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线
·写的有点搞事
·角色是亲妈的,OOC算我的
·前半是老墨打架后半是组队集合
·嗨呀,希望不要太在意细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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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山路上颠簸,摇摇晃晃的反倒催人入睡,墨峘打了个哈欠动身换了个姿势坐定,双目涣散地盯着手里的黑剑,昏昏欲睡,每年开学对他来说都像一场折磨,坐车太累了。他叹了口气用手捏捏鼻梁,罕见的一抹疲惫浮上眉眼。同车的人都不认识,更别说交谈了,几个低年级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扰得他心烦,恨不得一脚一个踹下去。
不行,我是学长,要忍住。墨峘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没忍住,翻了两个白眼,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学生看见没有了,看见了也不打紧,反正也打不过他。
树影婆娑,风吹过叶片打的沙沙作响,青天白日的却看不见一只鸟,今天气氛不怎么对,像是要发生什么。墨峘不是很在意这些,感觉到了也当不知道,寻思着什么时候找到熟人换个马车坐坐。 突然,马车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墨峘坐的这架也猛地刹住了,低年级的那几个耐不住好奇,钻出车问着发生了什么,车帘掀动,嘈杂的人声和兵刃相接的金属声涌入车厢,墨峘只精准地捕捉到了三个字:
“有敌袭。”
扒在车门上的小学弟只觉得身边一道风窜出去似的,车厢里已经少了个人。
墨峘早憋不住了,有人来袭,机会难得,当然要出来爽一...咳,维护一下学院的尊严,我们学院哪是人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有了这么个借口,墨峘底气都要足一些,反正是在山上,也不怕搞坏了东西被罚,人高兴起来走起路都是快的,几息之间他就落在了战场中央。他高兴的嘴角乱上扬,这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瞳孔黑的映不出眼前的黑衣人的影子,怎么看怎么危险。旁边几个招架不住的同门被墨峘放出的杀气一激打了个哆嗦,差点都以为又来了个黑衣人增援,转个身就要招呼上了,一瞥来人,算了算了,有能耐让他自己打吧,溜了。
“撤!”为首的符修朝着同伴喊着,路过墨峘时还不忘说一句,“有劳这位师兄了,我们打不过,先溜了!”
真会给人揽事情。 墨峘笑笑,行动上也不客气,这也是他希望的,抽了剑就往黑衣人身上削去。
白光一闪,那黑衣人的剑和他的架在一起。第一招就被挡住,墨峘显然有点不爽,顺势反手一挥,划伤了黑衣人的手臂,剑招如骤雨般压向黑衣剑修,墨峘显然是想靠速度取胜。他的剑招不像书册上印的大道剑法,反而刁钻难缠,一把长剑硬是用出了匕首的阴毒,速度又快,几次贴着黑衣人挥来的刀刃招回去,给那人手上添了不少血口。这样的攻势显然是奏效了,黑衣人刚就被几个筑基初期的小鬼连着磨了好一阵,现在碰上个满血后期简直力不从心,更不用说这人还挂着一副要多怪有多怪的笑容,每砍到自己一下这人感觉更高兴了,对心理的创伤怕不是更严重。
到底是自己来袭击他还是他来袭击我们啊!
黑衣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零零碎碎的布满了上半身,衣服被血染湿了大半,想走还会被这人缠住,感觉不让他打高兴了根本不会放自己走,黑衣剑修觉得自己愁的都要吐血了。
得,是你自己不放我走的。
这剑修目露凶光,学着墨峘的路数把自己的剑贴着墨峘的剑直朝他刺去,尖锐的摩擦声难听的紧,这剑直逼面门,要是迎上得贯穿脑袋了,墨峘一惊,堪堪侧开,耳廓绽开一道血口,一丝红痕出现在脸上上,鲜血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襟,伤口挺深。墨峘没料到他会这么行动,那失神的瞬间剑就被四两拨千斤地弹开,冲劲让他后滑了好几步才稳住,黑衣人没给他再次袭来的机会,趁着双方都后退一转身钻进树林飞似得逃了。
墨峘站定起身见人都跑得没影儿了,追估计也是追不上了。他擦掉脖子上多余的血呼了口浊气,揉了揉脸,刚才太高兴了不自觉地笑得脸都累了,尽兴不至于,但也算是活动了一下,还是很好的。 “啧,这可怎么搞,人都没了。”墨峘嘟囔着转头找着被自己打嗨了扔在一边的剑鞘,“算求,不打了,累了。”他闭眼揉了揉太阳穴,依稀记起了自己好像是有坐了一晚上车现在很累的设定的,朝着前面混战的地方走去。行李?算了,反正最后车都是要回学院的,到时候再去找吧。
墨峘兴趣缺缺地看着打斗的人,其实都不太弱,但也不太厉害,看着有点水,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怕不是找熟人搭车把自己载回学院,靠走得走到明年开学了。 “老墨,喂,墨峘!”一个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墨峘左右看了好几眼,“这边,这边。”终于看到了路边脱离战场的一辆马车,帘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笑着朝他打招呼。
“龙哥,这不敌袭吗你怎么没出去莽?”“莽什么莽,都跟你似的一开学就把衣服搞脏还行,上车吗,架道沅和全哥他们也在,斗地主呢...诶我操你这什么骚操作,还悔牌的??”陈小龙朝里吼,又转回来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咳,待会儿路清了我们就直接自个儿驾车上去了,你一块儿吧。”墨峘摇了摇头:“我还得找君君呢,估摸着他就直接冲出去打黑衣人了,他还是初期可能有点吃力,他自己又不说,艺宗里那些柔柔弱弱的又没他能打我怕他吃亏。”陈小龙了然:“我听消息他可能在更前面点的地方了,你把他带回来咱们一路呗?”“要得,去去就回。”
墨峘点着头转身就飞奔走了,陈小龙也钻回车厢继续分田地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墨峘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个人,配着这恶人脸跟强抢民女似的。回来路上风风火火的到这会儿动作又磨叽的像个娘们儿了,他把人放在车夫的位置上的动作,轻拿轻放的跟摸瓷人似的,“我没事,小伤。”那“瓷人”跟墨峘说,墨峘一挑眉,没信他这个说辞,但也难得没多说什么废话,只是伸手把君离落几缕散乱的头发理到鬓边,用指腹揩去了他脸上的几滴鲜血。墨峘的手指有些薄茧,蹭的君离落有些疼,被擦过的地方浮上一点红色。
林磬彦坐门口撩起帘子瞥了一眼墨峘,心里猜出个大概,出声呛墨峘:“人又没怎么你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搁你这儿就废了啊?”“滚吧你,清源手要是划破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墨峘回呛,林磬彦一个眼刀飞过去,让他收声,墨峘头探进车厢跟里面坐着的白发姑娘说,“清源你给包扎下吧。” 萧清源应声出来,她听到了刚刚墨峘和林磬彦的对话,摸了摸林磬彦的头,笑着出去了,留林磬彦一个人老脸红着看车厢里几个大老爷们儿打牌。
“人齐了,就差他们清路了...诶,这牌我要!”陈小龙几圈下来脸上贴了几根白条了,埋着头跟众人说着,坐他对面的架道沅怕不是今天手气不好,脸上贴满了白条儿,口罩上写的高兴映衬着他此刻的心情。
入学这天真是闹的,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