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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阿芙拉到底会送什么给雷诺,最后还是决定——
粗暴的对待了你的礼物请不要怨恨我!!!!I!!!LOVE!!!!!!!A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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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西默斯,鹰院的捣蛋王,曾经是本格拉斯最头疼的学生。至于为什么用曾经,那是因为现在的雷诺在自己面前稍许变得乖巧些了。
【就像是驯服一头野兽一样。】
本格拉斯看着窝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看书的雷诺。因为瘦小所以他的身体可以完全的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不得不说他安静看书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娇小的黑猫。
而他打起架来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野狗。
【他以前似乎不是这样的。】
本格拉斯想到。
他还记得自己六年级的时候,当时这个小学弟刚进校就非常的出名,因为恶作剧就被蛇院院长扣了十分。但是除了一些小打小闹,在本格的影响里他似乎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直到自己毕业,他也没有雷诺会打伤人的印象。
【也就是说,雷诺变成现在这样,是在自己毕业之后咯?】
本格拉斯思考着,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询问,最后本格拉斯决定,他要去问问一个清楚雷诺转变的人。最好的人选当然是——阿芙拉•霍克
所以在某一天五年级的魔药课结束之后,他叫住了霍克小姐。
霍克小姐表现出了异常的惊慌。
“是!是!院长!怎么了——我,我,我真的没有睡觉,我在好好听课!讲的是增龄剂对吧!增龄剂!“
“请不要惊慌霍克小姐。“本格拉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因为这件事来找你聊天的。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而已——顺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今天的魔药课内容是制作欢欣剂。“
“是吗,当然是欢欣剂啦!!真是的我怎么口癌了!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找我聊天!?好啊好啊,聊什么天!“阿芙拉赶紧转移话题。
“我想聊一下——雷,西默斯先生的事情。“本格拉斯说道。
阿芙拉瞪了瞪眼睛,“雷诺!?他吗?他很好啊,你想知道什么!他打过多少人,被揍过多少次?还是他叫了我几次大姐!?“
“都不是。“本格摇头,他觉得现在的他有些无力,”我只是想知道,西默斯先生是从一开始就这样顽皮的吗?“
“顽皮?“阿芙拉重复道,”我不觉得啊,不过——确实三年级寒假上来的时候,雷诺有点变了,变得——“
“变得?“
“变得——更加狂暴了——大概。“阿芙拉回忆道。
***
那是阿芙拉和雷诺同是三年级的圣诞假期,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称不上好,但是却有着深厚的恶作剧情谊。为此阿芙拉在那年准备了一份圣诞礼物寄给了住在英国山庄上的雷诺。
可惜因为大雪,猫头鹰在路上耽搁了两天,等到送到西默斯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圣诞节的一天后了,更不巧的是,送到了雷诺的哥哥——尼昂•西默斯的手里。
“阿芙拉•霍克。”尼昂念出了卡片上的名字,转身对着沙发上雷诺说道:“你似乎和霍克家的人走的很近,雷诺。”
雷诺从书中转头看了尼昂和他手里的礼物,尼昂把卡片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拆开了包装,里面是一个伸缩耳以及一小包金丝雀饼干。
尼昂拿出了金丝雀饼干,看了一眼雷诺,笑着笑说:“看来霍克小姐似乎也并不怎么喜欢你。”
雷诺没有说话,凭着他14年的经验来,他明白尼昂露出这种笑容意味着什么,他明白接下来尼昂要说些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克小姐在学校出了名的暴力。”尼昂把那一小包金丝雀饼干放在了雷诺面前,“我并不希望你和她——”
“我和她并不是朋友。”雷诺打断了尼昂的话语,十四年来他知道要如何打消尼昂的顾虑,“请你放心吧,哥哥。”
尼昂看着雷诺,放心的笑了一笑:“你明白我的心就好,这一切为了你。”
从他还是一个婴儿开始,尼昂便给予了自己太多的关心。雷诺并不觉得这样不好,甚至在前儿提时代,雷诺觉得尼昂对自己的宠爱是自己可以任意挥霍的资本。他只要向尼昂一伸手,尼昂就会把自己想要的东西递进自己的手里。
前提是,雷诺一步一步的走在他规划好的路线上才行。
尼昂会规定雷诺每天的衣着,会规定他每天的食物,同时他也会警告雷诺哪些是该结交的朋友,哪些是该远离的,他会拿走雷诺私藏的麻瓜书籍,理由只要有一个。
“这都是为了你好。”
每当尼昂这样说,雷诺便无法反驳他。
然而只有这一次,尼昂的话语在自己的心里形成了一个小疙瘩,让他在尼昂制造出的温室里感到了虚伪的腐坏。
“我先上楼了,哥哥。”雷诺起身上楼,在楼梯间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尼昂正把阿芙拉包装精美的金丝雀饼干甩给了家养小精灵。
雷诺明白阿芙拉的行为没有任何恶意,甚至带有和自己交好的意愿。
但是无论是哪种意愿在尼昂面前都是一样。
都不值得做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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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槲寄生在头顶出现的话,那两个人就必须接吻!追溯起来的话,是因为有个传说,奥丁和爱神弗丽佳的儿子—— 光明之神伯德,就是被火神神洛基以槲寄生制成的飞镖射死的。弗丽佳悲痛的眼泪化解了槲寄生的邪恶,救活了儿子。于是她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他一吻……”
“哇…原来是这样…Deb你知道吗。”
Eri从书后探头看向Deb,Deb仍然显得对Eri兴趣缺缺的盯着小药。
“我当然知道,但是比起槲寄生,Eri,我更感兴趣你的成绩单。”Deb抬头看了眼Eri,她平静的从书桌上一堆信纸上抽出了压在最下面的一张。她瞄了眼Eri,Eri抖了一抖。
“保护神奇动物,A。”Deb念道,她抬头看了眼Eri,Eri放下了手中的书,但是他仍然缩着头像是刚炸了坩锅的小孩。
“还不错。”几乎是立即,Eri展露出了天真无害的笑容抬头看着Deb。梅林的袜子啊,她根本没有夸奖他的意思。
“黑魔法防御课,D。”Eri稍微低了低头。
“天文课,P。”Eri的头更低了。
“变形课,又一个D。”Eri完完全全低下了头。
在清一色的D和P之中,Deb越说越快,最后她终于报到了Eri最害怕的课程。
“魔药课,呜嗷。”Deb做了一个鬼脸,她向梅林发誓那是她身为拉文克劳的本能而不是故意嘲笑。
“T。”Deb啧啧了两声,“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你除了保护神奇动物之外还有擅长的吗?”
Eri听到这话突然抬头瞪大了眼睛,就像在死灰中复活了一般。
“我很擅长装傻。”
“什么?”Deb没能反应过来。
“我很擅长装傻,真的。”Eri重复道,“因为他们经常说我笨,所有有些时候我已经学会用笨来糊弄过去了。为了避免不需要的麻烦,装傻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
Deb看着一脸认真的Eri,张了张嘴又闭上,她瞬间没了脾气。
“我问你的是学科,不是技能。有时间了解槲寄生是什么不如先了解缩身药水怎么配置。”
“缩…缩身药水…”Eri唯唯诺诺的重复道。
Deb翻了一个白眼。她在混乱的桌子底下抽出一张牛皮纸,塞给了Eri。
“这是能拯救你的唯一方式了,Eri。”她愤怒的起身抱起了小药就像离开Eri身边,就好像智障是会传染的一样。
“以及,Eri。”她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着独自一人落寞着的Eri说,“装傻是聪明人才会干的事情。”
“而不是你。”
***
“增智药水需要捣碎的圣甲虫,切好的姜根,犰狳胆汁…呃,还有…”奥斯维德拿起一株绿色的草时,他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Eri看向奥斯维德手边的那株草。
是一株槲寄生。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增智药水需要的东西只有三样。
他更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想到的槲寄生,在这里也只有一个人…
“这是什么…?”
Eri靠近奥斯维德问道,高大的学长僵硬的侧身,微微躲开了一点。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张单子上只写了这三样东西…”奥斯维德笑着说道,“所以这应该是多出来的,大概是出错了吧。”
“哈哈哈哈哈原来有求必应屋也会犯这种错的!”Eri笑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狡猾,但是有的时候装傻,会解决更多的问题。
奥斯维德附和着他笑着,偷偷的把槲寄生藏在了袍子后面,这些Eri看的都很清楚。但是他依然装作执着于增智药水。
只是在lily与乌骨鸡混战的时候,把槲寄生和Lily一起悄悄的捎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在微笑的和奥斯维德打完招呼之后,Eri摸了摸怀中的槲寄生。
看吧。
我很擅长装傻。
***
“我很擅长装傻。”
Eri动了动魔杖把缠着槲寄生的缎带挂上了屋子的房梁上,然后突然对着Deb说道。
“什么?”Deb转过头皱着眉头问道,她不明白为何Eri的思维如此的跳跃,自己只是看他挂了一下槲寄生而已。
离Eri毕业也已经有十个年头了,Deb也留了一头红褐色的美丽长发。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事业与家庭,相聚的时间自然不多,圣诞节算是他们为数不多可以好好聊天的日子。
“我是说我很擅长装傻,真的。”
Eri笑着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在Deb不明所以的表情中,他补充道:“如果两个都是笨蛋的话,恋爱可是谈不成的。”
“什么?”Deb仍然不明白。
“所以必须有一方,要稍微懂得装傻一点才行。”他的左手拇指划过了无名指的婚戒,意味深长的对着Deb说道。他望向从厨房走出来的爱人,他正端着一盆硕大的火鸡走向餐桌,自己的母亲端着一盆沙拉在一旁温柔的提醒他,“小心别掉,千万别掉,敢掉我就让你舔地板。“
奥斯维德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怎么好,他不停瞄向Eri表示快点救命,他感觉自己紧张的下一秒就能打翻火鸡。
而Eri却只是幸灾乐祸的笑着看着他,指了指他的头顶。奥斯维德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悬挂着一株槲寄生。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Eri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噢,这是不是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