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生态环境逐渐变得恶劣。
突然有一天大量不明物种的入侵更是雪上加霜,即使是拥有高端科技的人类也束手无策。
顷刻间,
人类惨遭屠杀,大地一片涂炭,宛如末世之景。
恐惧席卷大地,大陆生灵死伤惨重。
就在绝望之际,
一个神秘的机关悄然出现,携带来自远古的强大力量,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
希望之光瞬间点燃了人类生存的欲望,
未知的能力更是如金砾吸引愈来愈多的人加入组织,
只为有朝一日人类能够复兴,
让大陆再度如往日一般的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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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战斗+日常类打卡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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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浮游的大陆上,有独一个王国存在。
那片浮游的大陆不为任何人知晓,环绕着大陆的云海就算望穿了也望不到个尽头。太阳照常升起,星月一般轮回,一个确实完美自洽的世界系统。但创世神似乎忘了告诉祂的子民一些知识,又忘了创造一些不可违背的条律。无知的人们不知道大陆之下的世界是何种模样,更不知道是何种力量支撑着大陆悬浮于云层之上。当然,人们不愿如此混沌地活着,他们开始质疑这个世界,质疑是人类的本性。
文明延展,技术攀升,无数的飞行船,飞行器在被发射出去后再无音信,钻探的工人也在“可能动摇大陆根本”的危险性后面前收了手。上天入地,能用的方法已经全部试过,“探索部”的人们陷入了死局。如此沉寂百年后,探求世界外侧的工程却突然又有了动静。
不知是谁无意间随口讲述了一个故事。在王国的图书馆内,藏着一个鲜有人知的童话。写出这故事的吟游诗人在送来了一卷羊皮纸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不辨真伪的故事,让人恼火得很,讲给天真好奇的孩子倒是绝妙。自然有些闲人或是老妖怪能够想起来这故事的内容,那哄孩子的童话此刻似乎却成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国王请来王国中最受崇敬,也最受孩子喜爱的吟游诗人,期望着能从他的口中,他的童话匣中再榨出些利用价值。
老人拄着高过他身子的木杖,重重地咳了两声。他捋顺花白的胡子,以一种低沉的,令人着迷的声线,颤抖着唇开了口。
“——在大陆的边缘,至深的密林中,栖居着能够实现愿望的神鸟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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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掌握了当前唯一的线索,尽快将其探明才是最能抚慰人心的办法。
自诩为明君的国王召集了一队由护林人、木匠和猎人组织起来的杂七杂八的队伍,取了个名叫神雀,草草地在每个早晨散放到王国外的丛林中,再每晚举行一次情报汇总会议。如此数月,不但没有丝毫关于神鸟的声讯,供神雀小队的开销倒是翻了一倍,因为那丛林实在太过凶险,装备损耗和人员支援的开销自然水涨船高。虽然那些个想到这个故事的老怪物气得胡须乱翘大骂愚蠢,但是在冷静下来后也不得不承认眼下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还未探索过的丛林那么广阔,谁知道在神鸟族在哪个方向,甚至都不确定它们是否存在。眼下的一切行动都是虚张声势,只有表面功夫做得足,人民才会给予更多的耐心和时间。虽说神雀成员们是无头苍蝇一通乱找,总归是有好家伙能撞大运,找到那神鸟一族并且带回来那么一两只的。
当然,也有不那么幸运的家伙,其中运气更差些的永远失去回来的机会,运气稍好些的则落下一身的伤,勉强捡条命回来。那些各种各样的伤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大部分足够普通人一生残疾了。被猛兽咬断肢体、被蛇毒和植物毒置于死地都是常有的,也有像阿尔法特这样,和队友走散了却独自坠入山涧摔断了腿的。饶是她这样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也终有不慎失足的时候。
她刚刚能移动自己的身体,是被疼醒的。眼皮很重,身体也很重,还想睡觉。她的意识尚未清醒,模糊的常识告诉她即是为了安全也不能移动自己的腿,因为那实在是太疼了,让她随时可能又昏过去。如梦似醒中,她想起自己应该是从崖边摔落,右腿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后又后背着地,失去了意识。现在她勉强能够弯曲脖颈,看一看自己的腿伤。
狰狞的伤口绝不是玩笑,模糊的血肉和可怖白骨刺穿了皮肤和血肉暴露在空气之中。阿尔法特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在处理并接受完目视的一切之后,她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在世界完全转暗前,她似乎见到在视线的最尽头,有隐约的红色在慢慢接近。那是不属于自然的颜色,似乎在跳动,应该是哪种她没见过的魔兽。
完了。阿尔法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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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在梦中,她的腿不疼了,没有伤口,没有疤痕,完好无损,白净且光滑,和从前一样。她回到了曾经生活过的小木屋里,是被看不见的什么存在揪着衣服的后领一路拖回去的,不顾她大幅度地挥动着手臂又蹬着腿表示的抗议。她对于此情此景感到无来由的熟悉,却又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曾经拥有过这样一段时光。稀里糊涂地,她闻到了木柴燃烧的味道。噼啪噼啪的火花爆裂声让她觉得莫名地安心,那存在所释放出的气息也让她本能地觉得那是无害的。她蜷缩起来,眼前立起了散发着热量的火堆,身后是温暖的怀抱。世界上除了火花生出的白噪声就再无其他声音,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理应拥有这样一段不用挂念任何事情的时间。身后的怀抱送出温柔的气息和起伏,摇晃的光焰像极了……
像极了那朝自己来的魔兽。
阿尔法特从梦中惊醒,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的她下意识地侧身翻滚,向身边摸去,意料之中地摸了个空。再滚一圈借势站起,耳边噼啪响起的木柴声仍未停歇,那梦应该并不是完全虚假的,起码自己的腿不疼了,好像上一次醒来只是另一个虚假的梦,自己只是从那个噩梦里挣脱了出来,进入了下一个梦。
阿尔法特想起,有一些关于梦的常识。梦里不应该有那么真实的五感,更不应该嗅到木柴的气息。那么,火堆就只能是真实的。那曾拥抱着自己的——一瞬间思路从头冲到尾,她向刚刚自己躺着的地方看去。在那里跪坐着的生物、不……应该被称为少女,拥有以言语难以完全描述的外貌。美丽到超凡脱俗的面容,略微显出惊讶却难掩眉眼间温和的神色,仍保持着虚抱的姿势。身着无袖白底红纹的残破长衣,裸露的肌肤被殷红的图纹和逸散出点点焰星的炽羽覆盖。瀑布般的红发与耳边飞扬的翎羽,有生命般火焰在内燃烧一样的红瞳……
毫无疑问,那是童话故事之中的“神鸟”,她此行的目的。
“呀、晚上好。你醒啦?”
“这是哪里,你是谁。”
“我是——我是…记不得了,之后会想起来的吧!但是,我是赤雀族人。”
“赤雀?……”
是神鸟族的自称吧,阿尔法特如此猜测。在确定了对方并不保有攻击性和侵略性后,她一边保持着基本的戒备,一边弯下腰来抚摸自己的右腿的伤……不,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只有一个狰狞的疤痕。如同早在意料之中一般,那边的赤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检查伤口,一边只是自顾自地露出明朗的笑容。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对方对于自己的视线有所不满一般,少女相当虚伪地向山洞之外挪开了视线,时不时还是偷偷瞄一两眼。
阿尔法特可以肯定,即使先前自己并不处于精神正常的状态,但是那种痛和右眼所见的可怖的骨折一定曾经存在过,只是现在消失了而已。与其做出无谓的众多假设来探求其原因,还不如直接问来得实在。
板着一张脸,阿尔法特突然站起。遮眼乱发后的眼神无法透过,这突然的动作让神鸟似乎受了惊吓,笑容兀地消失的同时,恐惧的神色也难以遮掩地在少女的面庞上显露出来。阿尔法特认得那种神情,那是只有猎物对于死亡的恐惧。但更有一部分不属于恐惧,而是对自己的懊悔。
阿尔法特犹豫了片刻,还是软了心放弃刚刚已经组织好的公式化言辞,转而使用较为温和的语气来和少女交流。她也曾毫无怜悯地将自己的猎物杀死,或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把目标带走,交给自己的金主。但是在这为国王效命,表忠心的大好机会面前,她却发觉自己做不到了。她并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在任务面前,无法与自己语言相通的猎物的呜咽并不值得自己去同情。但眼前的少女是完全不同的个体,她的内心在告诉她,少女不应当被如此对待,自己也更不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山洞外的雨声仍在持续,细细密密地混杂入阿尔法特的声音,让她的声音暧昧得模糊不清。
“…有童话故事说,你拥有实现心愿的神力,是真的吗?”
“真、真的,但是只有我愿意才可以。……而且,是有次数限制的。”
“次数限制?……还剩几次?”
“嘛、……对不起。……”
少女的神情明显变得窘迫了起来。阿尔法特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个不太合适的问题,但话题结束在对方那里,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会显得太过突兀,她也变得束手无策起来。半晌,少女终于从难堪中稍稍回复些,慢慢地,相当不情愿地,将额发撩开。在那里的,小小的三片叶已经完全灰暗下去了。似乎感受到莫大的羞耻,少女转过身,蜷起身子,将头埋到双膝之间,闷闷地抛出一句话,随后便不再言语。
“…等雨停,明早,你就回去吧。对不起……”
有些人虽然明着不说但是看到自己男友性转之后穿上萌萌洋装其实内心早已爽爆。
【你现在这样就可爱多了。】 沙纪一边整理着穿在离三烨身上的可爱洋装,拉整皱褶,翻起领子,然后尝试站的更远一些来看整体效果。得出的结论是非常可爱。
因为本来是男人的原因所以脂肪量控制的很好,看起来纤细而且肌肉形状也很不错,尤其是这种娇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沙纪现在内心完全就是在为自己给离三烨的这幅完美的打扮而感到欣喜若狂。但在离三烨的那个角度来看她现在表情过于冷淡以至于可怕了。
她现在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不是说了我很可爱吗,她现在这样注视我难道是因为我穿女装太奇怪了说可爱只是为了安慰我吗,我都说我已经是个二十四岁的老女人了根本不适合穿这种年轻小姑娘的衣服她却还是霸王硬上弓的脱了我的衣服。
这样想着离三烨就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灵赋会让自己遭遇到现在这样的待遇。
相对的在沙纪眼里,现在离三烨这样微颤着腿欲哭无泪的样子最能令她兴奋了。所以她就用虽然看不出来但还是满怀着深情的眼神望向离三烨的裙下。
真好,连里面也非常可爱,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还很香。
如果这时候她是什么星光璀璨人声鼎沸的偶像舞台上肯定会为这完美的造物向台下的所有粉丝呼喊让全体跳起热烈刺激的宅舞。
三爷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在非工作时间里面使用这个能力过。
但他也更没有想过自己的灯会在离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突然炸碎过,原因是因为某个研发组的小兔崽子用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电击起荡器电了一下他的宝莲灯。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抢救一下他这样的说辞完全说服不了离三烨他。神他妈你用电击起荡器抢救一个玻璃杯啊,离三烨只感觉一股怒气在自己胸中膨胀,事实上他的胸也开始膨胀了,这让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你看他年纪还小你这次就放过他吧。】那个平时不务正业的组长突然出现并伸出手阻止了已经变成巨乳的差点就要抓住那个人的三爷。那个人也顺势躲到了他的背后。
【得了吧沈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告诉他那个电击起荡器在哪的。你再不给我让开以后你的那些危险药剂我就上交给研发组!】
哇,一下子就猜中了呢,离三烨。真是精彩绝伦的分析结果啊,而且要挟理由也是如此的强力。所以说你这样很容易以后被调到研发组的啊。
沈京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慢慢走向门外,顺手掏出了烟盒以及打火机。然后往后看了一眼,像是说明一样的说了一句。
【我出去抽口烟,不打扰了。】这个剧情真的是过于熟悉了。
【不要啊挚友!】虽然很可怜但没有人救得了他。关上门的瞬间就连叫喊声也听不到了。过家家酒就这样先暂停吧。
风水轮流转。
因为这个他暂时还不能变回来了,他现在只能任由自己的女朋友摆布。但她没有办法啊谁叫她女朋友天下第一可爱呢。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并没有读心的能力也没有足够的细微读脸能力,他真的有时候根本不能很好的猜出她现在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眼神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但是在沙纪眼里面她现在是倾注了她所有爱了的等身大黑长直完美身材洋装美少女。她感受到了她现在还不应该拥有的过于强烈的母爱,跟其他女孩子在床上被人含吸乳头那样的无奈不同,她现在感觉超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快感吧她想。
她一下子跪倒在地。
离三烨看到也蒙了,她没看到沙纪突然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她花了几秒钟时间来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急忙冲上前去扶住了她。
沙纪被晃醒了,她看到了一个黑发洋装美人,就连脸也是如此美丽,妆扮也是如此的妖媚而又显得清新。这样想着心中的快感就越加涌起。
如果可以的话再去研发组订几套女装吧,虽然不知道这状态要维持多久。 但就算只有这些,沙纪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她伸出手抚摸离三烨的脸庞这样淡淡的说着 ,脸上浮现起了浅浅的微笑,离三烨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微笑使她自己也突然觉得释怀的笑了出来。
【只要觉得你开心就无所谓了……】
然后沙纪身体周围发散出金色的碎屑并且慢慢的变得透明了起来。就像其他英灵一样她……
【啊啊啊啊啊啊!?等下这个是什么垃圾展开啦!!!】
因为离三烨的粗口毁掉了这美好的气氛,谴责一下。
end
结束了平日里引领新人这种枯燥累人的任务,安律迈着疲惫的步子穿过Nameless机关内的层层设施,天花板上明亮的照明灯一盏盏嵌在弧形走廊的两端,映在整体全部由金属制成的建筑上泛起大片刺目的白光。时值夏季,空调冷气开得很足,送风口送来的凉气将他任务中时常携带的红色旗帜吹得小幅度翩跹起来,也扬起了平日里素来系着的白色长发。
眼前舒适宜人的环境与风沙肆虐的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足以令人生生热死的高温与完美适宜人体温度的冷气,干燥开裂彻底失去绿意的荒漠与设备先进高端大气的基地,魔物张牙舞爪暴虐无比的姿态与各组人员秩序井然忙碌工作的常态,简直好像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世界。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安律比谁都清楚,这是末日,这里就是人间。
而他有幸生存下来,为人类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思绪无端蔓延的同时脚步也未曾停下,他穿过复杂的长廊后转身走进情报组的基地,视线内布满光屏与各种通讯工具,电脑,电线更是数不胜数,一般人见到这种阵仗总是会被吓一大跳,但对常年待在情报组中的安律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
此时正值饭点,工作室内只有寥寥几人依旧坐在各自桌前忙碌着搜集求救信息,保持与前线联络的任务。没去打扰他们工作,安律放轻脚步走过他们,在即将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时被人叫住——
“白无常,一起来喝酒!!!!”
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安律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身后明显兴致高涨的Xaroc正眯着眸子,坐在正对自己的另一件休息室里对他挥着手,坐在一旁的亚池也向他举起手中的酒杯颔首。没有拒绝同事的好意,安律比了个OK的手势,拍去旗帜上沾染的尘土将其放进房间,又折身向Xaroc他们走去。
Xaroc反跨在旋转椅上,右臂搭在椅背上小幅度招着手,左手握着容量惊人的德式啤酒杯仰头咕咚咕咚灌着酒,突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滚动,于是杯中泛着白色泡沫的金色液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下去,直至见底。
“一口干!你可真有男子气概——”比起Xaroc随意的坐姿,亚池则是好端端坐在一旁,上扬的绿眼睛带着赞赏的目光落在Xaroc空荡下来的酒杯上,他俯下身去又拿出一瓶啤酒,“砰”地一声掀开瓶盖,又毫不顾忌地为他满上,“来,我们继续——”
“哦!”在安律来前也喝了不少的Xaroc脸上已经飞起一抹酡红,中气十足地回应着亚池,他接过满当的酒杯又灌下一口,“土地你也别看着啊,我们一起——还有安律,来,这杯是你的!”
带着为难的神色接过Xaroc递来的啤酒,安律倒不是酒量不行,相反,他挺会喝的,只是现在他比较担心面前醉醺醺的同事:“你喝慢一点……”
“不用担心,啤酒很足绝对够喝!”Xaroc现在已经有点口齿不清的迹象了,但好在头脑还足够清醒,因为坐着的缘故他现在恰巧和安律同高,Xaroc在安律无奈的注视下突然笑起来,双手捧起他的脸强行转了一个角度,于是安律的视线内出现了两大箱数量惊人的啤酒,“我和亚池以好几人的名义从组长那儿领了很多来——这几人中包括你和唐奈喔……她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吧。”
“我的重点不是酒够不够喝,”安律拍掉Xaroc胡乱动作的手,“喝快了容易醉……虽然你好像已经醉了。”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中午我特地领了一些未加工的食材试着自己炒了几个菜,放在冰箱里,拿出来热一热大家可以一起吃。”在看见安律Xaroc两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后亚池摆出郁闷的表情,“平时生活方面都有受大家的照顾,所以我想找机会回报一下各位,别摆出这种见到世界末日的表情来啊。”
“现在就是末日!”Xaroc接话,兴致勃勃地与安律狠狠碰杯后豪饮一口,“所以趁大家都健康地活着,就要像现在这样一起喝酒及时行乐才对——”
“你去拿过来吧,孤直公这边我会帮忙照看。”又和Xaroc碰杯,在对方的要求下也接连喝下好几杯啤酒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安律对亚池说道。
“真看不出来,你意外的可靠呢。”亚池笑着露出一个暧昧的表情,伸出胳膊将安律揽到身前低声道,“别让他把酒喝光了。”
话毕松开手站起,亚池摆着手离开了休息室。
等亚池从冰箱里取出他亲手炒出的菜并加热后带到休息室的时候,唐奈也早已加入Xaroc和安律的阵营,娇小的身子与硕大的酒杯不太相称,她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的高脚椅上,双腿悬空,低头小口喝着酒。
打过招呼后亚池将盛着菜肴的盘子一一摆在桌面上,顺利吸引了三人好奇的视线。
“呃……这是什么?”伸手指向桌子中央黑糊糊的一团饼状物,安律试探着问道。
“鸡蛋饼。”亚池回应。
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抱有任何期待的!!安律无言地望着神色如常的亚池,深吸口气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次指向一盘白色半月状,造型千奇百怪奇丑无比,一个个无规则落在盘中央的料理:“这难道是——是饺子?”
“我真高兴你看出来了!之前给其他人看他们都说是面疙瘩来着。”褐色卷发的青年笑着眯起了眼。
不,我是通过盛在小碟子里的醋推断出来的。安律腹诽。
“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动筷子尝尝我的手艺——”将筷子一一分给在坐的三人,亚池坐在一边摆出期待的表情。于是本场最不清醒的那位——已经喝醉的Xaroc欢呼一声后夹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盘凉菜吃了下去,然后——
Xaroc的表情凝固了。
接着他用一种快要吐出来的神情四处张望寻找水源,抓起眼前的啤酒大口灌了下去。
“是芥末!!!!!”蓝头发的醉青年Xaroc大声叫喊,顺利招来对声音极其敏感的唐奈的不满,尖耳朵动了动,小个子的女孩在声音落下的同时张嘴咬上了Xaroc握着酒杯的手。
“嘶——真的对不起!”抽回带着牙印的右手,Xaroc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歉。
“为什么已经末日了芥末这种东西还存在在世上!而且土地你竟然丧心病狂地放了这么多——”才看清眼前的凉菜是一团诡异的绿色的Xaroc追悔莫及。
“除了凉菜,这盘意面也咸到不行。”拿着叉子皱着眉头的安律也喝下一口啤酒,“我以为你起码还算比较擅长家乡菜,看来是我想多了。”
“下次我会加油的。”
“不可能有下次了,末日就请别再浪费珍贵的食材了——”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有了些醉意,为了灌醉酒量超好的安律亚池自己也是喝了不少,两大箱啤酒已经被喝完,数不清的空酒瓶堆放在吧台上。期间喝到嗨的Xaroc恶作剧的兴致高涨,趁安律疲于应付亚池接二连三的碰杯时从他后方夺走了他的眼镜,于是安律转身去追,大概已经喝到极限的Xaroc转身没跑上两步便身子一歪倒在桌前不省人事,也有些上头的安律在他身上也没能翻找出属于自己的眼镜。看透一切的亚池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支着下巴用带了些醉意的绿眼睛看着吧台角落的眼镜,唇角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比了个手势让唐奈不要做声,亚池又将视线落回已经变成睁眼瞎的安律,他又笑了起来。
还是让他自己找找看吧。
正好有事造访情报组的瑞恩循着酒气撞见在地上胡乱找着眼镜的安律,上前几步蹲在他身前,刚想开口便被一双热度挺高温暖却不烫人的双手捧住脸颊——
对方凑近了睁大眼睛观察他,彼此鼻尖相互触碰在一起,瑞恩愣住,只看见安律深邃如曾经夏日星空一般耀眼的紫色眸子。
“瑞恩,是你呀……”安律拍了拍他的脸,又牵起他的手试图站起来,“来帮我找找眼镜吧,它不见——?”
话语被瑞恩将自己打横抱起的动作打断,还带着点儿茫然与醉意的眼睛望向他,瑞恩没说话,只是拾起桌边的眼镜为安律戴上,于是他的视野逐渐清晰起来,看到了瑞恩近在咫尺的,一如既往的挂着青色黑眼圈的红发青年的脸。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些别的,安律感到脸有些发烫,于是垂下眸子避开了眼前人的视线。
“他我就先带走了。”对亚池等人说着,瑞恩就这么抱着安律回到了对面安律自己的休息室。
End.
玩了一下大家在人设卡里提到的细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