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艾莉亚·格里芬却坐在医务室里宽大结实的椅子上把右手半举到胸前,瞪着右手食指上缠了几圈的纱布发呆,眼看四周并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受伤的学生,双腿便不自觉地一前一后摇晃起来。
“好无聊。”她低声嘀咕着,抽出空闲的左手在口袋里翻出来一块吹宝超级泡泡糖塞到嘴里,习惯性地以最小的动作咀嚼着,顺便思考了一下自己手指的伤势以及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
就在今天早晨,在众人面前以一贯优雅的姿态吃完盘子里不多的早餐的艾莉亚,一边腹诽着自己为了形象今天的早餐又没吃够,一边向如往日一般调侃着自己饭量的佐莲扔了个白眼,穿过长长的走廊跟佐莲一同走出户外去上保护神奇生物课。
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在空旷的小道上洒落斑驳的光圈,清爽带点湿润的空气和植物散发出的甜香气息使艾莉亚几乎想不顾形象地深呼吸一口再伸个舒服的懒腰,为了保持形象强忍住这一冲动,嘴上却不自觉地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话:“天气真好啊,好想翘课去玩。”
佐莲笑着却毫不客气地举起手中的书敲了敲艾莉亚的头:“这种事情在心里想想就好了嘛。”被敲脑袋的艾莉亚不甘地伸手去抢佐莲的书,被对方灵巧地躲过后有点不服气地鼓起脸颊踢着腿,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脚上。
低头一看,发现一只在同类中也可以说是身材矮小的地精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不知是在装死还是被自己踹晕了。
“啊哈。”仿佛发现了什么猎物一般,艾莉亚蹲下身揪住地精的一条腿把它提起来放在眼前端详着:“好小只,是只地精baby吗?”
“那要赶紧把它送回妈妈身边才行。”佐莲用调侃的语气说着,没把艾莉亚逗笑,自己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艾莉亚抬起头,向站在一旁的佐莲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试试把它熬成汤,加点奶油、盐和茴香说不定会很美味。”
正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艾莉亚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力撞得坐到了地上,同时一阵凌厉的痛感从右手上传来,使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站在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佐莲毫不迟疑地一挥魔杖对肇事者施了个石化咒,看着原本还在横冲直撞的家伙被硬生生禁锢在一个动作中,便安心的蹲下身把动弹不得的猎物捧了起来,扭头对仍坐在地上的艾莉亚笑嘻嘻地说道:“还不起来吗,这样子形象不佳哦。”说着摸了摸怀中动物光滑油亮的皮毛。
艾莉亚站起来把仍握在手中的地精扔到一边,皱着眉看着那只因为紧张而瞳孔收缩的形似雪貂的动物:“真可惜,长得那么可爱却是个暴脾气。”
佐莲看了看被无情地扔到地上仍在眩晕中的地精耸耸肩:“大概是你把它的猎物抢了吧。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快点,把它拿给斯托克教授看看比较好。”
在佐莲的建议下,两人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到达上课地点却发现人群有点乱哄哄的正讨论着什么事情,教授也无暇平息学生的吵闹声,似乎在忙着清点数目。
刚刚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的艾莉亚有点恍惚,并没有细心听人群中正被议论着的话题,几个诸如“丢失”、“土扒貂”之类的词语碎片般蹦进了她的耳朵。
土扒貂,就是刚刚把自己撞倒的家伙吧,长得倒是蛮可爱,要不是太凶残,拿来做宠物似乎也不错。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教授便放下清点工作转过身来,满脸的焦虑在看见佐莲怀中的生物后一扫而光,绽出温柔的笑容:“原来它在这里!”
“是的,在我们过来的时候,它攻击了......艾莉亚。”佐莲把手中的动物递给斯托克教授顺带忍笑地瞥了一眼艾莉亚。
“格里芬同学,你的手指流血了!”教授有点紧张地查看着艾莉亚的伤势,语气中充满了歉意:“抱歉,由于我的疏忽......你得先去医务室一趟。”
突然受到关心的艾莉亚留意到众人向自己扫来的目光,不自在的涨红了脸,显得有些窘迫地抽回自己的手点点头:“嗯,我这就去。”随即匆匆的转身向医务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艾莉亚可以用七包巧克力蛙打赌佐莲刚刚肯定狡黠地向她眨了眨眼睛,想着待会儿自己肯定要被对方调侃说翘课成功了,艾莉亚顿觉满头黑线,这种翘课根本一点都不有趣。
说起来,伤口还真痛啊,这个小混蛋土扒貂。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把艾莉亚飘荡的思绪瞬间扯回现实,她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见几个低年级学生带着凌乱的头发和乌青眼眶走进来,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对方,看这架势似乎是打架了。看见有人,艾莉亚的双腿立即停止了摇晃,在低年级学生前保持着自己作为学姐的优雅和威严。打量一下自己的伤口似乎已无大碍,校医正因那几个打架的学生忙得不可开交,艾莉亚便站起来打算离开。
已经开始有些微热的阳光透过窗口洒了一地,艾莉亚摸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
快到午饭时间了呢。
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
年关将至,京城上下也融起一片新意。站在街头打眼一望,除却泥墙素瓦,披红挂朱外,再也难寻半分杂色。日头刚起,街面上已是人声鼎沸,小贩掬起腰带,挎篮年货走街串巷,更有售卖早点零嘴儿的穿插其中,好不热闹。
若换了平时,皇城空场外的大街上更是喧嚣,今日却肃穆的渗人。街上百姓俱未赶走,只被隔成两股,两行卫士扶刀而立,使中间空出一条可供车行的走道来。晨雾未散,在空中徐徐罩罩,将乌压压的人群隐去。
忽而雷霆乍惊,隆隆而至,只见得一辆囚车由道上缓缓行来。这车与寻常所见俱是不同,似铁盒般封的严严实实,只在沿角留出些气孔。车头上有扇低矮铁门,挂着足足五道大锁,怕是光开也要费一番功夫。四周护卫排场更是与这车相衬,足一道可动的铜墙铁壁。
“来了来了……”人群中传出窃窃私语,“大过年的,可真是不吉利。”
“你甭乱说,妖人生的后代本就是祸害,难不成还得看着时节秋后问斩?”
议论声中,囚车已行至空场前,再行便是午门了。那囚车内突地一响,继而传出了难以抑制的呜咽。顶头的将军回眼一瞟,几不可见的冷笑了声,驱车而行的众人更是不为所动。车轮缓缓碾上了皇家的砖地。
人群内又是一阵低语,间或夹杂着嘲讽。
车行到门前,咔的一声,顿住了。
将军下得马来,目光浑然不晃,提气喝道:
“带囚犯!”
车内呜咽骤止。
重重铁锁开解。
晨间透白的天光登时照入车中,车里人似乎还未适应这强光,缓了一刻才探出头。是两名女子,一高一矮,似是姐妹,看年纪大不过二十小不过十五。二人俱披头散发,伤痕累累,戴着枷锁镣铐,寸步难行的勉强蠕动着。
好容易挪出一段距离,身后卫兵长枪一推,二人便双双跪倒在地。似是妹妹的腿上伤口又裂,血滴在砖上,她一阵痛呼,又惹的人群议论纷纷,仿佛这惨状倒是件令人十分快意的乐事。
那将军一展手中卷轴,问道:
“昊州人氏常德,可是尔父?”
大一些的女子听了会儿人群嬉笑,这时竟平静了,坦然答道:“是。”
“柜山之妖狸㭤,可是尔母?”
“是。”
将军两手一合,将卷轴掷在地上:
“斩!”
女子骤阖双目。
·
听说早上斩了盅,满城茶余饭后的谈资又多了一桩。饶是未曾亲临现场的人,在茶楼来回转了几圈,也能眉飞色舞的说上一段:“……手起刀下,端的就是干净利落!”
“也不知那人怎的迷了心,竟也愿同妖族交好。”
“实在是大逆不道,罪责当诛。”
无人不面色大好,仿佛杀了一盅便保得他们世代平安一般。是国法森严,是兵盛马强,是天地之精华山河之宝藏尽归人手。
天下一统人为主,而民心凉薄。
——可眼下这民心再是凉薄,恐怕也与白单秋无关。
已进腊月,京城下了薄雪,他虽穿了件光鲜亮丽的湖绿锦袍,却再无旁的衣物祛寒增暖。眼下正是化冻,天寒的很,白单秋抚了抚额,不觉又生出几分是否已经着了风寒的疑心来。
“秋儿秋儿,你看那糖葫芦做得好不好?”
白单秋闻言,也不自觉的往身侧瞟了一眼。京城的糖葫芦处处可见,这家倒是出类拔萃的漂亮。端看选用的山楂,个个圆润,饱满如屋檐上悬着的灯笼,透出喜气;熬糖的锅嗞嗞作响,气泡连绵不绝,筷子一挑抽丝如蚕。手艺人执着木签,将山楂在热糖浆里略略一滚,透亮的糖浆便裹满果皮。薄脆均匀,出锅即冷,令人望之垂涎。
白单秋眼睛都不眨,条件反射的吞了吞口水。伏在他肩上的白狐并未就此住口,反倒是滔滔不绝将四处小吃报了个遍,大有语不弑主死不休的气势。若是旁人能瞧见它,只道它心情极好,大尾巴扫来扫去,登时在白单秋眼里许多行人便如吞云吐雾似的,笼在一阵烟中。
“小白,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窥窥四周,见旁人各忙各的,他才敢压低声音同这位护脉神大爷抗议,“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何苦这么刺激我?”
“你怨谁?怨谁?”白狐非但毫无歉意,反倒把嘴一撇,“逃出府的时候不知道多带点盘缠,京城人杰地灵的,哪来那么多妖给你除?好容易接了活计赚了钱,即刻就跑去打麻将;赢了钱也不好说你什么,倒是去置换了件新衣裳。这下可好,年衣你小子是不缺了,可是年夜饭咱俩就只好喝西北风了哎——”
“你小点儿声!”白单秋只恨不能抬手去捏它的嘴,“你明明是个护脉神,吃不着也喝不着,惦记年夜饭干什么?”
“我虽不能吃东西,可好歹也是只狐狸。这天底下有不馋嘴的狐狸吗?江山之大,无论是普通的狐狸,还是如我这般具有神力的狐狸,没有不馋嘴的,不可能有!”
“……”
饶是白单秋活泼口快,也架不住腹空之际听它这一顿翻来覆去的废话。当下便不再接茬,缩手缩脚的向前溜达。只是一想到自家百年之后,就由这厮来接掌生前记忆,跑出去信口雌黄,顿时胸口一闷,只觉得身后凄凉。
人各有气,遇灵成形,是为护脉神。这神明虽与世间的妖灵一般,非人非鬼,却只有极少数的通灵之人才能瞧见,大多数人连其所存都不曾感知。自人诞生之日起,护脉神便如这光阴的见证者一般,虚虚浮浮跟随一生,死后承接主人生前的记忆,再代他看这尘世一程。
小白虽然聒噪,好歹也是从小陪他到大的伙伴,白单秋自然不可能为它几句话就动气。只是被它一叨叨,腹中空空如也的感觉便愈发强烈,仿佛胃已经磨无可磨,五脏六腑发着烧,叫嚣着需要及时进补。
可白单秋交足了驿馆费用后,实在再无大吃一顿的闲钱,他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竟也能平白受一顿刺激。
正想着,肩上的白狐又叫唤起来,却终于换了话题:“秋儿,秋儿!你快看,那个护脉神是人形的!”
白单秋闻声望去,凭着天资,一眼便找出并非人类的护脉神来。她背对自己,只窥得小半张脸,睫毛弯长,肤白如雪,朱唇微抿,只是大半背影,却生出一股出尘而高绝的气质。长发分股,绾在脑后,一排半月白玉簪在头顶。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着件雅色襦裙,轻纱罩身,不留神便看不见,看见了却道几欲飞天。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白单秋正值年少,本就对同龄异性多加关注些,见此少女竟一时也呆住了,胸腔之内心跳乍然剧烈,直教一旁的小白连连摇头:“人心不古少不更事,白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白单秋虽年少气浮,贵在并不以色取人,看了一时也就回神了。虽说护脉神都可化为人形,却有诸多不必要,因而少见。如今这模样,恐怕是受主人命——护脉神不宜离主人过远,言下之意,便是这附近还有一位通灵之人。他略向周围望去,尽是些平头百姓,人来人往的将那少女穿身而过,她立在街当中,不闪不避,神态自若。
相伴一世,却终不能为多数人所察觉。不知怎的,他竟凭空生出些悲戚。
正恍惚间,远远有个一瞧就非市井中人的身影信步而来。白单秋把眼一看,先看见的是他一袭白衣下摆,随着步履纷纷扬扬,流纹云动,露出内着中衣,竟也是白的;外面罩件大氅,豪奢贵气,漆黑如墨,一看便知是上好的兽皮。待他走近些,才看清他的眉眼,长得很是好看——他想到的竟不是俊逸英挺,而是好看——眼角十分狡诈的挑了上去,眼底却尽是笑意,连上眼下卧蚕,足足将狡诈化成了温潭水。
街道长长,青石铺路。这一人像是天光落地,两边路人恐是哪家富贾少爷,自觉的给他让道,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白单秋看那毛料大氅越来越近,忽觉得身上凉意倍增,加上空腹难捱,冷不丁一阵头晕,将将掩着鼻子打了个喷嚏,脚步一跄就往前倒。
恰好这人也走到了近前,眼见白单秋就要倒过来,眉间一拧紧走几步,堪堪出手撑住了他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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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昆立朝三百九十余载,正当弘成六年。京城的茶楼里时常响着南戏伶曲,今儿正演出《琵琶记》。盛世安乐,年关也有捧场客,单听鼓笛声去,拍板顿止,裙裾略翻,台上人转袖而语:
“人老去星星非故,春又来年年依旧。
最喜得今朝新熟酒,满目花开似绣。
愿岁岁年年人在,花下常斟春酒。”
天色一转,转眼又开始飘雪。
街道人行匆匆,小童高喊着“瑞雪兆丰年”忽而跑去。
他被那人撑着肩晃了一忽,乍惊之下还抬不起头。
突听得头上传来轻笑,有个十分清冷,吐字薄淡的声音对他道:
“我看兄台神色恍惚,眼中迷惘,总不能是看我看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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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不太会写东西了见谅(……
少年漫畫就算沒有少年也不能沒有骯髒的大人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自由傭兵團(旅行樂團)黎明之月(明けの月)
「只打仗,不打架,尋人運貨暗殺護衛麻煩找別人。」
「我們很貴的哦?」
有戰爭的時候是任何國家都可以僱傭的自由傭兵團,沒有戰爭的時候就是在各地輾轉旅行的樂團。不接受戰爭以外的任何委託,也不會幹什麼違法的事兒。
一般不會。
團長(団長)
「有戰爭的話就能賺比較多錢,沒有戰爭的話就能一直欣賞沙利葉的歌和奧莉薇婭的舞。綜上所述果然還是沒有戰爭比較好。」
「戦争があれば金は増える。で、なければずっとサリヤの唄とオリヴィーアの舞を堪能できる。というわけで、戦争はない方がいいに決まってるな」
「聽好了,要跑路的時候在平地上按○鍵就」「這個團sha長bi在一臉理所當然地講遊戲用語啊!」
「いいかお前ら、とんずらすんときは○ボタンを押してな」「当たり前のようにゲーム用語並んでるよこの団(あ)長(ほ)は!」
黎明之月的團長,高大的褐髪男人,姓名不明,長得很像十年前犯下叛國重罪并將自己親手逮捕的大海賊放出牢獄的法爾蒂尼亞第二騎士團團長艾思達=R=西瓦爾(エスダ=R=ジヴァール),但本人以“那種大罪人哪可能有我帥”為由堅決否認。武器是一把漆黑的雙手大劍,沒有劍鞘,平時用布包裹起來背著走。
花錢如流水,錢基本都砸在了酒館和妓館。性格豪爽,人緣很好,總感覺去到哪個城市都有他認識的人,說不定不是錯覺。
負責決定樂團的行進方向,但其他團員一致認為他要麼就什麼都沒想,要麼就只是在挑朝向有美女和美酒的城鎮的最短路線走。
有時會說出“○鍵”“存檔點”之類的謎之詞語,之後一般會被某個團員施以制裁。
維斯塔利亞(ウィスタリア)
「我對男人沒興趣,能不能請你讓開一下,呢!」
「野郎に用はねぇよ、とっととどいてくれますか、ねっ!」
「不好意思啊,畢竟我出身和教養都不太好嘛」
「悪いねえ、生まれも育ちもよくないもんで」
黎明之月的副團長,水藍色半長頭髮和金色眼睛,長得很像十年前被拘捕之後脫獄的大海賊團船長霍華德=德雷克(ハワード=ドレーク),但本人以“我承認那傢伙的確很帥,會把他錯認成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我明顯比較帥嘛”為由堅決否認。武器是海外某國傳來的反刃彎刀“青霜”和從西方軍事國家尤克力特的魔兵器研究所走私出來的微縮型熱射線銃試作版(型號SH-0037α),通稱“紫電”的復古風手槍。跟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些嘲弄的口氣,但對女性非常紳士,自稱只要有美酒和美人就能活下去。
跟溫文爾雅的紳士外表相反,動手相當快,得意技是踢技和火槍與彎刀的遠近組合戰法。
負責管理全團財務,揮金如土的程度卻僅次於團長。即使如此黎明之月的財政也奇跡般地從來沒有出現過赤字,傳聞他在私底下還做著別的生意。
因為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其實並不討厭偷盜搶劫詐騙恐嚇開寶箱之類的事情噢。
(根っからの海賊だから強盗も恐喝もカツアゲも宝箱荒らしも実は大好きなんだよ)
情報通,不管是誰只要給夠錢,什麼情報都敢賣。敢不敢是一回事,賣不賣看他心情。可愛的女孩子去買情報大概是免費。
“只要閉嘴站在那裡不動就還能看”(奧莉薇婭評)的團員一號。
奧莉薇婭(オリヴィーア)
「你也來一起跳吧♥」
「さあさああなたも、一緒に踊っちゃえ♥」
「來跟大姐姐做舒•服•的•事•情吧♥」
「はぁい♥お姉ちゃんが気持ちよくし・て・あ・げ・る♥」
樂團的看板舞娘,E cup,下垂眼,有淚痣,性格開朗,很會照顧人的大姐大型人物,非常喜歡可愛的東西,對可愛的孩子會不遺餘力地疼愛,討厭粗魯無禮的男人和邋遢的男人。
舒服的事情是指按摩。很擅長按摩。很舒服的,真的。
以匕首為主召喚術為輔進行戰鬥,契約精靈是毒之精靈(グレムリンレアー),契約具是掛在手臂上的一串臂環。
舞姿非常美妙,但是堅決拒絕唱歌。不知為什麼不管什麼歌只要被她一唱就會跑調跑到莫蘭德的事情,好像沒有人知道。
潘妮拉&潘尼亞(パニラ&パニア)
「哪個是潘妮拉,哪個是潘尼亞?」
「どっちがパ二ラでどっちがパニア?」
「嗚哇——!大哥哥好兇哦——!」「嗚哇——!要被欺負了——!」
「うえーん!おにーちゃんこわーい!」「うえーん!いじめられるぅ!」
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妹(?),粉紅色頭髮淺綠色眼睛,男孩子是魔法師,女孩子是法術師。說話總是每人說半句或者兩人一起說,平時行動也一定是形影不離,非常喜歡玩猜猜哪個是哪個的遊戲。
特技是撒嬌和假哭,就算闖了禍基本也能用這兩大絕招平安脫身。實際上分別通曉全系咒文和法術,被團長稱為“我們家的雙頭怪物”,說不定是整個傭兵團里單兵作戰能力最高的存在。順帶一提潘尼亞最喜歡用的咒文是黑洞(ブラックホール),潘妮拉則是橡膠錘(ピコハン)。
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同款反色,是奧莉薇婭的興趣。明明魔法書(ブック)或者寶珠(オーブ)更能增加魔法的威力,卻要兩個人都用一樣的法杖(ロッド)是他們自己的興趣。
雖然有著十一二歲的可愛孩童外表,但據團長所說,十年前他第一次看見雙胞胎的時候兩人好像就已經^&;&I;^≫^R&;%%C(J&KM;(*YV%BNP
擅長的樂器是橫笛和豎笛。
菲力克=帕特里克(フェリック=パトリック)
「啊——好麻煩……啊——好麻煩……」
「あー面倒くさ……あー面倒くさ……」
「那麼好的素材讓門外漢拿著也沒用吧,趕緊給我,我還可以給你們做點什麼。」
「せっかくのいい素材をシロウトが持ってもしょうがないだろう、なんか作ってやるからよこせ」
原•軍事國家尤克力特魔兵器研究所的所長,口頭禪是“好麻煩”,經常穿著白衣,茶色短髮褐色眼睛,總是睡不夠似的半瞇著眼,有點駝背,滿臉鬍渣,經常因為儀表問題被奧莉薇婭痛斥。十一年前尤克力特侵略同樣是軍事國家的鄰國法爾蒂尼亞時魔兵器研究所被要求開發可以用在攻城戰的大規模熱射線兵器,時任所長的菲力克因為“雖然逃出國外也很麻煩,但是真的做出那種東西的話之後被遺族糾纏會更麻煩”這樣的理由放走被拘禁在研究所地下深處的火之精靈伊夫利特製造了巨大混亂,趁機落跑,跑到國境線的時候遇到了團長和維斯塔利亞。
雖然是全團最年長的人,但完全沒有生活能力。仿佛“廢柴男”三個字長出手腳在地上走一樣的人物。
團裡包括小型飛行器(レアバード)在內的許多魔科學道具都出自他手,他同時也負責維斯塔利亞的“紫電”的整備。雖然是對任何東西都毫不執著的性格,唯獨看到優良的素材和沒見過的機械就走不動路,一開始拆解研究能不吃不喝地維持同一個姿勢在原地坐兩天。
沙利葉(サリヤ)
「我已經……只能跟著團長走了……」「別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啊路癡」
「私はもう……団長についていくしか……」「紛らわしい言い方するんじゃねえよ方向音痴が」
「嗯?去西之街道要往哪邊走?」
「ん?西の街道ってどっちへ行けばいいんだっけなあ?」
職業是吟遊詩人,淡金色長髮和深綠色眼睛的精靈(エルフ),擁有美麗的容貌與歌聲,以及能把這些優點全部清零的壞滅性方向感,從自己的房間走到旅館門口都會迷路。一百年前打獵的時候追著獵物不小心跑出了精靈居住的水鏡之森,從此再也沒能回去,在大陸中漫無目的地遊蕩的第九十三個年頭被團長撿到成為了樂團一員。記得人類和精靈歷史中全部的敘事詩與傳說歌謠,卻連水鏡之森的入口往哪開都忘記了。
心靈手巧,負責全團的道具整備,冷兵器的話基本什麼都能修,被他修過的武具看起來簡直像是整個升級了一樣。
武器是弓箭,戰鬥時負責和維斯塔利亞一起援助攻擊及狙擊敵方首領,自稱站著瞄準的時候不會射偏任何目標,至今還沒有食言。
擅長的樂器是魯特琴。
“只要閉嘴站在那裡不動就還能看”(奧莉薇婭評)的團員二號。
伯倫希爾=阿爾貝因(ブルーンヒルド=アルべイン)
「………………」
「給你。」
「やる。」
愛稱“貝倫(ベルン)”,黑髮黑眼的寡默青年,傭兵團中資歷最淺的團員,在加入傭兵團之前是阿爾貝因流道場的師範。原本是孤兒,阿爾貝因的前代當主某次周遊大陸之後將他帶到了阿爾貝因家,在此之前的經歷全部是謎。
就是那種會跟主角講“這奧義書我已經學會了給你吧”的角色。時空蒼破斬啊殺劇舞荒劍啥的肯定是沒有的,鳳凰天翔腳和魔神雙破斬之類應該還湊合吧。
“別看他一副老實穩重的樣子,他可是我們家最容易暴走的。”(團長語)經常會不聲不響地單獨行動,做出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事情。五年前樂團到他居住的小鎮巡演,第二天早上他就跟著樂團離開了。
不知為什麼極其擅長做飯,負責全團的伙食。“沒了團長我們頂多不知往哪走,沒了貝倫我們可是會死的!”(沙利葉談)
格雷(グレイちゃん)
「沙利葉 救了格雷
格雷 跟著沙利葉走」
「サリヤ グレイ たすけた
グレイ サリヤ ついていく」
身高30cm,戴著粉藍色圓錐小帽子的土偶(クレイドール),團裡的吉祥物。會說一點人話,但是只能說片斷的單語,不太會用介詞。
是在一個洞窟的深處被發現的,雖然當時髒兮兮又殘破不堪地倒在地上,但沙利葉與它一見如故(?)并表示“是嗎你也是忘記了回家的路嗎,跟我來一起找吧”而修好了它,從那以後就一直緊緊跟在沙利葉身邊。
其實是因為帽子的顏色和其他土偶不一樣(一般是淺綠色)而被同伴痛打一頓之後趕出了居住地,不過沙利葉大概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
力氣非常之大,如果看見沉重的木箱自己在地上移動,一定是格雷在搬著走。當然打人也非常痛。免疫重力魔法以外的一切魔法•物理攻擊,所以不要隨便欺負格雷哦。
HP只有1所以只要中一發重力魔法就會摔成一灘泥,不過沙利葉會在把攻擊者也揍成一灘泥之後修好他的。
帽子跟頭是連在一起的,抓住帽子就能拿起來。走路的速度很慢,所以移動時一般是放在馬車上或者坐在誰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