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点什么而写的
坏人里最扣题的一个了应该,而且它很长
其中有很多自嘲成分,最后的话与之后几年的状态有关
兔子是个好爸爸【bingbu
【相识十四年,十四个相处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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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葬礼和车
今天下雨了,这几天都在下,北方的雨完全没有南方的诗情画意,一切就像是例行公事,把一年中绝大多数水分抛弃下来,无聊,单调,让人烦躁。
在他记忆里那一年的同一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达斯特·斯托姆本质上是个怪人,他能够一直坚持做下来的事情只有三件,写作是谋生职业,杀人是某种病态的生理需求,只有一件事算得上爱好,那就是参加葬礼,这听上去依旧有些清奇,甚至也还要用病态来描写。他那出租屋的衣柜最深处有三套衣服,其中一套最昂贵的纯黑色正装就是为此准备的。
站在不知名的墓碑前,听着牧师的祷告,身边充斥着虚假的哭声,这让他宁静,对,难以言表的宁静。
唯独开始的第一次并非如此,也许这就是一个新的病态的爱好开始的原因。
他的父母,或者说养父母,他渴望找一个更加疏远的词去定义那些人,他们,死于他二十二岁那年,一场无端的车祸。
他站在那块还没有他膝盖高的墓碑前面,手里拿着从墓园门口买来的白色百合,低垂着头,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关于那两个人的绝大多数信息他都不怎么清楚,虽然他在那个屋子里呆过有几年,唯独让他熟悉点的是Storm这个姓氏,但是他对此有点深恶痛绝。
初秋的凉意和太阳的炙烤双重折磨着他,用掉所有稿费所买的西服有点大,没有想象中的束缚感,这反而增加了一种空虚。
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沉重,甚至是愧疚,更加可怕的是他为此感到了悲哀。
他本不应该如此。
他在心里哀嚎着,想想他们对你做过什么……你吃饱过吗?穿暖过吗?用过新的东西吗?被打了你敢告诉他们吗?……他们把你当成过自己的孩子吗?你把他们真的当成过亲人吗?
他似乎能否认每一个问题,但是这缓解不了他心里的沉重。
【他像微尘(dust)一样以为自己天真,天真地以为自己善良,善良地以为自己应当是个好人,好人般地以为他不应如此】
可惜这不是小说,不是漫画,更不是电影,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实际上只需要一个片面的影像。
“我真想不出你会有脸来。”
他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身后站着他理论上的兄长,也是一身黑色的正装,不过更加得体一点,白发之中的弯角缠着黑布,面无表情,但那双和他完全不一样的红色眼睛里充斥着悲哀、愤怒,还有恐惧。
他差点以为他们会再打一架,他们见面总是这样。
斯托姆家货真价实的长子依旧站在那里,没动,深深的呼吸了几次,高大强壮的身躯开始颤抖,“那天我看到了你,你和那个人一起,我知道你的刀,还有那身衣服……”
达斯特不为所动地站着,两个人对视,直到那个真正的斯托姆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只是做出一个口型,然后达斯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打倒了。
[KILLER]
“不是我做的。”他闭上眼,再睁开,从未想过自己直面这个词语的时候会感到苍白,尽可能地让自己面无表情,“我没有理由……伤害你们。”
“让一个疯子去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更何况你恨他们,恨我,这就够了!”斯托姆的表情和语气开始歇斯底里,他的眼眶红了,但是还看不到眼泪,声音被他控制的很好,他总是能够控制局面,但是不包括在达斯特的面前。
达斯特依旧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向着斯托姆走了一步,对方带着惶恐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又走了一步,速度更快,强行把手里已经有些萎蔫的花束塞到自己这位兄长空荡荡的手里,然后步伐稳健地朝着墓园的出口走去,“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所以你怎么想怎么来吧。”
他继续走了十几步,然后回过头去,看着阳光下,绿草地上,整齐而密集地排列着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墓碑,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两个人到底躺在了哪里。
那副情景莫名其妙得美好,这是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觉得哽咽。
之后他唯一的疑惑是斯托姆为何至今也没有报警。
【他被一重又一重的以为欺骗,悲哀得像粒微尘】
离开墓园之后,他听到了喇叭声,路边一辆深蓝色的跑车的车窗摇下来,露出温斯顿的那张兔子脸,他点了点头,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车?”他坐在那里,看着前面,深吸一口气就可以闻出新车特有的味道。
温斯顿发动引擎,操作有些不熟练,毕竟刚刚抛弃那辆颤巍巍的老爷车。看着前面的路,他认真的回复:“我有钱的时候。”
“据我所知你今年才三十?”
“不小了,已经是攒钱的年纪。”
然后对话就停止了,温斯顿开车,这么多年来他还是会小心翼翼地盯着指示牌和红绿灯;达斯特无所适从地看着窗外,看着灵车,家属和笑盈盈的卖花人。
“你心情不好?”到了一个路口,车停下来,温斯顿有节奏地用指头敲着方向盘,然后偏过头,带着点关切地看着达斯特。
“well,只是……有点疑惑。”达斯特并没有转过头来,“我觉得我应该对他们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有,我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唯独这回是这样。我自己考上的大学,考研已经有了结果,小说销量很好,我甚至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有自己的生活,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我在那个房子里只是一个装饰品,我可以让自己生活得很好,我觉得不应该对他们报以什么感情,良心吗,那东西我从来没有过,所以我不明白……”
他说了很多,除了小学时在讲台上读作文以外的第一次,虽然说出来的东西和小学作文一样混沌而又没有逻辑。
“听起来你是个好人。”
“别扯了,这话让我听起来像是刚刚和什么人分手了。”
“好吧,那你是个坏人。”
“你改得太随便了一点吧?”
“看,你总得给自己个定义吧,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总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红灯变成了绿灯,车又开始缓慢地向前开动,达斯特看着外面的一家甜品店,带孩子的父母手里拿着冰淇淋,小情侣喝着同一杯饮料,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温斯顿。
“停车。”
“怎么了?想回去修补一下失去多年的亲情?”
车被停在路边,达斯特气势汹汹地下来,又把温斯顿从驾驶座上扯下来,自己坐上去。
“不,我一直以为你买这车是为了趁着中年危机还远享受享受肆意的青春,没想到你还是把它当成老爷车开。”
温斯顿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做到了刚刚达斯特的位置上,随着车突然启动又突然加速,他表情一变,紧紧地拽住扶手,“你有驾照吗?”
“高中毕业那一年考的,然后三年多没再碰过方向盘!”
深蓝色的跑车绝尘而去,速度很快就达到了超速的边缘,这也甩走了达斯特身上的什么东西。
【忌日那一天必须写下什么
我少了点什么-22
也许是良心?-23
是顾虑-24
或者发现自己还有点人性-25
我本身就是个人谢谢-26】
压着死线搞定了
所有黑括号都是风渣以前的作品,可以无视
请叫他竖旗小能手
面对守卫军时的扯淡来自于真实的故事
以及风渣和兔子的三观都比较古怪,以及兔子还是无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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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阴天,空气里水汽弥漫,但是雨就是不下来。这种天气在文学作品里往往预兆着什么,直到正事发生时才会一声闷雷,然后根据情况下来一场或大或小的雨,之后进入一个小高潮,正派与反派对阵,围追截堵,一般不会有太过明显的胜负,因为这气氛不足以撑起结局的厚重。
【……图萨的内心很迷茫,就像这天一样,怎么也看不到太阳,这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被困在时间的废墟里,没有出路……根本上,他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但是他没法离开……】
矿坑那件事之后,激怒官方是理所当然的,守卫军将整个英格维包围住,耍了个花招,现在正到处抓可能的革命军成员,革命军们各自为战,寻找着离开的方式,今天是第二天,已然是傍晚。
达斯特算是比较轻松的,他是人类,不为人知的未来人,而且矿坑里也没有谁看到自己的正脸,如果有通缉令,也许上面会写着[矮个,黑发,有风属性光武,跑得很快的男性人类]?这种设定简直已经烂大街了,连他都用过不知道多少个这种样子的路人。
【……图萨看着面前的尸体,心里却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终于还是结束了,他拍了拍那蓬乱的黑发,嘴里说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悼词。这个人本身矮小,皱缩的尸体显得更加渺小,他手边的剑没了光泽,光石在战时是珍贵资源,拾荒者也许看不到尸体,但是……】
老板忙着去安顿老板娘,店里也不算安全,这两天来了两三拨来排查的守卫军,不想再麻烦人,辞别之后,达斯特独自离开了面包店。
他随手用布条把脚上的黑靴包裹起来,让光石的绿芒不那么引人注目,用水把翘乱的头发捯顺,向后一理成了个背头,可惜没有发胶,所以不怎么整齐,拿黑灰在眼底画了几下,有点像是哥特风的黑色眼影,给新换的衣服沾上土,简单打理之后基本上掩盖了比较有特点的地方,剩下的都要依靠,遮遮掩掩的伪装是无可奈何的最后手段,因为这往往更容易引来怀疑。找来一把匕首,挂在腰带上,正好能被披风遮住,虽然这武器太长、太厚、太重,不怎么符合达斯特的喜好,但是打架是最后手段,只是图个心安。
行动的时候快到了。天色越来越暗,最终达到了极点,真正的黑夜降临。
【……他的背后都是血,一只翅膀无力地耷拉着,脱离了他的掌控,另一只只剩下一堆碎骨、肌肉和被鲜血粘成一团的羽毛。他手里颤颤巍巍地握着刀,像是受惊了的野兽,风吹草动就会让他的利刃染血……但愿能够逃出去,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你,要去什么地方?”走到半路就被拦了下来,听说已经有不少人跑了出去,所以守卫军的兵力又多了不少,想要完全避开,好像更加浪费时间。
“我……我去老板他家里,别抓我,我,我是去讨工资的。他已经欠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都是你们这群家伙,我们前天刚谈妥了,你们就来了,吓得我们老板白天都不敢出来,生怕被当成什么革命党的给抓走,你们是谱够大了,让我们底下人怎么活啊……”理所应当的惊恐配上随着抱怨开始加重的语气,似乎已经让人信以为真,又扯了几句,终于得以放行。
看着那个守卫军走远,达斯特直了直背,当年练出来的演技还没下去,well,走快点吧。
【……他在黑夜中前行着,低着头,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听到,火还在烧着,到处都是临死的呼号……够了,真是够了,他为什么要退缩,为什么要冷漠。就因为他并非属于这里吗?就因为这并非属于他的世界吗?……他俯下身去,从尸体上取走一把刀,他不是武人,也从未这么近的接触过这样的凶器,但是今天以后他就逼着自己是了……】
耳边传来的呼救让达斯特没有办法忽视,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旁边的半条街道,跳上屋顶,小心翼翼地看到一群守卫军包围着两个亚人少年,从谈论声中听出来是抓到了守卫军。
“怎么?想救人?”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达斯特差点拔刀砍过去,但是定睛看到那对黑色的大耳朵,新修的胡子和熟悉的笑脸,让他除了惊吓还多出了别的情绪。
“我呲……”扭过头去,吞掉差点出口的脏话,达斯特上手拽住了那人的领子,压低嗓子,“你怎么在这儿,越狱越到了古代?”
熟练地拿掉达斯特的手,温斯顿的依旧面带微笑,“谁知道?也许是穿越小说看多了?”
“well,well,我忠实的读者大人,很高兴你和我有相同的遭遇。不过你半夜爬屋顶又是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一般不缺钱花?”
“从理论上来说,我现在应该和他们是一头的。”指了指下面的守卫军,温斯顿笑得一脸腼腆,“然后我看你眼熟。”
“不过这么说来我们以后算是敌人了?”达斯特强装出下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平时说的种族大义哪里去了。”
“我觉得这样更稳妥一点,而且这种决定也不会说死了。”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温斯顿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虽然日期不太对,还是姑且把它当做生日礼物吧……也许下次见面我就得揍你了,好久没揍你了。”
一把纯黑色的小刀,只有巴掌大,轻薄却锋利的刀刃,完全是依着某人的喜好而来,还有手柄上的刻字——WS致爱DS
“好事不再,坏事常在,我懂,而且你现在跑不过我,你揍不了了。”看着刀,咧着嘴笑了笑,想起之前说的话,又看着下面的围捕,达斯特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他亲吻了一下手中的小刀,也挂在了腰上,拍了拍浮土,起身跳回那条安静的街道,“回见。”
“不去救人了?”
“我想想明白点东西。”
黑夜,再远就是黎明,天依旧是阴的,什么都没有开始,最后一次亲吻已然染血的刀锋,然后把一切都隐藏在深蓝色的斗篷下,脚上踏着沉重的黑靴,像来时一样走着,却又突然回过头去看那黑暗中的镇子,时隐时现的灯火把它衬托得像是某种永恒的巨兽。他突然知道了自己应该想的是什么。
【他走过去,摆出他最不擅长的表情,安抚着他们,“放心,你们都不会死。”
也不可能死去。
史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它“预见”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他,图萨,做过什么,都不可能改变】
他知道了一些可以与死亡相提并论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有些人生来就是英雄,而更多的人,无论如何,都——死不足惜
【十四年相处,十四个片段】
这是风渣和兔子过去故事的结尾部分
再往后就接上穿越时间
风渣只是发疯不用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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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颓废
又是那一天,他们见面,隔着铁丝网,也没人嫌这无聊。
他们这回见面的时候比较微妙,谁都没说话,就是盯着对方看,似乎是在做着什么有着重大意义的比试,过了一会……没一会儿,结果却是俩人同时败下阵来。
“你现在的生活到底是有多颓废,才能让你留出这么长的胡子(才能让你每一根头发都翘起来)”整齐划一的语调,连声音都是重叠的,虽然已经不常见面,但是默契似乎并没有消失。
医生向来注重整洁的形象,现在却是胡子一把;青年人也放弃了那副装模作样的整洁,黑发被剪短,然后残留着被睡姿蹂躏的痕迹。
都是一副颓废的样子。
“我今天来是说正事的……”青年人一脸严肃,像是做出了什么关乎生死存亡的重要决定,连时常挂在嘴边的发语词都被抛弃了,“我决定专职写作了。”
“这是好事,你用不着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医生点点头,脸上带着那种温和的笑容。
“可是……”青年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受到了医生的感染,也露出笑容,“你总得告诉我没了我你怎么办吧?”
“我是无罪的,我有权利获得自由。”医生面容平淡,依旧带着微笑,“那个危险的疯子依旧逍遥法外,一只无辜的小兔子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益处。”
“well,虽然我觉得你的自信来自别的什么地方,但是结果已定,对吧。”
“的确如此。”
“那我们继续说说正事,我最近的书已经出版了,感觉怎么样?”青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冒出小孩子向大人邀功时特有的光亮。
医生也放松下来,摆出一副深思的表情,“故事很别致,我觉得你另有所指。”
“也许吧,”青年耸了耸肩,“【一个人曾经幼稚过,他渴望逆转时光,渴望翱翔天空,渴望占有关爱,于是他拿起迷茫的笔,写下一把被抛弃的刀】”
26.承诺
“你今年多大了?”依旧是那样单调的见面场景,这回先说话的是医生。
青年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本子,翻到靠前的地方,找到接近空白的一页,写下了一个算式,最终回想起了自己的年龄,“26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医生一脸感叹,抬起手来笔画,“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只有这么高,也没有现在这么活泼。”
“well,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证明你提早进入老龄化了,恕我直言,一般的事业有成的人士在你这个年纪,才刚开始享受家庭与工作混合在一起的乐趣。”青年迷瞪着死鱼眼戳了戳隔绝两人的铁丝网,“你去年可就提到过,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那无端的自信心了。”
“放轻松,我的孩子,我可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你说出来就不是味了。”青年煞有介事地点头。
医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声音突破了他脸上长久的笑容防线,“再说一句老头子的话,你以前也经常这么说。”
“是吗?我忘记了。”青年收起了本子,笑了笑,似乎觉得这表情不合适,又收了回去。
“那你的生日呢?”话题又回到了最开始。
青年飞快地报出一个日期,似乎它就挂在嘴边,时刻为了某些事而做着准备。
“竟然没变。”医生回想起青年18岁成人礼的时候说的是同一个日子,笑容更加愉悦。
“我懒得再编一个了。”青年一本正经地回答,就像他当初拒绝抛弃那个让他更像无机质的姓氏的时候。
“等着我。”
“嗯?”
“我觉得我有理由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是吗?谢谢了,不过我觉得27不是什么特殊的数字。”
“以后它就是了。”
【微笑是一种最为廉价而又容易的表情,它也是那么容易让人自作多情。
不过要是连微笑都保持不了,那还做的了什么】
27【上】幼稚的心
达斯特趴在柜台上,天快黑了,面包店也快到了打样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随身带着的本子,上面记录着各种或许微不足道的感想,然后他突然看到了一页,上面之后两行字,写得异常工整,还被反复描写,留下的印记就像是刻在了纸上。
一行是他九年前信口胡说的生日,沿用到今天
一行是文字——
【27,行者将归来】
现在他早就过了这个年龄
他的表情有点僵硬,于是拿起了笔,把这两行字划掉,仔细看了看,有些不满意,于是又给完全涂黑,直到看不出原本的痕迹,然后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夕阳,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笑容。
“我又不会像小孩子一样期待自己的生日礼物”
【也许是因为从未经历,也许是因为之后的几年太过温暖,我内心中依旧残留着那个幼稚而又孤独的家伙,我常常幻想自己有能力回到那个时候,没必要一言不发,没必要享受疼痛,没必要忍耐欲望,有个地方让我能够停下来,静下来,听本以为听腻了的说教,期待一些已然不适合我的东西。现在我真的到了过去,但是太过去了,只能让我又开始向前看,我是一个人了,暂时找不到第二个,我没法用不真实的东西再安慰自己了……也许我应该变回行者,也许还有别的选择……我给自己的假设太多了,路没有那么多……】
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脚上没穿鞋,仅仅缠着绷带,他用最快的速度在黑夜之中奔跑着,面上的表情愈发平静。
依旧是风渣和兔子的过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54682/】
也许是在备战520【滚
【相识十四年,十四个相处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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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口头禅和家和未来
此后那人把他家当成了临时居所,把他当成了熟人,隔三差五的出现,住上几个晚上,有时学业不忙,就跟着他晚上出去一趟;有时他正好不在,晚上回来时就看见那人歪在家门口睡得正香,相比于刚见面的时候,那人可是有活力多了。
出于一名医学人士对失足少年儿童健康的关怀,他交出了备用的家门钥匙。
然而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也不是顾忌感情的蠢货,更何况他身份特殊——虽然还不至于警察上门——但是所有问题都在那人面前除外。
所以说信任这回事总是莫名其妙,但是送给这个孩子似乎并不过分。
“卧槽,现在的题怎么都这么难,我还是初中生好不好,就这么虐待我的大脑,祖国还有没有未来?”那人又一次准时出现在他的家里,手里的笔飞速地扒拉着作业,已经临近毕业的时刻,升学考试的压力被那人以语言的形式化解,看这个时间,他似乎也到了结业的时候……有点麻烦。
“Language——Dust.”他翻了一页报纸,依旧是千篇一律的无聊东西,听到那人嘴里冒出来的粗俗字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孩子长大了,到了学坏的时候了——哦,比喻一下他现在的心理,也许是个应付叛逆期儿子的父亲。
“别这样,行者大人,使用语言是我的权力,你可别像学校里那帮老婊……”
话没说完,黑眼睛对上浅蓝色的眸子,三十秒后,那人从身高到年龄到气势完全败下阵来。
“well,well,像你说的那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德……样子,多像个当爹的。”那人一脸颓废的放下手里的纸笔,“你现在可是在找女朋友的黄金时期,像行者大人您这样的男子就应该赶快娶一个水一样的女人,然生俩孩子,一个老实的不行,一个淘气的要命,整天拿这个和那个比,好好过足说教的瘾。”
他是被那人的样子逗笑了,放下来报纸:“我说你这么小懂什么。女人,爱情,孩子,家庭,这我可是想都不想,一听就是一筐的麻烦,要是哪天非要我有这么一个家,还是等我老得走不动,行者也当不下去再说吧。”
“well,那你哪天能老得走不动呢?”
“谁知道呢?四五十年后?”
“well,真是远大的目标……斯科特健康长寿,行者大人永生不灭。”
“被你这么一说怎么跟邪教似的?”他差点又笑出声,随手又拿起了报纸,“别光说我,你以后怎么样?”
“我?以后当个作家什么的……well,然后再等上四五十年继承你行者大人的衣钵好了。”
“听上去同样是格外远大……‘well’又是你们年轻人的什么新词?”
“你已经剥夺了我使用不少词汇的权力,总不成还要让我像个贵族一样说话连感叹词都不加吧?”
……
……
【历史题:三大种族平的的政策具有什么积极的历史意义?请举例说明。】
【答:三个种族的人可以聚在一起去打另一群三个种族聚在一起的人了,不用顾忌自己的队友会不会因为眼神不好而给自己一刀子】
风渣线的后续
画风依据跳脱多变
well,不好请见谅
……………………………………
黑靴上的光石散发出绿色的微光,风在脚下流动,沉重的金属在这时变得无比轻盈。达斯特在矿道之间悄无声息地穿梭着,听到身后追兵迷茫而焦躁的叫喊,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的幼稚笑容。
他加入这个名为【革命军】的组织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虽然自称的理由只是看起来无比荒诞的“外出取材”需要和神经病发作,不过对于他来说,完全基于感性的决断根本就不存在,嗯……虽然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有点焦虑,想家了嘛。
【我只是好奇,好奇这个名为革命军的存在,是什么样的结局让它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是失败,还是新生?……希望我能等到结局】
随着思绪的发散,身后追兵的声音似乎渐行渐远,今天看似顺利的行动早已发生了微妙的转折,一群装备精良,外表凶悍,一看就是正牌主角的家伙打了进来。下面已经乱了套,估计留在表层的革命军们更加不好受。
“他在那!”
突然追兵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好像是转了一圈又跑了回来,这就是没地图的好处——惊喜连连,哪边都讨不上好处,就像他,现在连出口在哪都忘记了。
说好的团队协作,队友互助,统一作战呢?
“斯托姆先生,这边!”
救世主的声音来的比想象中要及时,角落里的人终于吸引到了达斯特的注意,格里菲,这个时代他亲爱的同行,正在岔道的凹陷处向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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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运动总是让人兴奋而又疲惫,体力流失和紧张感总让人想起被一群比自己个高,比自己眼神好的家伙轮X的感觉……well,怪异的比喻。
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不过刚刚聚集过来的敌人还没有完全散去,达斯特考虑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转头看见和自己一块窝在这个狭窄的凹陷处的队友。
“well,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突兀的问题谁都没办法转过弯来,艾尔维斯转过头,愣了一下,明白过味来后也陷入了短暂的思考,现在的状况暂时让他忘记了对人类的排斥以及身边这位先生正是一个人类。
“现在洞里面的守卫军人太多了,任务估计是进行不下去了。”
“这倒是,”暗自记下来【守卫军】这个熟悉的字眼,达斯特的表情少有的正经了一回,“我们在这里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要是上面出事了就更加麻烦了,我觉得这帮守卫军的战斗力可不低,人貌似也比咱们这头多。”
“所以只能战斗了吗?”
“没办法,无论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是保住这些奴隶的小命,well,只能出去先揍他们一顿了。”听着外面没了动静,达斯特伸出头去看了看,确认了现在姑且算得上安全。他掸了掸衣服上的浮土,把手伸向艾尔维斯,“走吧,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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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光武在这一刻体现出优良的性能,哪怕是承载两人依旧能够灵活操控光术,达斯特拽着艾尔维斯的手,在矿洞里无声的穿梭着。
过了一会,某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well……你还记得怎么出去吗?”
没错那只看起来很像主角的伊凡是捏他的
要领养吗?
加入革命军的剧情之后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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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都给我起来!你们这帮带毛的废物,天天就知道浪费粮食,快点,都去给老子干活去!”
鞭子抽打在背上,锁链哗啦啦地作响,机械地往嘴里塞进干涩的渣滓,手里拿上腐朽的工具,伴着监工的叫骂行走在昏暗的隧道里。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液,血液,排泄物和腐物的肮脏气息,最后汇聚成了绝望和死亡。
这是伊凡作为一个奴隶的生活,暗无天日以至于忘了时间为何物,他曾经见过阳光,但是现在只记得矿灯的光明。他什么都不会想了,他的世界里也就只有隐藏在岩石里的矿物以及随时随地的——死亡。
单调的敲击声中混杂着粗重的呼吸声,石屑纷飞,偶尔发现的矿石带不来喜悦,偶尔倒在地上的尸体带不来怜悯。
“真TM晦气。”监工大声的抱怨着,一脚揣在脚边已经僵硬的尸体上,用力挥舞鞭子,在身边的奴隶身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似乎觉得还没有尽情地发泄,带着挑剔的眼光审视着矿洞里佝偻着背,身上沾满泥土的奴隶,最后露出嗜血的笑容,指向伊凡的方向,“你,过来。”
矿洞顶部的水滴在后颈,伊凡打了个寒战,他没有办法拒绝,拒绝的后果往往是更加可怖的死亡,低垂着头,拖沓着步子,锁链垂在地上,划过凹凸不平的底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耳边回响这冷漠而粗重的呼吸声,单调的敲击声,在已然麻木的人群里,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早就是过去时。
“快点!”监工焦躁地甩着鞭子,面目扭曲,那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的双眼里已然开始构想,应该用何种方式折磨一个廉价的生命。
伊凡握紧了手里的矿镐,浑身都在发抖,他还没有真正的活过,又怎么会向往结束,被预言了的死亡反而融化了内心的麻木,炙热的温度从胸口涌向头颅,脚步也加快了起来……
“嘭!”一声闷响,监工的身体在伊凡惊讶的眼神中横飞了出去,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类身影站在了监工原来的地方,黑色的金属靴上闪动着绿色的“风”和红色的血光。
“well,这里还有一批……”那个人类看的都没看已经昏死过去的监工,走到了浑身僵硬的伊凡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至于这位大哥……”
那人类突然表情一变,“啪”的一个上踢差点踹在伊凡的脸上,而伊凡手脚的锁链也应声而断,“你今天就自由了。”
他从背后取下一把钢刀,戳在伊凡面前,“待会有一群穿的亮闪闪的家伙要过来,你看到的话就拿刀砍他们,不然他们就砍你!……顺便记得帮你的同伙们把链子解决了,方便跑路。”
那人说完就转身往隧道更深处跑去,最后身影被黑暗埋没,只能看到鞋上的绿光以及听到他的抱怨,“well,well,还真是能挖啊,这洞到底有多深……”
伊凡拿起刀,从监工的尸体上找到了锁链的钥匙,远处传来了厮杀声和叫喊,他突然觉得,充满了力量。
【真正的仁慈不是创造美好的幻想,而是让人有力量面对现实】
肝不动第一章的后果
练练手
剧情当不当真都可以
顺便欢迎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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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的相处,十四个相逢的片段】
13.目击证人
1999年,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那孩子的眼神着实是让他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麻木,淡然,冷漠,其中又暗藏着某种疯狂——一种同类的熟悉感。
那孩子又瘦又矮,脸颊上还有一道伤疤,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穿着崭新却不合身的衣服,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间偏僻的仓库里
“你过来,帮我一把。”他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说着同样不合时宜的话。一具新鲜的,热乎的尸体瘫在地上,地上是喷溅出来的血液,他手里拿着还沾满血迹的刀子,表情有些懊恼,当然,对象并非这位年轻的目击证人,而是并不美观的手法
“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我是坏人啊,而他,也是坏人。”
这是21岁的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是最后一次
这是【行者】第一次和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家伙合作,也不是最后一次
14.疯癫
肩上由利器制造的伤口,深可见骨,虽然已经做过初步处理但看上去依旧血糊糊的一片,只可惜受伤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痛苦,更多的是装模作样的呲牙咧嘴和散不去的笑容
“你们中学生打架已经无法无天到了这个地步,连刀子都要上了?”他皱着眉,摆出一副家长应有的样子,虽然他们的关系并非如此。放下手里的工具,想起了刚刚看到的一幕,不会有人再像那样倒在血泊中,笑得那么……疯癫
“他们急了,毕竟社区里到处都是兽人和亚人,像我这种又瘦又小,可以随便欺负还没人管的家伙可是极其稀有的。”那人一脸轻松,笑得比之前更加灿烂,企图做出个耸肩的动作,不过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被刻意夸张了的狰狞表情。
“笑什么呢?你家里人就不管?”
“我是捡来的好不好?你的调查还真不够到位,以后还怎么当你的坏人。他们管自家儿子都管不过来,更别说我这个人……类了。只要我别没命就成,因为报警太麻烦。”那人的口气不像个中二期的少年,也不像是真的亲身体验过那种事情,轻松的好像是在讲故事,“为什么笑啊?就是觉得好笑啊。你知道么,今天我们有历史课,课上老师跟我们说啊,将近一千年前,兽人和亚人被人类统治,都和奴隶一样低贱。你知道他们听到这话时的反应吗?……就跟这事是我做的一样。我又什么都没干……其实吧,行者大人,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被他们看见我被个亚人维护,谁知道又得有什么小想法。”
“小白眼狼,我可是好心好意看到失足少年被不公待遇打到,怎能见死不救呢?”他继续手上的包扎动作,脸上一副大义凛然。
“听起来挺有道理,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可就不是味了。”那人点点头,用还完好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个本子,翻到开头,读起了一句话,“你看看这句怎么样?【怨念是永不消散的亡灵啊,他在人间游荡。依附世事而生,吞噬人心而长,人们全力摆脱他,又互相杀戮只为了哺育他。人们总以为已经将他驱赶,而他,只是回到时光的坟墓,酣睡上一晚,消化掉昨日的食粮,待他再次归来,换了个名字,却变得更加醇厚】”
“听起来是不错,你从哪本书上抄来的?”
“去去去,什么抄的,我这可是正经八百自己写的。”
“哟,你写的?还挺有湿意,以后想当作家?”
“作家吗?听起来到是不错,哪天有时间我去试试”
“这哪有试试的?行了,你这包扎的差不多了,回去别沾水总会好的。”
“我今天能留你这不?家我回不去了,我可不想被白眼给亮瞎。”
“成,留下就留下,书包就在客厅,快去写作业!”
“了……解!今天晚上有活动不?”
“写完作业再谈!……我去做点准备,今天你又是受伤又是兴奋过度,给我小心点。”
“晓得!行者大人!”那人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拽着书包跑走了。
全程只有ooc和掉节操两种情节
修女同志我对不起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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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我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
空无一物,连窗户和门都没有的房间,唯一可见的物品就是面前这套修女的裙子,达斯特那深邃的脑洞似乎帮他梳理了一下现在的世界观设定,于是一张口就是吐槽
【就是你想的那样~把它穿上吧~】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一串漂浮在空中的字符?”
眯瞪着的死鱼眼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达斯特的世界观就又一次被刷新了
【嗯哼,如果是在漫画里的话,我应该是一个对话框】
“可惜我亲妈只会写字?所以就成了只能脑补的文字游戏?”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字数拖得够多了,赶快开始正戏啊混蛋!】
“well,well,我貌似在不经意间被一个对话框嘲讽了……还有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对话框聊天……”
吐槽了一会,达斯特也算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又指了指明显不符合他的体型的裙子,“游戏规则是什么?把它穿上就成?”
【bingo!就是这样,只要把你身上的衣物脱掉,然后全部把新衣服装备上就行,如果不符合你的尺寸,请随意地套在任何地方】
“还真是一个随便的规则啊,脱衣服卖肉这种事情不应该有身材有肉有胸的生物来做?……well,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就回不去了吧?”
嘴上还在说着,而手已经行动起来,随手甩掉敞开着的深蓝色外套,弓下身子一拉衣领,扯下了上衣,露出有着明显肌肉线条,和宅男相去甚远的身体,然后二话没说,开始蹲下身脱掉脚上的靴子。
【喂喂,你接受设定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最多也就是让你亲妈拖拖稿子而已!还有快点告诉我,你的设定真的是宅男吗?为什么我看到了明晃晃的肌肉。】
“谁规定了宅男就不能有肌肉啊,更何况我哪里说过我是宅男?经常外出取材的作家可都是要身体强健的。”说话之间达斯特已经身手敏捷地扒得只剩下了内裤, 一脸探寻地看着半空中的字,“剩下的事情就是穿了吧?再继续脱下去会【哗——】的。”
【不是宅男难道你还能是变态?然后锻炼身体是为了每天吃上一顿人肉?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说了什么被消音,但是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会出现什么伤风败俗的情节,以你的设定估计不会介意,我可是一个有节操有志气的好对话框,你可不能败坏我的名声】
“不要诽谤我好不好,人肉那玩意一点都不好吃,更何况我也是个正经人,这里总共就我一个人和你一个非人,能有什么伤风败俗?难道还想让我【哗——】你吗?”
魔掌首先伸向裙子,无论是肩宽腰围还是别的数值都不合身的黑色裙子被生硬地套在身上,成年男性的身材实在是衬托不出什么美感,达斯特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胳膊和上身被绷得都伸不直了,最后好说歹说地穿上去了,但背后却是死活系不上,只能作罢,后背空荡荡地,在这么一个诡异的环境里,想想还有些凉飕飕。
【又出现消音了啊!话说在你的设定里应该没有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消音词句这一条吧?因为裸奔和女装你已经扭曲到了ooc的地步了吗!!】
长筒袜实在是有点紧,最终也没有拉过小腿,精巧的女款鞋子更是不可能穿上,某人最后也只能想拖鞋一样踏上
“没准就像你说的那样吧,第一次做的事情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不是吗?Well……一次美妙的让人印象深刻而又不想再来一次的经历,看看,怎么样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最后是黑色的头巾,每一根都在尾端翘起的头发被胡乱地理了理就套了上来,一身总算是穿上了,可效果最多只能说得上是……喜感
【可以是可以了……你要不要考虑穿成这样游街示意一下?】
“不,我不是变态”最后这句话达斯特说的义正言辞。
不明所以的后篇出现了
同样跳跃的文风
黑括号里收录了风渣的cou随zi笔shu
欢迎互动(马上就第一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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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求生的非分之想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徒步走到那镇子最终也不过花费了二十多分钟的时光,就算是真正的宅男过来也不至于脸红气喘,而这唯一能导致的后果也就不过是愈发加强了某人的对于早餐的欲望。
达斯特略带着遗憾地丢下随手抓来的无辜臀蚊,古代环境山清水秀就算是虫子也没有什么让人可怕的成分,不过无论是在哪里,把虫子往嘴里塞都是一件不合时宜行为。还有点自知之明的他不想太早地暴露自己的清奇本质,以至于遭受来一大片异样的眼神,原来的那个世界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待遇。
【现在,我们走到了他的身边,他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古老的,不过那是相对于那钢铁丛林,现在的他散发出来年轻而活跃的气息,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历史”,一瞬间就被他吸引了,我迫切地想要了解这里,他是哪个时代,有着什么样的人,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我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更不知道是否有可能离去,现在,我只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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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lzano盯着门口那个人很久了——穿着奇怪的衣服,行踪诡异,不时地朝店里看一眼,然后鬼鬼祟祟地溜走,没一会又回来,想要走过来又是一脸犹豫——不像是做贼的,但估计也有类似的心思。
心里感叹了一声终于不用再闲着了,他走到外面,冲着拿奇怪的人招了招手,“哎,那边那个,在这儿干什么呢?”
那人见被抓了个正着,也不见慌张,看眼神似乎还有点高兴,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这让Bolzano不由得关注了一下那人脚上带有光石的奇异靴子。
“抱歉……我有点饿了,被你家的面包吸引过来,只不过……”那人带着歉意地笑了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烦恼,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拖进了面包店。
“原来你是要买面包啊,早说嘛,快进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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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Bolzano Milan吗?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Dust Storm,平时叫我Dust就行……唔,你家的面包的确很不错。”就着茶吞下面包,腹中的饥饿感被一扫而光,达斯特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这位面包店的少年让他颇有好感,这也使得他的话变得多了起来。
“沙尘暴?这可真是个好名字。”
“我说了不要叫我的全名,每次被这么叫我都觉得这不像是一个生物应有的名字。”
“你说过吗?我觉得这么叫挺帅的?”
……
【古代的面包是纯粹的,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填饱肚子,没有浮夸的糖分和油脂,甚至有些干硬与无味,但这是我第一次从食物中品味到它原本的味道,不加任何修饰。人似乎也是这样,随着时间的发展,能够添加的调料越来越多,却是离最纯粹的目的越来越远,甚至开始执着于过于浮夸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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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我似乎是明白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吃饱喝足之后,达斯特仰靠在椅子上,回想着醒来时远远看到的城市和刚刚从谈话中获得的零星信息,本就精于历史的他已经基本确认了所在,但是同时,其中代表的事实也让他不安起来。
“小波啊,刚刚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现在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说吧说吧,朋友嘛,什么不能说。”
“我的身上,一个子,都,没,有。”
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之前犹豫的真相,却只看见Bolzano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嘴角抽了抽就一言不发去了里屋,回来时就拿了把扫帚塞进他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
“竟然试图吃白食,那么就用你的身体付出代价吧,这一周就留在店里好好打工吧!”
“well,well,我会好好努力的……管饭吗?”
之后达斯特的头上出现了一块红肿
【穿越第一天,一顿早饭把自己卖了】
交代背景的上半部分,完全没有养分
文风依旧如此诡异
叔叔我随便约
有兴趣者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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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作者外出取材,本文停更一个月,一个月后恢复日更】
当达斯特又一次毫不负责任地打下这标志性的句子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的结果。
虽然曾经被友人吐槽过“你还能去什么地方外出取材?坐着时光机回去看古人打架吗?”但他向来是把这种玩笑似的的言论当做耳旁风。
不过现在嘛……
【well,well,第一次如此完美的外出取材,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现在我头顶青天,脚踏绿地,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返璞归真,一群人坐着单程时光机回到了过去的某一时刻,将要亲身体验那不为人知的历史真相,伟大的穿越大神还为我们准备好了装备……】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穿上那双一看就很沉的鞋,然后迷瞪着死鱼眼蹲在地上,把他现在莫名其妙升腾起来的兴奋感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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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艺术细胞的人往往都有些清奇,虽然达斯特·斯托姆和艺术之间的联系岌岌可危。
他在他大学毕业后的这四五年里,一度过着一种容易遭人误会的生活,郊区的廉租房,一天两包的泡面,邋遢的着装,永远翘着的发尾,还有从没有停息也没有如愿过的催稿,似乎处处暗示着这人的生活有多么清贫与艰难。
“你真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但是如果真有人问起来,这人往往会抬起半个脑袋,瞪着他那双不大也不水润的眼睛,然后表示自己的存款充裕不需要救济,谁也没有办法理解这种人的乐趣。
而这种言论往往会导致另外一种误会,比如这人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大少爷,现在是在体验生活之流,总会有点非议,不过那些都没关系,因为这货在意的也只有自己那清奇的生活态度。
顺便说一句,这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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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之地,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得恍惚一会。不过搞创作的人脑洞往往会比正常人大一那么点,这也使得达斯特很快就欣然接受了自己貌似是穿越了这件事实。
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身边的那双黑色低调有内涵的金属靴,附带光石的那种,而它的登录名就是自己。呆滞了几秒理清思绪,好吧,他不仅整个人有点清奇,这件除了沉以外似乎没什么特殊功能的光武也随了这个风格。
达斯特这人不爱说话,所有的想法都写在本子上,不清楚他的人有时会把他当哑巴看,这是个好现象,因为达斯特自己都知道自己说话讨人嫌。
“这地方一应该是建筑群,而不是草地”
【well,就是这个意思】达斯特点了点头,表示了对这位红头发先生的认同。博物馆也曾经是达斯特外出取材的目标地点之一,在高楼大厦和雾霾里瞥见过几次远景,和这回也差不多,但是看起来还没有那么重的历史感,回到的是过去,他自然而然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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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特的从众心理总是稀薄的,不过这种现象往往也被认作是一种作死,穿上拿上没有看起来那么沉重的光武之后,他说了今天唯一一句话,“那我就去那边的村子看看。”
和少数人脱离了大部队有一会他才意识到,从给自己竖立起flag到现在,他还没有吃上早饭。
【还真成荒野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