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嗣的原生家庭——酒酒井宗家与分家
这个分为玄嗣10岁前后的人生。
玄嗣出生于三重县伊势市,酒酒井宗家在雪嗣之前代代都是神社神职,地位和财富都可谓处于上流。而作为这个世代排行老三的翠透的长子,也在众人的期待下,以培养成家业竞争者的目的,让其被迫接受了严格的礼节教育。
10岁时,由于翠透的计划安排,将玄嗣交给了打算背叛自己的家业从家里逃出去的大伯——酒酒井雪嗣。从小聪慧的玄嗣也在那一刻意识到了,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而雪嗣是将来自己唯一的家人。
雪嗣带着玄嗣回到了在东京当年为长期学业买下的老房子,并重新捡起律师的事业,成立酒酒井法律事务所,养父子这才过上了安静平稳的生活。
关于现在的极光法律事务所
就是雪嗣的一户建老房子翻新后的事务所,既是工作场所也是家。在玄嗣被迫离婚后妻离子散,专注于事业和案件追踪的情况下,一楼的客厅客房区域直接被重新规划为师门的会客区、工作区和学习区。二楼则仍然保留玄嗣的私人区域,并存放妻儿没有从这里拿走的其他财物。
将事务所改名为“极光”的正是玄嗣本人,因为只有在皑皑白雪的地方才能看到翠绿的极光,言下之意即是玄嗣用于纪念自己的生父和养父。
匆忙一打卡……互动台词有很多都是我包办的!!!有OOC请立刻来向我举报!
被上班掏空所以和证人们的互动也没有细写了,只响应了露脸多于一句话的……很遗憾没法展示大家在审讯室说话有多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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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很流畅啊,不是第一次来日本了?”
飞跃了太平洋的航班正在缓缓减速,客舱在降落的失重感中颠簸,邻座的爷爷似乎是产生了一些维护日本国际形象的责任感,东道主一般热情地和科珀斯聊起了天。
“来过了好几次,玩得最开心的地方是京都。我喜欢花瓣洒在人们头发上的样子。噢,我这边还留着照片!”
年轻人掏出相机,照片里和屏幕外的他都是笑得一脸阳光的样子,偶尔有几张不属于他的照片入镜,或者是端着一杯花茶的年轻女孩,用衣袖遮挡着自己微笑的脸;或是一缕拍照者没来得及撩起,就被风吹得四下飞舞的桃红色长发,拍照的人不慎将京都的风景和自己的色彩一起拍进了镜头。
“樱花季节很适合去京都,不过嘛……京都人排外,一般没有大阪这么好客哟。”操着关西腔的人哈哈地笑着。“外国人能在京都玩得开心。要多亏你在当地有个靠得住的导游喔……”
“看来我应该更感激她一些……这一张是比叡山、那一张是稻荷神社……还有岚山!多亏她告诉我本地人知道什么地方最适合观光。”科珀斯连连点头,“下一次我也想去大阪!如果在大阪的街上遇见我,就麻烦您帮忙指路啦。”
飞机滑入停机坪,东京铁路正等待着把外来的人们换乘向四面八方。临行前一面之缘的邻居问科珀斯,“你这一次是去哪?”
“我去逆转市。”
“……”对方欲言又止,“其实我认为京都和大阪都很美丽,适合旅游。逆转市……逆转市偶尔也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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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跳下飞机后的第二天,既不在京都,也不在大阪享受旅游季节的科珀斯·狄利克泰正坐在审讯室里,听着证人抱怨自己天昏地暗的加班、没完没了的应酬和巨大蟑螂一般的邻居,不禁有感而发:“日本难道没有劳动法吗?”
“那种公司还是早点辞职换一家吧……”埋头于纸笔的若田忍不住抬头接了一句,这位过分勤奋的检察官在谈话期间已经写了几页纸的笔录。
“说实话,有不少地方我都有疑问……现在只能问下一个证人了。”白水拉开了房间的门,把一份新的猪排饭便当拎进了屋。“失礼,请二位稍等……我去找犬饲女士。”
此时的检察官和刑警还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我愿意替秘书小姐被起诉她只是一个可怜的不爱我的小女孩”和“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是女孩子的小秘密啦”的心之锁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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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御神咩咩的询问将近收尾,若田和白水还在审讯室苦战,见这里人力资源过剩,科珀斯索性找了一个借口,溜出门。他坐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借着明暗闪烁的光源在备忘录上勾勾画画,直到安全通道门随着另一道刺耳的声音打开。白水微微弯了一下腰——好险才把自己塞进了门框——挤进门来。
“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是靠着刑警的直觉?”
“呃、因为……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想科珀斯检察官会在附近找个地方透气……”
白水对着狭小的空间比划了一下。这一方拐角要容纳两个高出平均水平的访客,空间显得捉襟见肘。楼梯间的顶部开了一扇小窗,风微微地摇动着百叶窗,吹入夜晚宁静的气息。
“……而且我还看见楼梯间的门开了条缝。”
白水刑警如果有了孩子,托他父亲的福,他恐怕从一出生就知道世上没有圣诞老人了。
要喝一点水吗?白水一边向坐在台阶上的人确认道,一边低头扭开了瓶装矿泉水。似乎是他用的力气太大,被那双手捏紧的瓶子一瞬间就如同喷泉开闸,向四处都泵出水来。
“对不起……我……”
白水的手颤抖着,看起来下一秒就会像个一头撞在墙上的家养小精灵,大喊起“白水是个坏小精灵!”所以趁他还没说出声,科珀斯立刻摆了摆手。
“就当这半瓶是我们敬Miss.G的咯。女士优先!我正好喝剩下一半。”
笑眯眯的科珀斯把水瓶接了过去,给自己也灌上了一口。
“科珀斯检察官,您在想您的父亲吗?”
"……我以为你在人际关系上没有这么敏锐。”科珀斯笑着说,“刚才我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了你的问题。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白水低着脑袋,这个像路标一样高高大大的人正试着把自己变成一根压弯了腰的路标。
"抱歉。我其实……不太懂科珀斯检察官的想法。只是我刚才想起了狄利克泰检察官,所以冒昧地猜您可能也在想他。"
“不用道歉,毕竟你猜对了。”
科珀斯若有所思地触碰着自己的后颈,手指绕着金发一路向上,直到停留在后脑的位置,他说,“根据证物和尸检报告,狄利克泰检察官被人从身后袭击,嫌疑人用棒球棍一击命中他的后脑,干脆利落。……相比之下,法医说Miss.G吃的苦头可是多得多啦。如果说所有伤痕都是同一个嫌疑人的手笔,我会以为他恨Miss.G得恨到从上辈子就开始结仇了。”
“我不会再放任任何人遇到那种事。刚、刚才若田检察官也已经知道了,今天我会开车送您们二位回去。科珀斯检察官,我会保护你的。”
“其实是我在想,如果我用解决这样一起案件来为爸爸庆祝二周年,他说不定会喜欢呢。说到案件,咩咩女士的询问也结束了?”
“……嗯,若田检察官来让我叫您,该决定起诉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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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的夜景一幕接一幕地闪过车外,驾驶席的白水刑警像是护卫犬一样尽忠职守,誓要让二位检察官全须全尾地回家,检察官们的生命安全不能再有半分闪失,即使拼上这条不中用的性命我也要——可惜这份肃杀被若田检察官的一句“回家前我想去吃拉面!”就给拉了暂停。于是三个大男人缩头缩腿,并排坐在拉面店吧台前的高脚椅上。
若田忙着对拉面逞口舌之快,白水在观察餐厅的营业执照——他似乎刚发现这家店铺的证件过期了整整两天,此时正在担心检察官吃得食物中毒,汗都要流下来了。科珀斯刚才跟着证人们的猪排饭混了个半饱,百无聊赖,正在用筷子戳一个粉红色大福,从筷子的孔洞漏出了黑色的豆沙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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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狄利克泰先生刚才遇到老朋友了吗?真好。我独立出庭没多久,每次都紧张得不行。要是在这里能遇到一张熟面孔,心情一定会轻松很多……”若田轻松地接着话,感叹起了在法庭上举目无亲的险恶处境。
“从这次庭审开始认识大家也不迟。”科珀斯拍了拍他的肩,露出鼓励的笑容,“而且你已经认识我们了不是吗?如果你愿意直接叫我'科珀斯',我会很高兴的。”
“朋友……是那位去见北流小姐的女士?我刚才看见科珀斯检察官把自己的樱饼拿给她……”
“是的,她叫做紫礼蛇爱世,这一次庭审她会为鼠奈辩护。”
“……是律师啊?”若田的表情略微有一点困惑,毕竟能在逆转市建立友情关系的检察官和律师比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猫和老鼠还要稀有。
“虽然我也比较迟钝..……没资格这么说,但科珀斯检察官似乎容易感觉不到某些人对他的恶意,让人担心……”
“怎么会,爱世很大方。就算上次庭审我送她的委托人进了监狱,她也没有记恨我啊!下一次见面时还是会对我笑呢。”
“果然结仇了吧。”
“没有没有。她还带我在京都旅游……要不要看我拍的风景照?如果不是她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京都还有这么多偏僻又漂亮的山丘,游客又少又适合赏花。”
“那个……科珀斯检察官,像山顶这样的地方,往往缺少目击者和监控,是谋杀案的高发地点。在我们受理过的刑事案件中,就有把同行的人推下去然后谎称失足的……”
“请放心,我真的没被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