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
时间的飞快让人一时难以接受却也无可奈何,一切流逝的理所应当。转眼已是暑假,蝉鸣和着夏日的燥热,隐匿在大人们所发现不了的一排排行道树的深绿中,嘲笑起路人大汗淋漓的丑态。
现在是东京时间十三时二十分。
佐川举起手臂再次确认了一遍手表上的时间,另一只手麻木的扯了扯衣领,妄图让吹风流入,挥发去那些让人湿淋淋的汗珠。
太阳很大,很红,当然也很亮,直接用眼睛直视的话简直要瞎掉了一样难受,但就是因为难受所以才让人清楚的知道——
「啊,原来我还活着啊。」
如此意味不明的、讽刺的道理。
今年三年三班的诅咒曾经带不去一些人的生命,然后带去了一些人的生命,而现在正在威胁所有人的生命。谁也不曾也不能知道下一秒上帝为自己谱写的会是如何如何的命运。
佐川想,这一切真他妈的麻烦。
就好像还小的时候佐川冬日会限制他很多,代替他们不在身边的父母;就好像母亲回来了,也会用很奇怪的眼神限制他;就好像三年三班的诅咒,又得限制他无视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现在对策没有了,看喏,又被生与死限制了。
自由的前提总是要被规则所拘束的。
就算是球也需要在规则的范围投进,才能算三分球。
抬手。瞄准。手腕一个后弯随即猛然前推。弧线在放慢的游鱼的旋律下产生。边框平稳。完美的三分。
佐川靠在铁丝网木然地看着场内的人欢呼,呆了一会,终于也意识到自己浪费了多长时间,这才松了攥紧的生了锈的铁丝,抬脚往约好的附近咖啡厅踱去,顺便拿出手机瞪着一个号码拨通了过去。
反应不错,通信很快就通了。
「……喂?」
「嗯。是我。」
「……难得见你给我打电话……不!应该说这是第一次?!」
有一段时日没听到的佐川冬日的声音在对面放大的音量,些许机械音让人感到反胃。
「那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打了。」
「哎!别呀——给哥哥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很欢迎啊!」
哦,原来这是我哥啊。佐川毫无感想的内心如此吐槽着。然后深吸了两口气。
「哥啊你真是丑死了也不聪明。」
不由得勾起一个笑,不待对方反应就挂了电话。
感到心情好了一片蓝天。
一通发泄下来,已经离目的地剩个两百米,闭了手机翻盖,抬眼就看到佐贺森的身影,于是随性的朝来人挥了挥手,表示了招呼。
「哟,我来了。」
「那么就开始吧,关于那本小说的事情。」
—未完未完!—
章二
柴田班主任的母亲于十一日去世了。
恭佑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十四号,他的消息来源一向不怎么稳定,只是时而兴致一上就会听上一段别人的话题。
所以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班上的忽来的异样感是怎么一回事。
那应该就是人类埋藏在深处却又最为浅显的情感,导致异样的产生的是不安,是怀疑。
而这份不安与怀疑,终于也在二十三号成效了。
三年三班的现成员们,今天也在战栗的恐惧中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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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的大脑被几声呼唤拉回,慢一拍的收回对身体的控制权后,略带歉意地将视线转向身边的人。
「啊,抱歉、抱歉。刚才突然注意力抛锚了。」
「没关系的。」与佐川恭佑用差不多的步伐并肩行进着的佐贺森伸手调整了下包,用听不出太多情感起伏的声调回应道,「倒是佐川君,没关系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问话,但是由佐贺森来说的话却有种被看穿的挫败感。恭佑斜眼瞥了已经浅红带灰的天际,脑海浮现出明天的天气,口上自然出声道,「我是没什么大问题。」末了,似是担心这回话太过敷衍,连忙接着刚才的话,改口转移话题,「咱们不是还要去买文具来着?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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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见北附近是有一家便利店的,如果学生们需要什么东西那么内里可是不二之选,而且花山小姐
的笑容似乎是有着什么治愈效果,总是能让孩子们感到安心。如此一来这家不大的便利店,自然有着相当不得了的人气。
这种感觉让佐川忆念起家附近的某家小便利店,虽然简陋但是就像家一样的温馨,辛苦工作了的,亦或是经历不幸的人们总能聚在一起,互相安慰互相帮助,而老板娘的可丽饼虽然有点焦,但也有着母亲的味道。
即便这份温馨很早就被拆掉了。
「虽然是礼节,不过还真是温柔啊。」侧身躲过障碍物,望了正在跟一些女学生谈话的花山小姐,恭佑扭头对正在试笔的佐贺森感叹。
「嗯,我赞同佐川君的观点。」
将手里的笔放回原位,佐贺森用指尖点点货架,思索片刻后又拿起一根笔,在废纸上勾画试用。佐川看了他的行为半天,也不明白这些写字用的直杆间能有什么区别,于是环臂抱胸歪头,迟疑地问向对方:「手感不好?」
「不,也不是。」佐贺森否认,「硅胶笔杆我还是很中意的。」
「……吼?」
「只是这些笔下水太流畅了,渗墨会很麻烦。」
听完一席话,佐川在心底记上了佐贺森提到的几点。又不免暗下吐槽起佐贺森对这种冷知识的储存。
「听上去挺厉害的……那你看这个怎么样?」
「哪个?」
「啊啊,这个。」边说边把看中的笔握在手里,稍稍弯身想在废纸上试画上两笔,却发现首页已经画满了各种图案,莫名感到烦躁,便随手朝后翻了几页。
然而映现于视线之中的是让人愈加烦躁的东西。
「啧。」
「怎么了——」
就连佐贺森也微变了脸色,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心翼翼确定四周没有三班的成员后,便清了清嗓子,将那句话念了出来。
「死者是谁——」
语调平淡,却敲响二人心里的一口警钟。佐贺森抬眼看向佐川,佐川故作轻松地耸肩道:
「大概是班里的谁压力太大,试笔时就写上去了,吧。」
「目前来看这么解释是最合理的,毕竟……」
气氛一瞬间凝重起来。
十一日柴田老师的母亲离世;二十三日班里的山本美奈子的母亲与幼弟也因车祸身亡。
因为失职所以作为“不存在之人”的Aki备受其他人的指责。当然作用也已是失效。
而造成失职的原因,是另有他人吗,还是对策本身没成效果,又还是说……
「……我?」
烦躁感与不安猛然占据心头,强迫自身回忆当时意气用事的何处细节。不错,对策下来那天确是与Aki有过对话,但那只是单方面的不是吗?
……况且事已至此,再想哪些又有什么用?
「佐川君?」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那天Aki被指责的时候。真是差点就爆发了啊。」最后竟然因为对方一个阻止的眼神就忍下来了。也够不可思议的,「其实完全不用忍的不是吗。真是,受不了。」
「我想,秋本同学是不愿意连累佐川君吧。」
拍了拍佐川的肩,回应到一个「嗯」后,佐贺森垂下手,将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张了口努力组织起语言。
最后振动声带,让一个大胆的猜想传入对方耳中。
「佐川君,如果我们,能把死者找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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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用_(:з)∠)_每次该肝时都赶上考试我好方(。)
于是光让花山小姐侧面出场了下就响应了,希望没有介意(捂脸)一直对这样的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小便利店的存在好感满满,感觉那里就像第二个家,一样呢( ´艸`)能够微笑待人而且跟路经的学生打招呼,一定是相当治愈的人呢
希望赶时间没有把佐贺森写的太偏……无口的阿绿会不会被我写的崩了呢_(:з)∠)_
章一
那张空白如初的纸片被投进了集中箱,然后蝴蝶扇起了薄翅,其上突兀的细微分支让每条选择串连住每条选择,让一环紧扣住一环,互相脱离不了关系。
造成出任何局面的结果,还有造成出任何结果的人、事、物。
对的,互相脱离不了关系。
「那么根据投票结果,[不存在之人]由秋本秋同学担任,还希望秋本同学能遵守规定,完成自己的职责。」用着有些抱歉却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现三年三班的班长边说边转身示意出黑板上的结果。
人为控制的碾压让粉笔灰好好地保留在黑板上,雪白色的人名搁置在一片墨绿中,反差搭配竟刺得眼球发胀酸痛。
佐川恭佑对那该死黑板瞪了一会,又忍不住回头瞅了瞅离自己跨了近半个教室的秋本。远远望去,成为牺牲的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动作。是想保持沉默吗?就因为怕了那个什么可笑的诅咒?还是因为服从班级规定的要求?
恭佑看不清,看不清那个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家伙,无论是对方的神情还是对方的内心想法,都看不清。于是不爽感油然升起,暗地发泄般地小声怒骂,烦躁地挠动起头发。
这种负面情绪却不能得以喧嚣。对策是在一切安排好后即时开始的,即便大多数人对这种行为有着心理与生理上的不适应,但还都为了自身与家人的安全,努力维持住与秋本的背向关系,往大脑内灌输着名为透明的概念。
恭佑并不在意这些,不过他还不想这么快为这个新而特殊的班级惹出个惊天大麻烦,便也忍住了。即便这中间,他已经在几次与秋本的擦肩而过时不忍回头。
掐指一算,两个人认识倒有一个月了。还记得三月的时候,樱花还只是鼓囊囊的花苞;如今四月,它们倒是如约绽放回了绚丽的身姿。桃粉点缀枝头,宛如天大的嘲讽一般,被诗人与教育家比喻成开学季的一份生的鼓励。
想着这样的事情,恭佑让视线跟随在秋本的面容左右。或许没他想的那么好,秋本的面色比往常愈加晦暗,气场也凝重了许多。
「说实话」双手插兜,散漫的跨着步子,恭佑让“自言自语”声大到那人也能听到的地步,「…真的好吗?」
然而秋本只是抬眼望了一下佐川,并没有回复什么。
又是一个擦肩而过。
佐川恭佑背对着秋本走掉的单薄背影抿了抿唇,却还是没再回头叫出声。他在心底作出了一个决定无视的选择后,愤懑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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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用【抹泪】不管是成绩还是写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慢慢修文
拖稿有风险,考试需谨慎
序章
夜见山的三月初,樱花还没有迎来开放的最佳时日,却在去年晚秋呼来的冷空气的作用下有了苏醒的意味。新生平滑的枝丫上早已挤满了鼓胀的花苞,粉色的,朝上的尖尖头又过渡了些白,张了小口,像是为过几日能如期接力到「樱前线」一般的在蓄力。
与此同时,夜见北的春假也开始了。
佐川恭佑一向不怎么注重生活细节,放了假更是如此。他随手抓了抓因为刚睡醒还略显凌乱的头发,面无表情地盯着站在面前的青年。而青年看着初中生的无礼的样子也不恼,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回望过去。
两个人在佐川宅门口相互盯了一刻,早春的冷毫不在意的袭了过来,还穿着睡衣的人便打个冷颤,气馁地用手掌擦了擦自己的脸,侧身让出条通道,颇不耐烦的张口道:“你回来干啥。”
“我难道还不能回家吗?”青年在玄关换了鞋,抬起墨绿色的行李箱朝里面走,随口回道,“还有说了多少遍……是哥哥啊,哥哥。怎么可以用‘你’来称呼长辈呢,嗯?”
这个观点显然不能博得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年的同意与好感。佐川恭佑顿时涨红了脸,嘴里嘟囔出骂人的话,关了防盗门后冲着对方的背影就是一个中指过去。
“呸,什么哥哥,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还哥哥……哼。”
青年——现在可以叫他佐川冬日了——面露一丝无奈,默默把箱子放置回自己原来的房间里,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家里出现意外的沉默。恭佑倒是卡壳了,心里某个地方不是个滋味。面上难堪,嘟囔更是彻底停了调,于是便干咳两声,细等这个跟自己算亲的亲人还会说些什么。
但可惜的是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整理起带回来的东西,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随后他也就开始说服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小事。慢慢地竟有点乐意对方的沉默。看吧,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大活物天知道自己多想揍人,不过不愿意多管他的事的话,那便让他随意住吧。
这么想着,恭佑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好好的假期要被束缚的未来。哆嗦出一身鸡皮疙瘩后,恭佑做了个鬼脸,准备跑回自己的房间。
“站住。”
步子已经迈了一跨,也是被这威严的一声给喊回来了。脚底踏在榻榻米上的“咯噔”一声倒是配合了他的心。
“……什么?”
“你该初三了吧?”
问这话时,冬日终于将面朝向了恭佑,那脸蹦得紧紧的,嘴唇也抿了起来,严肃十分不似伪装。而恭佑被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惊讶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也一时想不起来,样子难得有些傻气。
这表情终是让冬日没能维持住气氛,轻笑了出来。恭佑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耍了,竟然着了如此小儿科的道,便闭了口,闷闷的“嗯”了一声,末了报复的回了一句:“难道你傻了吗,我不该是初三还能是跳到你们大学吗。”
“哦……抱歉抱歉,只是确认一下我可爱的弟弟已经成长到这么一个重要阶段了。顺便其实我倒觉得,你更适合留级。”
终于还是气的倒吸了口气的恭佑,细眯起眼露出危险的表情盯向冬日。
“你就想说这些破事才叫住我吗,啊?”
“哎呀,才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冬日摆了摆手,“……我只是稍微有点担心你啊,升上初三的班级。”
面上冷哼了一声,恭佑心底却不免打起了鼓,“你什么意思?”恍惚间他似乎想起来学校里疯传的怪谈,其中有一个就与升入初三班级有关,“别告诉你想说那个被诅咒的班级。”
虽然有预备对方知道这个事情的可能性,但是话题的一发入魂着实让冬日吃了一惊。他同意的点了点头,指腹摩挲起干净的下巴,接着讲了起来。
“那可是从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啊,被诅咒的、离死最近的三年三班。
至于是多久以前开始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夜见北的三年三班一直不怎么被待见,甚至经常性出现学生意外事故身亡,我在夜见北时还有种说法是提到三班的诅咒就会被沾染上不好的东西……大概因为这样才被叫做‘被诅咒’吧。”
恭佑思索了一番,刚要开口却被冬日爽朗两声声盖了过去,紧接着对方力劲不小的拍打落在肩膀上,“不过不要被这种事情影响到了,你小子可生龙活虎的很呐。”
暗嘲了冬日的安慰技术,恭佑支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笑一声,一语戳破。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挺担心的吧。”将冬日尴尬的神情收进眼底,继续道,“如果你不担心的话,还会想起这事然后一脸严肃地说起来吗?”
冬日在心底感叹了自家弟弟的不留情面,叹口气默认了对方说的话。
“哼……这种事就不用劳烦你伤神了,先不说能不能进三班。”他顿了顿,进而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就算进了三班,那种被诅咒要死的地方,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不是吗。”
这句话说的过分了,愤怒在冬日脑海中燃起火苗,但接下来又被名为习惯的水泼得连烧痕都没了。他实在太了解面前这个男孩的性子,如果不说出这种胆大妄为的话,倒也不能是叫佐川恭佑了。
也不知道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冬日摇头,挥手示意对方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但恭佑离开前又回头瞧了瞧冬日盘坐在榻榻米上整理行李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哥哥的存在是有点暖心,竟然还能惯着他说出这么任性的话,于是他轻笑了一声,趁冬日没有再叫住他前真走了。准备收拾下依然乱着的发,出门厮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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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后面的话TVT本来因为点不了上传想16号中午交的结果刷新了一下成了(๑•̀ㅂ•́)و✧
咳咳……文章总数1709然而并没有写出能入眼东西TVT
大半夜的,还没入睡的人们晚安好梦(*/ω\*)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满×仓木锦 温馨亲情向
十题外多选了几题。
以下是题目。
Adventure(冒险)
来一个哥哥扭蛋如何?
Angst(焦虑)
不知道会出来什么样的哥哥呢……
Crackfic(片段)
满发现锦的头发刚好可以扎双马尾。虽然有点短。
Death(死亡)
「啊!满哥,那里出来蟑螂了,得买灭虫剂了……」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不管怎么长都不会超过满哥那么号啦。
Fantasy(幻想)
满哥代替自己去考场还考了满分。
Fetish(恋物癖)
扭蛋的塑胶壳好好的置于书桌上。
「真不可思议呢……」
First Time(第一次)
买扭蛋。
Fluff(轻松)
其实接受一个新哥哥并不难。
Future Fic(未来)
撒糖撒糖撒糖撒糖撒糖——
Horror(惊栗)
「这个月妈妈没有寄钱?!」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满哥没事的,只是哥哥他的生长激素……过多……啦?
Parody(仿效)
满哥你不用模仿我的字啦,作业还是我自己写吧……Σ
Sci-Fi(科幻)
哥哥扭蛋什么的已经很科技+魔幻了×
Tragedy(悲剧)
虽然很想帮弟弟但是突然发现这些作业他看不懂。
Western(西部风格)
满在帮锦坐上马背。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听说有弟弟扭蛋于是满去扭了一个。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Mario×仓木锦 兄弟亲[虐]情[心]向
哎……虽然是抽取十题但是这些题太喜欢了所以请原谅我多写了几题(*/ω\*)
以下是题目。
Adventure(冒险)
哥哥快来猜猜我藏哪里了吧?
Angst(焦虑)
稍微开了个小玩笑结果没想到让这孩子哭了。
Crackfic(片段)
「糖吃多了小心长蛀牙呀。」
「咕……?!」
Crossover(混合同人)
「……哥哥你为什么穿Mario的衣服?啊头上出现了砖块?!」
Death(死亡)
两个人死在了同一天。
一个是肉体。一个是心。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说不定哪一天。
我们再次相遇。
却是擦肩而过。
Fantasy(幻想)
是有过泡出来的是那个人的妄想。
Fetish(恋物癖)
「……哎?!你问我为什么还留着哥哥的衣服?!Σ////」
First Time(第一次)
失去某人。
胸口,好痛。
Fluff(轻松)
是哥哥的话我的课业辅导什么的没有问题的…吧……?
Future Fic(未来)
没有你。
Horror(惊栗)
……我好像看到哥哥的幽灵跟一个小姐姐在街上?!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失去了哥哥。/离开了弟弟。
得到了哥哥。/拥有了妹妹。
Poetry(诗歌/韵文)
最初的。
也是最后的。
サヨナラ、兄ちゃん。
Spiritual(心灵)
爱依存。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那天回到家后看到哥哥在看电视。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所以说老哥你快点给我死回来哟?」
「嘤……」
#字数1199#
#看来虐界良心这职业退不了×#
#新开始√#
在学校疲惫了一天的身体终于泡进适宜温度的浴缸里,仿佛所有的细胞都舒服的深深呼了一口气,于是整个人都要慵懒的潜进水里了。
「果然……泡澡什么的最舒服了啊……」
我不由得用只有自己知道的一面感叹出声。
但是……
轻眯起一只眼,瞥向了从刚才开始被我放置在水池旁,一直安安静静的扭蛋。
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有卖哥哥……扭蛋这种东西的存在……我一直以为它仅仅是个都市传说罢了。
然而现在我可以确定这个都市传说首先真实可以一半。
不然的话我实在无法解释眼前这个灰蓝色的扭蛋究竟是个啥……就算我真的顺着流言去了趟那个游戏中心,也是不会真的天真的扭了个扭蛋……
不不不、我到了三层见到那位被称呼为博士的店长还有云澄小姐还有修先生后……还是花了一个金币抽了一次不是吗……
双臂环住膝盖,有些自嘲的把鼻子往下的部分埋进水里。
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啊……哥哥什么的……
「 」
思考末了。自己都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思。不过如果可以划分一个可能的话。
大概就是不想再沉浸于过去了。
因为一味沉浸于过去的话,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于是处理好浴室现状后,将一直被搁置的扭蛋拾起,感受到了物体对掌心的压迫。回想了一下店长说的步骤,确定完毕后稍作用力一个扭动,塑胶的蛋壳开口,里面的东西便掉进了水中。
「呜哇……虽然说的时候就觉得想入浴剂……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是入浴剂啊?!」
有些惊讶的看着投入的东西在水中迅速沸腾,溶解。
「嗯……不管怎么说那接下来只要等一晚上就可以了?」
『中间绝对不可以偷看。』
嗯,的确是要等一晚上这样没错,而且还不可以偷看。
歪歪头最后看了一眼沸腾中的浴池,随后闭了房门。
总感觉心脏在扑通扑通的。啊,虽然这么说很奇怪啦,但是啊。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清楚的感受到『活着』的感觉了。
嗯……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一夜竟是无梦。
似乎是没有熬夜打游戏的缘故,作为休息日的这天一早我竟然起来了。
还身着睡衣,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到了浴室门口。然而手指刚是触上冰冷的门把,我却又迟疑了。
总感觉……超级不安啊。心跳的感觉。
所以说啊,我这个人真的是太差劲了。
哥哥,原谅我。
一个人的话实在是太孤独了。太可怜了。
所以请再让我自私一回吧。
――笑っていいの?(笑着可以吗?)
深呼口气,换上微笑打开了浴室,入门第一眼就是显眼的金黄色。再靠近一些就发现昨天准备的水已经全部消失了,现在在浴池里的,只有这个金发的男人,仔细端详一下,是一个欧美男人的面容没错。
「那、那个?」
绞尽脑汁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小心翼翼的朝向依然有些茫然的『哥哥』问去。
「嗯……我叫仓木锦,你…就是、」我的新哥哥吗?
不想却还是哽咽住了。
被我唤到的男人却是将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一时间我竟然更加不知所措。
呜哇、这时候说什么好说什么好?!早安吗要说早安吗?!
「……嗯、哎?那个,你叫什么??」
哦哦不错虽然不是早安不过这个问题好。
我在心里这么夸赞起自己的机智,紧张的等着男人的回复。
「满。」
是很好听很温柔的声音没错。
我觉得他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嗯嗯,没错。
「唔……满吗……这里是仓木锦,嗯……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喽。」
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很安心,很安心的笑容。
我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嗯。请多指教,满哥w」
————————————————————————
「阿锦你要坐过来浴缸边上陪哥哥玩游戏吗~?」
「哎请问什么游戏?!哎哎请等一下不用先找衣服穿吗Σ」
「啊,石头剪刀布啦。衣服的话就要拜托阿锦啦~」
「唔……好的。」
哎……石头剪刀布吗?
这种靠运气的游戏我其实可是很擅长的呢(*/ω\*)
【END】
#温馨#
#一切开始前的日常#
#字数2188#
小时候,我脑中经常会诞生出一些很奇怪的想法。
比如,电视机两边的画面都跑到哪里去了?
于是我就会趴到电视跟前,把脸紧贴上屏幕拼命地想通过角度把那部分找出来。有时候甚至还会往后退几步,自作聪明的认为站的靠后有利于视角。
我真的是很想、很想知道两侧还有什么。
啊啊,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些行动都是很蠢的事情啦。再怎么做都是找不到的,毕竟超出荧屏之外的部分根本没有媒介可以放映出来啊。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也就只有年少无知的时候才能诞生吧。
嗯……不过有一次,我似乎问过哥哥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问题。
幼年的记忆早就被岁月涂抹的浑浊不堪,就连哥哥的名字也想不太起来。稍微能忆起的是,那天妈妈为了工作出了家门,徒留下我和哥哥看家。
没有记错的话,那年我九岁,哥哥十四,我的身高刚好够到哥哥的大腿,而我又天生内向,不像哥哥那样放开的生活,于是只是时时躲在哥哥身后,攥着他的衣角一头做只小跟屁虫。
哥哥经常窝在沙发上发呆,他是一个很容易变得困乏的人,这一点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楚。那时他也一如既往的缩在米色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玫瑰红色的抱枕,虽然表面是在看电视,但实际上目光焦点已经跑得不知去处了。
我拖着一头拴着白绳的小熊玩具——阿泰——从房间跑到客厅,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电视机里是已经被大人们玩腻的壁咚剧情,一些我模模糊糊不太理解却也又有点明白的台词从音响流泄而出。像是「美夕你应该是我的人」、「请不要这样对我」之类的台词,能感觉到女主角非常不开心,但是即便如此男主角亦或说是男反角依然使出了把女主逼到一角还撑住一臂控制住女主的范围的技能。
总之是非常狗血的电视剧啦,就连妈妈也不屑去看这样的东西。一定是哥哥睡着了忘了关电视所以刚好赶上这种节目。
「哥哥,怎么在看这个啊?」
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小跑到沙发跟前,然后把『阿泰』扔到地上,很用力的用双手摇晃起哥哥。哥哥就随着我的动作头一摆一摆的。
「哥哥,快醒醒,哥哥,我要看假面超人啦,假面超人!」
一想到假面超人已经开始继续面对上周还没能打败的超级坏蛋,我愈加着急的加大手里的动作,嘴里嚷嚷着快点。不过大好的是哥哥终于清醒过来,只见他迷迷糊糊的眨眨眼,揉了揉我的头发示意不用再叫他,我这才松开紧紧抓着哥哥衣袖的手。
「唔……已经几点了?」
「已经七点半了哦,哥哥。」
我向他指了指被挂在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上面的时钟和分针像是个要赶路的人的腿一样岔开了。
「唔,已经七点半了吗……」
哥哥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时间。
「嗯,打倒坏蛋的时间!」我下意识激动地嚷出声。
「打倒坏蛋?」哥哥愣了愣,「啊,是假面超人吗?好、好,那遥控器就交给你了。」
说着,哥哥把一直静静躺在自己左边的遥控器交给了我,我兴奋的叫了一声「哥哥最好了」就毫不客气的拿过遥控器。但是在调了频以后才失望的看到『本周节目停播』的公告,而我一直觉得枯燥乏味的大河剧抢走了我的假面超人。
「呜……好讨厌……」就算是那些漫才艺人们也好嘛。
哥哥似乎发觉到了我的不愉快,一手抓着已经开了装的薯片,另一手开始揉起我的头发。
。
「因为节目停播了,所以不开心?」
「嗯……」
我趴在对我来说很大的沙发上,把从一开始就被遗忘在地上的可怜的『阿泰』捞回怀里,小声哼唧道。
哥哥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薯片送进口后更凶残的揉我的头发。
「呜呜……哥哥不要再揉了,会炸起来的。」
我不满地对哥哥提出无力的抗议,而哥哥果然没有停下手,只有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回应我。
「哥哥不要再揉了!再揉就跟哥哥你一样——」
我看着哥哥的发型,突然间愣住了。
我的哥哥的头发一直很膨,很松,甚至感觉已经到了不太好梳的地步。而我每次被哥哥揉了头,头发也会变得很膨很松,会缠在一起,根本压不回去。
难道说……哥哥的头发也是被揉出来的吗?
我的脑海里蹦出这么一个想法。
电视机里的大河剧进入了广告休息时间。很奇怪的「爱你就吃掉你」泡面的广告宣传声钻进了耳朵了,然后连一个圈都不打就又从另一只耳朵钻了出去。
为什么哥哥的头发是那个样子的呢咦为什么哥哥的头发感觉那么难梳呢咦咦难道说哥哥的头发也是被谁揉成这样结果最后固定了吗——
我经常会做出一些很奇怪的假设,而让哥哥和妈妈伤神的就是我经常会把这些脑袋里胡思乱想的东西当真。
难道……哥哥的头发也是被……哥哥的哥哥给揉出来的吗……?
我眨了两三下眼睛,哥哥已经不揉我的头发反而是我抱进怀里了,还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活脱脱将我当作成了抱枕。
但是我也已经毫不在意这些了。
「哥哥的头发……是被哥哥的哥哥揉成这样的吗?」
我一问出口,脑袋顶上方的咔嚓咔嚓嚼薯片声就消失了。
一阵寂静。
然后是哥哥明显疑惑的一声「哈?」。
「为什么这么问呢?」
哥哥把我扭过来,朝我问道。
「因为,哥哥的头发很膨很松啊,我每次被哥哥揉头发后也会变成哥哥那样。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哥哥的头发也是被哥哥的哥哥给揉成这样的。」
我换上认真的神色,这么回答哥哥。
哥哥嚼了两下薯片,又没有说话。奇葩的泡面广告也完成了它的宣传任务,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河剧击掌调了班。
正在我以为哥哥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唔。如果是哥哥的哥哥的话,应该是叫大哥吧?」
「是大哥吗?」我反问回去。
「嗯,是大哥,如果是哥哥的哥哥的话。」
「不过哥哥的头发不是被大哥揉的呢。」
正在我为自己找到正确答案而沾沾自喜时,哥哥突然又说了这么一句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话。
「是天生的噢。」
哥哥又伸出手揉起了我的头发。
「咦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大哥揉的吗??」
「我只是说哥哥的哥哥,可以叫大哥噢。」
哥哥很狡猾的给我解释道。
「但是我们是没有大哥的,我是长子,所以我的头发是自己这样的没错。」
我突然发自心里有一种挫败感。大河剧好像也在嘲笑我一样括噪着,于是只能发泄般地紧紧勒抱住可怜的『阿泰』。
不过我也突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因为从这个想法诞生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哥哥也会被人揉头发啊』的,很讨厌的感觉。
我觉得哥哥是一个很厉害的存在。
所以会揉乱哥哥头发的大哥的存在什么的,果然还是没有就最好了。
这么想着,挫败感似乎也消散在空中变得无影无踪了。
哥哥看到我的心情变好了,就又习惯性揉起了我的头发。
「说起来……大河剧呢,不好看。」
「哥哥,咱们换台吧换台!」
——————E—N—D———————
于是默默写完了这篇温馨回忆杀×
希望写的Mario桑没有太ooc 因为写到中间那里你亲妈去休息了我没法给他看看【捂脸】
因为想要赶在正式扭蛋前写完于是匆匆写稿的日常×××
姓名: 仓木 锦
哥哥姓名:满【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2822/】
是否与兄妹共用金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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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
2015年1月27日 收入1000硬币 因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0242/
2015年2月1日 收入1000硬币 因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1017/
支出500硬币 因为抽了一次扭蛋
【满】
2015年2月2日 收入1500硬币 因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1522/
2015年2月3日 支出1500硬币 购买3点经验 等级【D→B】
http://elfartworld.com/works/41550/ 获得一点经验 等级【B+1点】
2015年2月8日 收入500硬币 因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2352/
2015年2月16日 收入500硬币 因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3605/
★二月保管费 支出1000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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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合计:1500硬币
#微虐√#
#字数1940#
#第二人称#
#回忆杀#
#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40761/#
你还记得。
你家靠着西墙头的那一侧曾有一个衣橱,是上了乳白色的漆,并且拉门表面雕着自四角盘旋蔓延开来的花藤,看着煞是好看。而你则喜欢握住自己小而软的拳头,在门上咚咚咚的敲出低沉的声音。
不过比起外面惹人眼目的图案,你明明是喜欢里面那不大,却也不小的空间,因为那里每次放进晾干的衣物后,都刚好还可以藏进一个小小的你。
于是那时还小小的你,比起前两者更喜欢的其实是躲进衣橱里,跟你的哥哥玩捉迷藏。更喜欢的是透过狭窄的缝隙,窃喜地观察着哥哥找你的样子。
是的,你曾经的日常。
你依稀还能忆起哥哥的狡猾。明明他已经寻到了你的所在之处,还冲着趴在门缝间探情的你调皮的挤了挤眼,但是你却又只看到他仍是徘徊在房间内的身影,唤起你的乳名装作着急的姿态。于是你悻悻然又钻回衣橱的深处,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或者过了一会,你突然注意到温柔的声音消失殆尽了。你重新趴回门缝,在一片黑暗与拥挤中挤出一道视野。
然后你发现哥哥已经躺倒在米黄色的床铺上了,他似乎找累了,任凭身体陷进柔软,舒服地闭上双眼,全然忘却游戏还在继续享受起抚过脸颊的清风——
你却慌张了。
还小小的你慌张了。那是因为你胆怯的本质。你所能感受到的,心脏迸发出的只有吞噬掉不满情绪的强烈不安。
你害怕你最喜欢的哥哥玩腻了这种游戏。
你害怕你最喜欢的哥哥嫌你是个不乖的孩子。
你害怕你最喜欢的哥哥再也不会理你了。
——你害怕你藏在柜子里等他,他却忘了你。
但你又随了基因里的倔强因子,固执地不愿主动认输。尽管在衣橱里你已经惊恐的浑身发颤,尽管在衣橱里你已经没办法抑制的哽咽出声。
就在你的小小心脏承受不了这种高压的仿佛要被即将撕裂时,光线随着柜门的吱呀声中毫不吝啬的照耀进来。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哥哥在发现你已经哭的不成人样时,是多么紧张的神情。
你只知道你的哥哥温柔的抱起了你,然后用他的手掌轻揉着你的头发。
你忘了你的头发后来被揉的多乱。
你却永远记得哥哥是多么温柔的存在。
就好像你会幼稚地趴在电视机两侧努力斜视,拼命的想要探寻出荧屏被截出的部分。
而这时候你的哥哥会淡定的走过来,伸出一只手捣乱地揉乱你的头发,然后你放弃了这种求知行为,转而跟哥哥打闹起来。
你哭泣着趴在哥哥温暖的怀里,明白了一件事。
——你最爱的哥哥也是最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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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曾经的,日常。
很久很久以前的,还很幸福的日常。
那天你的哥哥出了家门,你感到了无聊便与其他的伙伴到外面玩耍。你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天空,很蓝,很晴,只有缓缓划过天际的飞机遗留下来的航迹云孤独地消散着。
你却突然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
你突然想尖叫,歇斯底里的那种,已经不是人类而是野兽的那种。
但你努力忍耐住了这种异况,并且继续着身旁伙伴们的游戏。
你一直心神不安到了黄昏时,其他人都散了,于是你望了望被渲染成橙红的天,开始小跑起来。
因为你今天还没有跟你的哥哥玩捉迷藏。
但是你从未想过,回到家中只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你的母亲——一位可怜的单身母亲在看到你回家后摔跪在地抱住了你。你无法理解一向强势的母亲发生了什么,但是之前一直压抑着的不安终于还是与困惑一同疯涌上心头。
你听到你的母亲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语气,无力的向你陈述了一件事。
「 」
于是你愣住了。
然后你尖叫地怒吼着不可能。
你歇斯底里地、像只失控的野兽般——惊恐地——尖声嘶喊起来。
你的肉体正在剧烈颤抖,小小的身体像是一枚核弹,充满着不稳定的即将爆发的力量。
但同时又是那么无力。
你无礼地一把推开莫名变得消瘦的母亲,尖叫着,落魄的跑回了房间。
你选择躲在衣柜里。
你知道的,哥哥是那么温柔那么坚强不催的人。
你知道他会回来的。
你终于不再是一头该死的野兽,而是作为一个人类幼子地哭了起来。
你知道他会打开这扇门,然后就想那次一样,揉乱你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我在哟」。
他只是为了骗你认输,骗你出来。
但时间一分一秒连带起你的精神一起流逝着,你不知道自己躲在衣橱里已经过了多久。
——你只知道你还没有等到哥哥的归来。
于是你便继续观察起缝隙外的世界。
不管是哥哥经常坐下的位置。
不管是哥哥经常打开的那扇窗。
不管是哥哥经常踱步走过的路线。
全部。全部。
你其实明白的。
你明白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然后,亦或是说最后吧。你只是小声哽咽道:
「请把哥哥还给我吧……我不会再任性地让哥哥陪我玩捉迷藏了……」
「把哥哥还给我啊——」
现在,长大了的你终于从梦境中醒来了。你用指尖轻轻擦拭了发凉的眼角,那里竟有一道让你倍感脱力的湿润。
然后你起身,用疲倦麻木的双眼盯着一个靠在西墙头的衣橱,它上了乳白色的漆,拉门表面还雕着自四角盘旋蔓延开来的花藤,敲起来会发出咚咚咚的沉闷的声音。
你知道你那次后来因为缺氧昏厥在衣橱里,但其他人告诉你,你那可怜的母亲没有一天内失去两个爱子,她意识到不对,将你从死神手里抢了出来。
这些都是其他人知道的。
不过只有一件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去打开了衣橱。里面实际上是空的,但在你的眼中,有一个小小的你就躺在里面。
小小的你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小小的你的哥哥,把小小的你从衣橱里抱了出来,他揉乱了小小的你的头发,带着小小的你不听妈妈的话偷吃零食,结果被精神十足的妈妈抓到还遭到一顿骂。
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梦,小小的你在衣橱里笑了。不愿再醒来了。
——是的。你知道。
——你躲在衣橱里等他,他却没能把你抱出来。
——于是你终究还是〔死〕在了衣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