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放出前最后一次确认。
想要玩单阵营的,请扣“1”。
想要玩死灵法师阵营的,请扣“2”。
两个都想玩的,请扣“3”。
你听到熟悉的声音——仿佛群鸦呼啸而过。
停下了脚步,你回过头时正好看到那只纯白的渡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
说来奇怪,在你这一段不算太长的新生(或者说是死生)中,你好像从未真的知道这只渡鸦是如何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的身后。
对于这只奇妙的生物,你所知寥寥,只能从那低沉而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判断,“他”应该是“一只”雄性生物。
那金色而冰冷的双眼盯了你一会,以一位尊爵般庄严而肃穆的姿态,渡鸦仿佛唱歌般说道:“睿智的猎手,你且听来:吾之挚友,持镰的女士已离我们远去,她的身影在冥河中摇曳,而我无处可寻。”
你感到迷惑,随后从心底感到一阵惊慌。
“发生了什么?”你听到自己脱口问道,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这消息未免太过突然。
而你话音落下后又过了许久,那只渡鸦只是静静的看着你,并无反应,他等待着什么。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你绞尽脑汁。
——该死的规矩。
“敬……爱的贤士,我们的……引路人,”你听到自己拙劣地编织辞藻,“我有话要问,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去往何方?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意为何?吾等将去何处搜寻?”
听到你拙劣的“诗句”那渡鸦才(满意的)再次吟唱起来:“她远行便为了拯救死亡,恶灵在阴影中徘徊,不曾离开这篇土地,时刻诅咒着她,趁机将她带走。”
你慢慢消化着这些拗口的词句,最近死灵法师的动作的确愈加频繁,但若是能威胁到那位女士的敌人,即便是你也——
“若是魔鬼带走了我们的摆渡人,踌躇只会让希望不再。逮住潜藏的阴影,撬开他们恶臭的嘴,至白之言便是指引。”
如同无言的催促,渡鸦再次拍了拍翅膀,他快要离开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散发着奇异光泽的武器,你叹了口气,至少还有些事是你能做的。就在这一瞬间,只是移开目光的一瞬间,你听到那群鸦拍打翅膀的声音再次传来,渡鸦离开了。
而你也不想去追究,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守夜人(vigil):死后被勾魂使者伯纳德忒重塑生命,并且赋予破幕具的不朽复生者,也是她的孩子,她的战士,肩负着阻止埃纳米吞噬世界的使命。
这些永生者的毛发皆为白色,除了埃纳米的力量,没有东西可以杀死他们,当然,痛苦是依旧存在的……
守夜人的任务包括封印死灵法师的力量,封印每一个现实脆弱基点和帷幕上的裂缝,以及毁掉找到每一个正在写、画或者任何传播方式创造中的死灵法师印记并将之摧毁。
通常来说守夜人的破幕具无法伤害巫妖之类高级别的怪物,但他们的另一个能力是可以召唤勾魂使者,只要发出呼唤,破幕具瞬间就会将伯尼转移而至。
勾魂使者(reaper):伯纳德忒,简称伯尼,一头白色长发,手持大镰刀的漂亮女士,对守夜人而言,某种意义上,她是“母亲”,也是这场漫长战争里的将军。她收取守夜人的灵魂,用镰刀的力量重新塑造他们的躯体,并赋予他们破幕具,还有新衣服,可见这把镰刀拥有很多神奇的功能……然而,镰刀无法对巫妖级别以下的怪物造成伤害,所以遇到高等级怪物时,守夜人会召唤她,而伯尼总是立刻回应。
普通人看不见伯尼,相机也无法拍下她的身影。
破幕具(veilripper):守夜人独有的标识,也是作战武器,由勾魂使者的镰刀造就,根据守夜人重要的记忆赋予形状和能力,特征是苍白的闪光,外形可能是任何东西,其中蕴含着各自不同的潜力,等待守夜人去发掘它真正的用途。
如同字面意义,能够撕裂帷幕,守夜人可以用它打开帷幕并从中穿过,快速到达做过标记的地点,那些可以使破幕具潜力全开的人甚至能做出更不可思议的事来。
死灵法师(necromancer):与埃纳米立下契约之人,只有拥有天赋的人才能成为死灵法师,利用各种印记引导和召唤埃纳米的化身,并且让怪物居住于他们的纹身中,暗中狩猎人类喂食,以此获取永生和力量。随着时间流逝,与埃纳米结合的死灵法师越来越像怪物多过人类。
死灵法师大多为自身的目的行动,但也有一部分是埃纳米忠实的侍奉者和传道人,想要将他们所服侍的神带到这个世界。
守夜人能用破幕具切断死灵法师与埃纳米的联系,以此封印他们的天赋,但通常这个过程会让灵魂受损,被封印者后半生往往活在灵魂破碎的疯狂之中。
死灵法师能够通过接触看到他人的内心和记忆,这个技能被成为瑟雷芬之眼。
埃纳米(enemy):生活在帷幕后的存在,企图吞噬世间万物的远古混沌力量,来源是各种不同类型的不祥之物,常人仅仅是眼神接触到那些怪物心智就会遭受重创,直接的结果是疯狂,或者死亡,只有守夜人能与之作战。
埃纳米的髓质能创造死灵法师,对守夜人而言却是毒药。
帷幕(veil):分隔现实宇宙与埃纳米的一道屏障,其中充满了纯粹未被稀释的生命原质,破幕具之所以能伤害埃纳米也是因为运用了帷幕的能量,而埃纳米需要与死灵法师建立联系,才能够来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