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莫坦克学院
犬牙一般的悬崖还未迎来今日的黎明之光,城内四下却早已人头攒动。一群穿着长袍子背着厚重行李的人正在朝着悬崖赶路。他们在街角未开门的咖啡厅集合,提着萤火虫灯笼走过教堂的后院,在森林中消失了。
皎洁的月光洒在黛静的脸上。她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养父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差。搬家的事情只能交给她自己了。陪伴她一起彻夜未眠的还有黛静的猫格雷。在黛静休息的这段时间,猫咪一直叼着屋里的东西放在黛静床边,仿佛敦促着她快点起床。
黛静要和养父一起搬到那犬牙般的悬崖的森林里,不光是因为她要在那上学,也因为他们的小集装箱要被拆迁了——自从这里被插上新月地图形状的国旗后,他们在海边的日子就越发艰难起来了。毕竟是皇家的港口,无关人员必须撤离。
“喵?”
“我知道啦……我起床!”
黛静起身换上运动衫和短裤,回头看了眼床边的古旧箱子。上面放着两封信——一封是养父盖罗思从不知名的外地寄来的,另一封是莫坦克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这些都是格雷叼给黛静的。在这之前,黛静一直是上着养父的私塾,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去市里的大学院,还是最厉害的一所。据说整个国家只有这里被准许教授魔法。相传莫坦克也是海这边唯一一个可以不经许可就使用魔法的地方,另一个地方就剩下海对面的无人岛了。那里终日雾气环绕,别说使用魔法,就是不用都怕活不下来。尽管没什么人去过那边,但是因为那里有个小港口常年运作着,黛静总能看到两岸船只来往,所以她并不信。
而魔法对于黛静来说就如喝水般自然,只要没人看到,管他呢?不过盖罗思曾告诉黛静,她偶尔梦游的时候也会使用魔法。所以黛静今后的人生恐怕非“锁”在莫坦克不可了。不光是因为这个国家对魔法有命令限制,更直接的原因是,这个国家明令禁止精灵出没。
精灵的消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到底有没有精灵存在呢?这已经成为都市传说的秘密在莫坦克则是“灵尽皆知”的谎言。黛静自己就是一只精灵。虽然她并未见过同类。盖罗思将她的耳朵用魔法变成了人耳朵。这样一来,她那紫色的双眸也变得普通了起来。老战士盖罗思经常和黛静提起他年轻时候和精灵一起作战的故事,他身为人类之所以会魔法,也是精灵伙伴教授的。他也坚信,能把自己孩子送到老盖的私塾上课的,都是精灵家族或于此相关的善良人。把耳朵“变没”,不过问对方的身份,几乎成了精灵们的生存法则第一条了。
黛静睡眼惺忪地一边回忆着盖罗思信里的的嘱托,一边和格雷收拾着行李。
凌晨四点。黛静开始往屋外搬运家当了。
“嘿呀。”
镀银铜罐子,烛台香薰,全册的魔法使精包装小说,蒸汽朋克风格的键盘和笔记本电脑,民族风的袍子和运动衫,古董招财猫,空空的荷叶边鱼缸,老木箱,都紧凑地用墨绿色的松紧行李带捆好。黛静小心翼翼地擦着白漆的铁门蹭出了屋子。为了不显眼,她并不敢轻易使用魔法。
“嗵!”
黛静擦了把汗。她一趟又一趟地从集装箱样子的家里往外托送家当——自己的,和老盖的。按照黛静的说法,那些不知道哪来的粘着灰尘和蜘蛛网的铜器和旧书摊的精装书全部都是养父盖罗思的。真正属于黛静的只有一条白色连衣裙。那条连衣裙是盖罗思把黛静从教堂的墓园里捡回来时候她穿着的衣服。那时候黛静还没有名字。她也没有遇到老盖罗思之前的记忆。能有今天,一切都是托养父的福。
不大的集装箱里能容下这么大空间,也一定是魔法吧?黛静一直这么觉得,她甚至有一次发现家里的柜子可以通往别处……不过那是个秘密,黛静连老盖罗思也不告诉,她怕被训。此刻的黛静正打量着那个柜子。“要怎么带家具呢?”果然还是魔法吧?那把东西扔进柜子里是不是能直接到学校呢?黛静拿不定主意。而猫咪格雷则不知从什么地方滑了过来,他用一只爪子划着地,自己则坐在一个巨大的手推车上。“啊!聪明!”黛静用拳头锤了下掌心。这是坐落在小树林边的集密斯港湾的推车。那是个日常运送乡下人和奴隶的港湾,5点之前还回去应该没人会发现。即便是不还,包工头也不会想到惩罚自己。况且房子都拆了,一点补偿也没有。带走点什么又能怎么样。于是黛静便将柜子和其他家当一起放上了手推车。她推着这小山丘一般的行李朝着出门右边的方向走去。走之前还查看了下油桶。
此刻凌晨四点半。
黛静用消声魔法给手推车轮子打了油,便飞快地推着车冲着咬着月亮的犬牙般的悬崖跑去。她跑过了九点才运作的皮厄萨皇家港口,在整齐的旗帜和船帆的缝隙中瞥见“追逐着自己”的海中月,还有对面雾岛的灯塔之光。这个国家什么都变了,唯独没变的就是他们酷爱的新月型疆土。不论是伊林海拉海,还是抱海的雾岛,甚至是犬牙悬崖和皇家港口,它们形似新月。月亮在5点之前游到了“犬牙”下,黛静终于到了学校脚下。
此时黛静的身后,在皇家港口前,不到悬崖底的一个独立小港湾里,几只贡多拉样子的船正自顾自缓缓游向犬牙。黛静转身看着那些仿佛被透明人划动的船,又回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犬牙”——准确地说它是镶嵌在悬崖里的一棵巨型榕树。这榕树便是学校的教学楼,黛静要去的地方。黛静合上地图。心想着是不是坐上那些“认路”的船就可以去学校了呢?然而她想起身后小山丘般的行李,轻轻叹了口气。
地图上,这个港湾叫赫林梅,而悬崖名叫斯图尔特黑森林,都是属于学校管辖范围内的部分。黛静看着蒙蒙亮的天,心想要来不及了,如果离开学校管辖的范围从大广场穿过去,绕过教堂和商业街从黑森林坡底爬上去一来时间不够,二来……也太显眼了。而使用魔法飞上去则同样的显眼——毕竟行李也要一起飞起来。黛静不确定自己能做到。她望着这包住教学楼的厚厚的悬崖壁焦虑起来。悬崖壁上有非常危险的断裂的石扶梯,这么爬上去也行不通。
可是这却是最后的办法了……如果能承重的话就爬上去吧,她这样想着,把第一件行李放在了断梯上。然而正当她刚放稳一包行李的时候,小腿却一阵痒痒。“格雷!你干什么呢?”黛静低头看着猫咪小声叫到,“你快起开,小心砸到你!”
“喵呜。”
“幸好没事。”黛静抬头看着还有可立足的空地的断梯石板说道。于是她便一手抱着拆下的另一包行李,另一手扒住断梯往上爬。可是此刻格雷并没消停,他将他们身后的推车拽到黛静脚下,然后小碎步绕到推车后,在黛静就要爬上断梯的时候,用力向前一推——
“啊!”黛静一下子腾空摔了下去,她不自觉使用的漂浮咒将行李也飘了起来,甚至手推车也。她扶着悬崖,用诧异的眼神看向格雷。猫端坐在漂浮着的手推车上眼都不眨地看着黛静,然后用尾巴指了指黛静身后的位置。黛静愣了下,看着格雷缓缓地落到地面上,随着断崖的触感消失,她才发现自己先前是贴着崖壁的,而现在崖壁下面变成空的了。断梯呢?断梯被推进到悬崖里了,所以包裹和黛静才会腾空。那断梯原来是个开关啊……黛静心想,格雷原来知道么?她掸了掸身上的灰,重新整理好了行李。
此刻雾岛的雾气已经散去了一些,森林与天相接的位置开始泛黄了。集密斯港湾的白狐旗下,已经有人干活了。不过月亮还在头顶挂着。黛静推着行李飞快地冲进了隧道。“不能迟到啊后门不管了!”黛静轻声嘟囔道。格雷也跟上,他转身跳起来,跳上断崖,轻轻按住树枝图腾组成的机关,石壁便缓缓地掉了下来。而断梯还在墙内并没有被推出去。格雷锁上门,回头发现黛静早跑没了,便飞奔着追了过去。
最后一抹月光拂过参天巨树,取而代之的是透过树荫的清晨的光辉。隧道尽头是片从树根算半径不到五米的空地。树就这样长在“井”底。黛静的行李就堆在树旁,她围着巨树一圈一圈地走着,摸索着从哪里进去——这分明就是棵普通的树啊?
猫咪趁着黛静绕到树后的时候,悄声跳到树上,搬动其中一根系着紫藤蔓的树枝。那片树瞬间裂开一个洞穴口,猫咪跳进洞穴,里面的空间便升上去了。黛静听到背后有什么声音,便走了过去。她扒着洞穴口向里面轻轻探头,下面是澄澈的水色,甚至能看到水母一类……她又抬头,发现正有电梯似的穹顶在下降。黛静赶紧缩回头,收拾起行李准备上电梯。“哎,格雷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她叹了口气,“反正他像是来过似的,也许一会儿就又会出现吧?”
“不过还有人比自己晚到,真是意想不到。而且还是个熟路人……”黛静暗自庆幸着和行李挤在树洞狭小的空间里。她抬头看向电梯的天花板,却发现并没有天花板。上面还是泛着荧光绿斑点的树皮,以及井口一般的天。寂静了半晌,电梯嘎吱嘎吱地启动了。随着位置的上移,黛静才发现那些荧光绿是一些苔藓图腾,而每个图腾下都有一个如神经系统一般的洞穴,就像是树杈内部似的。那应该是楼层吧?黛静想着掏出地图:“我要去的地方是顶层?”自言自语的话音未落,脚下突然一股强劲的力将黛静压得蹲了下去。原来这电梯能听懂人的话啊……黛静抱着头和地图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就这样蹲在行李下不知多久,当黛静反应过来身边已经没有气流后,她的耳鸣也恢复了。她听到有许多脚步声,这才起身。黛静环顾四周——环形走廊围绕着广阔的平台边缘,地面四周看不到人,走廊上倒是有些穿着袍子的学生小跑着去教室。只见他们挥出魔杖,一个个便在教室门口消失了。
用魔杖么?黛静心想。她收拾了下衣服。摸遍了全身也没发现地图,许是飞了。黛静扶着行李推车离开原地,准备模仿那些学生上楼。突然,她身后的那块石板嗖地掉到了“井”底。地板下,一块玻璃滑了出来堵住了方才电梯的空缺。推开行李的黛静这才看到一个路灯就立在那玻璃电梯口后。路灯下有几块年轮做的路标,标着年级的楼层。而顶层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树洞口,树的主体树枝则组成了斜插地面的墙壁与穹顶……
“同学?你要去那边参加历史考试。”一个男生的声音传了过来。黛静连忙回头,碰巧和对方撞了个脸正。“啊……”黛静感到自己浑身都僵住了。她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想起对方方才在和她说话。而在她恢复意识后,便发现自己正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可是此刻一头懵的黛静根本动都动不起来,瞬间一股尴尬劲从她心窝底窜到了脸上。黛静努力使自己镇静,这才发现对方正和善地看着她,并且已经向后退了半步。他大概是在等待,并没有盯着黛静看,也没有盯着黛静身后那没过头的行李。黛静便稍微放松了下来,然后问道:“那个,请问教室在哪里?难吗?我是新生还什么都没学……”“嗯。不难的。教室就在那边。”男生朝着他背后的一扇布满古老符文的大厅大门指去。
“也不是绝对的分班考试,放轻松就行。”说罢他便离开了。
也许是志愿者……?黛静看着离开的那男生后脑勺灰蓝色的长辫子出神了一会儿,便转身拖起行李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短更2
白色的镰刀从左边砍了下去,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弧线。那脑袋和脖子之间吐了一道青烟。“都是囚徒。”,“这边也。”,“没想到校长也是。”海瑞拉精神地握着黑色的镰刀笑着看着他。这家伙是杀人狂吗?算了自己也差不多吧……他过了下脑子,便将手里那惊恐的脸扔了。
所有青烟都蒸发掉之后,人的头便和脖子衔接了回去,感觉脚下就是一片移动的骨肉。紫色的雾气从没有味道的傀儡沼泽里冒了上来。她说,我们该走啦。于是他便和她回去了。这栋楼被扫荡一空。全部遇难。但是再过两个小时,这些傀儡都会醒来。然后是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彼此,意识到又发生了新闻里的“记忆洗劫”事件,这次发生到自己头上了。
他看着海瑞拉将变长到融合进雾气里卷发甩开成一团,如脱校服一样把战袍和头发一起打了个包。“现在叫我黛静。”她冷静地说,然后将和短发一个颜色的仓鼠塞进校服兜里。“废话。”他淡淡的回应到,心里却很开心。还是这样好,他想。
青烟们在紫雾都的平流层汇聚成一条青龙的尸骨,顺着白色的雾气移走,这不归镰刀们管了,他们只负责将怀特控制人的白色的丝线砍断,而人们粘连紫色的诅咒的记忆则被神秘的组织“灰”冰封。然后黑箱间谍们会在媒体的掩护下将这些记忆贩卖回去,学生们在一个子夜才开的书店里寻找自己名字的书,老师则通过看教课辅导书教师用书里夹着的信封来恢复自己的记忆。
白天都是好端端的学生,晚上他就又要工作了。这是个地下党工作,不过他觉得还不错,是个复仇的好机会。那白色的意志将这清新的城池笼罩了谎言,还夺走了他的亲人,除了身边这个精分少女。
这次乌鸦捎来的口信是“听说他的亲人被灰保护的很好。”,并且还附了他的老朋友杰克在布朗那边的照片。啧。他仰了下嘴角。同桌黛静抱着从学校那边捡来的蓝色虎斑猫睡觉。听鸦说那是他师父,他算是服了,当初被莫名试炼的恨也消了气。
乌鸦和猫是朋友。那我们两只狐狸是继承了谁的意志?不,我是龙吧……他这样想着,一天的课便发呆过去了。倒是旁边那个白痴天才把他的那份作业也做了。
“真好。”他喃喃自语着,从黑色的深渊之梦醒来。
“放学了,来给我推荐点死摇吧!”男生A摇着他的桌子,男生B拖着篮球转。起身!走!身后的同桌默默收起来自己的书包,猫则打开了他空空的书包钻了进去。他的眼睛被晃了一下,那是黛静用镜子和他说拜拜。
这是他平凡的一天。
短更1
他将刀子从胸口中拔出来,哗啦一声血溅了一地。血变得透明然后蒸发了,他人没事,衣服的纤维迅速连接了回去。他脑子里循环着《Still Waiting》。铁索铐在手腕上,人被吊在高塔顶上,低头就是深渊。“是个练臂力的绝佳地方。”他这样想。“亲自被召见还真是一点也不奇怪,自己就是那白色的幽灵拿去消遣的傀儡。但是真是被小瞧了。”白色的烟雾凝成利刃再次刺了过去,这次是眼睛,猩红色的瞳孔。
“就这点能耐是不行的。”“可恶!你在哪儿?”左腰被剌了道大口子,接着是右肩。“你真是个双刀流啊……”他闭上眼睛想着过去的事,将身子像是蜷缩,脸仰起来,如一个体操队员一般犯了个跟头。脸上的血就这么被舔干净了。嘴里吐了个红色的火星。
“这边。”,“错了,你听声音的方向,不要听字的意思。”然后是从头顶上的锤子,心爱的耳机就这么被劈成了两半。他的眼睛冒出了火,一个拳头正中靶心地轮了过去。“好疼。”那如电子人声一般的音质说。“终于打到你了。”,“你要是能熬出来我就送你个新的!”,“那必须的!我还要好好让你吃苦头!”他笑着说。
所以接下来是胳膊和耳朵吗?他的身影在唯一的穹顶侧面的小天窗下变换着白色与阴影的交界。“精灵怎样都美,对吗?”那冰冷的男人声说道。
“倒是你对少年的身体那么执着让我感到意外啊……”他讽刺地低声说。
然后是万箭穿心。
他是死不了,但是也累了。
师傅当年没白练他,他想着,用嘴叼住手铐链接的锁链,将身子吃力地倒过来,一只手燃起火焰,将手铐烧掉,沿着那锁链爬到了锥形的穹顶处,在那唯一的小窗户上坐了下来。脸朝向外面,想着,话说今天这句话是他几年来第一句话啊……
乌鸦男仆在半空中看着他,轻轻地说:“你再忍忍吧。”
“听说你认识我师傅?”,他问。
“啊,嗯。这个不好说,以后和你慢慢说吧。”
“我恨他。”他说。
乌鸦怔了以下。
“因为耳机吗?”
他想着,你怎么知道就因为耳机?却没有说出口。
“他说他已经买了新的。”乌鸦轻轻地说着,将一桶冰水从白发少年的头顶浇了下去。“我的任务完了,回来再给你捎信,我可不想被白整死。”
“嗯。”他本来想说“哼。”的,唉算了。他已无力思考。
内心中突然有什么人喊了一声:“王!”
那声音说:“我的王啊!我在黎明等你。”
二
一束微弱的光使黑暗变得暖和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一丝丝红红的雪片。……是血管吧?嗯?我抬起一只沉重的手将它搭在额头上挡住了光,努力睁开了双眼。
我是躺在树叶堆上么?视线从大仰视的被温带树木挡得不剩多大的蓝天白云瞬间滑落到瘫软的脚前。我一屁股坐了起来。“我是摔下来了?”还是做了个梦呢?我直直地看着眼前镶嵌在巨树内的巨大蛹形试管。在那里面我隐约看到了自己的脸。如果不是白天我一定吓死了。这样想着,我单手撑地爬了起来走到试管面前将手按在了玻璃上,也可能是某种特殊组织上,我想。“哎,这么沉重吗?”我看到上面映着的自己的脸如此严肃苍白吓了一跳。但是活动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梦或者是是被施了什么咒语,从那么高的地方晕掉早就死了应该。转身我才发现自己刚刚躺着的那一片的叶子都湿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唾液……我不敢再想下去了。然而再一次环顾四周,除了树也没什么了啊,应该不会有诡异的生物……“哎,那个对着试管的树怎么有条裂缝?”,该不会吃人吧?还是说我就是从哪里掉出来的?我顿时觉得自己蠢透了。一只巴掌大的蝴蝶将我无尽诋毁自我的思绪转移了。那只深紫色的蝴蝶呼扇呼扇地从树缝里飞了出来。它围着头顶不大的天空飞了几圈又一个八字弧线停落在了我手上。大脸对小脸。
“好了,以后我有话就这么跟你说。看到这种蝴蝶它就是传话用的懂了?”从蝴蝶的振翅中传来了我自己的声音。“哦哦差点忘了,我变成你了。”,我刚想接着说下去,蝴蝶却仿佛完成任务了一身轻地飞走了。“是留言难不成?”我低头叹了口气,“这是要我独自闯出丛林吗?”
我沿着小路走着。其实这种林子我还是很熟悉的。因为家后面就有片树林,虽然规模比这个小多多了但是至少植物什么的看起来还好。不过我家那片树林里没有溪流。“如果游戏刘的话我就能顺利走出林子了吧?”我挤榨脑汁想着进水的植物,可是唯一想到的只有湿地与芦苇,这根本不顶用吧?“哎?”我似乎忘记了这里是自己的“内心世界”。被人说自己心里长了草还真没错……记得佐拉的家是挨着河的,里面有成片的木莲……可是之前看到的佐拉也不是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一样,她所在的城市的俯瞰我也没见过。俯瞰?我看了看手腕上,带的是佐拉的手链。跟自己的差不多的石头手链。哎,要是有指南针就好了。
就在我看着自己的,或者说佐拉的手腕时,那串石珠子突然发出了异样的强烈的光芒。我顺势将胳膊举了起来,这个当求助信号正好。我心想,不想那么多了豁出去走吧死不了。
“佐拉?”,“……佐拉!”这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中年,从右边传来的。然而左边的路看上去更好走,于是我原地不动又等了一会儿,一面应和道“我在这里!”,“你别动!我们知道你在哪里了把护身符放下来吧!我们马上就到!”原来是护身符。
我蹲下身子,一阵酸麻从脚跟直窜到脖子。我无意识地捡起漂亮点的石子在地上画起了“SOS”。
“哎宝贝!你别来这里了!”妇人是佐拉的母亲,也是一身科学家白大褂,我从未在故事中见过她。“您指哪里?”“茧啊!快跟妈妈走!茧的周期又到了被我们提前检测到了快乘船离开这里不然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妇人一面抓住我的胳膊紧紧抱住了我又松开将我拉到一边,一个长得很精神的人拍着我的肩说,“跟我走吧我带你上方舟。不得不说你真的有你爸爸的实力将来能成大就!”,“那妈妈呢?”“妈妈马上就会跟上来,她还有点需要检测的。”男人的脸突然黯淡了下来,他扶着胡渣说道,“你放心,那棵树不会再将你妈妈也吞进去了,一定不会。”然而话音未落他便拉着我加速了步伐越跑越快,一面说着,“别回头蝴蝶来了!”
“……那个蝴蝶,不是传话的?”,“怎么可能!你们小孩子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能听到动物说话,但是那蝴蝶,”他欲言又止,“总之先上船!那蝴蝶不是好征兆!”而此时我们已经跑出了林子,此刻我不禁回了下头,“天啊!大片的林子上全被蝴蝶的阴云密布的蝴蝶。”,“它们是从树洞里出来的吗?还是说它们就是茧的成虫?”,“现在还不明确!”我们一路小跑上了船。
我呼哧呼哧地双手撑膝毛腰喘着气。后背被突然被一巴掌重重地砸了下来,“谁啊?”我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个黑发短刺猬头的少年,看上去少年同样是科学家。是布莱克么?我猜测。“你还是一身白啊,大褂呢?”“啊?丢了吧。”这时我才注意自己穿着的是佐拉的衣服,反应怎么这么迟钝真该死!我们一同望着远处的林子以及被“阴云”埋没的城镇,船随着海水摇荡着。这时从林子中又跑出来了一个人。“布朗!”黑发男孩子叫到,“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高个子棕色头发的带着护目镜的男孩子一个箭登上了船板。“我被他们推着出来了。”,“那我妈妈他们?”,我追问。“她,他们。”男孩子说着便将头甩开了,将眼泪擦了擦。“我真对不住你!”他双手握住我的手,“你跟布莱克创造了这么伟大的蛹程序让我们免受分离重组之害,泥俩还为此牺牲了父亲,结果这次——”“别说了。”布莱克三白眼地看了一眼他扭头便走了,“又不是你的错。”我反倒是没什么实感,然而却为佐拉从来不告诉我她父母的事情感到了心酸,她也许早就来哦到了有今天。“我们也走吧。”“嗯!”青年满面通红浑身是汗,他这才摘下护目镜又掏出了眼镜来。
分离重组?那是啥?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太多。当时是写的那个世界里的人灵魂会定期分离重组吗?该!我怎么这么后妈!可是再具体的我就记不清了,要是枕着那个装“黑历史”的箱子就好了。这个少年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但是杰克还是有的。他与佐拉给我讲的故事里的布莱克差不多。佐拉说他是个小天才,但是脾气特别不好,人倒是挺心软。他好像是与佐拉关系不错,从小没有妈妈,但是什么事都跟佐拉说。这么样的话,一会儿看看他说的话能不能让我想起来什么?不过说实在的,截止到目前为止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穿越剧里失策的玛丽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非所料。
我们进了船舱后,叔叔地过了些点心便坐在我们三个孩子一旁静静地看报纸了。小布莱克将一本指南递给了我“佐拉你昨天落我家的东西。这么重要竟然落在那破房子里你真行!不过你能平安回来我太开心!”说着他语气渐渐平和了。歇了片刻,布莱克直了直身说道:“布朗,我们去那个蛹舱,佐拉你跟大叔去那边的。”,“嗯!”说着我便与刚刚与我一同上来的一直沉默的叔叔离开了船舱。
“我们把蛹放在制冷装置里在下一层,你进去时无聊的话看看书什么的?我就不进去了,那些装置我们都安排孩子进去了,我们太老了你们才是希望。”,“那我还能再见到您吗?”“嗯?啊,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那时候我要是记不得你你可好好教训我!”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但是内心却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就这样,我抱着佐拉的工作笔记与书走进了一个仓库,里面整齐地排满了像是茧一般的装置。“哎呀咱们还是慢了,你进那个写着你名字的。这里的都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最大不过30.那我走啦?”,“嗯,叔叔再见。”我真的很想说,他看起来很年轻。不过时间不允许,我迅速走进了佐拉研制的容器。玻璃缓缓锁上,外边的声音也听不清了。“简直像是坐飞机。”我想着打开了佐拉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方程式与解析。她的字我还是看得懂的。脑子里仿佛有着翻译本地语言的字典一般,我很轻松地看懂了——除了方程式外。我又拾起了另一本杂志随意翻了翻,但是太累了,我便闭目养神了。分离肢解那些还是下船再说吧……
“轰”得一声巨响。“哎呦!”我急的一下子将头撞到了玻璃。外面怎么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灾难来了?我眼睁睁地看到一阵巨浪将仓库门撞开将蛹们冲散了。然后我发现自己也在下沉在海水中。奇怪,船还没开就沉了?我仿佛失重了,眼前一片蓝色,晕眩感直击心头。
其实船是在上涨的吧?我发现那群紫雾竟然已经在脚下不远处,可自己还在跌落。其他人连影子都没了,不过估计与我的情况差不多。这时候,我发现那些蝴蝶开始进化了,我眼睁睁地看到一只蝴蝶游到了我脸前的玻璃上又游走了。在这过程中它竟然从一只水蝶变成了一只有角的带翅长蛇。同时它身边的水也凝聚变异出薄膜,然后薄膜又组成了细胞变成了水母。全过程眼花缭乱,也不过我在蛹舱里翻4页纸的时间。
——这就是解离重组?不只是灵魂而且连身体一起?不行!叔叔他们怎么办!啊啊啊!我无力地捶着玻璃。哎——谁较我当时写这种故事的,如果我不想也许佐拉的家也不至于这么惨。这就是我的内心世界吗?
一
“到了?”
“还差一点。”
我坐在像是威尼斯的刚朵拉的船上面。划船的人一直低着头,他背对着我回答道。我们四周是各种白色的烟雾。他们围绕着一种看上去黏黏的丝悬浮着并不靠近我们,但是前方的路被它们当得依旧看不清。
“哎,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能创造这么多神奇的事物。”那天晚上,我闭眼冥想着。“要不咱们换换?”我对着自己冥想出的另一个我的幻影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坐在船上的原因。另一个我对我说她的世界要乘船穿过才能进入。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依旧在白色的迷雾中……
自打有记忆以来,我的心中便住着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自称是个科学家。那时候的我一直很羡慕她,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行。
记得那时候上小学二年级,老师教孩子们做体操。我盯着自己的影子想,“如果穿透这个影子就能看到佐拉的话,她一定能做的很好。”就是凭着这种心态,整套操我学的极快,做的也很标准。只是,我因为逞能做的比别人快。这倒还能接受,比起下边我要说的。因为一直看着“佐拉”,整套操下来我都是低着头的。站才一旁的学姐监督员无奈地盯着我。这记忆我一直记得,“那时候因为自卑而逞能真是太可爱了。”我这样想。佐拉——住在心里的万能的科学家,这家伙到底还是自己脑内的幻想吧?
直到昨天我还这么想着,虽然现在我也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疯了。
那时候,我把这里称作“茧”,对吧?我自言自语着心里边想,“船夫也许并不知道我在说啥,万一我去的真的是另一个世界那我这样问不是很蠢么。”然而船夫却点了点头,“是叫茧。”
茧是这样的世界:被一层层茧丝隔离成无数同心圆,如同洋葱一般凝聚在一起的虫茧一样的漂浮世界。它的最内心是它的心脏,而且不断向外喷丝膨胀。最外层的茧丝有的因为引力不足就脱去了。
记得初一的时候是这么写在本子上的好像……
但是这个茧要是成型了不就化蝶飞走了?那住在里面的人呢?比起意识流的黑历史笔记,我现在更关心自己能否回到现实了。但是那些被封箱底的纸上并没有可以参考的答案。
可是好想知道曾经自己的设定到底有多少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啊……我尴尬得背对着船夫不想把自己激动害羞的表情让船上唯二的人察觉到。当然,船夫在我扭过身子之际也依旧是帽子压着脸低头的样子的。
现在的我也依旧把佐拉当做自己的知心朋友,但是我却对于她的存在产生了更强烈的疑惑。“住在心里的小人”这一比喻自古以来就有了,原则上就是指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律的与放纵的比喻成两个小人互相打架用来形容自己的矛盾心理。这精神层面的“小人们”与有血有肉的躯体本应该是同一人发出的啊?而我与佐拉,感觉怎么都像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人。“如果你是寄宿在我体内的名为佐拉的科学家,那可以说你是寄生在我身体里的了?那万一你取代了我我不是很危险……?……虽然我很羡慕你但是并不想成为强大的你的附属品啊!”小时候这么问过佐拉,我一度觉得恐慌,后来又有一阵子觉得很傻,不过现在我感到了更多的困惑。“我要之即宇宙核心了啊——”我心里这样想。“佐拉会不会是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上生存的另一个我?那吾心便是宇宙就是真的了?”
我似乎听到了船夫的笑声“……不是真的吧?这也能听到?”我情不自禁转过身子想看清楚船夫怎么了。说实话我之前也没听出船夫的声音是怎么样子,他的声音一直像是耳语,即使梳着长长的冷紫灰色马尾我也不敢肯定就是个女的——作为美术生这与佐拉的蓝灰色头发还是有色差的。
“你别猜了我就是。”这时船夫把帽檐提了一下,露出那双看上去像是瞳孔套瞳孔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下巴快掉了的我。不得不说确实是这个声音。我叹了口气,“我们的意识难道是同步的?不对,我听不到你的哎刚才。”,“嗯,我刚才什么都没想。”,“不是吧……?”佐拉微微笑着继续说,“不过,马上就会失去联系了。”“哎?不是说好的不是去联系?”船夫,不,是科学家佐拉向着远处的迷雾望去,“快到了。一会儿你下船就行了。”,她微微咳嗽了下,“等你想回去我们自然就会换回来,我能听得到。但是就像是我住在这里对你喊话一样你声音还是现实中那么小的话我可听不到啊。”“嗯……”
“往下看!”我顺着佐拉的手指像脚下的水看去。……城市?!“嗯。这就是我住的小镇了,之前你看不到真是太遗憾了。”,“这里也分信号好不好么?”我半嘲讽地说,一面后悔刚刚说出去的不是“你家怎么这么美,太梦幻了!”。“其实……这与电影中走马灯船夫送亡灵去地狱的感觉好像啊……渡船四周写满了死者的记忆之城什么的。难不成是去往前世的道路么?”,“不知道。”船夫佐拉如此回答。我是不是被讨厌了?我这么想。
一会儿该不会是把我从船上直接踢下去吧……?我再次环顾四周,茧丝变得高了,仿佛教堂的圆形穹顶般十分美丽,不再有倒胃感了。“我们是到了茧的其中一个顶部?……在最外层?”我不自觉地摸着下巴问道。“嗯!这里比较结实下去也稳。”,“等等那不是距离地面也最远吗!”,“你到底是不是想来这里啊……?”我只得把头扭过去,“这次豁出去了吧?”我用对自己呢喃的声音说道。
这次虽然是第一次来到佐拉的世界,但事实上据我许愿时早就过了好几年。事实上我已经过了那个憧憬着刺激的年龄,但是不知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机会来了。记得是上周的某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失眠了么?要不试试看能不能像以前那种半夜神游?问问佐拉看看能不能进入那种过电影的模式,那样好熬过这晚上。其实很久没能力幻想自己几年坚持着的“创作”我已经忘记上次的佐拉的故事讲到了哪里。我之前试了很久佐拉都没之声,有两年没理我了?我一边想着,佐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抱歉之前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对了,其实我也一直很羡慕能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变成现实,但是我住在你的思想中这点办不到的。再强大有什么用呢?要不咱们换换?”
……“确定不是提前录音吗?这对话是接着哪个开始的啊!……小学?”
反正也没事做,我便一口答应了。随后我像往常那样幻想着一些曾经故事中的朋友们的日常,一边想着就睡着了。奇怪的是幻想并没有停止,过了一阵无意识的黑暗,我便发觉自己在做梦,对,在这个船上。不过现在我已经从船上走了下来,踩在了感觉上比防弹玻璃还要结实但看上去仿佛没有的蛹的壳上。
“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化蝶了。”佐拉的侧脸迎着从层层茧丝投过来的不知哪里的光,她微侧着脸说道,“这是无法阻止的事,只有你能解决了我也无能为力。”庄周化蝶……?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这个词。“告诉你太多也没时间。不过去了就会知道了。等你醒来的时候会发现变成了我。不过别怕,我们只是换了位置现实生活中的你你依旧感知得到而且死不了的你放心!”
印象中,我好想确实在一座茧丝组成的小教堂里。这座教堂看上去更像是被炸过的只剩下基础结构的高迪设计风格的室内。我从一侧的旋梯走了下去,风与水雾般的云朵迎面扑来,接着我就失去了重心。意识一片漆黑,这就是“睡着了吧?”
2015-11-23
承上,2《~2~人-〇》
----------------------------------------------
~2~人-〇
-----------------------------------------------
人生下来是没有善与恶的
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从哪里来 要去哪里
人不知道关于自己的过去
即便知道了 也无法作为祖先继续存在下去
人说 人是人自己 区别与其它生命
所以人是人 不是别的什么
记忆可以被植入
基因可以被篡改
思想可以被革新
形态可以被改变
心理可以被控制
认知可以被限制
但是 人要独立意志
人说 纵使一切可以改变 意志也只能由自己发出
人说 我找到了无中生有的力量 我明白了万物是如何起源的
人说 我可以使用它 我可以通过它让我质变
人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感 不论是作为个体还是群体
人与自我同在 人以人的姿态感知 人要驾驭自己的感知
因为人恐惧
对生的恐惧 对活着的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对一切改变的恐惧
人说 意志属于自我 就算人自己也不知道自我为何物
人说 人的意志发源于人心 人说 人的意志由大脑执行
到底何为心何为脑何为人呢 是人类驾驭它的意志 还是意志驾驭人呢
新的意志占据了人 旧的意志被抛弃 是谁在抛弃呢
是人 人心吗 还是另有它物呢
-----------------------------------------------
以上部分为原文但作为画面元素出现,不作为旁白(开篇说过了)
-----------------------------------------------
(特写:绿豆与燕麦红豆混合的颜色,藤制的似乎是摇椅才有的那种弧度的扶手上(看起来摄像机架在它的水平面略低的位置),有只黑色的泛着紫光的蝴蝶静静地合着翅膀停在那上边。藤椅扶手后的场景很模糊。)
(蝴蝶摇动着她的触须,向左边轻轻转身,调整身子的角度。从蝴蝶身后跟着蝴蝶向前点一步,看到一个透着眯着的猫眼或狐狸眼的似乎变幻着颜色的石珠串,三个石珠从画面上方向下仿佛铃响一声般滑了下来,中间的猫眼眯起来仿佛正盯着蝴蝶。那石头发出了清水色的荧光,眯成一条竖缝的石瞳显得乌黑发紫。)
【“人自己有说过这种话吗”】
(切镜头,青眼红瞳的猫眼特写。猫眼向上看的同时跟镜头向上移镜头同时切中景正拍。)
【佐恩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地看着一旁拿着纸质书端详的佐拉】
(一只毛不长不短的,泛着青色与燕麦色的银褐色虎斑的纤瘦有力的猫。)
(看起来长得像是减肥成功变阿比的大耳兔狲。)
(他高翘着白色的长眉毛,微含着头盯着画面斜右方的扶手椅,同时做爪子摁在一本打开的米黄色旧书上,另一只爪子缩在乳白色的胸口的饰毛底下,他趴在一个泛着暗红葡萄酒的深熟褐柜子上,声音如嗓子微沙哑的小男孩,而口气却沉稳得却仿佛捉么不清他活了多久似的。)
(身后似乎是树荫下的屋子,模糊不清。)
(而顺着那被半月白刷了般的爪子摁住的书页向另一半书拉镜头,看到一个稍微发青的黛黑色特殊材质的漆红色汉服袖口,被泛着奇特的橘色的胳膊肘压着。)
【不知道这书是谁写的 不过作者的观点还蛮有趣的】
(顺着那右胳膊肘向上平移镜头。)
(一只微微发青白的手如风中石蒜般左摇,仿佛刚离开下颌骨还保持着成连的姿势半悬在空中。背景是深浅不一的似乎是活着的细树枝压成的书柜与里边奇特的书与不懂做什么用的古玩。)
(黑色的蝴蝶从画面右上角轻轻如画,在空中滑过一个躺下的滑梯般刚要落在那没涂任何也没留长的指甲上,却被忽的一下子攥住,黑如沁水的墨雾从轻轻攥住的手缝里滑出来。)
【她一面端详着手里的旧黄色的书页说】
(中景腰上特写:有种神秘东方人气质的相貌。泛着雾紫色与与青色有怀卷的三等分M形头帘下顺着快与额头接上的高鼻梁的是放松的弯眉。眉头浓蹙微内扣,眉梢圆俏,眉尾平如细墨竹叶。眉下是一副似乎正饶有兴趣地玩味着什么的漠视吊眼角双眼皮大眼睛。眼睛睫毛不长,眼角微深成浅橘色,四周则似乎是常年熬夜般发青。瞳色与之前那猫相似,只是青色换成了透亮的乌紫色,猫瞳变成了人瞳罢了。那眼睛微微向下瞟去却似乎哪也没在看。)
(那尖下巴与有棱角下颌骨的白里泛着点橘色的鹅蛋脸微微低头向左下转去看向猫爪按住的一半在柜子上另一半搭在腾翼扶手上的打开着的书,显得比之前要温柔很多。然而右手却依旧保持那姿势攥着散发着墨色水雾的蝴蝶。她从左边(画面右边)深如墨绿色的袖子的白色里衬里抽出戴着猫眼石珠的左手。)
【又用手轻轻捻了下 继续读了起来】
(手托起书在书页上轻轻捻着,猫眼石时不时随着石瞳的张合发出耀眼却清透的幻色的光。她头低下靠在攥着黑墨的手的右小臂中间的位置专注地看着书。左边的猫也凑过来将脑袋贴在书上,那猫的尾巴轻轻上扬,靠近深褐色斑点的部分渐渐变得像是鳞片,尾部呈一条长长的黑鳞三角头的红眼蛇,那蛇想着画面左后方的树荫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张嘴或吐舌。而看不出年龄的女人随着身子的右(画面左)倾从肩上轻轻滑下来长长的如水母须的烟雾状乌紫色长卷发。那深青色泛着墨绿的汉服般的外套将身子裹得很严,但从微长的脖子下的三层漆红草绿墨蓝色水青色四层卷草纹衣襟看,似乎里边也穿了不少。)
(注:膝上小全镜头正拍。)
【她读书的声音轻飘飘地回荡在屋子里】
(随着声音的飘渺空灵感向上平移镜头。)
(变换着颜色的微弱的石瞳光时不时打在黑色的蝴蝶烟雾上将雾气放大,放大黑雾后才发现那不是雾,而是由各种各样黑色的文字组成的“念”。)
【他说人脑是意志与意志之间较量的场所】
【人没有心 心只是人类那不成熟的感知所造成的一种假象】
(随着雾气的放大偷切镜头成特写“念”,飘忽不定的字符与读音内容一致。)
(注:“念”的形态可以想象成被揉成一团的弹幕。)
【他还说】
(烟雾向着房间四处发散,随着烟雾向上膨胀镜头稳摇成鱼眼俯视。)
(字幕组成的黑色烟雾渐渐变得透明,有水光浮动在空气中,四周一片淡蓝色。)
【人类由于科学技术局限而将自己定义为三维生物 并不断结合技术对这个定义进行新的修订】
(仿佛在显像液下的俯视屋子的照片中,这屋子同《序》的水下博物馆相似。身穿白褂子的黑色齐肩发背影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拿起照片,转身,一片漆黑。)
【但是他们却总是忘记自己生活在宇宙里】
(黑幕变换成乌央乌央的宇宙色的蝴蝶从右上角飞离画面,留下一个圆形穹顶的实验室在树林里燃烧着。林子里和像是天文台的圆形实验室被熊熊烈火感染着。)
【而不是一个有着能阻挡一切能另他们感到费解的事物的 安全的屋子里】
【那些费解里 也包括他们自己】
(切照片:白大褂科学家族合影,有穿着隔离服的有穿着普通职工蓝工作衣的等等。泛黄的老照片被压在泛着绿的桌子玻璃隔板下,玻璃上折射着木质窗沿上的火光。)
(切镜头到同《序》水下博物馆相似的那个俯视屋子镜头:
天花板映着浮在水里的光的纹路,光的形状仿佛是某种字符一般 。它们从房顶沿着一切可以攀爬的摆设游到被蓝色侵染的洁白的地板上,却溅不起出水花。)
【是光影】
(镜头缓缓微下摇)
【那片白墙曾经被一片怀旧的树荫占据】
(镜头缓缓左摇,左侧的落地窗旁的白墙上有树叶的光影出现又淡去,光线忽的变绿又变回了蓝色,置身这场景,仿佛忽的一下子回到了还未被象征着意识们的淡蓝色液体沁满之前的屋子。时光荏苒,今非昔比。)
镜头轻轻向右摇:在天花板下面是无尽的书柜。书柜里放满了芯片样子的书。
它们有的悬浮着,有的安稳地躺在里面。
佐拉坐在躺椅上,背对着那一墙的书柜。
天花板下,一个穿着黑绒毛衣与白褂子的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与一只猫——
被从左面的落地窗穿透进来的海光映成了浅蓝色。
【自我分裂重组么?】
猫咪佐恩趴在书柜前打着哈气问 ,它接着说——
【那么茧的世界也是这么回事咯】
标签:SOULBOOKSTORE
2015-11-23
顺接《序-GIFT|LIFE》收录:0《零-茧》 ;1《一个梦-念》
《无限大世界》
(注:“【】”为旁白,括弧内为场景描述)
-----------------------------------------------
《零-茧》
-----------------------------------------------
【引子】
-----------------------------------------------
【“我不知道,我是谁…”】
(与地面平行的平视,视野15%水蓝色滤镜模糊,闪着暖黄光的圆点:靠近赤道一带的森林里茂密的微微发光的嫩绿色植物)
【“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视野清晰,平摇长镜头:地势平坦,一排排榕树被爬藤植物缠绕,中间空地很大的上边长满了地衣与苔藓,突然冒出了只紫色的僧帽水母,发现很多巨大榕树树干背面都有巨大的口子成菱形状裂开,里边有白膜,白膜下有白色的泡沫留下,里边有水母与透明身体的各种生物从里边冒出)
【巨大的树洞里,巨型的茧破裂开。】
(远处有个茧在蠕动着,然后那个菱形破了,拉镜头正拍,里面没有透明的生物流出,一只巨大的蝴蝶翅膀从里面冲破出来,沾满了整个镜头)
【紫色的蝴蝶歌唱着,将翅膀舒展开。】
(切镜头,依旧平视,但是视平线按照茧的高度来,侧拍刚刚的画面小全景。依旧是那片丛林,空镜。用一棵流着泉水的树干切,蝴蝶在一束阳光下晒着翅膀。)
-----------------------------------------------
~0~我-茧
-----------------------------------------------
01~
-----------------------------------------------
【“身处没有颜色的宇宙中”】
(一片漆黑)
【“我听到了我的思维”】
(有个小白点在有黄金分割线与画面对切的水平线处晃动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它平淡地告诉我说”】
(小白点消失,继续一片漆黑,但是是由很多移动的黑色乌云与五颜六色的小噪点组成的黑色好比深夜睁开眼睛)
【“我得了一场大病”】
(瞬间噪点变成白色并变得巨大的白乌云边缘模糊,画面变成卖银灰色电子产品时广告用的那种银白)
【“然后我就醒了”】
(有晕眩感地晃动镜头,光源上感觉有个吊灯在画面横切靠上1/3,纵切1/2处晃动。画面偏冷)
-----------------------------------------------
02~
-----------------------------------------------
【我尝试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上下铺的白色的上床板) 并且恢复了对周围的正常感知(我向对着窗户的床边转头,看了看自己枕着头的麻了的手腕,将头微抬起看着手腕并使劲甩着它。)】
【“我以为我痊愈了”】
(主观镜头,背景:对面的透着光显嫩绿色的窗帘的角与窗台下的铺着微反光的塑料膜的米白色书桌以及它下面堆放的箱子和书包,没有椅子。
前景:被子整齐地盖在胸上,右手握住左手腕用力甩,左手腕看起来折了,可是(神经感觉参照鬼压床)背景还是看什么都有噪点,仿佛浑身都麻了)
【“可是”】
(噪点突然全部消失,视野十分清晰并且颜色比正常看还清晰,(“我”微近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 从身体里被彻底地抽走了”】
(镜头成×方向在房间四个天花板角与地上的角落扫视,鱼眼镜头微距)
(地面是偏海蓝的墨绿色的木质地板,墙上贴着浅蓝色的壁纸,对着窗户的床的左边与窗户在的那两面墙是淡彩色小桃心点缀,窗靠着的整面墙与门这边的两面是复活节兔子与彩蛋,它们都很浅,与浅蓝色背景在一个色调与灰度上。
天花板与前面之间有过度棱,棱梯与天花板都是白色的,吊灯是揉成一团的橘色草编灯,灯是冷光,但是在白天开了跟没开一样暗。)
【“一切似乎未曾改变过” 然而 确 “(但确实)有什么从身体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特写放在米白色贴着透明塑料桌膜的空桌子正对着对面床铺枕头位置的那个左桌脚的俄罗斯套娃。套娃是浅蓝色的,似乎是光滑的漆涂料上色的,十分细腻。全彩。)
【“它彻底离开了我”】
(俄罗斯套娃脸上的笑容)
【身边的一切都在消融变形 “变得与记忆不同”】
(切模糊镜头小全,像是冲洗胶片却冲掉了调色盘上的颜色,场景融化。同时融化的场景又变得清晰,但是与之前稍有不同。)
【我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疯狂地奔跑着】
(主观镜头:在正在融化的场景中穿梭,仿佛透明的溶洞的石笋之间,穿过看不见的石笋会有种时空变了的感觉。床在屋紧里面,镜头整体向屋外走。
(夸张很多的说,就像是你在洗照片的时候,住在照片空间里的人突然感觉到自己其实住在某个很大的空间中。屋子里本来日常的所有东西都正在被看不见的流水浸泡着,它们似乎正在随着某种看不见的水流改变形态,时间空间都在飞速流走改变的感觉)
镜头运动可以参考蝴蝶)
【我累了 可是我依旧觉得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可是“它是什么”】
(融化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此时正拍双层床对面的墙(之前未入境,墙纸为复活节墙纸),那里有之前放在窗台下的桌子,有着米色靠背和坐面,银灰色椅子腿的椅子,跟片草绿的墨绿色旅行书包都在那边,书包拉着拉链,被塞得满满的能看到里面书的棱角。
桌子上有摊开的本子和笔。桌子靠右边是墙,有小橱窗贴墙,橱窗里有很多摆设(小奖杯,照片,陶瓷小摆件,干花,钥匙等,微凌乱,橱柜面上能看出有灰与之前摆过的东西留下的干净的印),其中有个俄罗斯套娃,木制的原木色彩色内嵌沟边花纹,没上色,比之前那个要粗糙很多。
靠着桌子左边就是房间的门了,上边贴着视力表。镜头微微俯视,变主观微鱼眼镜头,但是看不到拖鞋或者脚。)
【我拾起书架格子里的一本书 “我记得生病之前不久我还在看它”】
(主观镜头转身,对面有一墙的书架,之前的场景里那里只有一面墙。主观镜头径直走到书架前,与胳臂肘等高的靠着床的格子愣了一会儿,书很多挤满了格子。画面下边偏左入境伸手(之前只有手跟脸入境过)从里边拿出被拽得很紧的一本书)
【我“似乎记得妈妈将它拿回家的第一天 那时候我还小”】
(特写镜头,端详这本书)
(切镜头,镜头左黄金分割线偏左,室内,浅绿色氛围,白色的门。门打开短头发小女孩,夏天的家居红色小裙子白短裤,手推门站出来探头“麻麻?”“这本书可好了应该多看看啊。”脚步声,刚下班挎包链跟钥匙的碰撞声,高跟鞋换拖鞋的声音。)
(再切镜头左黄金分割线偏右中,腰上中景。妈妈脸朝左,3/4后背跟肩对着镜头,日常工作为休闲服装,从黑色包包里掏出本书给小女孩看,小女孩位于视觉中心偏下在有黄金分割线处。背景是开着的白门里窗子透着的树荫)
【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
(特写书脊上的名字,名字下的照片是彩色的,书面的名字)
(腰下中景,高中生校服在做黄金分割线偏右面朝左,画面左边有一条书架的大透视边。书架是原木棕色的。从里面取下一本有点老的书,镜头微平行向下推镜头微微跟拍,同时脸朝画面转身向画面正中心走至腰偏上中景切)
(夏天家居服母亲左侧画面模糊入境,“啊这老早以前买的书。”,母亲径直从画面左侧横向右面穿过,手里拿着抹布。)
【“我记得”】
(快速翻开倒着书页端详)
【这本书之前在记忆里】
(合上书再次注视着书脊上的照片)
【“卡耐基的头像一直是灰色的”】
(特写黑白照片)
【可是】
(俯视正拍床,被子叠好又被揉成一团堆在画面右上侧一旁露个边角。书打开封皮在画面最下方的正中心,只露出多上半部分,下半部分被画幅截掉。看起来是小全的空镜。)
【当我触碰到那本书并将它捧在手里的时候】
(特写握着书皮的大拇指从人物介绍上划过。右侧的内折书封向右上微翻起,感觉是主观视角在注视着人物简介。)
【那幅头像融化了】
(特写照片中的黑白戴眼镜的头像,从偏黑发到银白色,渐渐加深的微妙的皱纹。)
【我眼睁睁地看着灰色的年迈的脸变为了彩色的略显年轻的脸】
(随着手指划过,微摇镜镜头到头轻拉镜头在头发处定格,再随着手指移动微推镜头到刚刚的画幅,到面颊,微快推镜头在皱纹处定格片刻(探头盯着的动作的主观镜头)退回构图稍微松一些的照片特写。)
【两周后 三周后 四周后】
(从照片特写推镜头到头与头挡住的书,一直推至将穿着家居服,黑色头发随意盘着的,跪在窗前地上的垫子上的主角囊括在画面内。
主角跪着的背影依旧是在画面下边的中心位置,主角脚贴着画面下边缘。
将镜头微摇至天花板下,与此同时主角起身将书合上放回画面右侧的一整墙书柜的左下原来的那个格子。
地板是墨绿色的木地板,墙是浅蓝色壁纸。光线日常早8点的光。窗户在画面外的右边墙上)
(切中景拍贴墙双层床与整墙书柜的夹角,书柜整体是泛着旧米色的白色。书柜底下那部分是关着门的白色柜子。柜子上边才是那个左脚的有那本书的格子,四个格子加一个底柜等墙高。床边是钴蓝色的。格子里那本书位于画面微微偏左下的视觉中心。)
(切,原来的构图那本书依旧位于那个视觉中心,但是格子变成了其他格子,格子周围的书也在变,俄罗斯套娃有时候在书旁边靠上的格子里成微仰视。)
【那本书一直安静地摆在原来的位置 只是它再也没变回我记忆里的灰色】
(切,再换个格子)
(切,换回最开始的格子。ps但是始终没有出现之前的棕色书柜。)
(注:此时的书的书脊上的头像已经是彩色的了。)
-----------------------------------------------
03~
-----------------------------------------------
(注:书柜靠着床与窗是主角高中之后;
书桌靠着窗户下,书桌左边连着小橱窗,双层床的右边对着一整墙书柜的是主角初中。)
-------------------------------------------------
【我感到困苦】
【我从来就对我的过去于现在充满了疑惑】
-1-(平视小全,靠窗户左边的有着三层的米白色橱窗将画面偏6:4分开,两面墙交汇处在橱窗边一点,右边的另一面墙上有半掩着的窗帘与窗户与凸起一个米色大理石边的贴着便条的窗台下的贴着塑胶桌膜的米白色桌面。)
-【我记得我从小记忆就很好。】
-【除了上学讲的知识之外的一切发生的事我都过目不忘。】
-【然而我却很怀疑这些记忆是否真实。】
(橱窗边在竖切画面中线处,窗户与书桌的夹角位于中线偏右。橱柜贴着的那面墙的浅蓝色的壁纸上有复活节兔子与复活节彩蛋图案,在被雨水浸过的潮湿处起了少许霉点。
与橱窗一体的米白色书桌在视平线偏下,窗台上有贴便条,便条下就是桌面,窗台与桌面之间的墙壁纸是浅色桃心点缀的,上面霉点更多,屋里很潮。
窗帘从窗户两边向里合着,但是中间偏左的位置有很大的缝隙。
桌子是长方形的与窗户宽度等长。
桌面上塑胶膜底下压着便条,有米色旧卷子与初中课本一大摞整齐地码放在橱柜对着的桌子上,上边还放了文具。
另一部分在靠近画面右下角的桌面上。虽然位于近处的卷子是最近的近景但是处于视觉中心往下很多的位置不是很显眼。)
【我的记忆里 梦境与现实交融杂糅】
【我只记得的】
【很小的时候 我看东西很模糊】
-2-(切橱窗与窗户夹角位置的中景。三层的不高的小橱窗在桌子上放着,画面截取第二层与第三层以及上边的墙面一点。套娃微笑的脸微仰视贴在橱窗靠近窗户的那边,浅蓝色精致的套娃在画面视觉中心,纵向左右黄金分割线中间偏左,横切画面三等分的上1/3分线上的位置。)
【身边的一切总是变来变去 除非我接近它们我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3-(特写浅蓝色俄罗斯套娃,保持之前的视觉中心,套娃在第三层紧贴着橱窗壁,面朝窗外。时不时有浅绿色窗帘从套娃脸前的橱窗外扫过。靠近橱窗的那边窗帘后边有打开的窗户,风从外面吹进来,那边窗帘时不时向里鼓起来,飘到不高的橱窗顶上(可以看到窗外偏灰白色的浅蓝色的天),又忽然贴在纱窗上。)
(套娃背景是橱窗里令郎满目的小摆件亮晶晶的糖纸折纸,白色小瓷器,捡来的松树枝与松子,干花,信纸,被支起的照片等等,略作模糊处理。)
【我看不清窗帘的图案 我想它们也许是在秋天的树林里游荡的精灵组成的】
-4.1-(秒闪切秋叶图案组成的窗帘特写,镜头暖旧黄色)
-4-(切回边拉镜头边摇的镜头。镜头到正对着窗帘的小全停住,)
(正拍特写窗帘)
(此时窗帘是静止的,外面风很弱。窗帘上有很大的循环图案,是熊妈妈带着三只小熊在河边玩耍的微褪色图案(与壁纸的浅色灰度相似),看起来很有年头却很干净。透过窗帘的光变成嫩叶绿色笼罩了整个屋子。)
-【我盯着老式的实木桌子 上面似乎摆着一支钢笔】
-4.2-(小全,为1米8身高的视平线。实木桌子在视平线偏下,桌子的左下角与画面左黄金进分割线的右边成30°左旋相交。画面左边是模糊的泛白与树荫色的远景,墙面均为白色微微泛着暖绿调。隐约看到有大人抱着孩子的身影,孩子回头伸手指向桌子,身影转身超桌子走过去。(全部模糊有颜色剪影))
-【我伸手去够 我想如果我够不到它它就会消失 于是它真的消失了】
-4.3-(微侧俯视特写原木棕色桌面上有只黑色的有金边的钢笔斜躺在桌子上,然后钢笔处的场景微模糊,像是水中月?)
-【我问妈妈 桌子上刚刚有没有放着一支笔 妈妈摇了摇头】
-4.4-(反拍孩子,短发孩子在画面做黄金分割线,桌面水平位于胸处在画面的1/2微靠上。孩子身体面向1/4右偏正面,脸微微转头正对画面看,此时母亲右边入境。桌面与空间平行均右倾,母亲从画面右边过境到画面中心时随着母亲向做移动微摇镜头到与桌面平行。过境后画面只剩下空桌子垂直地面,正拍。ps出现的都是家居服。)
-4~5转场-
(切回到-2-的拍摄位置,特写桌子左边靠着橱窗的位置上有只银边墨蓝色的旧钢笔在只有半身入境的课本上斜躺着。)
(镜头微微左上摇,贴着敞开的窗户的那部分绿色窗帘中景微俯视特写。)
-5-(镜头继续下摇并向左斜向下边摇边拉镜头,穿过缝隙处推镜头穿过纱窗穿过窗户看到了一点点远处的山与俯视的房子,
-【我记得不知什么时候父母带我去百货店买了一盒立体房子拼图】
(与此同时有黑色的翅膀为单圆瓣的小蝴蝶从画面左下深处(从大俯视六层楼的第三层的树荫底下出现)向上飞,但是镜头不因此放慢或停止)
-【我找母亲要 母亲说爸爸出差还没回来】
轻微向上移镜头边推镜头到之前与上一镜头大小位置一样为止(此时小蝴蝶在画面左下角)。)
-【我问母亲你们把它藏在了哪里 我记得是之前买的】
-6-(蝴蝶成细斜体f从画面原窗户的左下角飞到右上角,在画面右侧的突出的楼面的楼顶处消失。当蝴飞到画面中间的时候镜头由静止轻微跟拍转换角度,当蝴蝶飞到楼顶时推镜头中景跟拍并顺着蝴蝶消失的位置向左微快摇镜头给个天空的空镜。)
-【一周后父亲回来了 取出了一盒立体房子拼图 妈妈问我是这个吗】
-【我点了点头 只是有一点点不像 但是确实是这种】
(空镜:天空为稀稀拉拉的薄云与灰蓝色阴天。)
【从那时起 我便更加渴望真实的东西了 我希望记住它们】
【因为我分不清我什么时候活在梦里 什么时候活在现实】
【我看着那些身边的一切】
【我对自己说 记住它们】
【于是我相信它们便永远永远地印在了脑子里】
(接上一镜头向下缓缓摇去……)
-----------------------------------------------
注:原来【序】的开头的后置
-----------------------------------------------
01】——平视:大学公交车站附近的人流
(注:不拍车站,车站是用来形容视角的)
1等车角度小全
【即便后来那个生病时候的我 也从未放过一个珍贵的记忆】
2齐腰,人流之中
【哪怕它并非所谓的现实】
------------------
一
现实景色:写实感
02】——全俯视:上帝俯视的人流
1云的影子划过人群(*注意云的投影的形状)
-【我家的小区外有片山。】
-【记得小时候……出了那山就能看到大院门前的那条马路。】
-【它大修了三次,道路的方向变了两次。后来又要修立交桥。】
-【为此大山被切掉了一大半。】
(第一片云飘过)
-【我记得妈妈经常带我去一个电梯挤在塞满物品的货架墙的大超市。】
-【包装物品的塑料袋被生塞进小格子里,很凌乱。】
(第二片云飘过)
-【我记得我无数次在大厦顶部的游戏厅里迷失了方向等妈妈逛完商场回来接我。】
-【我记得我在那个大厦一层上过补习班。】
【我记得一些人,还有那里的街道,妈妈开车送我,走了很多次我才记住。】
(第三片云飘过)
2雷阵雨刚开始,有雨点轻轻如针滴落
-【可是这些记忆,妈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能问到的人对此也都毫无印象。】
3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抬头仰望天空,其他人继续向前挤着走
【使我唯一能分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的标准就是——】
【在梦里,不论多现实的梦——都只有我一个人。】
【而现实,有很多人与我一起记忆。】
03】——全仰视天空(骤降倾盆大雨)
【然而……有时候,我又不得不承认——】
【我的的确确记住了很多很多,只有自己才记得的事。】
-----------------------------------------------
04~
-----------------------------------------------
【生病的时候】
【我弄丢了一个重要的回忆】
【大病好了两年多以后】
【我才逐渐地试着去回忆起生病时 那些我逼迫自己忘记的】
【曾经珍贵如命根子的记忆】
【我记得】
【我曾经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可是】
【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那些记忆了】
(以上两段的背景是变幻的像是印象派水彩或者融化的冰淇淋,变幻着的被高斯模糊过的被一起在丛林中的花园那种变幻的颜色)
【我只能依稀记得梦里的一些人】
(特写,反射着幻彩色的大大小小的玻璃珠在窗台边上放着如果冻般轻轻晃动着。窗台是留有刷子痕迹的白漆刷过的毫无修饰的窗台,窗台的右下角在画面有黄金分割线处出境,有一丁点灰尘在上边,但是没有墙皮。有一小片新叶在墙角朝着窗外绽放,阳光洒下来,隐约透过玻璃珠知道外面的风景,窗户不在画幅内。)
【还有那遥远而温暖的童年】
(远景,刚刚以绿色为主的幻彩的变幻的背景下,泛着玫瑰紫色的向左下轻微倾斜的草坡剪影在画面横切1/2处。有三个蚂蚁大的小孩子剪影从从画面右边入境向左边跑去,在快跑到接近画面中心处第四个小孩子从画面右边跌跌撞撞地奔跑着入境,追逐着前边的三个小孩子。四个孩子似乎都穿着到脚踝的一字裙,三个中有一个头发披肩有怀卷,有一个短发,其他两个孩子看不出来,似乎有戴帽子,奔跑的孩子头发凌乱。)
(跟拍四个孩子,上个景别的背景逐渐变暗,变成粉紫相见偶有深如黑色却很透亮的普蓝色的星罗棋布四处闪着星光如宇宙,有金色与玫瑰红,粉色边镶嵌的夜光云彩飘过的背景。一直跟拍直到孩子与背景几乎一个颜色。ps第四个孩子追上那三个孩子后前边怀卷的孩子变成泡在前边的牵着一个兜帽,短发与另一个兜帽一起跟前边的兜帽牵着手紧跟着。融进夜幕之前保持四个孩子在画面中心位置。)
【我记得 小时候的某一天】
(之前的夜幕变灰同时变形变成一个短发孩子的形状,头朝画面左下角的影子,在画面右上角有一双黑色小皮鞋。)
【我突然看见了我自己】
(镜头上扬拍到穿着红色背带裤的大概一米二三的小孩子的同时,小孩子头与上半身像画面后边转。在小孩子身后有一扇棕黄色边框的门,门在门框右边向里开着看不到。其余背景是白墙与浅棕色木质地板。)
(切,保持之前的画面去掉小孩,在门框里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在屋子里,屋子里有张铺着金秋颜色被子床单的大床,窗面朝画面左边。门直对着的原来小孩子站的位置后面是有着金色枫叶图案的窗帘拉着,屋里的灯光明亮但是不是暖色。小孩子蹲在窗前的空地上系皮鞋,然后又朝着画面跑来在门框处停住转身右手扒着门框低头看着鞋子,此时画面景别不变。)
【自那以后 我便总能看到她】
(还是那件屋子,平视。画面中门开着在前景的做画框边,床的左下角在有黄金分割线上靠下的位置,孩子面对的那面墙靠着床有个棕色原木色的微欧式的大衣橱,衣橱的左边在黄金分割线截止,旁边有一面黑边镶嵌,上边圆角下面方形的长长的底下有轱辘的镜子。
镜子前有之前出现的小孩子,小孩子穿着黄色的小毛衣红色棉裤踩着钴蓝色的小拖鞋,右手拿着绿翅红头的鹦鹉布偶左手抱着小鹿娃娃面对着镜子不停比划着,似乎很开心地在演故事。镜子那边反射出来的大部分被孩子挡住了,但是孩子穿着拖鞋,那边能看到是穿着小皮靴子。)
【在我小的时候 只要我想回忆 她就会出现 之前的场景也都会再现】
(切,镜子边在画面两边,镜子里面的空间仿佛折射过的,像下坡一样向后仰。草坪里有个白裙子穿深棕色皮靴的有怀卷的长得跟之前的小孩子一样的孩子在画面中心,背着手在那个空间里向后跑去又转身翘起她右边的脚,她身后有一片针叶树林,在画面有黄金分割线偏右截止,有鹿群在树林边头朝画面右边低下喝水,有一只白色的鹿朝着镜子里的女孩看去。在远处有颜色连天雪山,天是浅蓝色的。)
【再后来 我看到了更多】
(切孩子在镜子前手舞足蹈的镜头,然拉镜头跟拍孩子从那间屋子跑出来,经过只需三步就可以迈过的打了一墙放满瓷漆花屏签名足球与花等的展示柜子的客厅,径直跑过去这里是平视小全正拍,之后继续跟拍孩子跑进了一间小屋子,屋子阴暗,能看到有一扇塔罗牌形状的窗户,窗户外面有一棵大树,从窗台忽的一声飞走一大群麻雀停在树上盯着屋里。此时正拍小全,窗户在画面中心片上。小孩子在偏蓝色的右下角阴影中猫腰找东西。然后抱着小鹿玩具跟另一个娃娃又从右下角出境了,能看到笑得合不拢嘴的侧脸。)
【与她梦想的世界】
(切微俯视的平视。在客厅,展示橱柜在画面左边,直对着画面中心有一个横过来的原木桌子,就是之前放钢笔的那个桌子。上边摆着拼图立体房子与乐高一类的组装玩具。孩子坐在有着像是Y字鹿角形的靠背的原木椅子上,背对着画面,脸朝着妈妈。母亲面对着镜头偏左给孩子喂燕麦。整个空间都是偏左角的轻微鱼眼透视。孩子吃了两口母亲起身向画面右后方走去在右后方出境,能看到母亲带着围裙拿着玩碗勺推门进去。画面中心再靠后扇门,门的左边有扇挂着狮子铜板浮雕的门。门开始的位置是客厅桌子对着的那面墙的终止。)
(镜头里孩子的身高细微变化,衣着细微变化,但是发型不变。积木玩具细微变化,背景摆设比如碗筷桌子脏净细微变化。母亲这边除了围裙也都细微变化暗示时间。当母亲出画孩子立刻回头看着镜头偏左做嘘的手势偷偷坏笑又立刻扭回头朝着妈妈进去的厨房看了一眼又转身继续玩游戏。)
(画面反切,平视侧拍孩子,孩子大约有1米5,穿着运动装。孩子面朝画面右边专注地组装一个似乎是星战的那种组装可动玩具,然后突然回头向着画面左边看去,同时随着孩子轻微摇镜头,有个穿着皮衣扎着常常直直的马尾辫的化了点妆有着精灵耳朵的女子看着孩子微笑她右手拿着皮鞭左手抱着一只小鹿,她抬起右手像孩子身后指了指,手里开出深紫色的藤萝于白色的小花。孩子朝着她将左手放到桌子底下轻轻摆了摆手,她摆了摆右手转身走近孩子的房间。)
(孩子将身子扭到画面右边的同时摇镜头到能拍到房子靠右边,母亲穿着外出的衣服微笑着把午饭端到桌子上然后一边说话一边转身到客厅左后方那个门,她轻轻推开门,有电视关掉的声音传出来,微黑魁梧的穿着运动服的爸爸走出来回头跟孩子说了些什么于是与母亲一起从桌子对着的门出去了。在父母说话的时候孩子胸下出境为近景虚焦,后边的父母朝着画面微靠上方主观轻微缩小。当大门关上的时候后虚前实。此时由于之前的拉镜头孩子的头几乎沾满了画面,然后孩子转头,小头发随着屁股抬凳子翘起来几根,动作活泼地冲离画面中心,与此同时加强鱼眼镜头感变成俯视迅速跟拍孩子屁颠屁颠地跑进自己的屋子。)
(空镜,在对于大人其实是走廊的客厅桌子的右边能把有非洲狮浮雕的门囊括在画幅内的位置朝着展示柜子正拍。从孩子的屋里蔓延出很多嫩绿的枝桠有神奇的鸟飞出来,有精灵的歌声,有狮子的叫声,以及越来越多的人说话的声音,走廊里的桌子渐渐地发生形变,靠着近景这边的浮雕狮子后了两声从门上的浮雕一下跳了出来,手握辫子的精灵走出屋子朝着狮子做了手势狮子便跳上了桌子,精灵轻轻抚摸着狮子。之后孩子的屋子里又走出了穿着魔法袍的年轻人,他拉着孩子走出屋子时依旧在交谈,此时孩子穿着A字白裙带着兜帽。之后整个屋子只剩下结构了周围的空间都变成了开放的可以穿越的空间。有海水可以涌入屋子,也可以有飞龙或飞行器将屋里的人接走。后来还有穿着黑客帝国那种衣服的人出出进进等等……)
(在之后空间一点点变化结构,孩子也逐渐长高,变换发型,身边的精灵们动物植物景色也切了好几次)
【再后来 我生病了】
(从教室后边朝前正拍,蓝色的高中校服扎着马尾辫的孩子坐在课桌上,马尾辫搭在肩上有怀卷。孩子位于镜头左黄金分割线偏右。
俯拍理科一模物理模拟卷子上,右手正在乱涂乱画,用几何的方式一边推算着似乎很难的公式一边迅速地结题。
切,微俯视齐腰中景。老师从画面左黄金分割线黑板那边顺着桌椅走来。老师走过来在画面中景处停下低头向右看着孩子的卷子,孩子在画面右黄金分割线后背椅背的一半往下出画面。
原中景,老师侧身拿起了卷子,又转身面向画面偏左,推了推眼镜思索了很久又转身将卷子放了回去,孩子坐在那里微低头背影没动。)
(切镜头小全(相对于学校正门是小全,相对于行人是大全)正拍校门,孩子穿着便服被父母领着去了学校,片刻又被领了出来。孩子每走过的地方都有藤蔓生长出来将周围的建筑缠绕,有玫瑰花瓣飘落,有黑色的仿佛黑客帝国的车子从孩子身后画面左边入画在校门口停了片刻又迅速调头在画面前景处进入画外马路开走了。同时转场。)
【我再度回到了小时候】
(小全平视正拍,披着蓝色校服的孩子背对着画面在屋里的客厅餐桌前坐着,父母陪着她一边嘱咐她看书一边拿着药单将药放在孩子面前。)
(ps:客厅餐桌以及椅子为直角白色,椅子带银色金属边。桌子两边各有一把椅子推进去,靠近镜头有两把推开的椅子,孩子坐在右边内把,对面也有两把椅子只是紧紧地跟桌子一起贴着墙。
之前的原木餐桌是圆角的。白色桌子上铺着白色钩花餐布上边又铺了一层微冷色的塑料膜。孩子面对的墙是淡淡的黄色。孩子面前的淡黄色墙上挂着略深土黄色的竹编席,上边插着松枝与画框,画框里的是有点商业化前卫感觉的彩色抽象画和铜狮子浮雕与被镶在厚相框里的孩子小时候画的插画。地板是米色大理石大方砖地板。)
【看到身边的东西在融化】
(小全平视正拍,孩子穿着便服,头发比之前长,校服搭在椅背上,桌子上有高二文科书和文综练习题。父亲大手从画面左上角入境,孩子头也没回地左手接过递来的药单后顺手放在了一边,背景音有母亲在劝说,后来似乎又交代了什么之后父母脚步声从左声道到右声道之后随着关门声消失,紧接着孩子错开凳子起身将桌子上的药单叠好放在了笔袋里,从笔袋里取出药盒将一盒标着星期一的小盖子打开,将药片碾碎悄悄扔进了穿着白色夏天传递那种拖鞋的脚旁的垃圾桶里了,起身将右手桌子上放着的水杯里的水喝光。)
(PS:客厅画面左边有白色的沙发与金色欧式古典玻璃茶几,茶几的玻璃面底下有一个酒箱上边放了一盆巨大的婚庆古典欧式假花。右面的墙上有一幅由瓷砖拼成的现代抽象画,正对着桌子的是客厅尽头,在画面有黄金分割线上有面窄墙,墙也是暖黄色的,被白色的长方形空调挡住。空调右边是一间屋子,里面门开着,有带着枫叶图案的白色纱帘,橙色的地毯材质的窗帘被系在了一边,地板是深蓝色的。空调右边是对着对面墙的沙发与被左边沙发包住的茶几,以及沙发后面的三扇如屏风般的玻璃门和玻璃门后挂着几个空衣架与展开的白色床单的X形巨型折叠晾衣架。还有被晾衣架与白色床单挡在后面的小山上的绿荫。内隔阳台的纱帘跟红色毯状厚窗帘被一起绑在了落地窗两边。)
(摇镜头并微微推镜头,随着孩子回头看向客厅桌子左边对着的客厅尽头的落地窗,正拍客厅尽头的落地窗时孩子与桌子已经出境。除了屋外的盛夏的树荫没有变化其他场景都似乎开始融化了,但是只是色调在如融化了般那种程度的变化,而且色调变得越来越冷了。)
【看到梦幻的场景逐一破碎】
(PS:画面向右平移的话可以看到客厅白色餐桌的右边,紧挨着挂席的那面墙边有扇镶嵌着由彩色木地板组成帆船形状的白门关着。)
(小全平视正拍穿着家居服的孩子在做题,跟拍孩子的右手在卷子上悬停,突然用力握住笔将笔尖狠狠地戳在卷子上。便合上卷子,身子大幅度向右倾,同时向右平移镜头,椅子刺啦一声被推开,孩子飞速跑回屋,推开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门。镜头为空镜,餐桌右边在左黄金分割线与中线之间,偏草绿色的墨绿色书包在桌子右边的银色金属椅子腿下敞着黑嘴歪着,里边没有书。画面微有鱼眼透视,显得帆船门的屋外空荡荡的。以及,从屋里传来屋里的轻轻的呜咽的哭声。)
-----------------------------------------------
05~
-----------------------------------------------
【引子】
《5 Steps...》
I Wake Up Remember Your Colours.
It's Like Slowly Leaves Falling,
They Fly Softly.
I Let Those Leaves Fall,
I Don't Hold - After All, I Can't...
My Soul Is Five Steps,
And You Were Five Steps...From Me.
When I Held You,
Symphony Of Deep,
Some Things Don't Have Any Life To Render An Account To,
And You... You're Following Yourself.
I Let Those Leaves Fall,
I Don't Hold - After All, I Can't...
My Soul Is Five Steps,
It Ends Where You Starts,
It Completes Itself.
——《Shining Silver Skies》Ashram
-----------------------------------------------
(注:从04结尾处带入诗歌,并接上一镜头的取景继续。)
(特写:镶嵌着由彩色木地板组成帆船形状的关着的白门。以及,从屋里传来屋里的轻轻的呜咽的哭声。)
-----------------------------------------------
(注:以下均微带鱼眼透视)
【我看到大病初愈的我自己】
(有着帆船彩色木板拼接图案的门背面的两排视力表在画面左黄金分割线左边,先前对着窗户的右边带有三层小玻璃橱柜的米色桌子在画面中心微俯视偏左一点的地方,贴着复活节兔子壁纸。)
(穿着睡衣的我的背影坐在面对着复活节兔子壁纸的书桌前的椅子上,身后是仿佛船仓的双层床左边的自带楼梯两用橱柜。)
-----------------------------------------------
(融化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此时正拍双层床对面的墙(之前未入境,墙纸为复活节墙纸),那里有之前放在窗台下的桌子,有着米色靠背和坐面,银灰色椅子腿的椅子,跟片草绿的墨绿色旅行书包都在那边,书包拉着拉链,被塞得满满的能看到里面书的棱角。
桌子上有摊开的本子和笔。桌子靠右边是墙,有小橱窗贴墙,橱窗里有很多摆设(小奖杯,照片,陶瓷小摆件,干花,钥匙等,微凌乱,橱柜面上能看出有灰与之前摆过的东西留下的干净的印),其中有个俄罗斯套娃,木制的原木色彩色内嵌沟边花纹,没上色,比之前那个要粗糙很多。
靠着桌子左边就是房间的门了,上边贴着视力表。镜头微微俯视,变主观微鱼眼镜头,但是看不到拖鞋或者脚。)
(融化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此时正拍双层床对面的墙(之前未入境,墙纸为复活节墙纸),那里有之前放在窗台下的桌子,有着米色靠背和坐面,银灰色椅子腿的椅子,跟片草绿的墨绿色旅行书包都在那边,书包拉着拉链,被塞得满满的能看到里面书的棱角。
桌子上有摊开的本子和笔。桌子靠右边是墙,有小橱窗贴墙,橱窗里有很多摆设(小奖杯,照片,陶瓷小摆件,干花,钥匙等,微凌乱,橱柜面上能看出有灰与之前摆过的东西留下的干净的印),其中有个俄罗斯套娃,木制的原木色彩色内嵌沟边花纹,没上色,比之前那个要粗糙很多。
靠着桌子左边就是房间的门了,上边贴着视力表。镜头微微俯视,变主观微鱼眼镜头,但是看不到拖鞋或者脚。)
(注:|上为原02~:我累了 可是我依旧觉得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可是“它是什么”的镜头|放于此处对比)
-----------------------------------------------
【她趴在我的桌子上 拿着生病前我一直用的那个日记本】
(中景胸上特写:上一镜头的角度,切左前推之后顶住的景别。右胳膊肘顶在画面左边,被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右手上枕着微微发旧黄的脸,微红肿的眼睛露出左边那只,正盯着在右手前边的,扒在本子左半面上的,那无力的握着笔的左手,指尖下流出黑色的签字笔笔尖。)
【我看到了里面多了新的内容】
(微俯视特写,握住笔的左手虎口位于右黄金分割线偏左,画面中心偏下,笔尖下面距笔尖有一段距离的很多乱画的线,一些箭头与仿佛快睡着了的或是奋笔疾书时写出的看不清的歪歪扭扭的字)
(边推镜头边压低镜头顺着直面向右胳膊肘平遥下压着的前边一点的左半面纸,本子中心往右的纸上都有被泪水浸过的皱起的痕迹。胳膊肘压着的地方露出浸湿后又干掉的黑字)
【看起来那个我生活的很好 人缘也很好 似乎事业也很成功】
(继续低角度平移,顺着小臂越过胳膊肘向桌子右面,接近墙角三层小橱窗的地方贴桌面伏过去。)
(桌子上有摊开的本子和笔。桌子靠右边是墙,有小橱窗贴墙,橱窗里有很多摆设(小奖杯,照片,陶瓷小摆件,干花,钥匙等,微凌乱,橱柜面上能看出有灰与之前摆过的东西留下的干净的印)
(注:摊开的本子上写满了名字,似乎是花名册。)
【可是 我不是生了场病吗】
(从花名册上斜向前不穿过玻璃,f形向上摇镜头至橱窗第二层中景:位于橱窗右边的浅蓝色俄罗斯套娃在画面右黄金分割线处。她的左边是打开的全部俄罗斯套娃,算上打开的一共5个,从右到左一次是最外面的,但是摆出来的最小的,并不是里面最小的那一个。倒数两个之后似乎差了2个又续接的,但是似乎由于最大的。)
【那么当我醒来后 那个日记本不应该还保持着之前的模样吗】
(小全,站在门框与书桌之间的位置拍摄空空的床:叠好的被子,一尘不染的床柜。曾经的摆设:瓶子,铃铛,纸巾,公鸡存钱罐,书,衣服。)
【我翻看那本日记】
【这些日记是在我生病的时候写的 不是现在这个我写的】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胡乱写了什么吧 我想】
(摇镜头,主观镜头转身,与之前水平线相同,俯拍桌面上的日记本。日记本被风吹着翻了很多页。)
【但是 一个很远古的疑惑却一直困扰着我】
【尽管我早就无视它了 但是它依旧缠绕着我】
【它说】
【既然我能看见我 说明我已经不在那个身体里了 那么我是谁呢】
(门左边往里推开,在右门框上的天花板角上鱼眼镜头全景拍整间屋子,如玻璃珠)
【也许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这种状况了 我想】
(之前的镜头摇晃到墨绿色的地板)
【可是 我 到底是什么】
(切镜头反复引子镜头:
-----------------------------------------------
【紫色的蝴蝶歌唱着,将翅膀舒展开。】
(切镜头,依旧平视,但是视平线按照茧的高度来,侧拍刚刚的画面小全景。依旧是那片丛林,空镜。用一棵流着泉水的树干切,蝴蝶在一束阳光下晒着翅膀。)
-----------------------------------------------
【我感知着自己】
【这个一脸不情愿地被那个我能看到的有身体的我左右来左右去的思维的集合体】
(模糊镜头到绿色地板的那个镜头)
【我 是什么】
【什么才算是一个 我】
(切镜头反复引子镜头:
-----------------------------------------------
【巨大的树洞里,巨型的茧破裂开。】
(远处有个茧在蠕动着,然后那个菱形破了,拉镜头正拍,里面没有透明的生物流出,一只巨大的蝴蝶翅膀从里面冲破出来,沾满了整个镜头)
(注:此时镜头时间倒叙播放)
-----------------------------------------------
【我看到我的母亲的脸探进屋子里 和气地对那个我说有电话找她】
【那个我便离开了】
(远景平视拍摄:近景是位于有黄金分割线的合起椅子的客厅白桌子,有睡衣跟皮包纸袋子水果等常见摆设在上边。中景是位于做黄金分割线靠左的紫黑色花纹沙发跟位于白桌子另一头的一个放满酒的白色酒柜,远景被酒柜挡住的那扇门打开着,隐约看见母亲开着门找画面喊着什么。那扇门的左边是位于画面中心偏右的空调,空调左边是沙发前的玻璃茶几,玻璃茶几后边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隔热门,如屏风一样,玻璃后边是X形晾衣架,上边有床单搭着,在后边是收起窗帘露着窗户的内嵌阳台,阳台窗户外透着绿色的树林远景,有黑色的蝴蝶从左向右飞过,与此同时穿着睡衣的主角从画面右边近景前如画快步小跑近母亲打开这的内扇门,然后母亲合上门,里面传来接电话寒暄的声音。)
【留我独自在这个曾经属于我的房间里】
(玻璃珠鱼眼透视之前蓝绿色的那件主角的屋子:黑色的单片花瓣似的蝴蝶在右边的窗户外飞过,但是被透视搞得很大一片黑。)
【然后少顷 我又被她强制拽到了电话里的谈话场景】
(切镜头:穿着背心的母亲的背影在画面做黄金分割线的左边,她偏右边一点是有电脑的木柜子,主角坐在画面中心偏左,微俯视,电话在前左胳膊肘在被阳光照得泛绿的普蓝色电话后边撑着脸,脸向窗外看,右手举着普蓝色电话听筒。主角背对着镜头,黑头发用大夹子夹着,在主角右边是之前小时候父母屋的那个原木的床,这时候看起来比之前要显得小很多,在右边近景露出一点之前那间屋子的衣柜侧面,窗上是白色垫子(床单在外面晾着),床的左边贴着的就是很宽的米色大理石窗台,窗台后边就是内嵌在墙里的窗户,窗户外是之前客厅看到的那片树林,可以看到树林是俯视的,下边露出一点点半山腰。六层高的楼在山腰上边些。黑色的蝴蝶从刚刚的客厅那边继续飞过来,一边飞一边朝着玻璃扑腾着。主角看着的位置视线与蝴蝶对视。)
【电话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脑子里】
(之前的镜头变成主观镜头。背景音有跟姥姥寒暄的声音。)
【我一愣】
【便发现自己已然坐在电话旁了】
(同镜头向左边后拉边摇镜头的同时主角的侧脸从右边入镜面对着黑屏的台式机电脑。)
【我不在她的身体里却任她的思维摆布】
【可我也不是傀儡】
【我有我的意识】
【并且与她不同】
【而且 我看不到她的意识】
【但是却明显地感觉到她能看到我的意识】
【不过 万一她也是这么想的怎么办】
【我想 我们从未了解过彼此】
(前虚后实推镜头到远景的森林一边模糊画面切镜头,反复引子镜头:
-----------------------------------------------
【“我不知道,我是谁…”】
(与地面平行的平视,视野15%水蓝色滤镜模糊,闪着暖黄光的圆点:靠近赤道一带的森林里茂密的微微发光的嫩绿色植物)
【“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视野清晰,平摇长镜头:地势平坦,一排排榕树被爬藤植物缠绕,中间空地很大的上边长满了地衣与苔藓,突然冒出了只紫色的僧帽水母,发现很多巨大榕树树干背面都有巨大的口子成菱形状裂开,里边有白膜,白膜下有白色的泡沫留下,里边有水母与透明身体的各种生物从里边冒出)
-----------------------------------------------
【就在我昏迷的时候 她用我的声音把我叫醒了 在一片黑暗的思维里】
(一片漆黑)|原:“身处没有颜色的宇宙中”|
【然而等我醒来 她便再也没有理过我】
(有个小白点在有黄金分割线与画面对切的水平线处晃动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原:“我听到了我的思维”|
【既然我听得到不是来自我自己思维发出的声音 那那声音就一定是她发出的吧】
(小白点消失,继续一片漆黑,但是是由很多移动的黑色乌云与五颜六色的小噪点组成的黑色好比深夜睁开眼睛)|原:“它平淡地告诉我说”|
【那么我只要思考 她的脑子里也会有我的声音对吧】
(瞬间噪点变成白色并变得巨大的白乌云边缘模糊,画面变成卖银灰色电子产品时广告用的那种银白)|原:“我得了一场大病”|
【她一定是刻意不理我】
(有晕眩感地晃动镜头,光源上感觉有个吊灯在画面横切靠上1/3,纵切1/2处晃动。画面偏冷)|原:“然后我就醒了”|
-----------------------------------------------
(注:此小节重复《~0~我-茧 01~》镜头。“||”内为原镜头配字,情节为对原情节的回想)
-----------------------------------------------
【于是我朝她叫喊着我的名字 可是那个我却没有理我】
【我想伸手拽住她 可是我没有身体】
【我试着用意识操控东西引起她的注意 然后我发现我没那个功能】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我”的意识】
【因为我身处现实 而非梦境】
【我不能左右她任何 也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锁在了一个监视屏里面 被强迫看着正在发生的自己的事】
(特写之前扑向窗户的黑色蝴蝶。)
【我被架空了吗 被抛弃了吗】
【她不是我吗】
【那她是谁】
【我又是谁】
(反打电脑房间,蝴蝶视角,棕色的柜子在画面中间偏左结束,右边是挂着日历跟金牌的门,门推开皮肤被晒棕的父亲进来,中景的母亲回头跟父亲说话,然后父亲朝着主角走过来背影对着镜头,主角从之前的近景位置离开跟母亲离开屋子,门开着,能看到一点客厅右墙壁的抽象壁画跟摆满瓜果零食的茶几跟深色沙发部分,以及厨房冒出来的白烟雾,主角跟母亲推挂着另一幅挂历的客厅门出去又进来,手里端着盘饺子。)
【过去仿佛坏掉的磁带】
【我越是努力倒带 丢失的越多】
(主观视角:筷子在画面右边夹着饺子。微向左摇镜头。桌子上叠化一只黑色的钢笔,随着镜头摇回饺子的时候钢笔模糊消失。)
【我努力回忆着生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观镜头盯着一盘白白的热腾腾的饺子,醋碗在画面下边露出一点。)
【我翻开记忆里那本一直压在床垫底下的日记】
(跌画面白色的床垫)
(反打床垫下的床垫上躺着的白色日记本,画面右边靠下进右手抽出日记同时切画面。)
【那本刚刚被那个我拿到桌子上的日记】
(正拍特写躺在米色桌子上摊开的白色日记本。)
【我从昏迷前的最后一篇日记开始回忆】
(特写日记本上的一段用墨蓝色钢笔写的文字)
【那是一篇关于一个梦的 日记】
(特写有被打湿痕迹的标题《SANAHOUSE》)
-----------------------------------------------
此时响起BGM,引用菅野洋子
《残響のテロル オリジナル・サウンドトラック》-《walt》
【http://www.xiami.com/song/1773281632?spm=a1z1s.7154410.1996860142.1.q7nbN1】
----------------------------------------------
~1~一个梦-念
----------------------------------------------
【昨天 我做了一个梦】
(特写字,从左向右一字一字地中速扫过去)
(移动字的同时,镜头如将一端沁入水里的条形薄膜逐渐变得透明,融化,消失)
(如俯视着有圆形银镜盆做盖子的加湿器,视线随着水雾从圆形视角四周渐渐散开,跨出了镜子扩展到了整个镜头甚至之外)
(仿佛钻进玫瑰芯第看枝干内部涌动的墨绿色茎叶一般,镜头四角如泛着黑的玫瑰色,接近圆的地方泛着墨绿色)
(墨绿色组成的烟雾状载体里是轻微的针孔镜头。是童年时候从主角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依附与靠墙角的上门框向客厅看去的镜头。镜头横切三分之一往下能看到一米四五左右的短发女孩从由于外面暖黄色的阳光而显得愈加深蓝的阴面屋子里走出来,她在画面左边俯视小全,能看到的是红色的小半袖T恤后脑勺的男孩的那种短发。画面左黄金分割线右边是原木餐桌,紧接着是父母住的被形容为金秋一般的卧室。)
【梦见儿时的家 巨大而粗壮的尖树枝与暴雨将家冲毁】
(镜头轻微地边移边向左摇到原木餐桌的时候融化镜头同时快速叠镜头,这个过程十分细微短暂,如彩色的水雾被打散又迅速聚拢,却不是为了还原之前的样子,只是因某种力量而聚拢了,并且还似乎正向上蒸腾着。这是个混合的景别,看起来向上拼接起来的反打镜头。)
(原木桌子左下角微俯视在左黄金分割线偏左下,整个空间斜过去,孩子站在桌子左边,大概是在展柜中心的前面,位于画面左边,脸大部分朝着镜头,但是向右后方的厨房看去,似乎是个散点透视。孩子似乎略带惊恐。)
(与此同时,镜头右黄金分割线右边的厨房门打开,门上有不透明玻璃花贴纸,父母从画面右边的厨房里冲了出来吃惊的脸看着孩子,与此同时迅速地朝着孩子跑来,在原木桌子处止住。)
【父母与我哭喊着 被破裂的家撕裂开】
(中景跟拍,就在父母快步走到原木餐桌的时候从原木桌子贴着的那面墙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巨大的窗户,那窗户似乎属于孩子的屋子,原本在右边的屋子从上一个镜头开始已原木桌子为分界点,前景变成镜面的了。那树干从窗子外先是如红杏出墙一般生长着探进了屋子,紧接着就入连根撅起般冲了进来横着从左穿过这个镜头并将依附于烟雾组成的空间中的墙与硬物打碎,仿佛地震了般。整个空间如同一个“因为老树精伸进一根树杈想找找粉笔盒里还有没有粉笔”而被撕开的粉笔盒,整墙薄如纸。)
(小全,当一大半树枝捅进了屋子,屋子也顺势随着左倾,父母仿佛被摇到了画面贴近底下的左边,他们努力地将手伸过树枝想要抱住孩子,孩子跑到原木桌子右边伸着胳膊,父母是双手就要拉住孩子的手的那一瞬间被粗大的锥子形树干阻挡着,从厨房对着的向下倾斜的打开着门的有电视的那间会客大屋子伸出的枝蔓将他们抓走。
【成三角状中粗头尖的树干将我死死地拦在儿时离开自己房间的那寸客厅的地面上】
(中景孩子在树枝这边,近景,站在镜头偏右只出自己屋子门一脚,她努力地想要贴紧父母,脚前的地却如玻璃般碎到了脚尖前。轻微地随着枝蔓的生长向右平移镜头使得孩子在画面最右下角,摇镜头同时向上抬镜头微俯视并轻轻地拉镜头使画面成为小全。孩子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推着树枝脸微向前仰,仿佛想要探脖子去找父母。)
【梦里的我无助地哭喊着 父母也无助地哭喊着 被洪水卷走】
(中景胸上特写孩子哭喊的脸并切原机位的小全。)
(快摇镜头立刻反打跟拍随着从金秋卧室与后边的会客室灌进来的从画面左边入境的滔滔洪水。)
(整个镜头向后拉并摇镜头使空间向上仰,仿佛轻轻拿起盒子向里看,同时偏绿色的泛着白浊的水似乎也变浅了,仿佛刚刚只是在用长满水藻的河水洗一个盒子。)
(父母在画面左上角的远景处被洪水冲进了画面又立刻滑了下去,他们的手臂伸得直直的,脸在水面上似乎大声呼喊着又似乎张着嘴喘不过气来。)
(孩子的侧脸在特写近景处从右小心探着身子入画面又出画面。)
【梦中的我的父母 看起来是那么亲切 那么纯粹而美丽】
(切镜头,靠墙的床从墙向外主观镜头拍摄,大学的穿着夏天睡衣留着水母头的主角坐在床上,画面正中央,她看着之前树干与被河流卷走的父母的镜头。)
【没有污垢的人 被童年未实现的梦带走了】
(跟拍变反打,俯视。她转身躺下盖着淡黄色的单子将脸向着画面左下角扭头,画面下边是枕头,对着的左上是床的另一边,有三个蓝色边的洞,就是那个如水手船的双人床的另一面对称栏板。)
(画面偏右边是墨绿色的木地板,靠近书柜的衣服塑料箱子放东西的塑料盒子浅海绿色与棕色等,靠近下边的电钢琴与那些箱子之间是画面水平线,水平线处空间偏深下露出绿色的敞开着一条缝的绿色小熊一家的窗帘,外面的光透着窗帘洒进来,但是很浅。)
【剩下的愿望 则变成了诅咒】
(主角的头朝着画面下侧脸朝着左边靠墙的一排两层白色床头书架,架子底下塞满了衣服。镜头由俯视随着主角左右翻身轻轻向下摇镜头变成主观平视的同时音效能感觉到随着莫名心理压迫感主角立刻坐了起来,不过此时已经是主观微鱼眼镜头了,主角在镜头之外。)
(平视向左摇镜头边推镜头。)
【日记最后一句是这么写的】
(镜头在那面对着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的光之墙印定住并微微向上移同时推镜头特写。)
(那道被整屋子冷色阴影衬得很黄的光道里有树叶的影子沙沙地在光里面晃动着朝着左前方的主角摇晃着,但是出了光线就融到黑暗里了。)
(之前定了一会儿,镜头随着一个快速躺下而向左下摔在了枕头上,又朝着上床板翻过去看床板,又迅速翻身与床齐平的平视拍泛着月光的绿色窗帘与地面,窗帘外是平常的泛着蔷薇粉的紫黑色夜空。镜头定了一会儿又一个大翻身平视床头柜底下的团成团的衣服,又轻轻地斜向上拉镜头看位于腰处的没有光照的被子与位于画面左边也是左墙上那处打在床头柜与墙上的光束,里边的树影依旧沙沙地晃动着。)
标签:SOULBOOKSTORE
(自己都不忍目睹的文风,为了干货事件记录先更着)
黑历史描写由于能力问题会与实际诺斯性格有……很大?偏差。
不过后期的诺斯性格转变这里也没写哈-w-;凑合看。
———————————————————————————————————
故事梗概:
我在皇宫里长大,身边有数不清的姐妹兄弟却无法发自内心融入他们。我们有很多的不同,不论思想还是行为我都与大家格格不入,人际关系让我感受不到任何,只觉得像是一场被自己早就玩通关的游戏而已。
我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女王,在我初次展露锋芒之前大人们一直都这么对我说。他们按照一个女王的标准培养着我,并且一切都看上去那么顺利,除了一点——我有些男孩子气,脾气有些古怪。
我的哥哥们都打不过我,就算他们不客气地使用浑身解数也无法打败我——不论剑术比武还是打猎。这让他们中的一些觉得我让他们自己很难看,而另一些则认为我不具有女人的魅力更不应该被选为王后——而且联姻这种事情我明显是摆在脸上的不愿意。
就算作为女孩子的一切我都具备,就算我不论人气还是能力都相当出色也无法得到我的12个兄弟与12个姐妹的认可,我是那危险的第十三个,尽管我在姐妹中本来就是老大。
我不懂这是出于嫉妒还是更可怕的世界观价值观的不同所导致的,但是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我的父母也渐渐注意到了这点。我不再被作为任何培养的重点,我被这个社会的价值观所排斥了。仅仅是因为我那强大的剑术与魔法。
我的内心的野兽日渐地庞大着咆哮着。这不断增长的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对于发挥自己的本能的渴望使我憋得很痛苦。我至今还记得自己偷偷贴在门后听着父母的谈话,以及官僚与兄弟姐妹的言论:无非是举出各种我不适合作为王后的条件,比如16岁还150,比如过于优秀无法顺从任何人,比如魔法学得太快太可怕了以至于胳膊跟耳朵都变了形……任何王子都不会喜欢跟一个比自己强大的怪物联姻更别说相爱……各种各样的,总之我就是个怪物。
但是不论怎样联姻仪式还是到来了。邻国的王子们还是来了。我则被锁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而这意外地救了我一命。在我凭着远处传来的舞会的音乐推算着仪式应该是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的时候,我听到了轰隆一声巨响。房间剧烈地摇晃着。突然一股强烈的恐惧与莫名的无法割舍的担心涌入心头。我崩坏了身上的枷锁掏出了被炸城废墟的阁楼俯视着城堡下的混战。“这城里住着诅咒的巨龙!”不知是谁一声惊吓地大呼,众人纷纷停下手头的事仰头望向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救我!”“杀了他!”“杀了他!”“灭了这座城!”“柘城被诅咒了快逃!”“杀了他!”“救救我诺伊斯!”
在这嘈杂的混乱中我隐约听到了呼救声……不顾一切我俯冲了下去,我想我一定是变成了一条巨龙。我将被围困的家人们统统背到了背上并将邻国的所有人冻成了冰块。
自那以后大家便像是对待另一个人一般看着我。我的哥哥们故作痛苦地看着我,用那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悲悯的腔调对我说:“我真的很同情你,有这么大的顽疾却一直默默忍受这诅咒,你要是早些跟我说的话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搭档……比如你成为我的坐骑,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变成巨龙,虽然作为姑娘而言这真是太可怕的事情了。”而姐妹们也一直用一种尊敬而谨慎的态度对我。曾经的玩得还算是朋友的人也开始变得疏远了。
又一次我听到仆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我是私生子这件事。咦……私生子?他们说我有龙族的血统,而且准确的说是水族,一个一直被怀疑已经灭绝了的少数民族的人。而水族,我曾经的魔法老师曾告诉我其实水族人才是我们的先民,他们与邻国通婚来强大着自己的种族的魔力得以继续生存……这才有了现在的国家——伊文贝尔帝国。
那么我真正的父亲是……?我母亲的祖母辈是纯正的水族人,也只有水族人才有正统的继承血统,但是着血统却是隔代遗传的,而且至今未被人们摸索出规律,所以这继承传统已被被迫遗弃了。但是我的再现像是古老先民对现在的人的诅咒一般,另众人愕然。而我那龙族的血统又是从何而来呢?还是说,能变成龙不过只是魔法过剩所致?
但是众说纷纭的情况并没有恶化或者延续……我父母下了封口令,并召集了所有巫师法术师占星师各种有才之人将我作为一条巨龙的存在与那些变成冰块的邻国人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抹去了。一切看上去又恢复了正常,而我那像是幻觉的隔阂又仿佛回到了身边——我到底是不同呢还是只是太喜欢幻想了?这些经历是梦吗?为什么我人这么好却得不到诚心的认可?为什么我不论身处高位还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都感到了莫大的孤独?
自那之后,我的父母选择了我的妹妹做了大公主,而把我交给了我的剑术老师——掌管国家武器与战争的大叔。大叔带着我来到了距离乡下还要遥远的郊区。在那里我尽力地施展着自己的魔力与武力而不会被士兵们歧视,相反,他们觉得我真是投错胎了。“你要是王子该多好啊!”他们仿佛说出了我的心声。
在那里欣赏我的老师都从皇宫远途跑来继续教导我,我也逐渐控制了自己的魔力,并且这之后再也没失控地变成冰蓝色的巨龙。
同时我将自己打扮成乡下的姑娘,混入集市里玩耍,学做甜点与各种民间美食。我很喜欢乡下平静而真挚的生活。虽然不敢与那些人交心也无法交心。
也许我会成为一个士兵吧?那样真是最好了!
做自己管别人呢!与其在那些压抑的大环境里做一个人人刻意忽视的孤立者不如走自己的路吧!接受这样的自己不再玩那些愚蠢至极的社交游戏,也不再为了别人的眼光而试图伪装自己。也许我本来就不是做女王的料。
我在郊区的一片有溪水流淌而过的森林边习武与学习,也休息玩耍。虽然一个人却从不寂寞。
而自从某一天,我发现这片地方多了个“入侵者”。是个金发青年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当地人。但是这一切都来得太令人措不及防了——他会不会发现我会魔法?会不会发现我的与众不同?会不会像那些品行恶劣的哥哥们……
我故作镇静地继续看书习武,因为他也选择了沉默与不理睬,我想这是安全的。有一次,我发现他浑身脏兮兮地背了个大大的行李箱跑来了,在河边一边洗衣服一边不停地洗脸。那样子就仿佛小时候被兄弟姐妹欺负的我,在水池边一边洗脸一边泪如雨下一般。
他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水草滑到了水里,我本能地冲过去将他救了起来。这才打开了话夹子,尽管——从我嘴里出来的话语依旧像是在宫廷里故作清高的人际关系用语——那不是我想要的。而这也一下子败露了我的身份,用词过于宫廷气。
但是他并没有问过多关于我的事也没有在意我手臂上的鱼鳍与那鱼鳃一般的耳朵。反倒是失声痛哭了起来。那天我们聊了很久。我得知他是富商的大儿子。这个国家是排斥商人的,尽管他们再强大——就好像我一般。而他本身却不喜欢经商,更对于权利毫无兴趣可言。也因为这个事实,他那大名鼎鼎的父亲将他赶出了家门断绝了亲缘关系。
他说,羡慕我的那些哥哥,渴求那些表面上的学识——被贵族垄断的知识。由于宫廷鄙视商业,我所学到的知识里也没有经商,于是我们正好可以互补。于是我决心冒险带着他去见大叔跟我的导师们。而他确实太过文弱以至于穿上女装完全混进了冷宫。不过这小伎俩却被我的魔法老师,一位年迈的老婆婆识破了。
不过她很欣赏这个男孩子,因为他各种先天因素都很适合成为一位魔术师。于是她意外地答应义务收养了他作为自己的干儿子。
于是我的生活与视野渐渐打开了,我们互相激励着成长着,与被我们带动的周围人一起。
然而这平稳的生活没有继续更长的时间,他的父亲在参与商人自由的革命中壮烈牺牲了,而他再也没有能见到他的家人并与他们敞开心扉解开那些难言之苦的机会了。不久后商人就成为了新贵族。而王室也开始动荡了起来,由于二公主的各种能力平平,母亲只能继续执政了,父亲则带着城里的士兵远征开荒去了——因为商业与科技的发展运动使得原有的领土都不够用了。
而随着我与男孩子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的秘密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我曾经幻想自己可以一直跟他做朋友,甚至结婚。不过当我告诉了他我的秘密的时候,他却又爆出了自己的另一个难言之苦——他喜欢男孩子。但是我们约定了,不论有再大的苦难都要做一辈子的亲兄弟,挚友与战友。
侵略的战火与硝烟随着北风挂到了这宁静的乡下。两个新贵族为了争抢新大陆的所属权而吵得不可开交。而其中那个狡猾的夺利者的言行甚至威胁到了王室。
就在这时候,大叔却病危了。他将国家的武器与战争权交给了我,士兵们也非常赞同这个决定。而就在大叔病危之时,他却悄悄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秘密:其实父亲就是那曾经另水族差点灭亡的龙族人的一只,只不过因为他深爱着母亲,所以才被其他龙族人孤立了。他因此也成为唯一一个以人的形态存在着的龙。父母对我的良苦用心,我瞬间明白了……哭也不是办法解释也不是办法,只有接受这一切。另外,大叔告诉我说,他也是龙族人,并且其实我有13个兄弟,其中一个最小的,只比我小一岁——他就是第13个儿子——唯一一个父母的亲生儿子,却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只龙。所以我的父母为了安全起见将他送给了大叔养育,由于我生下来不是龙才留下了我。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是亲戚的孩子并非亲生,他们随时为了哪天我爆发而代替这个国家的形象将我安全地隐蔽起来而不至于危及他人。而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是自婴儿就交给了我父母,他们对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知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安全,逃避不是安全。那个言行恶劣的新贵族最终将这一兜子的秘密盗取出来抨击了王室,并煽动了无知的民众们杀死龙族推翻贵族,为了不存在的水族为了他那无比巨大的野心。
盖伊,我的挚友在导师们的祝福祈祷下踏上了支援那个善良的被打败的新贵族的路。为了父亲那作为商人的遗愿,还有与那份对大多数善良的有尊严的商人的信任,他坚信之前自己是偏激了,父亲不是野心家不应该被那个可恶的野心家丑化。虽然他于父亲的隔阂也许只有来世才有机会到清楚吧。
而我则踏上了寻找自己的亲弟弟的路。
我在一个山谷低找到了他——浑身雪白的帅气的巨龙。他冷漠地瞥了一眼我,说道:“你身为龙的尊严哪里去了?”
“……”
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问话让我不知所措。
“身为一只龙你天生不自知么?没有本性么?你感觉不到神的召唤吗?”
“……你在说什么?我……大概真的不懂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人类模样,而且他们说我是有水族血统的……”
“原来是个混血啊难怪。”
之后他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理睬我。
“……爸爸妈妈遇到了危险……”
“那又怎样?”
“爸爸以及其他的有龙族血统而不被知道的人都被一个野心家发现了……还说要虐杀。”
“什么?”
这头孤傲的巨龙立即收回自己懒散的身子。
“被逼迫变成龙的与躲在丛林身上里的龙都被揪出来了,妈妈也被孤立了……明明都是水族人的人也互相不信任了。保住性命起见还是先变成人比较好……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爸爸妈妈都,”
“我知道了。”
巨龙瞬间变成了人形。
好帅?!
“你的导师其实每年休假都会来这里教导我同样的学识,我只是不喜欢罢了但是我并非没学进去。”
于是我们带着士兵决定背水一战,而我也打算着与那个战败的人建立同盟关系……也许还能看到盖伊。
盖伊前不久传信来说那个被发现的新大陆里有祖先的遗迹,是一种超越现在的可怕技术。所以野心家才会拼命地夺取,而且,他已经夺到了大部分仪器,就差这些精密的古代仪器的核心没有找到了。而这似乎关系着整个世界的安宁。
我的亲弟弟却没有对这封远信表现出丝毫兴趣,他近乎于冷漠地淡定地说道:“这些仪器早在龙族的口传史里被世代相传了,根本不新鲜。只可惜它还是被恶人利用了。”
“你知道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不知道。”
……
“但是我所知道的龙族口述史里关于这世界的一切,尽管现在的龙都当他们是传说,但是我与生俱来就知道这些,也许是本能。”
“那你未来打算怎样……?重建家园吗?”
我以为他会像我那些浮夸却有抱负的哥哥们一样……
“不,比起那些我希望能认识朋友并组建乐队。如果这世界真有可能太平的话。”
“以一条龙的姿态?!”
“当然不。但是平时我还是喜欢龙的姿态。”
然而当我带着弟弟与军队来到现在已经沦陷的城池背后,却传来了要处死王后的消息。听到这个,弟弟立即对我说,他去替母亲顶嘴,而我带兵拯救这个国家。
“水族是不能灭亡的,龙族也不能。如果这个不知是什么的疯子再继续造下去的话,所有的种族都会被古老的诅咒上身的。”
于是我便带着王后跟士兵去往驻扎乡下的新土地发现者的领地计划着最后的背水一战。也就在这时候,我们被告知国王被示众斩首了。
我遇见了盖伊与在那里看守最后的古老遗产的战士,妈妈决定代替我管理士兵,她说我更适合单打独斗。于是我便加入了那些战士的行列。其中一个为大家打下手的报表私下告诉我,在他给我捎盖伊口信的路上,他不幸掉入了死亡谷并差点被死亡森林吃掉——他所说的死亡谷与森林则就是弟弟带的那里。他说他被一只白色的巨龙救住了。并且与那条巨龙成了朋友。也是那次他才知道龙的存在。他说他经常执行运输与保镖的任务,他在邻国的荒土地边上的酒吧里爱上了一名白发少年并于那人约定了组建乐队的事。而那个人告诉了他龙的存在,而那条白龙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我告诉他说,那条白龙就是那个男孩子,而他现在正在野心家的手里,还有一个月就会被软禁了。那个黑发的保镖男孩子霎时震呆了。他绞尽脑汁想了想,求助了守护遗产中的一名神秘的人,那个人比我还矮一点,而且跟盖伊关系很亲密也是盖伊第一个介绍给我的人,不过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干妹妹,不过那个妹妹人也很好。
那个矮矮的从未摘下遮脸的大帽子的少年潜入城堡里带出了我弟弟,说,既然已经答应被软禁了就不能逃避,不然会激起愚民的愤火,反而不好应对。他答应在短时间内交给弟弟一个特殊的技能,这个技能可以挽回弟弟一命。并且承诺在弟弟遇到危难之前来营救。口信这事就拜托给做保镖的黑发青年人了。
待一切就绪后,战争便拉开了帷幕。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我却失去了对于战争时候的记忆,不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而我上述所说的一切,也是在和平时代通过与朋友一起的努力下才慢慢想起来的事。也许之后还会想起来更多。他们都鼓励我自己想,而不是直接告诉我。我也对自己说,如果实在想不起来,就当做自己的命运坦然面对吧。
后来一切都好。
视角主角:佐拉
主角:
• 佐拉
• 佐恩
• 黛静
• 怀特
次主角:
• 诺斯
• 盖伊
• 布朗
• 萨利
• 华生
• 伊伦
• 小布莱克
• 杰克
隐藏次主角:
• 佐拉麻麻粑粑
• 佐恩麻麻粑粑
• “蛹”与“囚”。囚是蛹的电子核心,她直接与科学实验中丧生的亡灵沟通。
• 老布莱克
次角:
• 学校
o 间谍老湿
• 泼辣的美女老湿,但是身患绝症。努力教书并把自己的间谍信息毫无保留地告诉黛静伊伦他们。支持学生运动。在一次任务中丧生失踪。几乎全校同学为她送行。
o 萝莉三人组
• 黑发:是萨利的妹妹,学机械的。在糖果店的那条街的地下开兵器铺。
• 金卷发:伊文贝尔来学艺术的外交官的女儿。
• 米直发:伊文贝尔的代替雪成为下任伊文贝尔女王的公主,因为怀特的突入变成了落寞贵族。不是正宗血统内的少数民族,是正室。伊伦表妹,但是他俩关系形同陌生。
o 一对学生会情侣
• 在学校信息上帮助黛静许多的人。
o 电脑狂宅
• 天天追着布莱克帮他发明电子游戏并破译其他的,后协助布莱克将开发的游戏用作暗号密码传输展开了数码战。但是个标准的neet
o 鹿女和棕色双马尾
• 曾经的佐拉的发小,后来总是去佐拉的书店的朋友。与布莱克他们一起被怀特穿越到平行世界活了下来,却相隔两岸不知对方死活。在学校通过黛静找到了原来的佐拉。双马尾后来成了魔导士。鹿女则接管了校长在伊文贝尔总部学校工作了,业余插画师小说家。
• 布莱克
o 宣:布莱克的女秘书。曾经是黑道道长,后来因为怀特被当作了黑道的替罪羊,被布莱克搭救成为布莱克的忠实手下。
o 糖果店退休的老侦探
o 和七圣士都非常熟悉的和善老人。有不死的潜能。曾是个情报搜集员,后为侦探。帮助布朗盖伊特别多。雪是他的店铺的常客。骑士还是金融店的高级餐厅的高管,后来将餐厅转让了。
o 布朗咖啡厅的投毒高手
• 被怀疑是一个组织。经常有知名人士莫名死在那里。其实里边全是布莱克的手下暗中操作的。
• 私塾的先知老战士:教导黛静的人,用黑色藤蔓制造了萨利活着的幻象使华生撑到了战争最后。
• 伊文贝尔
o 女王:伊伦的麻麻,
o 骑士:各种神,水神光神龙神鸦神作为四大家族的象征。除龙外其他为少数民族,光神因为通婚没有纯正血统(。
• 科学所的研究人员
参与蛹的工程的所有变成书的亡灵成为了七人无形的帮助者和指引者。
• 怀特
o 格雷噬魂族叛变的舅舅,参与怀特的集中营试验将佐恩“一分为二”后来因无用被怀特处死。
o 声名远扬的海盗剑客,在某次事件中被佐恩暗杀。佐恩伪装成他去了伊文贝尔。剑客是光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