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年还没结束而且看样子我还会继续卖肝,不过想做就做,随性自我,就是这么任性:)
第一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开头。
又爱又恨的雨夜,我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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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蒂落进烟灰缸,她往窗玻璃上吐出一口烟雾。外头在下着大雨,水珠沾在玻璃那面,她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根被他抽过的烟,愣愣地看着高楼下在雨中穿梭的车辆。
在这之前她刚囫囵吞下两块奶油蛋糕,他坐在客房深蓝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她,看她的勺子一起一落,一下剜去某些生命。他觉得她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面粉和奶油在她的肚子里融为一体,她蹬开躺在她通往大床路上的高跟鞋,黄色的尖头鞋被抛起,而后又落下,依旧躺在灰色的地毯上,间隔分明就像她被一刀划开的人生。
(HWM6-《雨夜,一段往事》)
第二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结尾。
不用思考一秒FFF,福总走好,老唐走好(你等等?)
严格来说并不算是真正的本篇结尾,不过反正我也还没填坑,whatever(微博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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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照常拿着锄头在教会所属的农田里耕作,蒙马特出现在他身边,看着他倚锄而立,头上的汗水正蒸发着他最后的年岁。
“我很高兴看到你还能挥舞锄头、继续生活。”白发苍苍的神父说道。
他站在田中,看到刚刚翻过的土地中,不知名的小黑虫正往他脚边聚集。
“你愿意和我谈谈他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低下头思索这个问题,想起当年在走廊上无数次碰见过戴纳·福克斯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晓未来将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他们只是这样擦肩而过,继续走向自己的归处。
他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要他说他觉得戴纳·福克斯拥有他所没有的一切东西,当然反而言之,他也拥有对方所没有的一切东西。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已经被遗忘了,过去知晓的一切已毫无用处,但每当回想曾经,他的心口不会再出现疼痛了。
有时候他还是会觉得自己的一辈子过得很糟糕,只是每当他虔诚祈祷时,跪下时看见那放在圣母像脚掌上的手链,他会觉得自己的过去也是辉煌荣耀、不负希望的。
(HWM6延伸-《Farewell,Farewell,Farewell》)
第三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片段。
突然翻到,果然还是好喜欢这段……
唉我太真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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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相信文字的力量,看不同的文字组合成句子,逐渐在人们心中发酵。用象征和比喻攻占读者的心脏和大脑,让他们分不清感动缘何而来。将漫长的生命一句简化,将短短的剎那扩充饱满,用上笔墨拼上心智,收尾时亦只让旁人见到干脆利落的句点,毫无累赘。将腐败的物件泼上色彩,伪装成新的成品,将死亡在某个世界继续书写,永不停息。
N,你要相信,只要你有能力,你的笔就无所不能。
无论怎样的故事,充满欢笑或泪水;不论怎样的风格,从古老东方到神秘西方;不论怎样的时代,从没有文字、如同野兽般狂吼的世代到巴别塔有朝一日再次建成、原生语言不过是隔着玻璃供以观赏的未来;你都要去写,你都要能写。你看,N,你看,你的手会写出这些故事,这很多很多的故事,它们都埋在你的心里,在夜里对着你的大脑嚎叫,威逼利诱你将它们写出来,赋予它们生命。
幸福或痛苦时根基,生活的平淡或壮烈是平台,载体是每个年轻或不再年轻的生命,它们无一不消亡在你的笔下。
这是你的世界,你的故事,你笔下的每个人都有你的影子,你看着他们某个人的眼睛,会觉得何其相似!
所以不要怕,N,往前走,拿着我给你的笔,继续走下去。奋笔疾书有时,停滞不前有时,狂笑和眼泪亦有时,那些都是你。你睁大眼睛仔细看,这就是你将要过的生活,你要全心全意接受它。”
(星空project-《贷星之一》)
第四题
请摘取你觉得最煽情的部分。
在老唐水晶和法法小荣中纠结了一下,结果还是决定选老唐水晶(法法:Fuc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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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梅西耶曾经在图书馆里对他说过的话,现在他可以彻底将那些话忘在脑后了。他不特殊,也不闪耀,他是一个无趣之极也平凡至极的人。但是如果他的水晶需要的话、如果他的水晶希望看到他闪耀的每一刻的话——他丝毫不介意为她发光发热。
他向前迈步,将水晶拥入怀中。
纯真年代或许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他们已经离校多时,也是该踏上征程的时候了。他闭上眼睛嗅到怀中恋人发丝中透出的清香,心中暗暗许下了一个承诺。
随后,他对水晶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地劝她闭上眼睛:“我亲爱的小水晶,请闭上你的眼睛,然后伸出你的双手吧,我敢保证会送给你你最喜欢的、这个世界上最最闪耀的圣诞礼物。”
那双绿眼睛听话地在他面前闭上了。他微微一笑,在将手中的镜子交到水晶手中的同时,他弯下腰抚摸对方柔软的长发。
“Merry Chrismas,my little Crystal.”
(HWM6-《纯真年代》)
第五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人物描写。
私心地多放一段自己喜欢的段落
想某个人意念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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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现在我要给你写信了,你看好。
拿来纸,握好笔,我就这样开始写了。
今天早晨,当买报的吉诺从我窗下走过的时候,我叫住了他,我本不想读报纸,但我想拜托他去两条街外的花店帮我带束雏菊——我喜欢在写作的时候,桌上放着束新鲜的花,当然,写信的时候也是一样——所以我买了他的报纸,不顾内心里掌控科学的那瓣脑仁对我疯喊着什么“回报规范”,我就静下心来,坐在窗边等着。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颇多,按理说,我住在大道旁,有这些行人也一点儿不奇怪。我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让身体和摇椅一同摇晃。不,我还不老,我还很年轻,摇椅之于我不过是淘气的玩具,而远非暮年时颤抖的叹息。
我坐在窗前,心情愉快,想起那束雏菊,又想起了你。
我曾经听过一句话,那是男主角写给女主角情书的第一句,他说“你好哇”,所以若我要给你写一封情书,我也要写:你好哇,L。
或许还要再加一点,我要说:你好哇,L,你特别好。全部星星上所有的N相加起来,也抵不过你一个L。
你看,这样子,你会不会高兴?
(星空project-《贷星之三》)
第六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环境描写。
几乎不环境描写的我,几欲GG,随手找了一段救命的蝴蝶
↓
天气好得可怕,云朵在蓝天上以白色为笔肆意地飞舞着,画出一幅又一幅认不出的世界名作。
多拉·璜此刻正带着自己听来有些犯蠢的名字和她的大哥阿方索一起躺在橄榄田里,山势微微倾斜向下,橄榄树洒不满一人的阴影,她和阿方索的半个身子都露在阳光下,两人小麦色的皮肤下血管因气温突突地跳起,仿佛呼唤风的密语,一起一伏之间带着一些超越语言的情谊。
和已经接受现实、面朝树荫背靠方毯以手作枕陷入浅眠的阿方索不同,小孩子旺盛的精力并不让多拉就此放弃探索和挣扎,在午觉甜美的诱惑面前,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HWM6-《落在肩膀上的蝴蝶》)
第七题
请摘取最喜欢的H部分,没有就上吻戏吧。
本来想说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果然今年也是连吻戏都没有,结果就翻倒了爱酱和恋的禁忌跨国恋(??)我变了,我现在也是一个待驾的老司机了(……
↓
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那不可置信是我最喜爱的食粮、那慌乱是我最好的定心剂、那绝决、那绝决是我——
我低下头去亲吻那双眼睛,世界一片粉红,只有那双眼睛仍旧保留着河流的颜色,我想化为一条鱼,拒绝自己的身份,只沉醉在那其中。
她的头发,她的唇瓣,她的面庞全都染上了粉色,那红色的贝雷帽,落在地上,静悄悄地,我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那双眼睛如此清明?
她用像是在细数罪恶的眼睛看着我,这是你的错,小豆原,我觉得她的眼睛在说话。
花朵从泥土中绽放,雨水从天际处落下,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我和她紧贴着对方的身体,那么凉、那么热!
“恋。”
“恋。”
“恋。”
我呼唤她的名字,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不应当是爱着我的吗?你们、你们这些粉色的、可恶的粉红色,你们不应当都是爱我的吗?剥夺了我那么多寂寞那么多沉寂的夜晚,你们不应当给予我爱令我欢愉吗?
把那理应属于我的东西给我!
我的爱,我的恋情,我的生命!
我看着她,我解开纽扣,我脱下衬衣。我无数次抚摸过她的皮肤,那些粉色漫上她的身体。我的爱。
为什么你要到来?为什么你到来的如此悄无声息?为什么要从我这儿夺走爱恋?
那明明是我的一切,我的罗密欧,我的恋!!
我扣动扳机,她失神地倒在了床上,我粉红色的床垫,可不行,我不能在这儿! 我拽起她,拉着她赤裸的胳膊往外走,滚开,滚开,我不要这些该死的粉色!
有东西在我的脚底,我低下头去,那罐标注了罗密欧姓名的药片自书桌上滚落。 罗密欧!为什么还有罗密欧!这些粉色为何要在此刻提起那个名字!我的罗密欧……
我捡起那药片。
天空粉得像一大团的棉花糖。
来吧来吧,庆典开始了,孩子们啊,我们的孩子们。
恋的嘴唇离我很近,她的牙齿和牙龈都清晰可见。
来吧来吧,我的孩子啊。
药片落在了她的舌头上,也落在了我的舌头上。
我吻了她。
(爱药paro-chapter1-3《以爱之名》)
第八题
请摘取你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木有:)
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
是不会有槽点高的部分的:)
第九题
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希望能够写出家里所有孩子的主线剧情结局:)
↑用力不要脸一回
时间轴→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5927/
【1982,12,17,21:37】
有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她和阿方索究竟是怎么了呢。
她倒在她的床上,安达卢西亚的月光洒在她身上,顺着她的皮肤蔓延,夜色潜入血管,在青色的血管中涌动。她头枕着枕头,泪水顺着脸庞的弧度向下划去。
她还在想阿方索,阿方索·西比亚司, 她反复用舌尖把完着这个词,直到它在她的唇里显得索然无味。
索求和给予都得不到回应,她的足印在大雨之后被冲刷殆尽,赤足站在她为他打造的水牢之中,她只想对他说一句:
“让我吻你的唇吧。”
可是没有回音,等她终于擦亮眼睛,等灯火终于点亮,她才发觉那牢里空无一人。她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捕到。
她转过身去,面朝下趴着,侧耳倾听着房间木板之下的动静。
她听到了一声床角咿呀声,再是那颗熟悉的心脏的跳动声。
她知道他就在身边,就在她极易穿透的木板之下,在另一个与之相似的房间中,她的约翰正坐在地板上,背靠床腿,手边还有巴缇斯特斯在练习走路。
她起身,走到了她的镜子前,流泪的双眼配上一张含笑的唇,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先是嗤笑再是沉默。
牢中关押的究竟是谁?赤足在地上跳起旋舞的又是谁?饮酒的是谁?手执华扇的又是谁?跋山涉水的是谁?穷尽一生的是谁?点燃火光的是谁?踮起脚尖的谁?抚摸脸庞的是谁?亲吻嘴唇的又是谁?最终倒在地上、献出生命的,是谁?
她几乎要被这种臆想逼疯了。
【1978,03,28,04:06】
阿方索·西比亚司的尸体躺在我面前。
他变得冷冰冰的,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我看着他,没有了神色的他依旧让我留恋。
我感到自己一瞬间被拉扯停滞,漂在空中带着水母般的漂浮感看着他。他棕红色的头发从头顶偏左存有一条长长的分隔线,我看得出有深红色的黏稠血液从那之下的缝隙中流出。他的眼睛紧闭,脸上还存留着几道随意的血痕,胸口正中,白色的衬衣和土黄色毛衣之下,一个巨大的空洞正对我嘲笑。
他丢失了一只合脚的皮鞋,丢失了一半属于他的魔杖,丢失了他曾经有温度的双手,丢失了他的棕色眼睛,丢失了他唇的色彩,丢失了他的心跳和一切与我相关的未来。
我看着他,他不会再起身用奇怪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了,他不会再去救治那些奇奇怪怪的神奇生物或是普通的动物,巴皮缇斯特也将失去为它的后腿换药的人,他现在就躺在我面前,我的脸颊第一次这样贴近于他,他却已经离我而去了。
一想到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一想到那些逝去的可笑的曾经,一想到我的沉醉、我的痴迷、我的执念、我的癫狂,这一切都让我发狂。
我看着他,他就那样躺在那里,甚至连那张我渴望许久的唇都在那里,可我忽然发现,如果他此刻还能再坐起身,我最希望做的事却并不是前去亲吻他。
我只求他能像某个霍格沃茨的午后那般,路过靠在窗沿上听我弹上一首爱之梦。
但他不会回来了,他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他不再回来了。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亲吻他的唇。
——你看啊,我吻到你的唇了,我吻到你的唇了,我的约翰。
古典的幽灵在我耳边对我这样说到。
“你看,这下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替它补上这一句,这才发现泪珠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1992,08,10,16:27】
想到那架钢琴,那不知品牌不知出自谁手的巨大物件,至今还躺在霍格沃茨的校园中,等待着下一个使用者地到来,她就不由得兴奋。难受而兴奋,她加快了呼吸,想着,四十年过去了,她的指尖抚摸过那琴键,接着是她的唐·璜,用尖头皮鞋敲击着节奏伴着每一个音调前行,再往后呢?再往后是谁呢?她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她,再次怀着冰凉的心将琴盖打开,用双手诉说爱情呢?
【1999,09,21,17:57】
芙颂打开琴盖。
陈年的钢琴仍被保存得完好,看得出来有人在日常照料它。
“这是我拜托梅西耶教我的第一个维持咒语,”她身后的金发男人放下手中的琴谱对她说到,“怎么,就这么让你惊讶吗?传闻中那个不靠谱的唐·璜教授竟然会施这样的咒语?”
“不,我只是惊讶你会对老钢琴这么上心。”
芙颂低头去检查踏板的情况,没想到棕色的尖头皮鞋很快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抬起头看着唐·璜。
他单手支在琴键的沿边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还勾在他西装马甲那小得有些可笑、完全就是用于装饰的小口袋里,芙颂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打了领带,整整齐齐,尾端没在棕色小马甲的V型领之下。他也将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腕的弧线和血管的交错。
她这才注意到他靠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中散发出的热量,在这有些年头的合唱教室中,他显得温暖而踏实,就像正把他们脚下的木板晒得暖暖的太阳。
她仰起头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属于小女孩的慌张——因为她看到对方紫色的眼睛浅浅地收缩了一下,随后嘴角泛起嘲讽的笑——她盯着对方的喉结愣了两秒,随即站起了身,将对方顶得赶忙向后撤去,她低下头眨了眨自己水蓝色的眼睛,手指头滑向放在一旁的琴谱,故作沉稳地收拾了起来。
“你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年龄吗?”
她心虚地从琴谱上抬起头,努力将面前唐·璜的脸当做是刚刚看过的五线谱。他把手肘靠在琴盖上,用一只食指轻轻、但有分量地敲打着烤漆的黑色外壳。
“我们都叫它‘老约翰(Old Johann)’。”他又补充道。
“‘我们’?谁是‘我们’?”
“我,和你。”
芙颂看到那双紫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令她的周身都觉得呼吸不畅。
“不,不是我,不要把我当做是某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合唱教室里一阵沉默,只有不断改变角度的日光逐渐暗淡,暖黄的光打在唐·璜的头上,他已经转过身去了,所以芙颂被他小马甲背后的两颗黑色纽扣反射起的光芒而迷惑。
最终还是唐·璜先败下阵来。
“你真的是很像她。我从来都不敢想象世界上会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你们有一样的黑发,相似的蓝眼睛,那颗同样位置的食痣……最关键的是,”他回头看向芙颂,那如河流一般的眼睛中,奔流着一种和他熟悉的午夜之蓝熟悉的哀怨,“你们都透出了同样的气息,在呼唤、在找寻——”
“可我并不需要您,教授。”
他面露绝望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芙颂竟觉得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也这么说,但还是把我卷入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看,你们终究还是需要我,尽管我知道,你们心底渴望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芙颂摇了摇头,她感觉面前的唐·璜几乎要流泪了。
“她是谁?”
她的教授终于又背过脸去了,她不愿去猜测此刻他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你见过她,就在你的水晶球里。在你为那个人占卜的那个晚上,你已经见过她了。”
她站在那里,手脚一瞬间都失去温度。
她突然明白了,那个出现在罗密欧·昆尼茨恋爱占卜中的身影并非是她或是爱默瑞特·荷宾恩。
那出现的Henbane并非指的是爱默瑞特,而是某个唐·璜所熟知的“荷宾恩小姐”。
她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唐·璜迈着沉甸甸的步伐逐渐离开,低头看见自己手上拿着的几张五线谱,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