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队新人丁奕&昌海和登录(不过其实没怎么写到昌海和)
第一章估计我就只能写个登录了……再不开始准备写论文就真得卷铺盖走人了(
对大家的人物不是特别了解(还没来得及一个一个做人物分析),就只能按照目前的理解写了,如果大家觉得哪里有OOC的情况请提醒我修改,谢谢。
(抱歉因为竹子的部分写错了于是又把大家挨个响应了一遍orz)
另外其实不知道该响应谁……大部分人物都是只说了一两句话,也不知道这样该不该响应,姑且就先把A Side的几个人都响应上吧,其实还是B Side的几个人物出场比较多,不过也不知道该不该响应,就先空着了(本来是想都响应上然后大家根据自己的情况决定同意不同意的,但是B Side也有自由响应的人物,所以就还是先空着吧),如果大家觉得可以响应的话我回头再补上。
以上。
迷雾中的黑影越走越近,丁奕瞥了一眼身边的昌海和,后者似乎脸色很凝重,目光时而盯着渐渐接近的黑影,时而扫向周围的雾气。
黑影看起来像是一群人,丁奕估算了一下,恐怕有10人上下,如果对方并非怀着好意,以自己和昌海和两个人的力量能有胜算吗?四周迷雾笼罩,看不清是否有退路,如果遇到危险,可以逃吗?可如果逃错了方向,被困在死胡同里,自己恐怕就死定了。
就在丁奕思考着退路的同时,雾气中传来了说话声。
“这次的新人只有一个吗?”
“不止,手表上显示新人有3个,另外两个应该也在附近。”
“恐怖片好像还没正式开始,再找找吧。”
听到白雾对面传来的话,丁奕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身处一个游戏之中,而参与这个游戏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生存。
他看向身边的昌海和,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同样的问题。
这时两人不远处响起了一个声音:“找到了!”
一同参加游戏的队友共有8个,虽然从外貌上看似乎包含了不同肤色的各类人种,但大家一致地都在说汉语。8个人看着他们的眼神似乎都不像坏人,然而丁奕还是感到有些恐惧。
一个留着短发,腰间挂着酒葫芦的青年朝他们走过来,蹲下身子对仍然坐在地上的丁奕和他身边的昌海和说:“欢迎加入中洲队,现在你们看到的就是中洲队的全部阵容,也就是接下来30天里一起生存的队友。我叫刘氓。”
“金正龙。”后面一个金发的青年带着灿烂的微笑,大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琴炼云。”金发青年身旁长发的高个子青年点了点头。
“白长风,”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的青年指了指身边戴着眼镜,看上去似乎只有小学生年纪的小少年,“这个是宣宣。”
“上官宣。”
“艾瑞克,”看起来明显是白种人的青年挥了挥手,“旁边这个是……”
“竹子——!”金正龙忽然大声朝站在艾瑞克旁边的青年喊了起来,“能听见吗——!”
“现在已经能听到了,”被称为竹子的青年伸手捂了一下耳朵,撩起的鬓角下露出了一片伤疤,“竹雨玄。”
“拉布里。”最后的黑皮肤青年也报上了名字。
“我叫昌海和,”丁奕身边的昌海和一改之前警惕的神色,露出了与友善语气相称的微笑,“优点是手脚比较灵活,会一点攀岩和开锁,前辈们如果有什么需要用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
接下来,众人的目光投向了丁奕。
丁奕下意识地深深低下头,然而众人无形的视线还是让他觉得心里发毛。他握紧了拳头,双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丁……奕。”
“恐怖片快开始了,”白长风说,“这次还是宣宣来给新人讲解吧?”
被提到名字的小少年点点头,示意昌海和、丁奕和拉布里走到一边。这时丁奕才知道,原来这个黑皮肤的青年也是新人之一。
“你们看过《无限恐怖》吗?”上官宣问。
“我看过。”昌海和回答。
丁奕默默地摇了摇头。
“简单来说,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完成手表上显示的任务,在这部恐怖片里努力活下去,”上官宣接着说,“撑过了这部恐怖片,获得了奖励点数,就可以在主神的空间换取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丁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上面果然多了一块手表,漆黑的表盘上除时间和人数以外,还显示着两行文字:
任务:存活30天
古堡不可毁坏
“真的什么都可以兑换吗?”拉布里问。
“你能想到的任何东西,”上官宣回答,“包括改变你自己。”
小少年的最后一句话触动了丁奕。
如果借助那个“主神”的力量改变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几年来缠绕自己的噩梦呢?
“差不多要开始了。”
笼罩在众人周围的迷雾渐渐变得稀薄,丁奕发现他们面前不远处矗立着一栋巨大的西式古堡。薄雾中的古堡看起来沧桑而阴森,外壁上雕刻的诡异花纹令人感觉毛骨悚然,大门两侧的两尊白色精灵雕像栩栩如生,仿佛石像自己张开了双手,呲着尖利的牙齿,对众人露出了狞笑。
身后传来的一阵刹车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众人转过身,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坐在驾驶席上的中年人摇下车窗,与众人打了个照面,似乎是认识的人,然而丁奕却注意到,大家对他投去的眼神并不友好。轿车后排的两扇车门同时打开,走出了两位身穿西装的青年,他们打开后备箱,从整齐码在一起的黑皮箱中抽出一个,提到众人面前,打开了箱子。
皮箱里装满了钞票。
丁奕对开车到来的三个人的身份始终摸不着头脑,他们似乎是队友们的旧相识,看大家对他们的态度,又不像是朋友,然而他们正在做的事却明显是在向大家提供经济援助。他注意到黑衣青年别在胸前的金属牌上写着“主神房地产”五个字。也许他们是负责维护游戏的工作人员?他想,如果确实是的话,那么大家对他们态度不友好也情有可原了——谁会喜欢这种赌上性命的游戏的维护者呢?
没等众人估算完钞票的数量,戴眼镜的黑衣青年就“砰”地一声扣上了皮箱。两个人提着箱子回到车上,驾驶席上的中年人发动汽车,三人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叠眼镜青年临走时甩下的钞票。
金正龙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
“我不会数钱。”他说着将钞票递给了竹雨玄。
竹雨玄低头清点了一下:“一万英镑。”
“看来这就是咱们这30天的生活经费了,”大家心照不宣地互相点点头,“走吧,恐怖片现在开始了。”
↑题目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内容是跟阿鲁的http://elfartworld.com/works/23152/ 对应的丁奕视角
终于凑够了3000字(确切地说是不到3600)真是不容易orz……虽然晚了一天但是大家中秋节快乐!
(推荐BGM:郑智化的《麻花辫子》(唉我已经老了))(这一行整个划掉)
下面正文:
“喂。”
伴着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有人凑了过来。
是认识的人吗?他想。
不,不对,现在自己周围大概已经没有熟人了。
啊,那些人是……
“喂,看你这身衣服,是八中初中部的小屁孩吧,”围过来的一群人把他推到街边,堵住了前后的路,“身上有钱吗?”
丁奕没有答话,双手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
“问你话呢,”另一个人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到底有钱没有?有钱就拿出来,哥儿几个也不为难你,没钱就跪在地上乖乖喊声大爷,等回家拿了钱再来这儿把保护费补上,听见了吗?”
丁奕垂着头,仍然没有答话。
为首的一个混混嗓音急躁了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你小子是哑巴吗!别以为不吱声就能混过去,到底有钱吗?有钱快掏出来,没钱就赶紧回去拿,别浪费大爷们的时间。”
另一个混混抢过丁奕手中的塑料袋,扯开系好的袋口翻了翻,“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怎么都是月饼,也没点值钱的东西,还是说记着今天是中秋节,专门拿了月饼来孝敬大爷们?怎么着,咱哥儿几个今天也团个圆吧?”
围住丁奕的混混们哄笑起来。
“小子,请大爷们吃顿团圆饭就饶了你,怎么样?”
丁奕将已经空空的两手握在一起,默默地望着脚下的地面。
如果掏出口袋里的刀刺伤面前的混混,是不是就可以趁机逃跑呢,他想,然而以自己的体力,一个人对付四五个混混,根本不可能成功吧。于是他抿紧了双唇,继续忍耐混混的挑衅。
“不说话是吧,觉着自己不说话很酷很牛逼是吧,抬起头来!”为首的混混掐着丁奕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对着他扬起了拳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
侧过眼睛躲避着混混的视线,丁奕的视野中忽然闯进了一个黑影。
“谁?”丁奕只听到混混回头大吼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掐在下巴上的力道就已经消失了。他下意识地重新低下头,看到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的混混,还有一条上下跃动着的麻花辫。
“哟,这不都是滨哥的人吗?”麻花辫的上方传来一个声音,明朗的嗓音中似乎含着些笑意,“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要跟一个聋哑人过不去呢。”
周围的气氛似乎变了。
“操,是昌海和!”
“真他娘倒霉,怎么碰上他了!”
“别理他!咱们先撤!”
围在丁奕身边的混混们立刻变了音调,他们低声骂着,转过身跑开了。
刚刚被打倒的混混按着肚子从地上坐起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麻花辫的主人,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便爬起身跟他的同伴一起跑远了。
“你没事吧?”名叫昌海和的少年似乎还在微笑着,捡起落在地上的塑料袋,递给了丁奕。
丁奕默默地接过盛着月饼的塑料袋,没有说话。
他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这个人。
转学之后,班里的同学大多因为年龄差距和他的性格问题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但偶尔也会有人愿意和他交流,在同学的口中,他曾经听说过那个学校高中部的传奇人物——昌海和。
传闻说他练过武术,身边一直带着三五个跟班,时不时地在学校周围惹是生非,成绩却是一等一的好,虽然经常在升旗典礼上当着全校的面被点名批评,然而学校从来都没有把一直威胁他的开除付诸过实践,甚至有人推测他家里有什么不能轻易告人的背景,所以全校上到校长下到普通学生都没有一个人敢惹他。
偶尔走在路上时,似乎也有同学曾经告诉过丁奕,聚在一起的人群中央那个留长发扎辫子的就是昌海和,但他并没有特意看过,一方面是因为人群会给他压迫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并不关心。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人物,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丁奕紧紧攥着手中的塑料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地面上响着轻快的脚步声,但身后的人却一直没有追上他,也没有超过他走到前面。
“我说,咱们是一个学校的吧?”
“看这校服,你是初中部的?”
“我是不是在学校里见过你啊,你叫什么?是初几的?哪个班的?”
跟在身后的昌海和一直不停地问这问那,丁奕却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这个人要做什么?他想,一直跟着自己,难道是有什么企图吗?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如果他真的出手伤害自己,连几个混混都打不过的自己反抗刚刚打倒了混混的他,能有胜算吗?他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的家,一只手攥着手中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握住了藏在里面的折叠刀。
“别不说话啊,”身后的昌海和仍在不屈不挠地搭讪,“我又不是坏人。你看,我不是刚救了你嘛,你不打算对救命恩人说声谢谢吗?”
“喂,你不会真是聋哑人吧?我跟他们说欺负聋哑人只是开玩笑的,并不是在针对你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一个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
“要上学。”一直沉默的丁奕终于开口回答了一句话。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出声笑了:“这不是好好的吗,刚才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救了个聋哑人呢。能说话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呗,你到底叫什么呀?”
丁奕仍然没有回答。
因为在学校放学之后去买月饼才拖到这么晚,其实并不完全是实话。据说常年逃课的昌海和恐怕并不知道,学校在中秋节的下午会比平时减少两节课,留给学生回家与亲人团圆过节的时间,而丁奕之所以一个人在学校逗留到很晚,是为了赶在糕点店关门的时候去买月饼。
作为一种与节日相对应的食品,从中秋节之后的第二天开始,月饼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价格也会大幅降低,然而月饼的意义在于中秋夜里与家人一起赏月分食,过了中秋节再吃月饼就已经没有意义了,为了在节省花销的前提下过好节日,母亲特别嘱咐过他要在糕点店临关门的时候去买。虽然丁奕不善言辞,不过糕点店的老板急于关门回家,没多说就按照节后的价格把月饼便宜卖给了他。
即使不是因为不擅长说话,丁奕也不会坦白地告诉身后那个人他晚归的原因——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一定会被对方笑话吧。
从前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的家庭还是一个虽然不算富裕,但至少可以自足的小康之家。从14岁那年起,他开始为了购买毒品频繁挪用家里的存款,甚至偷走父母的信用卡透支提取了大量现金。三年后,当他走出强制戒毒所时,才发现父母为了还债已经变卖了房产,全家人搬到了一个破旧小区的廉价出租房里。
经济困难的两年里,他的父母已经积累出了不少穷人的智慧,这让丁奕在叹息之余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塑料袋,像是害怕里面的月饼会从袋口飞出来。昌海和轻快的脚步声仍然跟在他身后,但他已经不再害怕身后的人会忽然扑过来扭断自己的脖子,而是静下心来听着身后步伐的节奏,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长长的麻花辫随着那个人的脚步上下跳动的样子。
是不是该为帮助自己解围的事道一声谢谢呢?
“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吧,”没等丁奕开口,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拜拜,下次自己注意点。”
“那个……谢……”
迟疑地道着谢回过头时,丁奕发现自己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雪白的光映在昌海和刚刚站过的地面上,丁奕抬起头,看到了悬在天空中的一轮满月。
几年来第一次抬起头看着天空,他不禁惊异于空中的满月。
原来月亮竟有这么大,这么圆,纯白的光将圆盘般的月轮映得通透,光芒直射眼底,竟然觉得比白日里的太阳更加耀眼。丁奕站在原地,一时忘记了回家。
见到过这样的月色,即使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回过神来,他才想起下班回来的父母应该已经在家里等着自己,于是加快了脚步向自己家走去。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走过的似乎是混混们经常活动的地段,难道那个昌海和之前一直跟着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混混们找麻烦吗?
回到家里,母亲清点丁奕买回的月饼,发现少了一块。他解释说自己在路上遇到了同学,耽误了一段时间,缺少的一块月饼也是被他送给了同学。母亲听后,便没有多问,只是凑过来,把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喂。”
他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喂,醒醒。”
眼前的母亲张口,发出了并不属于她的声音。
“喂,快醒醒。”
传入耳中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丁奕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脸。并不是母亲。
他觉得自己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眼前的人,但意识仍然很模糊。对方似乎发现他醒了,收回扶在他肩头的手,拉着他坐了起来。
直到看到搭在对方肩上的麻花辫,丁奕才认出了眼前的人是与他同校的昌海和。
丁奕记得自己不久前还在家里,为什么现在会与昌海和在一起呢?他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地面,并不是家里的地板,而是潮湿的泥地,自己似乎正身处野外,周围充斥着白色的迷雾,能看清的只有坐在地上的自己与眼前的昌海和。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能碰到认识的人太好了,”昌海和说着,递给他一样东西,“先吃了吧。”
丁奕接过来,发现是一块月饼,上面印着四个字:“陆仁月饼”。
虽然不知道昌海和为什么会给自己月饼,不过既然已经认定他对自己没有危险,丁奕就不再怀疑,很快将拿到的月饼吃了。
六仁月饼……吗?他想,可能是比普通的五仁馅多了一样吧,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然而月饼本身的味道说明了它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吃完月饼,他抬起头,看着昌海和,他觉得对方一定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然而昌海和却没有出声,他将手指竖在紧闭的嘴唇前面,示意丁奕也不要说话,接下来,他移开贴在唇上的食指,指了指不远处。
丁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有一群黑影从迷雾中走了过来。
“从那栋别墅出来之后,已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这几天我回到自己和修君从前的家,把我们两个人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家里的东西有些卖掉了,有些丢到了垃圾处理厂,也有些送给了邻居,我只留下了修君的日记本,就是那个封面上印着‘理想’两个字,里面被撕掉了许多页,现在只剩下空白页的日记本。不过它以后恐怕要和这支录音笔一起锁进盒子里了。
“修君的邻居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一盆自己家里养的花。
“虽然我清理东西是为了搬家到远处,但我自己要带的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少,所以我并不介意再添上一盆花。
“邻居送的花是红色的,鲜红的花瓣向四面舒展,看起来充满了活力。
“因为修君不能看到红色,我搬进来时扔掉了自己所有红色的东西,现在这盆花大概就是我行李中唯一的红色了。等到了新的住所,就把这盆花摆在阳台上最显眼的地方吧。
“那栋别墅里电视许诺的一亿元奖金在昨天到账了,我自己也还有不少积蓄,足够在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等到了新的地方,就再养一条狗吧。
“现在想想,当时那栋别墅里的事仿佛就还在眼前。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经历生死关头,但我还从没有体会过像那次那样惊心动魄的日子。
“也正是那几天的经历让我坚定了一个想法:我要活下去。
“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意义,也不是为了别人,就只为了我自己,活下去。
“这一点也要感谢那些直接或间接被我杀死的人们。
“那个叫泉深司的摄影师直到死前都还在信任着我。真是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泉似乎一直误以为我是个作家。反正我本来也已经没有工作了,那么以后就做一个作家吧。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录音了,关上这支录音笔,我就会踏上新的旅途,开始新的人生。
“为了曾经爱过的人,曾经爱我的人,还有那些因为我而死的人们,我会好好地继续活下去。
“这一次,真的,over。”
哔。
(人工:津岛哲的故事到这儿就告一段落了,其实我本来想趁着现在那个七夕的活动给他跟修加个CP标签,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修已经留在了过去,而哲还要继续迎接未来,而且此后的哲不再是为了修一个人活着了,所以其实理论上来说过几年再找个新男票/女票(我的人物基本都是双)也是可行的,不过目前暂时还没打算再用他,就先让他安生过几年稳当日子吧XD
最后还是上次的那句话,两个狼人第二期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根本就没写剧情),咱们下个企划见。)
“之前一直没能说出的话,今天可以说出来了。
“前天夜里枪杀了夏天天之后,我们翻开了她的身份牌,没想到她竟是与我们同阵营的巫医。当初是我力主杀掉她的,看到那个结果,我觉得非常对不起她。
“失去了一个盟友,狼人阵营本该面临不利的局面,但昨天被大家投票导致失去第一张身份卡的天海珠琴翻出了第二张巫医。
“得知出现第二个巫医后,情势急变。
“晚上的投票里,狼人阵营的四个人一致把票投给了龙宫透。剩下的四个人并没有统一地投票给某个人,于是龙宫的第一张身份卡就失效了。
“已经结束了,游戏到这里就结束了。现在只需要等待今晚狼人活动的时间到来,那时我们就可以杀死龙宫。从明天开始,存活的人中狼人阵营就占据了多数,接下来的两天就会是我们单方面的屠戮了。
“我活下来了,似乎感觉有些高兴。剩下的就只有杀人。反正我手上沾的血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怕再次弄脏它。”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自己在和修君一起下围棋。最先是我执白子,修君执黑子,然后我们旋转了棋盘,换成我执黑子,修君执白子。下完两局棋后,修君就起身离开了,阿随也跟在他身边,他们越走越远,远到看不见身影的时候,我就醒了。
“今天早晨,大家在夏天天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遗体。她是被枪杀的。
“晚上的讨论里,我暴露了自己医生的身份。
“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暴露身份后我说错了话,此后都在不断蹩脚地圆自己的谎,我什么时候竟变得不擅长说谎了呢,从前欺骗修君的时候,明明能那么顺利地说出谎言。还是说在没有了修君之后,连我都已经不再是原先的自己了呢?
“在同阵营的望月荫的帮助下,我总算圆了谎,也顺便帮他洗掉了嫌疑。
“今天真的好险。我要好好想想明天该怎样应对。”
“阿随死了。因为昨晚没有按时回到房间,所以引爆了埋在脖子里的装置,爆炸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阿随的尸体。
“大家帮忙把阿随的尸体安置在了冷冻室里。我想我不会再进发现尸体的那个杂物间了,不管地上还有没有血。不如说,我觉得我大概也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了。
“但我还是没有自杀,明明可以去喝放在浴室的氰化钾,或者直接引爆脖子里的炸弹,但我还是犹豫了。
“不知不觉晚上的投票就已经结束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活下去。”
“今天白天没有发现新的死者。
“晚上的讨论中我被禁言了。我不能说话,只能看着大家讨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到有些着急。我……其实还是想继续活下去的吧。
“讨论时,有人提出怀疑昨天被禁言的浅井明,我也觉得他很可疑,于是把票投给了他。坐在我旁边的龙宫透已经连续三个晚上投票给我了,我觉得很冤枉,又不能把身份牌拿给他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咬定我就是狼,他好歹也是个推理爱好者,居然会怀疑上我,可见他的推理能力也不怎么样。
“讨论结束后,大家向久坂大和询问他的友人,也就是昨晚因为违规而自爆身亡的滨田在死前有没有透露过什么信息。据久坂回忆,滨田在昨天白天似乎提到过什么‘第二个人’。滨田说的‘第二个人’大概就是前天晚上他验证过身份的那个人吧,但那个人究竟是谁呢?这谜一样的死亡信息成了摆在大家面前的另一道难题。
“虽然刚才嘲笑了龙宫的推理能力,但我自己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滨田留下的谜,我也解不开。不管怎样,至少要到明天才会有新的线索吧。希望……
“希望明天我还能活着。”
(人工:其实是老早之前想到的梗,一直拖到前天才开始写,然后忽然想到今天是七夕,就打算再磨蹭一天到今天再发,算是七夕贺,正好快写完的时候又发现Elf开了这个七夕秀恩爱()的活动,于是就也参一脚吧XD
顺便OOC应该……挺严重的……用跟自己性格不一样的人物就容易各种拿不准orz……)
站在人流涌动的商场大厅,抬头望着贯穿中央天井从九层高的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金斯特发出了一声感叹。
“原来商场里面就是这样啊,”他指着悬在头顶的吊灯,“这个我喜欢,比家里的大。就把这个买下来吧?要是放不下,就把房子加高,加到能放下为止。”
看到周围的人们投来惊讶的目光,跟在他身后的钱隐叹了口气,一面低声劝自己的雇主在公共场合要保持低调,一面礼貌地将他推向了旁边的店铺。
“老板,你真的没进过商场吗?”看着走在前面的金斯特一脸新鲜地在店铺里看这看那,钱隐不禁问。
“没有啊,”金斯特放下手中的一条领带,干脆地回答,“以前没钱的时候,穿的用的都只能买最便宜的地摊货,现在的衣服都是订制的,也不用自己来商场买啊。”
也是这么回事,钱隐在心里默默地感叹。
“我说,你觉得那个灯怎么样,”金斯特似乎还在惦记着大厅里的水晶吊灯,回过头看着钱隐,“我觉着挺好看的,又大又气派。”
又听到了“大就是好”这个带着十足暴发户气息的理论,钱隐在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没有表现在嘴上:“要是安上那个吊灯,就得把房子加高到九层,住在九层的高塔上多不方便。”
“那我还住底下三层,上面空着不就得了。”
“上面的六层空得时间太长,会长出鬼来的。”
“没事啊,”金斯特眨巴着戴了美瞳的大眼睛,“我不怕。”
“好吧……”钱隐叹了口气,“我怕。”
“早说嘛,”金斯特笑着拍了拍钱隐的肩,“既然你怕鬼,那就不安了!你看我多善解人意。”
钱隐微笑着,感谢着老板的厚爱,心里想着,这样的老板在生意场上真的不会轻易受骗吗?
在商场里上上下下地体验了自动扶梯,又来来回回地转了好几圈之后,金斯特终于回过头,一脸窘迫地告诉钱隐,自己找不到路了。
钱隐没有吱声。他并不是第一次进商场的暴发户,他知道哪里有下楼的扶梯,但他觉得金斯特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有趣,所以并不打算把扶梯的位置告诉他,而是准备继续观察他的表情。
似乎是认为在商场里找人问路有失身份,金斯特并没有向别人求助,徒劳地又转了几圈后,他转过身,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钱隐说:“我知道一个出去的办法。”
钱隐忍住笑,装作也急于脱困的样子问自己的老板想出的办法是什么。
“其实我以前也来过商场,”金斯特回答,“不过不是这一边,是后面上货的那部分——走员工通道把一箱一箱的衣服搬上来,放在店面后头的仓库里。那个仓库有几个门,里面中一个通着店面的柜台,还有一个是通试衣间的。”
钱隐想起确实每家店铺的换衣间中都有一间侧面带着一个上了锁的小门,只要打开那扇小门,就可以穿过仓库,从背后的员工通道离开商场。想到这里,他不禁佩服起了老板那十数年打工生活中积累下的丰富经验。
拉着金斯特进了附近一家店面的试衣间,钱隐嘱咐老板转过身把试衣间的门锁上,就趁着他背对自己的时候掏出钥匙,用挂在钥匙链上的工具撬开了试衣间侧面小门上的锁。
将金斯特请进他熟悉的仓库之后,钱隐打开试衣间的门锁,跟在老板身后走进了侧面的小门。
跟着金斯特在整齐摆放着货物的仓库里左拐右拐,钱隐很快就看到了宽阔的上货楼梯。两个人沿着楼梯下楼,到达了商场背面的地下停车场。
绕过停在楼梯口附近的汽车,两个人穿过停车场,沿着斜坡朝上方透出光亮的地方走去。钱隐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从汽车上往下卸货的工人。
“小钱,”即将跨过光与影的交界线时,走在前面的金斯特忽然说,“你为什么一直跟在我后面呢?虽然我是你老板,这样看起来比较有面子,不过其实并排走也可……”
先前一直与金斯特保持着一步距离的钱隐快走两步,追上了前面的金斯特,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抓住他的手,把他从阳光中拽回来,在停车场的阴影里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