杂念,将自己所有的热情投注给永恒的事业。
他确实自卑到不敢面对镜像中的自己,但他有一双难得的巧手。就是这双粗砺黝黑、骨节突出的手,小心翼翼将生命的魔力塞进我和姐妹们僵硬的肌体里,制造出一件又一件举世无双的器件。它们有的被高置在奥林匹斯神山,足以与诸神的荣光相配;有的则落入凡间英雄手中,在场场鏖战中大放异彩。他金子似的灵魂虽然被一张丑陋平庸的皮囊包裹着,但劳动者无论在凡人还是诸神中都是伟大的。
匠神,这是对于人类来说他存在的意义所在,是他必要履行的指责。但他爱这种无形的捆绑,并乐在其中。他永不熄灭的火炉里似乎燃烧着难言的隐痛,可透过腾起的浓烟,我和姐妹们却总能看见他在砧子前不停地挥动着铁锤,满脸含笑地注视着发红的铁块。
我当然无法参透这头野兽内心究竟想着些什么,毕竟是他创造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创造了他。可他是我们的缔造者,赋予我们思维和行动能力的家伙。他要对我们负责,而我们也必须为他服务,这是我们的义务。所以我们要关心他,了解他,然后才是完成他所要求的任务。
我们完全有能力替他工作。在诞生之初,我们就被他亲自赐予了常人难以匹敌的巧劲。但他从不会把他应做的劳务甩给我们。除非实在忙不过来,赫淮斯托斯甚至不会将重活交托。他发起火来会暴露出他性格中粗鲁的一面,但大部分时候,他对我们极其的温柔,他笨拙地关心着我们。因此大家并不害怕犯错,甚至有时会故意犯错。我们都清楚,只要没有祸乱人间,赫淮斯托斯总会无条件包容我们。
我清楚在旁人的眼光里,这个丑陋、粗俗的家伙似乎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讨喜。他弄臣一样行为似乎也只有调解气氛这一个功效。可是我们仍然异常真挚地爱着他,除了他发火的时候。毕竟,他是赫淮斯托斯,伟大宙斯与赫拉之子,人民的火神与匠神……他是神山上一位出色的手艺人,他的双手铸造过铠甲,也织造过生命。
也许也可以这样理解:赫淮斯托斯,他是父神,是我们的爸爸。
此生无悔
预言铸就他辉煌的人生,
却又终结在战场的巅峰,
誓约召齐诸雄扬帆启程,
却也奏响那丧钟的悲哼;
远射的银箭加筑他荣光,
海浪的熏陶定格他面庞,
归家的姑娘思念他臂膀,
远行的挚友淹没在火光。
幼年同师长漫步在林间,
潺潺的溪水浸泡着诗笺,
英雄的过往缠绕在心尖,
死亡的弓弦紧缚在手边。
悲泣的时光镌刻他模样,
荷马的琴音赞扬他戎装,
众神的传说衬托他张扬,
泡沫的浮华抹去他塑像。
驰骋的战场也会有鸣终,
光辉的雄狮坠入那陷洞,
苦涩的终焉又有谁能懂,
可他倔强呀有后人衷憧。
远射的银箭加筑他荣光,
海浪的熏陶定格他面庞,
归家的姑娘思念他臂膀,
远行的挚友淹没在火光。
悲泣的时光镌刻他模样,
荷马的琴音赞扬他戎装,
众神的传说衬托他张扬,
泡沫的浮华抹去他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