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字。
是否使用异能:是
使用道具:登山绳B,反坦克地雷S,军用望远镜B,小收音机B,有肉的骨头B,警用对讲机x2C,打火石B,斯特林冲锋枪A
感谢道具为我打出约等于一万分的输出……妈的1000字完整剧情还用这么东西我竟然做到了,简直禽兽不如……剩下剧情之后补!太短了就不响应其他人了
我展开手中的地图,回忆着刚刚看到的标志物,确定着自己目前的位置。
已经相当接近垂叶山庄了。
收音机里一次又一次播放着掌控了广播站的幸存者发出的新闻,那一定是一个相当好心又势大的组织吧,不过和我大概没什么关系吧。
即使减员了,实际上临时组成的小队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出去探索物资的时候我变成一个人而已,对我而言这样反而更方便。
对于我当初那个“探索的时候不小心被丧尸突袭抓到了”的说法,不知道那两个人信了多少,要说减员的悲伤气氛,从斯博莱克一派天真的表情和硫斯面无表情的脸上体现不太出来,两个人只是……沉默着接受了现实,然后收拾着跟我上路了而已。
让我不仅猜想起来,如果是我当着他们的面杀死了藤井的话,他们又会是什么表情,是警戒呢还是体谅呢?毕竟藤井说到底还是感染了病毒。
这已经是不可知的事情了。
从郊区找到的相对完好的小型货车的装货挡板坏掉了,在我们捡到它前就坏掉了,大概是被丧尸撞坏的吧。我们将用得上的东西用登山绳绑在后面,这样就算是急速行驶也不用担心东西落下的……虽然面对经常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和嗅着活人气息而来的大群丧尸,飙车的机会非常的少。
只能一点一点清除障碍,一点点的前进了,我们三人几乎是挪着前往着垂叶山庄。
遇到丧尸就杀掉,遇到障碍就想办法顶开或者毁掉,可以说是相当暴力和肆意的处理手段了,在末日前简直不敢想象。
“我们再退远点。”
我用对讲机跟站在车后头警戒的硫斯说明,然后也不知道他抓紧了没有,就踩着油门缓缓让车掉头,向回去的方向急速驶去,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是一群饥渴的丧尸,已经是司空见惯程度的普通丧尸,在这每天都一样炎热的鬼日子散发着恶臭。
如果光是用我们的力气与肉体,必然是会被这些不畏痛楚的丧尸们给拖死的,然后我们的肉体被那些丧尸一哄而上的抢去,变得支离破碎。
“水桥先生!”举着望远镜的斯博莱克从窗口探出头,用英文给我信号。
“好。”我看似随意的回答,但精神却高度集中了起来,将一把种子从窗口撒下去,在冲出异能范围前快速催生起来,体力从我的身体里逐渐抽走,但很快一声巨响从我们身后响起,振聋发聩,有橙色的火光窗口投射进来,接着又是几声爆炸声响起。
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肉烧焦的气味,还有硝烟味。
之前从疑似军械库的地方掏来的反坦克地雷就这样被浪费在清理丧尸和堵塞道路的汽车上了。
我刹住车,一边撕开巧克力的包装一边从车上下来,硫斯从车上跳下,端着一杆斯特林冲锋枪走到我身边。之前催生的植物墙挡住了爆炸的冲击波,现在被冲天的爆炸产生的火焰烤得焦干,那些丧尸的碎肉和带着肉的骨头挂在上面,画面格外的超现实。
说起来,这些树干也会拦住车啊,我叼着巧克力毫无同情心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石,引燃了这些干枯的障碍物。
好热。
燃烧的道路倒映在我的眼眸里,那是我即将踏上的道路。
恋爱是辩驳
LOVE ARGUE
#短打
#基本上是无意义的碎碎念和调情
#能接受就好了…
。
April 7th 斯凯弗勒。
如果说森特利亚的秋季和切瑞诺布尔一样,为工厂温柔的热气包围,斯凯弗勒的秋季就像是回归了自然原本的面目,变得冷清,南方而来的冷空气营造出使人不安的凉意,与水域的湿气扑面而来,一时间有种即将入冬的怅然。
而就在不久前,在里昂,在白泉城,春日的欢愉刚刚激荡起西大陆的热情,再之前一些…短短几日,便走遍了四季,好像是时间的概念变得恍惚,这便是旅行的欢乐,若是蜷居在切瑞诺布尔,便难以体会这种奇妙的穿梭。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打消怀特现在的紧张情绪。他们今日安排的游览车是一辆四排座的无顶客车,看起来像是淘汰的旧巴士改装而成的,这种车的座位总是排得很紧凑。他感觉随着巴士摇晃的节奏,身旁那自己心爱少女的肩膀也时不时撞上自己的肩膀。若这是在别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怀特现在必然是幸福而激动的,但是……那个男人,那爱护妹妹近乎疯狂的男人,正坐在他背后,他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凶煞的眼神将自己肢解。这让他想起自己的事务所,那栋老公寓,楼下的那只猎犬,每次他经过那里,也会用那种狠恶的眼神瞪着他。
如果他敢再做什么,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再变成谋杀案的主角——当然,这次侦探就不会是他了。
相比之下,坐在一旁的丽就显得轻松很多。离到达斯凯弗勒盐沼还有一些时间,这个时刻是阅读的最佳时机,她今天的主角是一本《达斯克罗的粉红火烈鸟》——很显然,她总是喜欢依照情景来选择自己的读物。既然今天能见到那活物火烈鸟,那途中的预习读物也必须是以火烈鸟为主角的。而她今天的心思又不全在书上,现在这样的座位安排必然是丽一手策划的,当然也没有任何特殊原因,只是因为有趣,这像是她从未磨灭的充满恶作剧的精神在作祟。看那两个人互相躲避对方,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于是她将书盖上,转过头去问起她坐在后排的好哥哥:
“听说,这种西大陆的汽车也是用魔石驱动的?”
“是有这个说法。”泰点了点头。
“这和内燃机车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我感觉没有。也许可以用更长时间,也许更安全,总之我感觉不出来。”
“据说魔石能源要更加清洁,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是符合环保主义需求……这也是为什么森特利亚的天空总是更晴朗。”怀特也加入到话题中,但是看到泰对于他插嘴(而且还是他并不了解的东西)很不满的样子,又立刻闭嘴了。
丽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顿了些许,她又说道:“……但是魔石开采更困难,高纯度魔石也更稀有,从产能回报率来看,也许未必会比内燃机更加环保。”
“是这样也没错,”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又瞟了怀特一眼,“丽,这也是你在书里看到的吗?”
“这是哥哥你告诉我的,你忘了吗?”当然这确实是《魔石地质学》中的内容,但如果那么回答显然不够有趣。果真她看到怀特有一瞬间露出了胜利的表情。
也确实不懂他为何会感到胜利。
而泰当然知道妹妹的小心思,便摆了摆手,也不再说话。突然有水滴滴在他的鼻尖,他抬头看,零星的小雨不知何时就已经下了起来。他想,应该为妹妹撑伞,但是他忘了带——这确实不是他一贯的作风。而他看向怀特,也果然不能指望那个随性的笨蛋会看天气预报。眼看着雨下,丽自然也不能读书了。于是便戴上帽子,趴在窗口朝远处眺望。
倏然地从前方闪烁了一片明亮的颜色,在雨中闪现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广阔,成了一片辽阔无垠的明镜。于是众人的眼睛也明亮了起来——那便是阿加特高原的宝石——斯凯弗勒盐沼。
————
丽第一次听说斯凯弗勒是在大学里。她同系的同学激动地告诉她,如果将来要结婚,一定要去斯凯弗勒。丽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结婚,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来到斯凯弗勒,但无论如何,她现在就在这里。小雨已停,天然白色的盐原向远处延展,消失在远方,与纯色的天空衔接在一起。“天空之境”,果然不是虚名。如果丽是诗人,她将会作诗,她是画家,将会作画,就是如此激发人类伟大艺术构想欲望的景色。
“是确实很美。对吧?”回过神来的时候,怀特已经站在丽的身边,南风把他本来就糟乱的头发吹得更加蓬松,显得有些滑稽。
“你就这么自然地过来搭话,不怕我兄长把你撵到一边吗?”丽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唉,没事,他不见了,我想他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那个,我想他对这附近的锂矿会很有兴趣,就是那个什么,生意人的眼光……也许他会去看了,也或许没有。”
“而你就要赌这不知道几分钟的空白时间吗?”丽问道。她不会告诉怀特,她知道泰的去向,在服务中心有公用的电话亭,他一定是到那里去打电话。
“是的。常人总以为侦探相信自己的推论,不会赌…而我就是喜欢赌运气的侦探。”
“这是荒谬的诡辩,也是你们这些侦探最擅长的事。”丽毫不客气地批评道,她也不知道这是有哪里值得自豪,然后她就看到了怀特手中拿着的一个方盒,她问:“这是什么?”
“你,你说这个?”怀特举起那手工包装的纸盒,看起来是不轻不重的东西,“是盐。”
“你跨越东西大陆,奔波劳走,费劲功夫,在这遥远的天空之境,买一包盐?”丽觉得好笑。
“丽,你说话总是很有诗的兴致。斯凯弗勒的盐,是和蓝晶盐岩一样珍贵的盐,如果有这盐,再有一块小牛排,别的什么都不用,这世界将焕然一新。”
“…我可不记得你是这样多话的人,三流。”丽对牛排和盐没什么兴趣,“你应该总是慌张脸红,不是吗?还是和在雪山那时一样,你又被这风景刺激得来了勇气呢?”
“哈哈,也许是吧。”怀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想她不会想知道他喝了多少杯威士忌才鼓起勇气来跟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也许我也应该和之前一样,提醒你那一个深吻。”
丽眼看着怀特的脸变得红了起来,也见他的动作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他着实是个简单好懂的人,丽不由得这么想。
怀特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他与其说不好意思,不如说是…唉,还有什么词能描述这个感受呢?
两个人便不约而同都没有再开口,而平静地望着远处。怀特悄悄地瞥向丽,便看到她松散的长发在风中飘摇,时而遮住那精致的侧脸,时而又展现出来,水色的眼睛在朦胧中忽闪。一瞬他似乎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他第一次见到丽的时候,她站在一片野草中,那双难测的眼睛,让他难以移开视线。怀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上了丽,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留在他的回忆里,只有浓烈的情感似乎占据了那之后他的生活——这有些反常,但又符合他的情况。
“怀特,”丽突然开口将他拉回了斯凯弗勒,他知道,当丽好好用这个名字叫他,就意味着她有什么特别的话说,“你看到那一片粉色了吗?”
怀特眯起他那一只眼睛。“是的,很大一片粉色,那是火烈鸟吧。”
“应该吧,也可能是幻觉…这让我想起来了,那是四年前在贝蒙的时候,我带着你去的那片草地,有很多粉色的薰衣草,看起来也是这个感觉。”丽出神地看着远方浮动跳跃的粉色波浪,如此说道。
怀特有些晃神。他未曾想过丽会鲜明地记住一个她讨厌的人与自己的初遇,也没能想起贝蒙到底有没有粉色的薰衣草——到底是他忘了,还是丽记错了什么,也无从可知了。
“真漂亮。”他不知是对谁感叹道。
突然地鸟群发出惊惶的叫声,那一排粉色的波浪朝着北面快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