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
姓名:阿尔法•米拉波雷亚斯(Alpha• Millaboreus)
种族:龙族中的黑龙种
性别:雄性,人类时即男性
年龄:三千?/or未知
阿尔法活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的真实年龄。弟弟杰洛的降生令他的生活发生质变。阿尔法觉得,他的年龄其实应该从杰洛来到他身边的那刻计算起,只要跟杰洛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个人喜好:陪着杰洛,帮助他人,偶尔进行小试身手的战斗。
与杰洛不同,阿尔法本性善良,他自己掌握的是来自破灭的力量,却喜爱生命。别看他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只要你开口,若是他力所能及并且能让他信服,阿尔法便会帮助你。他视众生为平等,对他来说只有杰洛是不同的,阿尔法这种对任何事都冷淡的态度也许是另一种类型的冷漠。
阿尔法对他人的态度总是不冷不淡的,处事相较杰洛更加稳重。他很少把情绪表现在脸上,曾经有一段时间一度被杰洛叫做“面瘫”。
在大部分时间里,阿尔法总是陪着杰洛,进行各种“游戏”。其他的时间,他基本都花在了不定时的沉眠上,每当他睡下,他睡眠时长总会与上一次产生差异,时间跨度从百年至千年不等。
除却陪伴杰洛与睡觉,他还有小部分空余则花在了帮助签订契约的人身上。偶尔他会避开杰洛独自出门完成契约,以避免杰洛被卷进来。
另,隐性弟控
关于杰洛:
阿尔法与杰洛是兄弟,但他们两个的关系却比兄弟更为密切。阿尔法的名字取自第一个字母α,意为最初起源的意思。以此命名的阿尔法的父母,大概是想要表达阿尔法是他们的难得的第一个孩子吧。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父母很奇怪的为第二个孩子取名为“零”。
关于化身:
绝大部分的龙族本体十分巨大,会成为显眼的目标,化形则是他们的一种自我保护方式。龙族的人形体都是变化而成的。他们有时候变为人类,有时候偏好精灵矮人,甚至还会化作普通的动物。
关于战斗:
阿尔法本身具有极高的战斗天赋,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为战斗而生的。他的力量强大,有时连他自身都无法控制,所以需要制抑装置的限制,通过抑制他能够更方便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面,他自己还很清楚,弟弟杰洛是自己唯一的“逆鳞”。
关于龙族:
没有确实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个种族是从何时开始存在的,他们的起源已难以追溯,传闻这个种族身上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也说不定。
关于黑龙的传说:
在古老的传说中,黑色之龙是不详的征兆,它能够带给世界以终结。这究竟是有所依据,还是单纯的只是一个传说我们无从所知。只不过,阿尔法确实是已发现活跃于世上的通体纯黑的龙,他所使用的力量带给人的感觉也更偏向混沌。
————————————————————————
Millaboreus ,取自怪物猎人。Milla,希腊语,意为:命运 ;Boreas,希腊神话中:的北风之神波利亚斯
姓名:杰洛•亚卡姆托鲁姆(Zero•Akamtorum)
种族:龙族中的红龙种
性别:雄性,人类时即男性。
年龄:两千-三千年
个人喜好:看戏,了解一些稀奇古怪的未知东西
另,兄控。
两三千年的年龄在他人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放在杰洛身上一点也不奇怪。龙这种生物的寿命,并不是其他一般的生物可比的。即使如此,杰洛的年龄在他们龙族中并不算大,甚至可以说还很年轻。
与龙族漫长的寿命与所具有的强大力量相对的,是族人人口的稀少与概率极低的繁衍能力,极少数的龙能顺利的产下幼崽并抚养长大,而更多的龙却终其一生都没有后代,所以当阿尔法与杰洛这对兄弟历经漫长岁月而诞生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于龙族也是个奇迹。
这些龙族的历史,都是阿尔法告诉杰洛的。阿尔法也曾经告诉过杰洛,龙族的这种现状,也许是一种未知的代价。
与其他生物一样,在龙族这个大范围之下,也有更细致的划分。龙形的杰洛全身上下几乎以暗红色为主,属于红龙种,是火焰的王者。虽然龙族天生就是魔法师,但比起释放魔法他更加喜欢近战肉搏,为了更好的战斗他会部分兽化自己的手臂。
杰洛自诞生以来便从没有见过其他同类,自他记事起只有阿尔法会陪在他身边。他从未想过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也从未产生过去寻找其他同类的想法,对于杰洛来说阿尔法才是最重要的。
与说起龙族便带给他族的孤高冷傲的印象不太相同的是,杰洛乐于与他人打交道。比起对于同族的关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种族更令杰洛感到有趣。为了了解更多的东西,他会主动的去了解他们,甚至变成人形混迹其中。他从中学习,久而久之,自然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说他的性格在沾染了人类的劣根性后更加恶劣了。
那些家伙为杰洛打发漫长的生命提供了乐趣,尤其是那些寿命最为短暂的人类们。复杂矛盾的人性总是能无限演变出各种好戏,有时候性格恶劣的杰洛还会暗中或是光明正大的插手,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
最近,玩扮演游戏有点乏味的杰洛正好在噬神之森找到了新的乐子,理所当然的他便定居在了那片神秘的森林中。平时过着是不是窜窜邻居领地玩玩,闲来无事看看好戏,每当月圆之夜狼人跟血族撕逼时与隔壁的奸商打打赌,跟阿尔法相亲相爱的生活。顺带一提,杰洛似乎与吸血鬼一家的家主完全合不来,大概是同类相斥的原理。
——————————————————————————————————
Akamtorum,取自怪物猎人。阿伊努语,意为:火神。
那是一个群山环绕的贫穷村庄。因为土地贫瘠,村民们只能靠饲养少得可怜的家畜维持生计。在常年的贫穷与害怕被狼毁掉自己生活(家畜)的恐惧下,他们或许已经完全被扭曲了吧。只要把狼杀掉,自己就能脱离这种生活了。只要在被它们将自己的人生吞噬掉之前——
扭曲的村民们,发现了隐居在山间小屋中的一对母子。虽然母亲尖叫着极力掩藏,还是被人们看到了那孩子头上的狼耳。
“被狼人玷污了还生下这样的怪物来,这个女人果然是魔女没错!”
“必须要让她接受火刑的制裁!一定是她害得我们村子变成那样的!”
“火刑!”“火刑!”“火刑!”
年幼的半狼人这时能做到的,只有徒劳地在几个人类的压制下挣扎,一边看着单独将自己养大的母亲被火焰撕裂,慢慢变成黑色的焦炭。
* * *
一半是将母亲和自己的人生毁掉的狼人;
一半是将温柔的母亲送上火刑架的人类。
身上是不断砸下来的石头与棍棒,还有村民们不停的咒骂声。
比起其他人,亚季更恨自己的存在。因为微弱的回复能力,他甚至连和母亲一同死去都办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血泊中,看着曾经是“母亲”的黑色块状物。
* * *
收留了重伤的他的,是一匹巨大的白狼。作为周围群山狼群的头狼,白狼教会了亚季作为狼活下去的方式。对于亚季来说,它不光是教他战斗和统领狼群的老师,更像是接近父亲的存在。
然而十五年后,这片地区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灾荒,再加上村庄里突发的家畜之间的流行病,村庄的情况一天天恶化。为了活下来或者单单又只是为了发泄对命运的不满,无知的村民又开始了一轮对狼群的讨伐。头狼失踪的半个月后,群狼们找遍了周围的山林,最后找到的,却只有布满枪伤的头狼和幼狼的尸体。比所有狼都活的久见得多的白狼,区区几个人类当然不是对手。但狼绝对不会丢下同族,何况是自己的幼崽,就算知道这是陷阱,它们也还是会……
将头狼和幼狼的尸体埋葬后,在面对村庄的高耸峭壁上,新的头狼——亚季,嘶吼着下了第一道号令。当天晚上,狼群全数出动,洪水一般袭击了村庄。尖叫着逃出来的村民们,下一秒就被一道白色的影子撕裂成无数肉片。面对渐渐逼近的银发狼人,吓得已经站不起来的村长用颤抖的声音不停求饶:
“不……不要杀我!你们就,就是想要食物,想要家畜吧!都给你们所以请放过我!!”
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狼人眯起眼睛盯着村长。
“……难,难道是那头白狼复活了来复仇的吗?!明明已经中了那么多枪,还用了昂贵的银弹!……”
“才十五年而已……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吗?”
凶残的狼人,和地上哀嚎着的人类。
带头虐杀的人类,和地上挣扎着想救母亲的狼人。
“不好好记得自己犯过的错的坏人,可是要被‘火刑’的啊?”
一片死寂的村子村口,立着一个用树枝捆成的十字架,上面歪歪斜斜地捆着一个手脚都被折断的尸体,胸口处有一排醒目的爪痕,仿佛是为了警告以后路过的人一般。远远看了一眼这诅咒一般的光景,亚季带着狼群,转身往群山的深处走去。一旁的灰狼担心他似的蹭了蹭,狼人摸着灰狼的头安慰:
“这次找一个没有人类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 * *
在黑暗的小房间中,女人紧抱着自己的年幼的孩子,无声地哭泣着。在铁门外隐隐透进来的光线下,能看得到俩人头上和发色相同的兔耳,标志着他们不同于人类的身份。
“妈妈?……刚刚爸爸是被带去哪里了……?……还会回来吗?”
女人微微抖了抖。虽然不忍心对孩子说出来,但这是他们一族迟早要面对的现实。
“爸爸他……会被杀掉。妈妈和你也……会有这一天……”
“被杀掉……?”
“嗯。被当做道具消耗掉,当做食物吃掉……”
我们只是,注定会成为猎物的生物罢了。
“呜……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孩子橙黄色的眼睛看着她。
女人扭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那是她仅有一次的逃亡时留下的一大片烧伤。
就算挣扎了,也还是这种结果而已,她放弃般地笑了笑。
“没有办法逃出去的。”
“不过结果都是死亡的话,能做到的也就是选择死亡的方式吧……你的话,还有可以选择的时间。”女人伏在孩子耳边,告诉了他唯一的希望。
在妈妈也被带走之后,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孩子终于长成了少年。他看着墙上最高处的通风口,奋力地跳了上去。
「在长高到能够到那通风口之后,在长大到无法穿过那狭窄的通道之前,从通道往上爬,能听到外面的风声的就是出口。」
「躲过无数的使魔,翻过三面高耸的围墙,就能到外面的世界。」
然而等着少年的,只有结界和无数的使魔而已。
“……就稍微帮一下他好了。”远处看着少年的某人,朝着少年的方向伸出了手。
* * *
银发的狼人飞快地在树林间奔跑。
从刚才起就闻到森林中飘来一阵火药的味道,但是目标移动很快,无法马上确定位置。本来闻到这种勾起不愉快记忆的味道就让人不爽,抓不到对方更是让亚季恨得牙痒。
人类自从有了火器之后,就忘记了对森林和对其中生物的尊重,还以为自己一下跃居万物之王,忘了自己也是愚蠢而无力的生物之一。
等着瞧吧,敢在我面前用那种愚蠢武器的家伙,我一定会——
* * *
杀死经过的旅行者,夺走小刀和斗篷。
杀死狩猎中的猎人,夺走猎枪和子弹。
奇迹般逃出来的少年,只是一味地逃跑而已。逃得更远一些,离那个囚禁同族们一生的牢笼更远一些。沿河而上,穿过茂密的森林,面前就是未知的山林。必须逃得更快才行,不然就要被追上了,被“那些”所追上,真正地变成猎物——
眼前就是那个散发出火药味道的目标,对方身上裹着宽大的斗篷,怎么看都只是十岁出头的小孩子的体型。
“啧。”亚季不爽地咂咂嘴。人类已经没救到这种程度了吗,连这样的小孩子都开始拿起猎枪玩狩猎游戏了。那么就别怪我不留情——
狼人瞬间冲到目标身后,银色的钢爪将对方撕成碎片。
然而空中飞散的只有斗篷的碎片而已。猎枪的枪口对准了亚季。
亚季一边确认手臂上伤口的恢复情况,一边狠狠把对方按在地上。如果不是牺牲了手臂的话,被打中的就是头了吧。结果还是因为对方是小孩子就大意了。
“既然敢在我的地盘里开枪的话,被杀掉也没有怨言了吧?”
* * *
“被杀掉也没有怨言了吧?”
高大的狼人,俯视着身下的少年,如是说道。
只能逃到这里了吗。少年抬头看向压制着自己四肢的狼人。这里刚好是树林间的一片空地,月光毫无阻碍地照射了进来。视线越过银发的狼人,能看到后面的满天繁星。之前几天光顾着逃亡,完全没注意周围的景色,原来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这样死掉,也无所谓。”
“?……你这家伙,就不会怕吗?”
没有斗篷的遮盖,少年头上的兔耳垂在身旁,随着少年一起微微颤抖着。
“反正……果然迟早会被……”
「我们只是,注定会成为猎物的生物罢了。」
“……喂?!别哭啊?!”
意识到脸上湿润的液体是自己的眼泪时,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明明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很努力逃了很远了……已经看到外面了……”
“不想死掉啊……!和爸爸妈妈一样……和其他同类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死掉……”
银发的狼人看着哭成一团的少年,仿佛和面对过去的自己一样,完全手足无措。
站在一旁的狼人,默默看着地上已经从大哭变成啜泣的少年。
“喂,哭够了吗。”
少年慢慢坐起来,用单薄的衣服擦着满脸的泪痕。
“有当储备粮的自觉的话,收留你也不是不行。”
听懂话中含义的少年,惊讶地抬起头,明亮的橙黄色双眼看向狼人。少年颤抖着,正想做出回应的时候——
“呜………阿嚏!”
冷静下来的时候,终于注意到周围的温度。夜晚的森林虽然算不上冰冷,但也不是这点单薄的衣服就能抵御得了寒气。少年默默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成碎片的斗篷,抬头盯着狼人。
“……干嘛啊?有话就说。”
“……”
“……喂。”
“……”
“………………知道了啦回去做个新的给你行了吧别盯了!”
狼人单手把少年扛在肩上,往自己小屋的方向走去。
一同活下去的他们,成为兄弟,成为能为对方而死的人,又是之后的故事了。
The zero——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Darkness travels towards light,but blindness towards death.”
身着暗红长衣的人坐在空地边的大石头上,用温润的声音读着手中看似已经有些年代的书籍。
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另一边空地上,一群风尘仆仆的旅行者们正在忙碌着。他们之中有些正在收拾行李,有的忙于整理营地,更多的则是在忙着检查自己的装备。
这个团队是由冒险者与旅行者凑在一起组成的临时队伍,这样的队伍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大家在一起的理由各种各样,有时候为了降低风险,有时候为了寻找同伴,有时候为了不为人知的目的而聚集在一起行动。毕竟,这个世界人类并不是唯一的生物。
“喂!”身穿麻布衣,带着简陋的盔甲的冒险者大概是看不下游手好闲的临时同伴了,他朝着石头这边大喊起来。“那边那个!既然你加入了我们,那就应该过来帮忙!”
被点名的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瞄了一眼,稍微坐直了身子。
“可恶,那个混小子,这是什么态度呀!”因为的距离的关系,喊话的人当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他只觉得那个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悠闲家伙怎么看怎么火大。
“啧,连活都不会干,早知道当初让他被妖魔咬死就好了。救了他还多了一张嘴吃饭。”,另一人说道,“与他相比另外一个明显有用多了。”
“算了吧。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能干什么。”身边手执长刀的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以示安慰,他朝着一同干活的其他人讥笑道,“穿的这么华丽,指不定是从哪个领主或有钱人那里跑出来的少爷。话说,有人要跟我打赌吗,我赌一金币他连一把铁剑都拿不起来哈哈哈哈哈”
“喂喂喂,我觉得他不像是少爷,哪有少爷会跑到森林的中间去的。瞧他那样貌,那张小俊脸,恐怕是个被包养的吧嘻嘻嘻。”
“也许你说的对哟~现在的有钱人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我赌他连匕首都不会用好了。”
“你们,与其在这说人闲话,不如先把活干完。”打断冒险者们粗俗的讨论的是一位青年,尖尖的耳朵表明其是一位精灵。
“梵,正好。你要不要也参加看看,很好玩的哟。”冒险者对着精灵笑道。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梵露出鄙夷神情,“你们还不如那位新加入的家伙有用。”说着,他抬手指了指身后。
精灵口中的“那家伙”此刻正搬着行礼路过,他浑身上下都包裹着沙色的布,只露出两只眼睛。
“啧。”几位冒险者互相看了看,不甘心的继续工作起来。
“我可从来不知道从被吓傻的妖魔中拉出我能算是‘救’。”石头上那看起来年龄不算太大的人目送着重新那几位开始忙活的冒险者,喃喃自语。“所以说人类呀……”
“萨拉曼达(Slamander)”
“嗯?”被叫做萨拉曼达的银发男人看着走到面前的精灵,眨了眨眼,“有何贵干?”
“我只是觉得你也许该学学你的同伴。”梵犹豫了一下,友好的提议道,以精灵卓越的视力他甚至看到了泛黄的纸页上的文字,其他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只是不太喜欢干这些杂事而已,我过去也只会添乱罢了。”他略感有趣的看着精灵,这个精灵在开口前明显在思考什么。“而且我看也快整理得差不多了。我看你干脆给我讲讲我们这个队伍前进的方向如何?毕竟我是中途加入的新人。”
梵看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迟疑了一会,“这个队伍的成员大多是冒险者。他们前进的方向随心情而定,光我所知的在队伍里的冒险团队就有三个。下一站,大概要朝着港口前进,在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夜钟镇。”
“那你也是冒险者吗?”
精灵点了点头,“我是某个团队的固定成员,刚才那些家伙是另外的新手团队。对于他们的说法,你不要介意。”
这么快就开始试探了吗,不过太明显了。
“你,应该不是人类吧?”精灵皱了皱眉,问道。
“原来如此,打直球吗。”被问者笑起来,蓝瞳紧盯着面前绷紧身体的精灵,“ 嘿,你叫什么名字?”
“梵。你不否认?”
“当然,我心情挺好的。何况虽然不知道根据,但你说的是对的,梵。”他慵懒的回应道。“”
这根心情有什么关系。梵在心中吐槽,“萨拉曼达,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既然你不是,那么你的那位同伴想必也不是人类吧。”从第一眼看到这两个人,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却找不到确实的证据,“我也是观察了好久才猜测的,你们到底是什么?”
“叫我杰洛就行,Slamander那么土气的名字想想都是假名好吗。顺便他叫做阿尔法,我哥。”杰洛避开了精灵的问题,朝精灵身后随手一指。
刚刚放松的梵一愣,下一秒就被突然来自身后的气息给吓得浑身冷汗。
不知何时,那个之前还在帮忙搬运物品的人已经来到了梵的身后,身手宛如幽灵般悄无声息。
阿尔法沉默地朝着梵点了点头表示友好,对自己的行为吓到了精灵毫无所觉。
“刚刚你说夜钟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地方有座森林吧。”
“是的,叫做噬神之森。事实上,包括我们将要路过的夜钟镇,那个地方有些不太好的传言。”
“哦~”听到这样的话,杰洛眼中反而流露出好奇的光芒,“来说说看怎么样?”
“那么就让我们以投票的方式表决吧!我们团要去噬神之森冒险,有没有有胆量的人跟我们一起?”男人一把把他的长刀拍在酒馆的木桌上,他因为团队的意见不统一而显得有些暴躁,“身为冒险家,怎么可以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传闻就害怕了呢!你们想想,传闻中那里可是有吸血鬼,狼人,女巫!多么有趣,身为冒险者更应该前往那一探究竟!”
他的同伴粗鲁地晃了晃酒杯,黄金色的液体洒向周围,“当然胆小鬼就算了,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跟精灵梵坐在角落的红衣男子与斗篷男。
“我pass。”明明声音不大,却能够让在场所有人清晰地听见。
“啧,胆小鬼小白脸。”冒险者朝发声者看去,丢了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杰洛也不生气,他喝了口酒,反到朝着对方勾起唇角。
反而被自己鄙视的人的诡异微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冒险者也不再多言,这之后他更不敢在朝那个位置多看一眼。
而他的同伴依然在进行着鼓动人心的演讲,怂恿着更多人跟随他们踏入噬神之森。
“到底谁才是胆小鬼呀。”早就决定好路线的梵一边看着闹剧一边说道,他对于那些个非要进入噬神之森的“同伴”连鄙夷都懒得给了。
“欺软怕硬是大多数人类的本性。”杰洛笑笑。
“话说你不是对那个森林特别感兴趣吗?你刚刚怎么会拒绝搭伙?”
“Darkness travels towards light,but blindness towards death.”杰洛侧头,“梵,你听说过吗?”
梵开口正要回答,然而阿尔法抢先精灵一步,“黑暗向光明旅行,但盲者却向死亡旅行。”
听出了潜意思的梵向银发男子投去疑惑的眼神,后者则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如你猜的那样。不加入,当然是为了看好戏。”杰洛泛起无害的微笑。“比如说,冒险者团队是怎么团灭的。虽说我也可以一开始就混进去。”
梵看着那个笑容浑身恶寒,他鼓起勇气接着问到,“那你为什么不混进去?”
“我不乐意。”杰洛耸耸肩,白暂的手摸入身旁男人包裹的斗篷下,拉出其修长的手指玩弄起来,“阿尔,你什么时候把这身给换掉。”
“别闹。”斗篷下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男音,明明是偏冷的音质却难以置信的温柔,梵甚至错觉般的在其中听出了异样的宠溺。
“我实在是看着难受。而且你什么喜欢起这种土气的颜色来的?”他继续说道。
“你说的不准我拿掉的。”阿尔法淡淡的回答。而杰洛因为这个回答一愣,随即心底都暖了起来。
这边两兄弟气氛融洽,而在一旁的精灵梵则十分尴尬,他表示眼睛疼。在这个世界,男人与男人间产生这种关系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也并不是那么少见的事,但其发生在一对兄弟身上,身为理性派的精灵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我,我先走一步。”梵起身,“我的队伍马上要继续赶路,前往港口。”
“啊,有缘再见。”杰洛挥挥手,一点也不留念,“顺便关于我和我哥哥。我给你个提示好了——【Slamander】”
出了酒馆的精灵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动身前往与同伴约定的集合地点。
这场邂逅对于他来说大概可以归为漫长的一生中最神奇的一次了吧。梵边欣赏着夜色,看着一排排被点燃的漂亮南瓜灯,一边想,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可能在遇到他们。
【Slamander】——蝾螈。原来如此,他们是那传说中的生物。在这个世界,任何事都有有发生的可能性,即使是有一条化作人形的龙站在你的面前也是有可能的。
当夜钟镇午夜的钟声响起时,意图进入噬神之森一探究竟的冒险队成员终于确定了下来,当那些人沉浸在豪言壮志中时,一角杰洛看着他们的眼神亦如同看向死物一般。
让我稍微期待下你们能带给我的乐趣吧。蓝色的瞳孔刹那间紧缩,一晃而过细长的兽眸中充斥着残忍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杰洛跟着冒险者的队伍来到了森林边缘。
在他的身边跟着另一人,那个人长得几乎与杰洛一模一样。但与弟弟不同的是,他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额前有着几缕因力量溢出而形成的黑色挑染。他的身形修长,其中蕴含着难以置信的力量。
“哥,你怎么看这座森林?”杰洛抬头观察着这片弥漫着雾气的森林,眯起眼睛。
阿尔法身着黑色的长衣与皮裤,两只手臂上缠绕着像是拘束道具的皮手套,脖子上环绕着玄黑与暗红的围脖。
若不是杰洛开口,谁也不会把这个人与之前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家伙联系到一起。
“这里面有东西。”阿尔法说道,他从中感到了些什么,不过目前感受不到威胁。
“果然。”杰洛笑道,兴奋的说,“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说着,他走进了这座噬神之森。
这个时候的杰洛的预感的确对了,这座森林的确带给了他巨大的愉悦。而为了更好的体验这些乐趣,他决定暂时住在这片噬神之森,成为这里的一员。理所当然的,阿尔法也随他一同定居下来。
TBC
阿尔法(Alpha)
阿尔法是极东的精英,被人所信赖,因为经常外出任务而很少留在基地中。
阿尔法在各种意义上极为有存在感,他仅仅是普通的站在原地就能给人一种强大的感觉,而在战斗时这种感觉则变为了一柄出鞘的利刃,犀利冰冷却让人不得不依靠。同时阿尔法在武器的使用上可以算是全能好手,他会根据情况改变自己所用的武器,并且与弟弟相反他对于枪炮的运用也十分在行。另一方面,阿尔法也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对于他所约定的事情,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他将每次接下的任务也视作约定,这让他所向睥睨,这样造成了他总是会接到更多的指定任务,令他很少有时间呆在支部内。
他的个性在外人看来是冷淡的,甚至可以上升到冷漠的程度,沉默寡言,一身黑衣加身则更加剧他人的误会。这让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孤身一人,应该说他的兴趣就是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它就像一匹独狼,不合群是他的代名词。
事实上,与他交往过的人都明白阿尔法是个不错的人,他的内心并不像他的外在一般拒人千里,他和大多数噬神者一样重视(一切)生命,这在这个荒神肆虐,随时伴随着舍弃,死亡,背叛的世界中难能可贵的,甚至他还会在任务之后偶尔的与像哀川初这样其他部队的队长交流战斗的技巧。
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一个人愿意长时间陪伴在他身边,一方面因为阿尔法实在太过于沉默,很少有人能长时间忍受这种感觉,另一方面则是阿尔法不知为何总是在潜意识的抵触着他人的靠近。
杰洛毫无疑问的是个特例,自从他在休息室与他认识后,阿尔法在基地内总是能非常“巧合”的遇到这个来自弗莱娅的神机使。久而久之,他们从点头之交进展到见面会互相聊聊近况,当然大部分时候他们的聊天都处于杰洛单方面的说话,而阿尔法偶尔的附和这种方式。直到他的队友某一次调侃他又跟杰洛形影不离时,才他意识到,他已经开始默许杰洛随时跟在自己的身边,偶尔的对他耍性子,他意识到喜欢跟杰洛在一起的感觉。
所以当他听到有人说他们长得那么像,而且感情又那么好,根本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这种话时,当场便想也没有想过的否认了,他也没有预料到杰洛会因为这个受到多大的打击。当然,之后发生的事证明了当时那位猜测血缘关系的同伴真是神预言,阿尔法和杰洛俩确实是亲生兄弟,并且还是少有的双生子,只不过是阿尔法忘记了杰洛罢了。
鲜少有烦恼的他最大的困扰就是,工作中途会产生偶尔的记忆断层,这让他有些感到无力。最新的另一个烦恼则是,要如何在不吓到杰洛的情况下跟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