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亲爱的某某:
最近我在看书,这个世界已经逐渐开始崩塌,我从山上下来时,看见有些建筑像是黄泥一般,一阵细雨就能把它们统统冲走。我躲进了图书馆。
翻开封面时才发现这应该是隶属于私人的图书馆,扉页上夹了一朵我不认识的花儿,黑色的、花叶众多且浓大。再往下翻我才发现那是本散文集。整本书读来平平,只有一句话触动我。
“情人的许诺,他重复了二十次。”那作者这样写着,“他的诺言正如同我对他说‘我了解你’一样无谓,同是空话。”
同是空话。看着这样的句子我就不禁想流出泪水。哭过之后我在老木头上坐下,想着自己的泪水是为谁而流的。为谁呢?为你?还是为我自己?又或者是其他的很多人?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这样无理的空话?有,还是没有?你会如这敏感的诗人一般想那么多吗?我无法揣测你的想法,更无法当面问你,最糟糕莫过于我自认为自己已经伤了你。我是那会想起这话的人,我会承诺,而我觉得你也会说出“我了解你”这样的话。
多么悲伤!多么绝望!
问题还是回到原点。我连你的模样都记不起,又为何会深深相信这自己仍旧爱你呢。我追求你是否就像人们追逐阳光,是无可奈何的事?如果一切的程序都是计算之中,如果真的有某只大手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孜孜不倦地打下一个又一个的字,那我们究竟算什么呢?你是否还有着自己的生活,是否在旁人都忘却你时继续着你的故事?如果你发现,就像我现在所想的那样,如果你发现其实自己的生活是断续的,总有那么些时间不知被用在了何处,那么你是否就已经消亡了?旷野下的小花都能不停生长,我们却不可以。就在我写下这些句子时我已经几次三番地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时常日夜倒转,凭空多出来的几行字,跟我的上文完全搭不上边。
我觉得我是被操控着的。在某个地方,甚至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你所在的世界的某个地方,有个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我们的故事却要依靠它才能够进行。
我讨厌这样,就像我之前,在“白色冰霜”时对你说的一样。我讨厌这样,我需要继续前行,我不能让旁人决定我的未来。
我的一意孤行是否伤害了你?你是否像我厌恶控制一样厌恶自由?你是从心底渴望外出,还是被某只手操纵着,从口中吐出了“我愿意”这样的语句?
为什么我又想起了过去?我看到一柄枪直对准我们,我看到那黑黝黝的枪管中吐出一颗长形的子弹,我看到那最后一次,你的金发飘过我的视野。
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过去的片段经常袭击着我,而我却永远都无法记起你的容颜。明明就那么靠近,我不相信我没有见过你的脸,我宁愿相信这是其他的力量阻止着我想起你,总有好事者在更高的地方喃喃自语,随后将你的样子用墨水涂黑。
我想不起一切,我又感觉到了那断续,再次睁眼,图书馆外的天又黑了下来。我看不见你的脸。
我又哭了。
2568字
虽然欠着很多互动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谈起了恋爱!(打死
我家小水晶真可爱prprpr
文风出走写得很烂,还借用了朋友的一些孩子,希望不要介意(emoji闭眼
跟前文echo教授送老唐茶包有关。教授送的是黄玫瑰茶包,花语是友谊,也就是传说中的ntr之花………
上帝总是不适时地给他的子民打开了窗。
唐·璜就在这个不合适的时刻推开了窗。他承认也好拒绝也罢,上帝的的确确就在那里,在他已经几近崩溃时对他耳语,给他指令——“打开窗”。
于是透明玻璃就带着不小的重量,哐地一声,硬生生地撞上了什么东西,接着是跌坐声。唐·璜支起上身看向窗外,柯莉斯特尔·威尔逊的身影一点点地从隐形衣后显露出来。
那是唐·璜第一次见到柯莉斯特尔,一双似曾相识的绿眼睛尴尬地眨了眨,不等他开口询问对方的伤势,她便飞快地批起隐形衣,一下子便不见了。
唐·璜只得再坐回位子上,被打断了的思绪重新集中在手边那一袋茶包上。
底料用的是今年的新叶,锦上添花的辅料是被晒干了的玫瑰,一朵一滴黄,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失败。
热水倒入茶杯,白色的瓷杯中茶色弥漫,在光下显出一丝柔和的金黄。
那是黄玫瑰染上的色泽,柔和中夹杂着金色的闪光,唐·璜愈看它愈像刚刚那女孩儿的秀发。
但他确实不曾见过对方,至少没有面对面见过,否则他是不可能不记得少女的面容的。可他细细思索着却又觉得少女面熟得狠,像极了某个他所熟识的人。
茶香勾起回忆,唐·璜一皱眉,脑中闪过艾寇教授的面容和她的绿眼睛。他没有记错,她们的确相像,但又有些不同,对于少女,他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
这种感觉持续到晚餐时分都还未结束。
唐·璜坐在晚餐长桌上,正当他把切片面包抹上果酱时,他感觉身后似乎有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一向对于这种目光习以为常,但近日的经历令他悄悄有些神经紧张,于是他默默地调转头。
身后,拉尼·拉蒂默坐在一堆赫奇帕奇中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唐·璜第一时间发现今天罗宾·罗雷莱并没有坐在他身边。
真希望这家伙能早些开窍,不然迟早被甩,唐·璜转过头叹了口气。
而那目光再次向唐·璜袭来,方向改变到了右后方,他转过头,除了奥提斯·帕西诺哧呼哧呼地嚼着一大盘椰蓉奶球之外并没有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于是他只得再转回头,面对着他的切片面包。当他终于放弃寻找,挺起背任命地无视那目光时,他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金黄。
他当然知道学校中的金发不在少数,就连他自己也是金发,但唐·璜很清楚的知道每头金发都有不同的色泽。打个比方,如果说他唐·璜的金发璀璨而张扬,同是金发的麦伦·洛佩兹却显出了腼腆和乖巧,而这发色再放到莎伦·肯特的身上便显出一股贤淑大气的气质,每头金发都有些它自己的表达方式,使它自己与其他金色区分开来。
而唐·璜此刻瞥见的金色,像下午时分的花茶,淡淡地晕出一圈金色,透出一股清雅安静的气息。
他转头过去,一切仿佛理所应当一般,他看见了下午出现在他窗前的那个姑娘。
/
上帝有的时候的确挺糊涂的,不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犯的错误多半都被解读为了试炼或神谕。
“别总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题,”梅西耶用眼神示意着唐·璜翻至下一页,“我对此毫无兴趣。”
“但是、但是,”唐·璜失意地趴在桌上,“她这样搞得我真的很在意!而且她那头金发还有那双绿眼睛……啧啧,我跟你说,我这辈子估计都得栽在绿眼睛上……”
梅西耶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指的‘她’是指那个金发绿眼睛一直喜欢出现在你周围的那个姑娘的话——”
唐·璜屏住气质等着他吐出那最为关键的一句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告诉你,她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你在图书馆睡得不省人事到强迫我做无聊的听写训练再到向我哭诉被哪个教授无情挂科了的时候,她应该都在距离我们两个长桌的距离外看着你。”
“真是罪孽啊”唐·璜一拍大腿,随即甩开他的秀发,单手扶额一边摇头一边开口,“此等重罪恐怕到最后审判时都难以赎清,啊,如此罪孽的我,竟然又让一个女孩儿为我沉迷!”
“如果你不看书,那么就不要总是来图书馆,”梅西耶冷冷地说道,“就算要也请不要挑我在图书馆的日子来。现在,翻页。”
唐·璜漫不经心地再翻过一页,嘴却片刻不停地继续说着:“你说,既然她都这样迷恋我了,我是不是该直接去找她比较好?还是说我就保持现状,让距离衬托出我别样的美丽?”
梅西耶没有回答。
“那这样,说好了哦,如果你的下一句话是‘翻页’,那我就去找她;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听你的意见,如何?”
“我只希望你还我一个清静,翻页。”
梅西耶话音刚落,唐·璜的身影就蹿出好远,直落在那金发少女身边。
然后,尽管梅西耶不愿知晓,但唐·璜还是用他也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正式介绍一下,在下唐·璜。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这个周末你是否有打算前往霍格莫德呢?尽管很唐突,但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务必允许我做你的旅伴。”
/
“来,看我的多味豆。”唐·璜抽出一颗豆子就向柯莉斯特尔的口中丢去。
“啊,”对方有些吃惊,好容易接下了怪味豆,少女认真地尝了尝味道,“呜哇……草味的。”
唐·璜又抽了一颗多味豆,将它高高抛起,仰头去接的时候豆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还来不及低头躲过一旁尴尬的视线,多味豆从唐·璜的鼻梁上蹦跳而下,顺势落进了他的口中。
“哦,”他伸出手摸摸鼻梁,又耸了耸肩,“呃,不知你有听说过吗,据说如果两个人在蜂蜜公爵的店里尝到了同样味道的多味豆,他们多半会成为情侣。”
柯莉斯特尔睁大了她那对漂亮的绿眼睛,此刻那玻璃珠一般的瞳孔中正写满了好奇。
“真、真的吗……?”她急于得到答案,脚尖轻点着地,微微前倾地问道。
唐·璜眯起一只眼睛,食指在空中左右摇晃着:“当然是真的了,千真万确,我怎么会骗我可爱的小水晶呢。”
“那……”柯莉斯特尔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目光有意无意地轻瞥着唐·璜的唇,多味豆还在唐·璜的口中,散发着旁人不可察觉的味道。
“哦,这个那当然是……”唐·璜上前一步,弯下腰,轻轻凑到柯莉斯特尔的耳边说道,“当然也是草味儿的。”
柯莉斯特尔还未回神,手便被唐·璜牵住,力量沿着手臂传来,她被带出了蜂蜜公爵的店。
在街道上重新找回步调后,她紧跟在唐·璜身边,牵着的手让她的脸颊升温,耳边传来男性沉稳的脚步声,她仰起头,沿街商铺玻璃窗里的小饰品此刻一齐黯淡,除了那飞扬的金色外,一切都没了颜色。
忽然唐·璜放慢了脚步,柯莉斯特尔这才发现他们在三把扫帚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歪斜的尖角下,三把扫帚围成一个三角,稳固而和谐。在唐·璜伸手拉开那老店木门光滑的手把之前,他转过头来看着柯莉斯特尔说道:“关于刚刚那个多味豆的传说,我忽然想起它的第一任传播者的名字了。”
“那么,是谁呢?”柯莉斯特尔问道。
唐·璜看了看她的绿眼睛,没说话。他自顾自地裂开嘴笑了笑,绿眼睛真的是个漩涡,唐·璜这样想着,随后拉开了门。
本来想写一个系列的,现在八成要坑,总之先把写了的发上来……
写的时候还不知道罗宾是姑娘,老唐也有失算的一天(不
写文好难啊,为什么句子不会自动飞进我的脑子里面呜呜呜呜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需要承认的是,把事情搞成了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绝非唐•璜本意。
医疗翼的病床泛着冷气,合着不时会从门后伸出半个头射出诡异眼神的夏普教授,散发出一股接近死亡的气息。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唐•璜躺在床上,用惋惜地眼神看向高高悬起的右腿。
“该。”罗宾•罗雷莱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另一边,拉尼•拉蒂默则依旧是一脸好脾气地摆摆手,想要无言地为这次的闹剧划上句号。
然而就算是这样尴尬的境地下,唐•璜也不会让自己的嘴皮子有丝毫的放松:“而且竟然伤到了我的脸,还好没有什么大碍,要是我美丽的脸庞被毁了,不知道会让多少小姐们垂泪惋惜呢。”
罗宾•罗雷莱轻按着魔杖向下轻按了两指,魔咒已在口中酝酿。
“不不不你快住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
/
“所以说,我讨厌男人,”唐•璜的声音在午餐时分的餐厅仍旧显得掷地有声,“如果说女人是神赐予世间的珍宝,那么男人就一定是毫无益处的装饰盒,只配于贡献容纳女人的空间,当然,像我这样美貌的男子自然是例外。可是,环顾这四周,你可以明显地看到,所有的男人在我眼中都是那样的平凡普通,丝毫没有魅力可言。或许神也为他们的容貌所悲哀,不愿赏赐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美给他们。”
就在他一板一眼地对着装饰用的南瓜头开始一场声情并茂的美学讨论时,餐厅中的格局已经悄然变换。原本坐在他左上角风情万种的蛇院姐妹花早已悄悄离开,妹妹碧儿还在离开时向他的方向瞪了两眼,不等唐•璜在心中想好要说的情话就拉着姐姐瑟儿离开。另一边,神色凝重的奥提斯•帕西诺走进餐厅,仿佛要开战般,冷冷地打量着长桌上的食物。身后,麦姬那带着印度特色口音的英语响起,走路一阵风地带来了咖喱的香气。然后,许久不见的拉尼•拉蒂默的脸带着一贯的憨笑,出现在镂空的南瓜头之后。
唐•璜很早就知道拉尼•拉蒂默这个人。尽管不是同院,年级相同还是让他们有了不少的交集——尽管唐•璜不想——就比如最早带上分院帽的时候,在听到“格兰芬多”这样一个让他颇为欣喜的结果时,真情流露地摆出了抚额闭眼,斜四十五度角脸上扬的pose,正当他整个人沉浸在陶醉之中的时候,他听见安静的大厅中传来了一阵笑声。如果说那笑声是饱含讽刺或是夹杂不屑,唐•璜觉得他倒还好受些,但那自拉尼•拉蒂默口中发出的笑声真诚纯粹,本本真真地表明了当事人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笑。不带一点恶意的笑声反而让唐•璜第一次对自己耍帅的镜头感产生疑惑,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被流浪艺人耍的猴子。
当然令唐•璜对拉尼•拉蒂默产生不满的原因有成百上千个,唐•璜对看不惯的家伙都有成百上千个理由,最重要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妨碍他展现自我。看到拉尼•拉蒂默在长桌的对座默默坐下,南瓜头双眼的空洞中露出了拉尼那头绿色的头发,之后仿佛是发现了唐•璜的视线般,他转过头冲着唐•璜露出了一贯的笑容。
丑死了。唐•璜心想,可千万别让新生看见,要是有哪家可爱的小姐发现自己跟那样一个家伙认识,绝对丢脸丢到大发。那可就是颗土豆!唐•璜想着,恨恨地用牙床磨碎嘴里的培根。
不过,他很快发现,今天的拉尼•拉蒂默似乎有些特别。不同于往常地低头猛吃,他正四处张望着,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
唐•璜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原本是不祈望这样一颗土豆能有什么大作为约出一两个让自己吃惊的人物来共进午餐的,但当罗宾•罗雷莱的身影出现在门廊,并且直直地越过嘈杂的人群走向南瓜头的那边时,他放下了餐叉。
这不可能,这是唐•璜的第一反应,他才不信拉尼那样的家伙能够约到高贵的纯血小学弟,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个世界难道已经抛弃美丽如他的唐•璜,转而青睐那个从爱尔兰来的土豆了吗?!
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罗宾•罗雷莱果然走到拉尼•拉蒂默身边,正跟他说着什么。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让一个乡巴佬跟纯血的小学弟在一起交谈,品味会被严重拉低的,唐•璜大叫不好,一个起身,迈开大长腿绕过长桌,手一伸,硬生生打断了罗宾和拉尼的对话。
“您好,罗宾•罗雷莱先生,在下是格兰芬多的唐•璜,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您。”唐•璜不顾罗宾的皱眉,热情地伸出右手想要搭上学弟的肩。
“啪”地脆响在餐厅中响起,人群的交谈有那么一瞬停歇,安静的空档,唐•璜觉得全餐厅地人都看向了这里,急于寻找是否有哪个谁被狠狠地摔了一巴掌。
唐•璜十分老练地无视那些视线,再次向前迈步拉近了与罗宾的距离,摆出一副亲密的样子,仿佛刚刚被打开手的人并不是自己,笑嘻嘻地表情对上罗宾冷冷的眼神,他开口道:“别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不过就是想跟你认识认识嘛。跟我这样的人谈天,不比跟那个呆呆的土豆一起来得开心多了?”
“呵,就愚蠢而言,你已经算得上出彩了。”罗宾敛起嘴角说道。
“不,不,”唐•璜摆摆手说道“并非这样,我自认为我的魅力还是要经过深入的了解才能够被理解呢,所以还请务必与我共进午餐,别再跟这老土的土豆混在一块儿啦。”
最后半句话是他弯下腰凑近罗宾的耳朵说的,半气音刚出口,他就感觉有着不对劲。下一秒,驰骋飞行课多年的飞行小王子如愿在没有扫帚的情况下直挺挺地飞了出去,顺带击落餐厅门廊上的雕花玻璃,圣母玛利亚低垂着眼帘仿佛看不见手边被撞出的巨大人型破洞。
飞上天的时候唐•璜在考虑的事情谁都不得而知,但全霍格沃茨的学生——至少是半数以上的学生——都看到了他们帅气的学长化为一道金色的直线,穿过餐厅的窗玻璃,飞越主楼前的草地,在坠落时还叽哩哇啦地在叫囔着什么,最后以一个标准的脸刹在泥地上滑行了数米才终于停下。饭后在草地上休憩的学生们都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啪嗒”声,抱着人道主义关怀原则,他们没有去胡乱猜测究竟是哪里的骨头发出了这一声脆响,反倒是非常热心地抬着学长飞奔向医疗翼。
幸亏唐•璜被摔得不省人事,不然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拖着一张泥脸横跨了帮个校园前庭,他大概会从病床上跳起,找人拼命。
/
“这个病啊,得静养。”夏普教授沉着脸说道,“我十分体谅你在医疗翼的寂寞与痛苦,看你长得还挺帅,要不要跟教授我玩一玩?”
“不,不,不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唐•璜连连摆手,在心中将这笔仇记在了拉尼的账上。如果那时候,没有想着去和罗宾•罗雷莱搭话,而是转而去取自己最喜欢的葡萄又或者跟同院的麦姬打声招呼,再或是直接走出餐厅去往休息室,都会有比现在更好的结局吧。
然而高悬的右腿打着的石膏上,拉尼的字迹却在那儿贴心地诉说着“好好养病,早日康复”,窗外,骄阳再次照耀整个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