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のち短し 恋せよ乙女」
昭和33年(1958年),新年伊始,日本东京。
圣心女子学院高中部与神木男子高等学校的学生接到通知,由于学校运营方针的变动,两校将于今年春季第一学期起合并。
面对突如其来的决策,外界与学生对此议论纷纷观点不一。但相较于普通的并校,这两所学校似乎彼此隐藏了更深的秘密与阴谋。
春秋流转,樱花散尽,一切或许终有答案。
官方代餐曲:ゴンドラの呗
对不起,沉迷一些公元222年的男人的中之人耻辱防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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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走神。”
“什么?”
夏日蝉鸣响彻开了窗的教室,空荡荡的座椅堆叠,夕阳拉长赤星翔和神崎望钉在木地板的影子,赤发女学姐松开支頣下巴的手,星眸微微睁大。
“我说,学姐您在走神。”神崎望放下手执的铅笔,虽然目不能视,依旧做出了抬头与赤星翔对视的抬头,“发生了,不好的事吗?”她尚带稚嫩的脸神色平淡,但微微蹙起的眉头出卖了神崎望的心情,经过这数月以来的接触,圣心新生已经把这位寡言的学姐划入可关心的人范围中。
“没什么。”赤星翔摇摇头,把笔拾起,重新放到小学妹手里,“继续吧,刚才讲到哪里?”她今日放学后没有社团活动,便来替神崎望自主补课——小姑娘失明后数之不尽的难处之一便是学习进度要比常人缓慢,许多课本上的要点都得他人讲解出口她才能吸收。
不过幸好,神崎望悟性高,又认真学习,成绩也不算太强差人意。只是长补短缺,简直就像是在彰显神创造世人时的公平法则。
神崎望又把到手的铅笔放回课本上,动作幅度比往常要来得大,“总是避而不谈,想着别让人担心自己,才不能让别人对自己放心下来。”她嘟嘴细声嘀咕,脸颊气鼓鼓的,“有话,就要好好说出来。”
……被孩子教训了。
片刻寂静无声,连风声都停顿下来,再在半晌后爆发。“说得也是。”赤星翔像是失笑般松开了绷紧的面部肌肉,重重叹一口气,换成讨教的正坐,“抱歉,的确发生了一些事,但已经过去了,我只是碰巧想起。”
小学妹这才满意起来,点点头,像个小大人。
“和那个很重要的人有关吗?”神崎望问,不止一次她能感受到投放在赤发学姐身上的视线、那股令人难以忽略的、只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赤星翔的视线。
赤星翔嗯了声,小少女便接着问下去。
“是学姐的恋人吗?”
神崎望“看得见”那种不可视的特殊纽带,那种在她的认知里,应该只有亲人或者爱侣之间才会有的,无法分割的连接。
“……”
“我曾经希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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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神兰定与大泰司一道了别。“交班”已是夜半三更,校舍内除了巡逻人员与身着黑西服的“工作人员”外,自然再无他人。因此他步伐较先前重了许多。
明天第一节课还要去,幸好作业已经做完了。他不喜欢近年来大街小巷都热衷的“咖啡”,只能早起再泡一杯浓茶。回去后不知道那群小不点们有没有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打扫起来可要费一会儿工夫。费就费吧,能换换脑子也……
男孩停下了脚步。
大脑还留在对讲神家的卫生情况的设想,眼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抹亮色,在沉夜中愈发刺眼。他来不及摘下面具,更来不及把面具弄稳,那色彩眨眼就跑到跟前,喊他“学长”,又皱了皱眉,向他伸出手。
兰定本能地想后退。
可是她的手好快,又或许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那从未握过重物的指尖碰到鲜红面具,轻轻一擦。
“血……”
她惊了一下,慌忙用另一只手把半干的深红使劲搓掉。也许是低头后视野里纳入了新东西,吓得她颤了颤,抬头看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兰定一愣,低头朝自己的手看去,这才发现手里还牢牢攥着两把沾血的斧头。它们同他太熟了,握住挥砍后就与他融为一体,但在普通人的眼中,这无疑是“凶器”。他恍然,想把斧头往披风里藏,可是她早就看见了,这样掩饰又有什么意义?就好像把凶器藏起来,他就不会继续杀鬼女了似的。
讲神兰定捋不清思绪。
但香月静并不犹豫。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抓住他胸前的披风,踮起脚,把嘴唇贴在了面具上。
那一刻,男孩感到自己明显吸了一口气。不,这不是恐惧,更不是诧异,而是……而是那唇瓣仿佛透过厚重的木质面具贴着了他的鼻尖,不,他不知道她的嘴唇是怎样的质感,他从不知道,但是莫名的冲动正汩汩冲涌他的喉咙。
她快快亲了一下,有些羞赧地说:
“回来就好。”
扑通!斧头落了地。这闷响把她吓了一跳,而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她看见男孩把面具往斜边一扯,她看见男孩长又密的刘海后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她感受到一股惊人的力道“咬”住自己的手腕,并将她向前一拽。扑通!她落进怀抱。不过早在这个动作发生之前,她便感到嘴唇被“剥夺”,被“蹂躏”,她呜呜出声,却听见近在耳旁的呼吸,粗重而不知餍足。
啊。她乖乖闭上眼。明白正在发生的是什么后,她便也不能自已了。需要自已吗?她躲进他的披风里,感受他的温度在唇齿间流连,像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唯有荷尔蒙在发酵。
她索求般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在此之后他才回应地抱住她。
香月静在心里喟叹一声,十七年来第一次向“上帝”诚心许愿道:
愿黎明永远不要来。
※一章开头都没写完,遂拿此打卡,私心也很喜欢。谢谢糟师傅的脑洞,孩子吃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