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完了吧
那我上了
失蹤人口存活確認,世界線是隔壁UOL。恭喜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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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近的事情。
「很烦啊。老家那边整天叫我打电话啦写信啦报告近况什么的,哪来这么多可以报告的事。再说要问的话也不该光问我吧,雪助不也……」
在警队时的后辈野津边说边探过身体去拿狩津背后的调料瓶,手指离他的头发只有零点几厘米远,刚好是狩津眼睛的高度。狩津条件反射地避向了另一侧,动作自然迅速得他自己和后辈都没留意。
「家里人关心你嘛。」
「这种事我知道啦……虽然知道,真的是没事情好说……我的工作师兄你也知道的,每天都是差不多那样的啦。倒是最近运送证物的家伙都笨手笨脚的,到底在警校里都学了什么啊?」
「……这不是挺多事情可以报告的嘛?」
「总不能跟家里人发牢骚吧……就前几天那个案子,受害人的肠子都流出来啦?是肠子耶,肠子,这样,哗……地,结果法证的新人差点就踩过去……让我出手外勤的都集体切腹吧……」
野津已经喝了不少酒了。看来最近他工作上的压力是真的不轻,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关不住的感觉。偶尔陪师弟喝喝酒缓解工作压力也算是前辈应有的责任吧,狩津嚼着烤鱿鱼须漫不经心地这样想。除开左耳进右耳出的部分,狩津的确是个不错的听众。
「……所以结果尸斑就……嗯,人呢?打烊了吗?」
狩津环顾了一下周围,才发现两人的桌子周围真的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按理说应该还不到打烊的时间,店里离他们稍远些的地方也还坐满了人……
「……可能都不想坐到发牢骚的大男人旁边吧……」
就算是前特警和现任科搜研职员这样稍微有点特殊的身份,脱掉制服进了居酒屋也就只是两个沉闷的大男人而已。虽然其中一个一边喝酒一边肠子肠子地连呼才是把人都吓走的主因,但狩津和野津都完全没想到这点,只能说他们某方面的常识大概半斤八两。
「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就是了。」
「比当特警的时候闲吧?」
「闲很多。」
「喔——那连师兄差不多要找个恋人咯?是说有恋人没?现在进行时的?」
野津果然是醉了。虽然说话咬字都还清楚,但话题跳跃毫无逻辑,这是醉鬼开始说胡话的典型表现——狩津从某个小提琴家身上学来的。狩津想起那个小提琴家,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拜托你不要抱着电线杆叫警察先生啊,我可拖不动你。」
「不会啦。我自己就是警察先生……连师兄有恋人了没?」
恋人、恋人地烦死了,这家伙最近可能是被家里催婚。
狩津连考虑了一会儿,对醉鬼耸了耸肩。
「……虽然也不知道算不算恋人啦。」
关于过去的事情。
「狩津先生会在意吗?那个……关于自己过去的事情,履历还有既成印象之类的。」
晨运路上偶尔会遇到的电影明星在中途休息的时候这样问狩津,连有些困惑的表情都非常上镜,不愧是生活在聚光灯底下的男人。
「?不会啊。我的过往经历去警部就能调出来,也没有什么刑事纪录,没问题。」
「刑事纪录……」
不知道名字的电影明星一时间有些哑然,但很快就露出了苦笑。
「虽然我不是那个意思……嗯,感觉我的烦恼好像突然没什么意义了,不愧是前刑警先生。谢谢你。」
希望他不要突然抛一个问题出来又突然就自己解决了。那副满足的样子让完全还没了解情况的狩津有点想翻白眼。还有跟他说了多少次是特警不是刑警,虽然到现在都没记住人家名字的狩津也没资格说就是了。
「……你也要小心别太入戏了留下案底啊。」
「又不是经常演坏人就会变成坏人!我在狩津先生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虽然只是开个玩笑,但狩津当初会认出这个电影明星,也就是因为他经常饰演反派而已。就算是从前任专业人员的视角来看,这个演员所饰演的犯罪者也非常真实……好像是因为诸如此类的理由。连名字都记不得、只是偶尔遇到、却会偶尔向他说说生活烦恼的电影明星看看手表,收起了笑容。
「啊,不好。狩津先生抱歉,我先走一步!」
「哦好,辛苦了。赶通告吗?」
更多的时候只能在银幕和宣传画里见到的这个人,突然露出了普通男人的腼腆表情。
「是跟女朋友约了时间而已啦。」
恋爱中的人总是会若无其事地说出让人想要留下案底的可恨台词。
关于十二点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今天给玛利亚念的童话是这样的故事,公主在十二点钟声敲响的同时匆匆忙忙地奔出舞会还弄掉了自己的水晶鞋。之后的结局好像是王子凭着谜一样的热情和毅力挨家挨户找到了水晶鞋的主人,不过玛利亚在大臣敲开辛德瑞拉家的门之前就睡着了。泉清里回到家的时候还只是十点不到,洗个澡整理整理文件不知怎么的就过了两小时。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挂钟的时针刚好指到十二点,泉走过去瞄了一眼监视孔,熊一样高大的黑框眼镜男站在他家门口。
「十二点……十二点啊……。结果是连君啊……。」
「打扰你休息了吗?」
一边这样问一边换鞋的狩津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当然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他当然知道这个教授不可能这么早就休息,只是教授语气沉重地念叨时间的样子让他有些在意罢了。闲不住的教授趁狩津脱掉外套的时候从后面拿走了他的眼镜,指尖有一瞬间碰到他的眼角,狩津连没有避开。
「不要闹啦,泉教授。」
「我无聊啊。你来做夜宵的吗?」
是做夜宵吗!?刚刚还毫无干劲的长发男人像是被自己的推测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突然暴起抓着狩津不放,狩津不禁叹了口气。
「你想吃夜宵的话我是可以做啦……」
「那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这种事下次请一开始就问。」
虽然狩津冷漠地接上了吐槽,但一向我行我素的教授当然没理他。按理说应该比他年长的男人迅速移动到餐桌边敲桌子等夜宵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学龄前的小孩,狩津再次暗暗叹了一口气。
最近的事情和过去的事情,都不会特地跟对方说。可以安心被对方碰到极力掩藏的弱点,但不会约定什么时间,连算不算恋人都不清楚,这样的对象。
「我有事先问过鹤小姐,所以应该是不会错啦……」
只是偶尔会想要做些老套的事情。突然袭击之类的,动手下厨之类的。
「……生日快乐,泉教授。」
☆一个补全,上接生病醒来后逃走,还在新年说好吃火锅又逃走放鸽子的剧情后面【照搬】
每个人都像一团粗糙的毛线团,诞生的时候开始寻出最初的一毫米,消亡的时候结束于最尾的线头,就那么织出属于自己的所有品。
曾经,星原音馾总是会被人放在腿上坐着,抚摸着那沾满了灰尘和杂草而乱糟糟的脑袋,而这句有些文艺的话语会从那个人嘴里说出,还带着一如既往自大张狂的笑容,完全不在乎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能不能听懂。
时隔多年后的星原在和那人喝酒的时候,怀着并不会得到答案的心情提起过这个话题,倒是意外的听到了另一段与之相关又仿佛无关的后续:
“嘿,如果真的要真么说的话,是没有人可以织出完美的作品的吧,不过你和我一样都没有那最初的线头的,说不定反而可以织出来呢小家伙。”
当时的星原愣愣的捧着大福看着对方灌下最后一碗酒醉倒在吧台上,咀嚼着这句话时仿佛是把弥散在空气中的酒气一起嚼进了脑子里,顿时思维就随着吹动门帘与风铃的风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那种迷茫的感觉和现在是一样的。
再过几年也从未改变。
而再拉回那名为思考的丝线线头时窗外的太阳光芒已打败了冰凉的夜色,展现出一抹温暖的橙。星原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将桌上废弃的巨量纸团全部丢进了垃圾桶后,仿佛是被打败了一样一笔一划的在面前唯一一张和之前相比写了基本算是工整的字的宣纸上,有些颤抖地落下了本应是初始步骤却被放到最后一步的题字——
致-月岛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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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原的性格其实很不讨喜,不论是从不熟悉的人看来的冷漠与独行来看,还是熟悉的人看来的逃避与内向来看,都是并不适合的。而这样的他只有在战场上用刀划出血花的时候反而有了点表情,哪怕笑容用在这个场合并不合时宜。
“没关系吗?”算是仅有能与他正常交流的同事舍友的清浦熟练的帮忙换上了新的绷带,旧的绷带上青紫色的液体干涸变成了更加灰暗的颜色,靠近羽毛的颜色。
“恩,最近…有点不太稳定。”一夜未眠的星原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没有生气,垂着的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句话后就那么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安安静静的接过绷带最后打个结后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之后抬头也算是通知了下,“我去找那家伙,大概不回来了。”
“嗯好的,注意安全。”清浦知道自己的舍友唯一能够去找的人是谁而放心的挥挥手,目送着对方些微摇晃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多久没去找那人了来着?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似乎这件事从发生到发展到现在进入了不知道是死胡同还是悬崖边缘的状态为止星原还真的没有思考过“求助”这个选项,无论是倔强的想要证明自己已经可以完美的照顾自己了,还是恐惧到只记得迈起步子去逃走,他都没有去求助过任何人。
毕竟,他就是个胆小鬼不是吗?
嘴上还挂着自嘲的笑容胡思乱想之际已经到了目的地——花街那黑暗的角落,通往宅院的门中飘出的烟酒味一时让已经不太习惯的星原皱了下眉,就这样站定在原地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着话:“很熏,我不想带着奇怪的味道回宿舍去。”
“有点良心的小家伙,感觉到你要来我才拿出的上好的酒。”随着低低的笑声回复过来的是并不严厉的训斥,迈步进门后才看见出声的男子悠闲的坐在石凳上,青白色的双手给自己的烟袋添了烟丝,另外一双手——或者该说是上与下左右手?——拍开酒坛的封泥哐当一放,大有今晚不醉不归的架势。
半妖土蜘蛛,相楽奉界,星原的朋友同时也可以算是……监护人。
“……”
“得了别用这个毫无情绪的眼神看着我,今天只有我喝行了吧?”比星原大了不知道几岁的奉界也对自家养子的脾气没什么办法,只能四只手投降的摆了摆,“说吧,今天什么事情。”
在很长的一段沉默,直到下面冰凉的石凳也被体温带的不再冰冷之后星原才仿佛鼓起勇气又泄了气一样的迟疑的说:“……我也不知道。”
“恩,继续?”
“我觉得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恩,继续。”
在慢慢从断断续续到平静的叙述声与夹杂着饮酒声的时不时“继续”之声中,迷惑的小鸟一点点的说着。
“我在逃避着一切,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这样也习惯了这样,但我从来没有觉得需要去改变。”
“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我用这个作为借口活到了现在甚至于接受了这样无能的自己,甚至诞生出了好像我已经可以去控制好自己的命运的错觉。”
“我安于现状,又不甘心于现状…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但我觉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做了让我难过的事情,而我在寻找着合理的理由让我去遗忘这个难受的感觉,就和以前一样。”
“可是我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所有的理由都被我用过了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忘记。”
“那么,我该怎么办。”
“……”
星原的眼神盯着酒碗里荡漾的水波有些出神,保持着僵硬的坐姿就连对面的人盯着自己看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恩小家伙,你现在这样就和你曾经的样子差不多。”
“?”
“就你使劲想飞那段时间,明明每天哭哭啼啼的回来,有那么一天你倒是不哭了,就那么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回来问我“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飞不起来,我该怎么办?”。”
星原几乎是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自己那小型的翅膀,眼神再次追随着水波远去:“……是嘛。”
“然后你就没有再去学着飞了,明明我当时啥都没有给你说。”奉界说着顿了一下,又灌下一口酒,"那是你所说的逃避也好,理由也好,你给自己做出了决定。"
“可是那并不是好的。”
“那你就去做你觉得好的,破罐破摔也好,反正搞砸了的情况也不会更坏了不是吗。”
“……是。”像是被这简单粗暴到其实并没有什么内涵的建议砸通了什么关节想通了什么后,星原眼神也随之重新聚焦了起来。
“好的那你可以说说你到底具体是遇到啥事儿了?我瞅瞅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看人似乎也是想开了,奉界心情不错的咧嘴笑着。
“我喜欢上一个人,男的,家里开蛋糕店的,有个妹妹,比我小4岁。”
“……槽点太多我就不说了,理由呢?”
星原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一字一句的给出了回答:
“因为我可以从他的瞳中看到我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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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决定破罐破摔的星原前所未有的高效率,效率高的到了物理上哪里不太对但是直接被无视了的状况下。
从喝的醉醺醺的奉界那里出来已经是夜半三更之时,星原就这么循着当时高烧时模模糊糊被背着时的记忆摸到了对方的家里,也就是,月岛四季的家。
“好像是……这间房间吧。”虽然是破罐破摔了,但是真的到了临门一脚还是紧张的攥住了临时回宿舍去拿来的、写了无数遍才写成的,就连信封上沾染上了青紫色的汗水而显得有些脏兮兮也无法顾暇的信件。
星原拿出了比在战场上还要多十二分的专心,将耳朵伏在墙板外听着里面的呼吸声以免闯错了房间,直到听到的确实是与女子相比更加低沉的呼吸声后才小心的撬开窗户并尽量减少衣料的摩擦声,缓慢的进入了房间。
“……呼。”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分辨出了房间一角那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被团,小心翼翼的将信件放在那旁边后似乎是舒了口气,便不再留恋的转身准备原路返回。
“既然来了就不用急着走,星原先生。”听见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的那个瞬间星原觉得心脏都停滞了,随即下意识的抬腿想夺命狂奔之时比行动更快一步的手已经伸过来拽住了自己的手腕并狠狠一拽下。
随即天旋地转,随着感觉到自己摔在布团上的背部触感和眼前覆盖上的阴影下,星原的心已经凉了几分。
被抓住了。
“你这样大动静的逃走反而把其他人惊醒的。”在月光的勾勒下星原也看清楚了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稍微睡乱的发和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刚起床的低哑仿佛在控诉自己把对方弄醒了一样,包含着冰凉月光的棕瞳看上去与白日逸出的无害与温暖完全相背,看的星原失去了与其对视的勇气,就那么直接闭上了眼一副鸵鸟埋头逃避现实的架势僵硬的任由人压在床上。
“……呵”这幅样子倒是娱乐了原本确实因为有些怒气和不满的月岛四季,反而没那么急的去询问这只逃跑无数次的小鸟为何主动送上门来而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没想到军人大人你这做小偷还是很有一套的,若非我睡眠浅可能还真的被你这么出入了一趟。”
“……”
“我不会报官的,你也不用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话音落下,星原眼睛微微睁开一个缝好似在偷偷打量着对方的表情来辨别真假,这幅样子在月岛看来迷之可爱,干脆就这么伸手过去想要捏捏人看起来手感不错的脸。
下一秒就看到星原睁大的浅红色眸中融合着恐惧,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将月岛推开把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缩成一团,似乎在防卫着拒绝对方再靠近。
不知为何,这个场景让月岛想到了炸毛的野猫,也是这幅抗拒着所有人靠近的模样。
“很讨厌被我触碰吗?”也没再强行靠近,月岛就那么在原地屈腿正坐着,平静的和几米外的星原对视起来。
“……并不是。”张开口好似要说什么又踌躇了下,最后出口的只是这看起来有些冷漠的三个字。
“因为你身上的毒?”
“……”
“那天还是逃走了啊。”
“……恩。”
因为被拒绝了回答而换了个问题,倒是没有想到在这个问题上得到了这么一个坦率的回答,一时间月岛也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问,该如何问,也跟着对方沉默了下来。
两人就那么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最后意外的是角落里的人先打破了这个场面:“对不起。”
“啊……不必?”
“……”眼神游离了一下,似乎是做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星原带着迟疑开了口:“那个……月岛先生?”
“什么事?”
“我……喜欢你。”
“……………………”
诶?
等等,他听到了什么???
月岛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震运了,到底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个气氛这个条件这个情况下这么突然的这么说?随之而来的又是无法抑制的喜悦,啊,那个人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啊。
“一直在逃避,非常……抱歉……”既然都开了头,星原干脆就这么咬牙低着头破罐破摔的说了下去,“我确实并不讨厌月岛先生你,只是……我不想因为我的问题让你受伤之类的情况出现,我的毒我自己也不知道会让人类受伤到什么程度但是我不想让你受伤…”
“第一次…有人这样靠近我,因为害怕着很多我就一直选择逃跑了,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好,可是我觉得不好,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会逃避,可是…我不想再逃。”
平复了心情,月岛就这样安静的听着,听着对方断断续续,但也是第一次的,愿意和自己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一个瞬间,月岛也思考了,并做出了一个决定。
“恩……星原先生你过来一下?”他保持着坐姿对着角落的人招了招手,不出意料的看到对方的面上露出了一问、惊讶和抗拒,但还是磨蹭着,一点点靠近了过来。
等到差不多进入范围,月岛毫无预兆的再次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星原的手顺势把人拽过来,抱进了怀里。
“……!!月岛……!!”
“没事的。”
抱紧了怀中挣扎着想要逃走的人,月岛知道这次很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唯一一次抓住这只小麻雀的机会。所以一边搂紧了对方一边低声安慰着,安抚着情绪。
“我之前背你回来照顾的时候也触碰到过你那…青紫色的毒,但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所以没关系的。”
“你不会伤我,我相信着你。”
“所以不用害怕。”
……
星原慢慢的停下了挣扎和抵抗,之后有些生涩,又带着期待一样的缓缓伸手,回抱住了紧紧抱住自己的月岛。
人的体温……真的很暖和。
算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别人的温度,星原轻轻的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闭上了眼。
月岛也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就这样保持着与人抱着的姿势和星原一样把下巴搁在人肩膀上。
互相感受着那不同于自己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