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官方但是OOC就算我的【?】
虽然亚巴顿和米歇尔没怎么出现但是我还是不要脸的加了艾特。
——狼生故事之米歇尔委托:
再一次不要脸的在米歇尔这蹭到饭之后,也再一次的被问出了原本委托上写着的问题。
“你没有过去的故事吗?”
五长皱着眉,嘴里不停的咀嚼食物,思考着为什么这个人……或者说大部分人,会对自己的过去有兴趣。
可能他在狼人里面算年长的原因?总会让人觉得,活了那么久,又是一个习惯独自游行的混血狼人,总会有可以分享的故事。
“没有。”
思来想去,答案终究只有这一个。
五长真的没有可以什么分享的故事,就算有,也是无聊透底,或者根本给不出答案的故事。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地,准确的年龄,以及生日,在能回想起来的最初的记忆里,他就在一片很远,很寂静,荒芜一人,甚至几乎没有什么野兽的森林里。
他甚至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在森林里的,又是如何在那么小的时候在森林里活下来,一切都不明不白的,就连名字,也是在出了森林不久之后,学会的字里面,自己选了简单又不复杂的。
五长要庆幸作为狼族,幼年的年龄时间很短,虽然他那会根本搞不清时间的流逝,就连现在,也无法确实的说出自己到底多少岁,他很久以前,压根不知道年的交替,岁数的增长这一类的问题。
甚至他都是在出了森林很久之后,才在别人口中知道,自己是混血人狼,而不是狼人。
人狼,是变不成狼人的人。
变不成吧?肯定,毕竟记忆里没有体验过这种事,同时也是在那时候知道,自己其实意外的接近人类,至少寿命就是如此,两个矛盾的血脉在五长身上提现的很明确。
至少,到能在森林里捕捉猎物,以及走出森林的那段时间,五长觉得自己并没有超过10年。
他维持了这个样貌很长时间了。
也有人说,如果是人类的寿命,但是是狼的生长模式,五长会很突然的,一下子就进入中年期,然后再一下子的进入老年期,然后在短短的几年,可能一年时间内死去。
五长对此不感兴趣,他对生没有特别的渴望,哪天做任务要是翘辫子了,也不会在意,甚至说不出一句遗言,唯一有执着的东西就是各种各样的食物。
因为他以前在森林,甚至刚出来那会,经常吃不饱,经常只能而一顿饱一顿的,以至于现在对食物以及有一股偏激的需求和热情。
他的过去就是那么无聊,且又充满不定性。
没有人会想听那么无聊的故事吧?
五长咀嚼着快吃完的食物,看着对面的红发青年再一次认命又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狼生故事之外表与年龄:
五长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受欢迎,或者说,长的好看。
从出了森林之后,五长就觉得没怎么见过可以称得上长的不太好的人,说关系远一点的有骑士团的成员们,个个也可以称得上俊男美女,近一点的有结时不久的两位临时队友。
高个,身材有力并且兼备前凸后翘以及腿长的巨魔酷姐。
睫毛长的可以盖住半边眼睛,身材十分好并且貌美的男吸血鬼。
总之,和任何人一起走在大街上,五长都不认为别人注视的会是自己。
五长对自己自我评价,按照普遍来说,不太好。邋遢,没钱,看似开朗,静下来的时候大多臭着脸,身高也不高,身材也是普通战士范围,腿也不长,勉强称得上是6-4身材比例。
而且年龄来说,又是一个年纪较大的老狼,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五长也从来没有隐瞒过,他对任何询问的人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入中年期。
他又没遇到过第二只混血的人狼,给不出准确的答案。
五长也从未对别人心动过,觉得大家都长的挺好看的,而且自认为是年纪较大的大叔了,不想找对象,不想耽误别人,鬼知道他会不会明天就进入中年期,然后就在十年内死去。
就比如现在,收到了一个没什么印象的女孩子的情书,五长的第一反应也是转交。
女的就给亚巴顿,男的就给阿塔卡玛。
特别是女生的信,毕竟大白天的很难遇到晚上活动的亚巴顿,而且也目睹过不少这样的事,所以五长收到信之后,转手就塞给了亚巴顿。
亚巴顿拿着情书一阵沉默,看着面前的狼人,有点头痛。“我觉得这应该是给你的。”
“肯定是你的,少废话,要丢要拆看你。”
五长靠在房间的椅子上,大大咧咧的用鞋后跟踩着椅子的一部分,看的亚巴顿更加头痛了。
“不,是你的,你看。”
“你怎么那么固执。”
五长皱着眉,一眨眼情书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臭着脸看了一会信封,拆都没拆就直接丢在了火炉里。“爱看不看。”
亚巴顿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要是真的是你的怎么办?”
“能怎么办,下次对方问了我就拒绝。”五长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懒洋洋的眨了眨眼睛。
有些无情,毕竟是别人的一片心意。亚巴顿这样想着,但是他又说不了什么,毕竟这也是五长自己的选择。
他不傻,一看封信用的蜡滴,他就想起对方是五长接过的一个任务的委托对象,而自己压根半句话都没和对方说过。
虽然他从来就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只狼人对自己的评价那么低,不管是外貌还是择偶标准。
……虽然也不太高,至少出来外表之外,都很低。
亚巴顿看着火炉里的火焰,一会的功夫,五长已经进入了睡眠。
虽然我是官方但是OOC了就算我的【?】
——初遇:
再次呼吸的时候,紧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
非常刺骨的痛,但是亚巴顿连惊呼的声音都发不出,深吸一口气已经用掉了所有的体力,在睁开眼睛之前,首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醒了?”还没等亚巴顿回答,声音就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果然还活着,吸血鬼这个种族生命力可真旺盛。”
亚巴顿感觉到脖子的皮肤被一针一针的快速穿过,被用线拉在一起缝合着,非常的痛,一针一针穿过皮肤的刺痛感,也随着时间慢慢的,习惯了这个痛感,才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
一片漆黑之中,慢慢的有了颜色,聚焦在了一张完全没有见过的脸上。
看到自己醒来,那人抬了抬眉,手里缝合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也没有说话,亚巴顿只看了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
狼人,是没见过的狼人。
意识有点恍惚,什么也思考不了,也没有力气,任由着狼人缝合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为什么?自己躺在哪?在室外吗?为什么?为什么脖子会受伤,为什么狼人要治疗自己?
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得不出任何答案,在缝合快结束的时候,亚巴顿发现了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理由的心慌以及愤怒,在狼人了一句疑问式的“应该缝完了吧?”之后,张开了眼睛。
是在室外,晚上,以及闻到了泥土的味道,亚巴顿给自己的疑问得到了解答,然后再一次看到了狼人,自己的头靠着对方的小腿中间,狼人低下头,用尖锐的牙齿咬断了多余的线,略微有点刺刺的头发拂在亚巴顿的脸上。
亚巴顿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任何话。
狼人依旧低头看着自己,只是姿势改成了一个更加散漫的动作,一只手撑着下巴弯着腰,微侧着视线。“我在思考,是直接把你丢下,还是把你扛着,丢到最近的城市的医所门口。”
狼人恶略的笑了起来,一颗尖锐的狼牙十分的显眼:“我又在想,这里距离最近的城市也有三十多公里,而且这是吸血鬼的地盘,你受了致死的伤,但是没被订上十字架,说明也是吸血鬼干的,我插这一手,也不知道会得罪什么人。”
“虽然我什么也不怕,也难得善心大发的做了一件”好事。“”
亚巴顿听着他说完,依旧无法转动的脑神经,只能轻轻的眨眼,用口腔微弱的呼吸着,但是他听明白了两点,一是自己受了致死的伤害,二是他救了自己。
明明想不起来任何事,但是没理由的,巨大的悲伤和愤怒的感觉袭来,复杂的情绪让亚巴顿不知不觉的皱起眉,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许久,他张开口,沙哑着喉咙,对狼人说:“……谢,谢……”
狼人挑了眉,收起了恶略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亚巴顿。
在亚巴顿昏迷之前,他隐约看到了狼人再一次露出笑容,随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从泥土里拉了起来,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之后的某一天:
狼人心情不太好。
自从组队以来,亚巴顿很快就发现,五长是个外热内冷的家伙,仔细看也能发现,那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几乎不会晃动。
看起来很开朗的人,其实自己呆着的时候几乎不会笑,眼神本来就像是在瞪人一样,不笑得时候直接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得气场。
五长坐在房间里的沙发,几乎半个身体都埋在座椅里,一副别惹我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表示着心情不好。
亚巴顿有点头痛,他在思考狼人为什么心情不好,是自己做了些什么还是他今天还没有去吃饭?
“你怎么了?”
“没事。”狼人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和你没关系。”
解释了,但是显得更加生疏了。
亚巴顿想让五长心情好点,毕竟他讨厌沉默的气氛,但是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口袋里的钱也不足以让五长在高级一点的餐厅尽情吃个够。
然后他选择坐在五长身边,在沙发的另一端。
五长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空气中始终蔓延着厚重的沉默感。
亚巴顿思考着,渐渐头开始痛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五长的大尾巴晃动了起来,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转头看向五长,五长撑着下巴,脸上不知道何时恢复了原本的表情,带着一丝轻松又嘲讽的笑容。
亚巴顿眨眨眼,问:“你心情好点了?”“嗯。”五长回答了,但是没有解释任何理由。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狼人,亚巴顿这样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