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ELF为主平台的弹丸论破同人企划。
身为世界救赎者的调查员英雄们,落入自相残杀境地的混沌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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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开学第二周作业突然多上去太忙了……
两点画完作业,努力一个小时打了一千字自我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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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泡温泉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的应对措施,却没想到焦虑随着氤氲而上的蒸汽涌上心间——是为什么呢,精神一直紧绷着经历了连续的三次,不,或许马上就来迎来第四次。
第四次的死人,和第四次的裁判——还是没有习惯被叫做学裁的那个东西。
感觉很累,好像接下来就会遇到让人难以再次积极向上的事情,或许有熟悉的人要死去了,最近这段时间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对熟人们下手,再然后被剩下的人们在学裁上残忍地揭露事实,最后被那只该死的章鱼处刑,杀死。
不过这样,终究逃不过死亡。
我也会死的吧。
这样的念头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意识到了我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亦或者是下一个凶手,当时和花开院前辈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说着现在的筹码还不足以诱惑到我,啊,那个啊,其实是假话来着。
对不起啊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出去,呆在这里的日子就像是在MC里面挖矿挖到最深处的感觉,抬头一望却发现没有出去的路口,只能在这个阴暗狭小的地方自杀,再然后一切并不会重新开始,没有那个存档也没有再次开始的机会。
这是一个一次性的游戏哈哈,想到这竟然有些好笑。
那么该怎么办呢,一个答案突然在我的脚底浮现,被我踌躇的脚步擦去了表面被外表浮尘遮盖住的模样。
“SUICIDE”
自杀,对,自杀好像是一个最快逃离这个地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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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好像都被热气侵蚀了,意识朦胧之间还在想着自杀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心理状况糟糕透顶,再次醒来的时候随着水分的流失,那个疯狂的念头也消失在了时间里,或许那个念头真的只是存在于烟雾之中吧。
壹成将发尾擦干后就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办公室,不知道那只章鱼是怎么想的,给他把各种文件都复制了一份放置在书架上,基本都是一些案例和可以参考的国外裁判案子,甚至电脑都是可以使用的。
这种熟悉感让他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心,但仅仅是片刻,他看到桌前有几份新的文件,带着好奇翻看了起来。
名字和照片都被涂抹得一干二净,但是那几张薄薄的纸是被打印出来的,前几位死者的,死亡报告。
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桌面上,壹成的手捏紧了纸,带着不信任和对周围环境的害怕,他迅速地将手里的纸张揉皱,但是又铺平,找到了房间内的碎纸机,塞入。
那些残忍的现实好像这样就可以被撕碎,被拽成了指甲盖大小的方块,丢弃在垃圾桶里。
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习惯于这个环境的壹成今晚睡在了自己办公室内的一个休息室里,熟悉的枕头和床垫让他在瞬间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人在拉扯着他的脚踝,他的腰带,他的手臂和领带,好像想让他一起坠入那一片黑暗。
不,不……
谁能……………………
帮帮我……………………
+展开全文共2012字,是的我又踩死线了
感谢空式愿意跟我这神经病互动,我觉得我要藏不住了。
言弹:
【沾血的长枪】掉落在房间角落,长枪尖端沾着血,血液已经凝固。这把长枪与高速训练室内的长枪是同一款式。
【可疑气味】???室内部弥漫着一股十分细微的异味。
(学识通过)【可疑气味+】???室的空气中有一股腐草味,这股气味似乎是属于某种有毒气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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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稀记得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
在那个大雨天里,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一开始只是一个人,紧接着是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横死在那个不详的山庄内,有的人妄想逃离但无疾而终,有的人只求自保却事与愿违,还有的人企图拯救苍生,最后只落得一个悲凉凄惨的结局。直到最后,唯一活下来的人只有变得一无所有的自己。她醒过来,旁边便是挚友惊恐而僵硬的容颜。她伸出手,轻摇她的肩膀,哪怕从那里已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体温。
“莎夏,莎夏……”
死人当然不会回复她的呼喊,看着挚友满身疮痍的身体,本就颤抖的呼喊中渐渐掺杂着抽泣声,但那点声音也被持续的暴雨声所掩盖,只剩下她一个人匍匐在挚友的躯壳上哭泣的背影。在巨大的悲伤与恐惧之中,她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你看?没有人会理解你,没有人会留在你的身边。”
“你将永远孤身一人,你会使所有接近自己的人都惨遭不幸。”
“这即是对你的惩罚,对你■■■■的惩罚。”
自第二场学裁结束之后,藤原真由子就极少出现在众人都视线之中 ,偶尔会有人能看到她在四处漫无目的地徘徊,或许会有人会因她学裁中的表现而担忧她的精神状态,但如今在这个人人自危的环境里,光保全自身也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再加上她本就不合群的个性,因此真正会干涉她自由行动的人除了那些有点粘人的章鱼烧外,自然就不存在了。
而正因如此,倘若如果自己想做点什么,那应该也很少人会察觉吧。藤原真由子是这样想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新开放的展馆内。她突然想到,即使自己真的想要做些什么,那也需要相应的灵感和点子才行,想到这些,她直接走进了展馆内。
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完整的生物标本与巨大的骨架,比起惊叹这些标本的完整与逼真,藤原真由子感觉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绪。她走到一个巨大的展柜面前,透过厚厚的玻璃,隐约感觉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她以为再也不会遇到的人。
“莎夏?”她试着呼唤那个人的名字,而躺在展柜上的只有一具完整的深海鱼骨骼,唯一回应她的只有那颗空洞的眼窝。真由子冷静了下来,随即耳边传来了陌生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早上好,战场崎前辈,能在这里见面也许是一种缘分吧。”
显然战场崎对她的这种寒暄并不感冒,只是简单地回应了她的招呼便继续自己的参观。而经过了两次学裁的真由子也明白,像战场崎这种自我中心到一定程度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旁人的反应有多在乎。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不会倾听他人所说的话语,特别是也许是对他有利的事情。
“战场崎前辈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试探性地问出了一句话,偷偷地观察战场崎的反应。对方则明显发出了一声嗤笑。
“愿望?现在最大的愿望也就是从这个鬼地方逃离出去了吧,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说不定呢?因为我觉得你大概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吧?我自认为自己看人的能力还是挺强的,所以你不需要对我撒谎哦。”
似乎是被看穿后感到有些恼羞成怒,战场崎的脸色从不屑变成了厌恶。“没有必要告诉你,话是这么说,能出去后面,所有的都是附加物。”
“……还真是羡慕你,还能有尝试出去的想法。我倒是觉得现在死在这里也没什么所谓了。”她伸手贴上了展台的玻璃上,想象着自己一点点地抚摸着面前栩栩如生的深海鱼骨架,那些尖刺也许刺穿自己的手指,从而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所有的这一些都让她有些着迷。从来到这个岛上开始所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对自己身心的重新洗礼一样,一些她本以为会忘记的事情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一些本以为会放弃的欲望也再次涌上心头。她扭头看向战场崎空式。
“你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吗?死去的人已经解脱了,而活着的人依然在痛苦中挣扎”
“其实,我还挺羡慕未来他们的,至少他们已经从这场噩梦中解脱了吧,不管是以何种形式都好。而我虽然曾经从一场噩梦中解脱出来,却依然毫无选择地投身于这场噩梦之中,这一次,我好像已经看不到尽头的所在地了。”
“嗯哼?那你是想老僧喂鹰吗?”战场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只见真由子渐渐走近了战场崎空式,直到二人之间的距离短到暧昧的程度,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笑容,还有藏在黑色眼眸中的某些东西。
“关于这点,那就要看那头鹰是否足够聪明了,而且……”说到这里,她用手指搓了搓战场崎的胸口,那里刚好即是心脏的位置。
“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
day6
从进入这个不详的的房间开始她就闻到了一些令人不适的味道。刺鼻的气味令她本就敏感的呼吸道更为脆弱,她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
虽然如此,但她依然捂着胸口继续搜查着现场,同时又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那两具尸体的模样。
“笼目和梶吗……”确实是令她有些意想不到的发展,不过这样也无妨了,只要最终“目标”可以达成,那出现些许的意外也是可以允许的。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梦境,自从来到这个岛上开始,那场回忆就不要停地在自己的脑海里重复放送,像是要把她折磨地快要疯掉一样。不过很快,这样的噩梦就要消失了。一想到这里,原本难受的胸口也像是被疏通了一样,不顾那些异常的气体是否完全散去,她止不住地笑出声来。
这一次,终于可以结束了。
+展开
先打个卡 封面画好了再来重新传5555
※评论不要·收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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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016
调查点:C
言弹:
【左轮手枪】被摆放在桌子中央的枪架上,枪架本身连接着旋转弹膛,移开手枪可以发现枪架内设有自动填弹装置,但手枪弹膛内目前没有装填子弹。
【沾血的长枪】掉落在房间角落,长枪尖端沾着血,血液已经凝固。这把长枪与高速训练室内的长枪是同一款式。
【损坏的椅子】倒卧在离桌子较远的位置。椅腿断裂成两部分,椅身有大片血迹与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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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忠跟在白鬼栖加的身后前往地下通道深处的房间。似乎在第三次广播响起的时候草野也终于习惯了这场真实发生于同伴之间的残杀。
通道在到达那间无名房间之前先是抵达了高速训练中心,那个有着奇怪设施的房间其中的惨状令人望而生畏。笼目亡礼被凄惨的固定在墙面上,狰狞的表情看得人揪心。这位元超高校级的赞助人生前与草野忠并无过多的交集,但在草野的记忆中似乎是一位时常眯眼微笑的男性。不过,此刻被钉在墙上的人所留下的最后表情与往常的笑容可就大相径庭了,那睁开的亮色眼睛中占据了惊讶与恐惧,身上的数个部位被长枪深深没入,若没有立刻死亡必定会承受莫大的苦痛。仅仅只是想象一下草野都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别过头不去看那残忍的死状,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少年走到控制台的边上检查起来。
“我说这好歹也都是第三次发生杀人事件了,你也不用每次都一副满脸阴郁的模样吧,大师?”
虽然已经时隔多日,但白鬼栖加似乎完全放弃原本正经的样子,随意地说出难听的话来,不过好歹这话中也带着安慰的意思。
草野忠倒是不介意,甚至还有些羞愧自己屡次受到白鬼的照顾,他皱着眉向白鬼道歉:“抱歉啊,少爷。每次都让您挂心了。只不过是这一次的手法似乎相当的残暴。看来凶手对笼目先生就像是有极大的怨恨……”
如果不是因为怨恨,怎么会忍心对天门的同伴下如此的毒手呢?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大概吧。”
白鬼不走心地附和道,他驻足于尸体前片刻,草野忠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少年最后也只是耸耸肩,说,“这些枪插得很深,要一支支拔出来把尸体放下来太花时间了。就先这样吧。”
草野了然地点点头,指了指控制台,让白鬼栖加亲自过来看一下。
“这个控制台和设备……”
白鬼栖加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一眼控制台的设置,很快露出无话可说的样子,又挠了挠头,才哀叹道:“我都要对这个时间有心理阴影了……这是什么煞风水的时辰吗?”
“……什么意思?”
草野看着那只桃红色的眼睛,不解地问。
“不,没什么。走吧,我们现在不是要去调查里面那个房间吗?”
后者摆了摆手让草野忠不要介意,自顾自地在嘴中边念叨着真晦气边走向通道的深处。草野忠也不再多问便跟了上去。
深处的房间不同于高速训练中心,整个房间中除了多到让人费解的排气口在,就只摆设了桌椅,虽然说是只,但椅子的数量又多得惊人。
草野忠在房间内随意地踱步,众多的椅子中只有一把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走到那把特殊的椅子前蹲下,倒立的椅子上沾染了刺眼的血迹,大片的焦黑混杂与干涸的血液中,他举起那把椅子,又发现它断了一只椅脚。
“这个是……焦痕?还有这房间里杂乱的场面……发生过什么激烈的事吗?”
白鬼摸着下巴环顾四周,说出自己的猜测。
“也许吧,上一次来的时候,这个房间的桌椅似乎还并不是这样的。”
努力回忆了一下最初发现这个房间时的状况,但由于当时房间中留有尸体还造成恐慌,草野忠似乎也不太能确定,“咳,但这把椅子显然是被人动用过了……也许是凶器也不一定呢。”
“但如果要说凶器的话,这里有更适合的东西吧。”
白鬼栖加托了托眼镜,指向桌子上架设的物品,“桌子上有个枪架,上面就有把左轮手枪。”
闻言,草野走近那张桌子,确实正如白鬼所言,在桌子的中央陈设着一个特殊的枪架,之所以说它是特殊是因为它不仅仅是用来摆设枪支,这个枪架的一处连接着展开的左轮枪膛,草野小心地将手枪取出后可以看看枪架深处隐约露出的金属物件。
“这个枪架有些奇怪,似乎并非只有架枪的作用呢。”
他边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白鬼,边检查手枪打开的枪膛,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把手枪的旋转枪膛内并没有任何子弹,“少爷,这把枪……看样子尚未装填子弹,不过连接着手枪的枪架深处可以看见独立的金属物件,或许那个就是子弹也不一定。”
“是吗。自动装填子弹的枪架,听起来也不能咬定不存在。你就当作是一种可能性在裁判的时候说呗。说不定它一开始是有子弹的后来被谁用掉了也不一定啊。”
白鬼胡乱猜测一波,又好像发现什么似的走到房间的某个角落。草野目光追随他,发现角落中躺着一支长枪。
“这个长枪,好像和亡礼身上的是一样的。”
少年捡起那支长枪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上面还沾着血液,会是笼目先生的血吗?”
草野忠问。
“问我我怎么知道啊。也可能是别人的血。这要是亡礼的血那把它特地拔出来扔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白鬼撇撇嘴,似乎不认同这个看法。
“哈哈,您说的也有道理。时间也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准备前往教堂了。”
知道现在和白鬼争辩也没什么用,眼前的执行者似乎已经不打算温柔对待他人,草野忠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像这样非得陪那群章鱼玩推理游戏真是烦人……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凶手了。唉没办法没办法,走吧!希望这次不要再想上次那样夸张了。”
挠着头无可奈何地妥协,白鬼率先走出了房间。
等到草野忠也离开房间后章鱼烧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大声催促,又是推又是哭地将还未离开通道的人群赶向出口,尽管无奈也好抗拒也好,天门的英雄终究还是迎来了第三场学级裁判。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