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登上我也是醉了
×没文力写不好 轻点儿打别打脸
×好像有点OOC,自己的儿子都会OOC呜呜呜天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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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烦死了。
为什么“我”还会活着啊。
……说起来这是第一次有“烦躁”的情绪吗。——现在已经连这种事也会让自己惊讶了。
虽然感觉很奇妙——“我”已经死掉了,然后又被所谓的“神”复活了。
拥有能力……那是在开玩笑吗,至少我还没发现我有什么能力。
……
现在要做的是,找到那个“Kerwin·Keller”……他现在在哪儿都不用想了啊。
死去的活人和活着的死人……真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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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了‘那个家伙’…虽然非常不想让他伤害Amy和爸爸……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但毕竟还是“我”啊。
Kerwin坐在属于“本我的世界”的,中心广场的椅子上,紧抿着嘴唇一脸苦恼的样子。
“如果不杀了他,他就会变成活尸去伤害你最重要的人哦~”
亲切的语气却叙述着无情的事实,神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
“啊……是了,”仰头看着那片天空,Kerwin自语着,
“我不可能因为可怜自己就放弃Amy和爸爸呢。因为这样就放弃掉……我做不到。”
突兀地,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肆意蔓延,侵至皮肤,溶入血液,钻进骨缝。
“为了要保护他们……不…不只是这样,”
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要嘶吼出声,
“那还有什么理由呢……。”
全身每一处神经似乎都要代替着回答,
“……”
“我要活下去……没错,”
似乎是自然的睁眼时间过长,Kerwin闭了闭眼睛,半晌再睁开。
“只有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我才能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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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走过一个身影,他眼神一凝,褐色的长发,娇小的身影。
——那再熟悉不过了。
“Kerwin”啊,你会理解我的吧。
为了父亲我什么都可以做。
所以这一次也是为了他,我不会让你活着了。
你会理解我的吧。
你一定会理解我的……
——因为你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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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什么地回头,蓝瞳棕发的少年转头便看见了除了同色与自己容貌完全一致的另一个少年。
他愣了愣随即展开了笑颜。
“是你呀。”
想了想决定叫死亡俯冲。名儿挺装逼的()
不能算是保命技能,反倒是豁出生命的技能。
濒死状态(HP小于30)下激活。
发动前必须是浮空状态。主要攻击动作是由高空向下高速俯冲攻击敌方仇恨值最高角色。
视所剩血量决定攻击强度,血剩得越少攻击力越高,最多预计能挂掉半条血。不过为此就耗到只剩1HP太不值,到时候连飞都飞不起来。
攻击完就死亡了。
脑洞来源还是蜜蜂吧()蜜蜂蜇人后,自己也会死去。原因是蜜蜂蜇人的刺针是由一根背刺针和两根腹刺针组成的, 其末端同体内的大、小素腺及内脏器官相连,刺针尖端带有倒钩。蜜蜂蜇人后, 刺针的倒钩挂住人的皮肤,使刺针拔不出来, 但蜜蜂又必须飞走,飞走时一用力,就把内脏拉坏甚至拉脱掉,因此蜜蜂蜇人后一定会死掉的。
谁让我的联想点那么奇怪!(你
因为这个技能只有濒死状态才会发动,索尔一般又不会被打成这样所以一直都没有用过。
【阿然出门购置一些日用品然后被街上发传单的大妈递了传说中的少妇身体健康等等时尚周刊。一看封面头条,女大学生与无痛人流。 】
【芒罗说她最近到中秋就特别激动。】
【强者总是稀有,而弱者遍布世界。
——哦亲爱的,那在这个地方恰恰相反。我们巴不得多些弱者。】
【共同生存的死敌。】
【一只眼睛的冒险。】
【一副扑克。一场战争。】
【“红心国从不缺富人。”】
【“你没有嘲讽黑桃的权利。我们用智慧战斗。”】
【“或许你会想在我们草花这儿喝杯茶再出发。”】
【“欢迎来到方块马戏团。”】
【从面颊刮起的风,令我熟悉的触觉。】
可能是回忆杀()
我已经不懂我在写什么啦!!!!!!!
字太少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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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棕色短发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子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事都学不会?你将来要如何继承家业……”
“对不起…爸爸。”和男子有着相同发色的小男孩失落地垂下头,拼命把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男子突然暴怒了起来,斯文气质全无:“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不要叫我爸爸,你这个懦夫!你不配称为我的儿子!你要做的是学习!练习!实践!而不是去关心那些牲畜的生命!它们与你的命运无关!“
站在一旁的一名女佣有些紧张地朝这边走了两步,对暴怒的男子喊着:“老爷,老爷!请冷静,您现在不能太动怒。“
男子脸色一僵,又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再继续发怒。
“可是…爸爸!“小男孩焦急的抬起头,”那只母猫真的很可怜!她的孩子都被野狗叼走了……“看见自己的父亲虽然渐渐平静下来,却在听见自己的话之后脸色又渐渐阴沉起来,他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弱。
“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男子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会不包容你这么做吗?可你不是!Keller家族,不允许有懦弱善良的男人。……去看书吧,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好的,…父亲。“在男子话音落下的时候就有一女佣上前,带着小男孩回到自己的房间。
“少爷,请好好学习,不要再辜负老爷对您的期望了。“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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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站在高大的落地窗旁,看着楼下小花园里。
一棵小树下,躺着一条小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有一名女佣拿着黑色的口袋往尸体跑过去。
那女佣跑过去时,下意识地往那扇经常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了看。
窗帘紧紧地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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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背对着被窗帘遮掩的落地窗,抱着一本书坐到他的桌子边。他打开书本,寻找着夹有书签的那一页。
翻到了有一幅插图的一页,动作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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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有一滴水珠突然落在书页上,晕开了上面插图里一个人的脸。
“吧嗒。“又有一滴水珠,落在了插图里那个人的袖子上。
“吧嗒。“又是一滴。
“吧嗒。“
“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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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转角,最角落。
有一扇不起眼的门,几乎与墙纸融为一体,但至少看得见把手。
它是Keller家的第二间书房。为什么是第二间?Keller家族十分注重这些书本的保存与保养。能够买多本的书籍尽量多买,没有相同的第二本的那种书都用手抄本“复制”下来。它们相当于是原本们的分身,为了保护原本,它们被放在明面上的书房里供族人翻阅。
而这间书房则有着Keller家族所收集的所有书的原本。它们被好好地保存着。这间秘密的小黑屋也从未让外人知晓过,甚至连家族内的人都很少知道。
Amy是这儿的一名女仆。她负责照顾少爷们小姐们的作息,简单说其实就是负责告诉他们吃饭的时候到了,上学的时候到了,睡觉的时候到了……之类的事情,并且直到他们开始执行、正在执行、已经执行所认定的事之后才算任务完成——然后继续去提醒下一位少爷或小姐。
现在,她端着一个餐盘,熟门熟路地来到这扇不起眼的门前,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门,发出清脆的“叩叩”声。
“能开门吗,少爷?我送晚餐来了。”
“Amy?嗯,门没有锁……进来吧。”
勉强能够听得到的是一阵虚弱的男声从门内传出来,得到男声的同意之后她腾出一只手去握门把手。
“咔嗒”
这样的声音Amy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推开老爷的门是那个声音,关上老爷的门是那个声音,第一次打开这间屋子的门也是那个声音,这是听到的第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只要站在这扇门面前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当两个女仆将那个有着棕色长发的小男孩拖进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多么平静,甚至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任凭他们将他锁进这里。
就算知道“进去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再出来”这种事,也毫无反应。
那一幕就像是一粒种子,深深地埋入她的记忆里。
从失神中缓过来,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她赶紧踏进房间,将门关上。
书房,听起来也就那么点大,但这间屋子的大小相当于主卧。大部分地方都被高高的书架占据,书本虽然不是占满每一个格子但也不少,整整齐齐地排放,有足足十公分厚的书,也有就比成人巴掌大那么点的书,全部依次排列。
靠着墙有一张小床,黑色的构架让人感到压抑,被子平平地铺在上面。落地窗被黑丝绒窗帘遮住,而这间房子的光源来自于一个书架旁边的桌子上的台灯,温和的光从那里开始向四处散开,而在门口这边则有些暗。
从书架间走出一个瘦小的男孩,及腰的棕色长发在后脑扎在一起,苍白的脸上一圈浅浅的黑眼圈从眼底扩散。
男孩看见Amy,似乎很高兴, “晚上好啊。”他说着,嘴角翘起柔和的曲线。
“晚上好,Kerwin少爷,”Amy把餐盘搁在一旁的茶几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咖啡端出来,然后点亮了墙上的几盏壁灯,“天黑了就把壁灯打开,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被称为“Kerwin少爷”的男孩双手捧起那个盛着咖啡的杯子,吹了吹热气,“抱歉呐,就这个我老是记不住……”
“你需要记的事情太多了,忘掉这么一两件也不奇怪。“Amy抬手抚摸了他毛茸茸的头顶,”明天我中午来的时候给你点亮就好了。“
“谢谢,Amy。”Kerwin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他抿了一小口咖啡,“Kella今天过得还好吗?”
Kella是Kerwin的第一个妹妹,比起他要更加有天赋,父亲也更是喜爱她。每日亲自给Kella辅导功课,她听话得让那个因为自己大儿子的懦弱无比失望的中年男人心花怒放,百分之五十的心思更是毫不吝啬地花在她身上。
“小姐今天的状态比昨天还好,她能够不看谱子就流畅地弹出一首小星星,老爷止不住地夸赞她呢。”Amy早已习惯她的少爷总要在这个时候问一遍妹妹的情况,然后再关心一番的举动,“不过昨晚躺在床上偷偷看书呢,今天早上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但吃过早餐之后就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没动力的迹象了。”说话间,把一盘还热着的牛排和一份芝士蛋糕放到茶几上,再把刀叉勺放在盘沿。
“这样啊。”男孩的表情看上去比Amy想象的还开心许多,“对了,你之前过去的时候Kella在做什么?”
“小姐还在学习。”Amy如实回答。
“这一会儿也不早了……”他想了想,“别让她太累,她还不该负担那么多。”
是啊,还不该负担那么多。
那是他原本应该承受的东西。
“好的少爷,我会提醒小姐的。“Amy像往常一样回答,“请用餐。”
能力也好勇气也好,
那都是我根本无法得到的东西呢。
让妹妹去负责继承本来我要做的事情…………就算说再多关心的话也觉得自己好虚伪。
可我真的办不到啊。
对不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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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晕……想睡觉。
不想关掉台灯。
Kerwin躺在床上正因为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就犯困的事情纳闷。
明明以前都是很晚才稍稍有点困的。
眼皮开始打架。
撑不住了…………那就睡觉吧。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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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屋子里,原本平缓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
听上去非常难受。
但过了一会儿这急促的呼吸声就消失了。
然后连呼吸声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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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win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坠。
没有风。
[我这是在梦里吧?]
[那掉到底应该就会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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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可他还在往下掉。
周遭的景色在不断变化,可下面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
一直在往下掉、往下掉。
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三层楼的老屋子……
一棵树……
树下有一条小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个女佣拿着黑色的袋子正跑过去……
二楼一个房间拉上的窗帘……
书页的插画上那个抱着婴儿幸福的女人,有几滴湿润的东西滴在上面,已经晕开……
她的手指如同舞蹈一般在琴键上按动,褐发的小女孩背对着这边坐在椅子上,站在一旁的男人拍着手……
有着昏暗灯光的书房……
…………
就像电影一样呢。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远远的,悠悠的,颓废着,绝望着。
“对不起……爸爸……”
……
他终于看见了底端,但看见的同时他又掉进去了。
这不是底端。这是个深渊。
到不了尽头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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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win猛地睁开了眼睛,满头冷汗。
“是噩梦?”
梦见自己死掉了这种事情。
“……说不定死了才好呢。我的存在……”
我的存在……
就像是,在浪费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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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阡/索尔的独白
大概是“悠闲好久终于觉悟了”之类的玩意儿
文风不好见谅 有的地方可能还有BUG将就着看看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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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九岁,
那一天,妈妈出门了,我在房间里做作业。
爸爸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回家,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亲吻,躺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爸爸光着膀子压在那个阿姨身上,那个阿姨也光着身子,被爸爸压着之后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声。
他们没有发现我。
我又写了一会儿作业。爸爸压了那个阿姨一会儿,之后他们穿好衣服,又出去了。
当我写完作业,妈妈回来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才回来,他看上去似乎很疲惫,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吸烟。妈妈问他:“你今天又上哪儿去了?”
“我去办事儿了,几个朋友约着吃饭。”
“怎么这么晚?”
“一起聊天啊,问这么多干嘛?”
“你这几天都这么晚回家,忙着吃饭?我信吗?”
“啧,你不信就不信!难道我还能做其他的事啊?”
又吵起来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我把碗里最后一点饭吃完就回卧室看书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吵完了,安静了下来但谁也不理谁。
我洗完澡在房间里梳头的时候,妈妈进来了。
“小阡,今天妈妈出去的时候爸爸有回来吗?”她看上去表情很平和的问我。
虽然当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把我下午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妈妈。
妈妈的表情有些僵硬,
“妈妈?”我问她。
“没什么,小阡是个好孩子。”她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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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把爸爸从家里赶了出去。
她说爸爸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
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伤心,语气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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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些天看上去特别累,但是她还是在像平常一样生活着。
我们都像以前一样生活着。
但是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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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放暑假,妈妈感冒了,躺在床上说没力气。
我试着熬了粥给她吃,她虚弱地微笑着,
“小阡,妈妈只有你了。”
这是一句让我十分搞不懂的话。
但是,如果妈妈需要我,我一定会让妈妈幸福的,我绝对不会让妈妈伤心的。
绝对不会像爸爸一样不要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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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最近开始玩起电脑来,她好像结识了好朋友,最近的精神好了起来,也经常笑了。
妈妈开心,我也开心。
她说她的朋友会来家里玩。
如果能让妈妈开心什么都好。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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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病痊愈了。
今天妈妈的朋友来家里玩了。
妈妈的朋友是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叔叔,他姓夏,他笑起来特别温柔,妈妈在他旁边站着也一直都在笑,像个小孩子。
啊,妈妈很开心。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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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夏叔叔要结婚了。
一定要幸福啊。
他们把结婚的日期定在一月十四日,我的生日。
我十一岁了。
妈妈的脸很红,她像是第一次结婚的少女一样满脸羞涩的笑容。
夏叔叔也一直都笑着。
他们在花园里的花架下互相承诺,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换戒指,在大家的祝福下相拥并亲吻对方。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叫秦阡了。那是跟着那个劈腿的男人走掉的女儿的名字。
我是妈妈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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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神域。
真的是个很厉害的游戏。
我认识了好多朋友。每次一起做任务或者只是逛一逛的时候……就觉得很安心。
或许这种感觉就是妈妈当初遇见爸爸的时候的心情,我好像有些理解了。
每次想到那个金色头发的精灵女孩就心头一阵温暖。
即使这只是游戏,但我仍觉得,[索尔]是我的一部分,她就像是我没有机会在现实世界表达的任何感情——比如说,温柔?啊,有些不好意思。
有的时候也会想一想在世界上某一个地方,也正在玩空想神域的他们是什么样的,性格也像在游戏里的角色一样吗?或许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人正和我想着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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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阵声音消失的时候,我感到不安。
永留于此的惩罚,会痛苦吧?
那个时候不论是枯影还是精灵这些种族都会受到惩罚吗?
……我希望不会有让那些事情发生的机会。
至少…要好好保护她。
……萝琳娜。
我不想让我重要的人们受到伤害。
即使代价有多么严重…我也在所不惜。
我并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也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纯粹的邪恶或正义,也许像枯影一样被公认的“坏”,也曾经是“好”。
虽然我深知我的力量还没有多么强大,但我一定要拼一拼。
就算不能阻止危险的降临,也要让重要的人远离死亡这样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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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一矮。
两道身影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