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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是一个BG限定的组队形式企划,是含有战斗要素的恋企,背景魔改自童话《爱丽丝梦游仙境》
被光线扼住咽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娜塔莎·伯莱塔试图伸手替自己松开束缚,但在光照的灼烧感后只摸到脖颈下松垮的缎带。
“还满适合你的,不用摘掉。”少年的话音在娜塔莎耳边响起,少女拍拍脸试图冷静下来:“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不如说,我不打算用所谓的‘我的目的’要求你。”兔耳的少年瞬间从贴在娜塔莎耳边的极限距离弹开,长有细密绒毛的兔耳擦过她的脸颊,看起来宛如最开始就只想玩个恶作剧。
两人在看不到尽头的洞穴中缓缓下落,娜塔莎垂下目光,盯着自己飘动的花边裙摆——她身上这件黑白色的长裙几分钟前还是她的长外衣。
“这就是变身?”
“变身?”少年歪歪头,“也可以这么认为,虽然本质上只是换好合适在这里出场的服装。”
“这种换装方式还真方便。”娜塔莎试图像少年一样在下落中自由活动,脚尖却不慎碰落了洞壁上悬挂的钟表。挂钟在娜塔莎裙摆的正下方弹出一只大睁着双眼的猫头鹰,发出尖锐的三声报时声。
迎着娜塔莎有些懊恼的目光,少年毫无顾忌地笑出了声。
“下午三点了。这样可就赶不上茶会了。”
“下午茶?”
“晚上三点的叫晚上茶吗?”少年一探手取下壁挂木架上的茶壶,“帮我拿一下你后边的东西。”
娜塔莎伸手摸到个托盘,费了番功夫才将两套连杯带碗碟的茶具递到少年面前。
“虽然没有茶点,但是至少有得喝。”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也够开会吗?”
“也行?”兔耳的少年耸耸肩,略微靠近娜塔莎,倒了杯茶给她,“要果酱吗?”
娜塔莎摇摇头。少女捧着茶杯抬头望去,先前落下的洞口已经失了踪影,只有暖色调的昏黄光线灌入洞穴包围着两人。她将视线落回茶杯,思考起现在照到的光线和跳入兔子洞前的是否来自同一个太阳。
抿下第一口红茶的瞬间,娜塔莎已经习惯了悬浮的双脚处就传来了微微的撞击感。安全着陆的少女第一件事是伸出一只手整理好裙摆,接着四处张望起来。兔耳少年将自己的红茶杯放在桌上,再随意地在墙上挂好茶壶。娜塔莎一抬头,发现之前洞壁一列空着的挂钩上都多了东西。
“敬女主角。”少年举起茶杯,向娜塔莎的茶杯上轻轻一碰。迎着暖色调光线中少女吃惊的目光,他露出很无所谓的笑容:“啊,你不是吗?”
“我……”
“不用在意。毕竟我下一句可是‘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主角’。”
“这种时候不打圆场不是也行吗?”娜塔莎也将茶杯放回桌上,走向不远处的穿衣镜。镜中的少女身着此前从未见过的服饰,唯一令人感到安心的是尽管衣裙款式显眼,颜色却和灿烂夺目完全不沾边。
穿着奇装异服落地在不熟悉的世界还是太尴尬了。娜塔莎呼了口气。
“黑色的像乌木窗棂,白色的像雪,红色的像鲜血。这颜色真的很合适女主角呢。”少年换上了暧昧的声调像感叹般地说道,从身后为娜塔莎扣上了绑有红缎带的黑色贝雷帽,“好,完成了。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第一章了吧?”
“你……”
你离我太近了。娜塔莎的话堵在喉咙口。她从镜中看到少年如同被烫到手一般立刻离开了她身边,尽管做出动作轻快的表象,慌张的背影却碰歪了她的新帽子。
“有事吗?”
“嗯。你叫什么?”
“Eve.”少年的手握在木门的门把上,“在这里我是你的协助人。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你。当然,这里的其他人也是。对这里来说,你是最需要的■■■……”
娜塔莎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回想起Eve这句话里最后三个字的意义。
“我是最需要的……什么?”
“■■■。”
“Ai……”
“■■■。”Eve好脾气地带着笑容重复道,“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Ai……li……”
“女主角的名字不能写不出来。你的名字是?”
“Ai……li……爱丽丝……”
娜塔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不是明白得很好吗?”Eve推开了木门。明亮的光线比洞穴中昏黄的光照要刺眼不少,娜塔莎的双眼产生了要流泪的冲动。
无论是否愿意,无论是否同意,女主角的旅途已经开始了。Eve所说的“随心而动”现在回想起来只像句笑话。至今为止每一步都像是被推动一般,娜塔莎·伯莱塔,连同爱丽丝这个名字都只是被齿轮推动的一刻不停的秒针。
“趁大家都在开茶会,我们出去吧。不然马上事情就会变得麻烦起来……但说不定你不讨厌。”Eve的脸上再次挂好了给人一股松散感的笑容,“毕竟,嘴上说着不喜欢引人注目啦,不喜欢被当作宠物看着啦……”
“……Eve?”
“你心里可是期待得很呢!”少年拽起了娜塔莎的衣袖,将她扯进了刺眼的阳光之中。少女面前展现出一派童话书中标准的城市风光,四处飘荡着甜蜜的香气。“我来当导游吧。毕竟是让你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不知道有哪可以去可不行。”
“我明白了。谢谢。”娜塔莎抬头注视着兔耳的少年,头一次在对方面前露出笑容,“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吧,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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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时爽的小学生作文
“你是个没人喜欢的垃圾,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了你。”女人厌恶地重复着对待苍蝇一样的态度,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一再戳着额头,像是要洞穿头盖骨的力道。
木偶似地摇晃着脑袋,女孩伸手挡住了发红的皮肤,墨黑的视线投向女人。
痛,好痛啊。她张开嘴发不出声音,疑惑地歪了歪头。女人却尖叫了起来,突然掐住女孩的脖子,不像是面对自己亲身骨肉而是毁掉自己人生的怪物,偏偏这怪物还无辜又平静。
一瞬间的黑屏,女孩睁眼从小小的书桌上直起身。
周围好多说话的声音,没有一句是和她搭上信号的,安心在小小的桌子周围竖起了墙把她置于其中。
胆小的鼬鼠却误以为这是和她相同的领域,伸出触须靠近了。
“你好。”遭到欺凌的同学打起笑容,向女孩伸出手。那双手上有三四个创口贴,女孩看到了,抬起头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好脏。”
本以为会就此离去的鼬鼠,结果恰恰相反的定居了下来。为了维护这段关系,鼬鼠千方百计的奔波着。是每天早晨桌上的草莓牛奶,是要写作业的提醒,是放学后的两把扫把。女孩说着过分的话,鼬鼠却微微笑着回应。
今天抓到了偷放牛奶的鼬鼠,女孩看着她,“你是怪胎吗?”声音平静的陈述。
久久的没有回应,鼬鼠最后没有再打起笑容,哭着离开了。
女孩找到鼬鼠的位置,桌上被人写着“恶心的怪胎”,放上去的草莓牛奶把黑色记号笔遮了严实。
“然后?”爱丽丝回答着白兔的话,“我去看了监控,把写字的傻逼叫出来打了一顿。”
昉叹了口气,对着他的姑娘微微弯下了腰,“下次这种事,就不要自己干了。”
知咲讥笑道:“蠢兔子,那时候你人都不在,说什么风凉话。”
“我是说从现在开始。”刺猬竖起的刺对兔子却像是不同不痒,昉轻声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就永远的是我的爱丽丝了。”
白兔温热的手贴上爱丽丝的额头,像是要拂去宝藏上的尘埃。
那是只属于他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