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的天空,依旧阴雨昏昏沉沉的。站在灰色马路旁边的卓雅拿着她的小红伞。看向了转角处不知名的小店。
作为一名吸血鬼,她不需要去特别的补充食物。只是有时候她也会去设想那些食物的美妙滋味。
说有一位魔女伊丽莎白 桑德伦斯,被杀害了凶手并不知道是谁,但是听说在案件的现场遗留了一个紫色的水晶吊坠在上面用黑色的绳子穿着,据相关人士透露,这个吊坠有隔绝魔法的气息。
具有些懂魔法的同事来说,上面施加了隔绝魔法的魔法,导致没办法用占卜或者是其他的超自然手段探查追踪这个项链的相关信息。
对于魔法,她显得有些有些一窍不通,论工作能力的话她也是显得有些无法得心应手就像有人来询问过她
“罗洛特尔的后代怎么不见了?”
好吧对于同事她也是甚少留意,因为吸血鬼本身的特性上班的时候被排夜班的机会更多对于公司一些其他的员工,卓雅她也甚少留意。唯独,和她居住在一起的人鱼小姐威尼弗蕾德巴尔布斯,她知晓得多一点,只是自己迷迷糊糊的性格让两个人的生活增添了不少麻烦,上一次她从泳池边路过的时候一不小心连带着血包滑进了人鱼小姐的水池。
……先不想这些令人的难过的事情,卓雅已经现在踏上去往英国爱丁堡的路上,他接受邀请去当地表演舞蹈。如果不是已经应邀邀请,一定去参与调查,魔女小姐的死亡真的令人惋惜。
爱丁堡国际艺穗节,在8月2日到8月26日期间在此期间会有多场戏剧,舞蹈,歌舞表演,歌剧音乐和展览等。
卓雅她的表演是在第2天也就是3号,卓雅想赶紧完成他的表演,和同事去解决那令人可惜的问题。
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周围小贩的叫卖声仍然让卓雅提不起精神,他满脑子都是那令人棘手的案件,只是当她站在那聚光灯下,她的身体便随着音乐的摆动而舞动,一曲终了,卓雅很快收拾了行李,回到公司继续加班。
最近,这座位于雪山附近不起眼角落的小村庄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只是一名旅行者。”那人这样说。“我的爱好是收集各种民间传说并记录下来,能与我说一说这里有什么传说吗?”
“这是哪位贵族老爷出来散心吗?”村里的老人这样说,因为那个人穿着明显价值不菲的服装,乘坐着一辆通体漆黑但做工精美的马车,他还带着车夫,而车夫自称是护卫。最主要的是,这两个人身上没有那种奇怪的增生。
“哈?怎么没有?不过是少爷好心,找医生帮我们处理掉了。”车夫露出爽朗的笑,他拉开衣襟,露出位于肩膀上的一大块伤疤:“喏,就在这,当初长出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得不轻。”
相比那位少爷,村民们更乐意跟车夫交谈,毕竟那位少爷……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他也不像车夫,会帮助村民们做些事情。那位听车夫说叫艾维斯的少爷,白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有夜晚才会出来走动。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每天也就晚上出来看看,完全不像取材呀。”这是村民的评价。
‘哐哐哐’,房门被敲响,来找艾维斯的是一名小姑娘。
“抱歉,先生。”小姑娘咬着嘴唇,怯生生的样子:“听闻您是位博学多才的人,我母亲的病村里人治不好,我现在只能来求您了,也许您的学识能够治好我的母亲。”
急病乱投医吗?艾维斯心想。他并不是医生,况且,一个人类的死活也与他无关。正要拒绝,那孩子接下来的话令他改变了想法。
“我会支付金钱的!还有,我家流传下来的古老歌谣也可以告诉您!”
歌谣?也不知道会不会跟那个家伙有关。看了看天空,乌云密布,完全见不到太阳,这样的日子,做好防护还是可以出去的。“带路吧。”
小女孩的母亲得的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较为少见,外界的医生早已找出治疗方法,但这座位于雪山上的村庄交通不便,村里人很少出去,不知道治愈办法也正常。
“多谢您,先生!”小姑娘喜极而泣,然后有些手忙脚乱的去找着什么。
“亲您稍等,我这就支付报酬!”
“不必了。”艾维斯阻止了小女孩翻找钱袋的举动,相比那些他并不缺少的金币,他更乐意听那个歌谣:“说说那个歌谣吧。”
“好,好的!”
居于深空的漆黑巨影
无尽光芒随之洒下
回荡于心中的声音
说出来吧
来自于神灵的祝福
无人能脱离祂的注视
祂所注视之处
祈愿终得回应
光芒播撒于大地
驱散无尽阴霾
在返回临时居所的路上,艾维斯一直在回想这首歌谣。深空的漆黑巨影很像那个邪神,下面出现的祈愿也与当时那句“说出你的愿望”搭配上,注视?是指那些漆黑的触手吗?也可能这只是某个人类梦中的臆想,与那位邪神无关,而这,恐怕需要更多的资料去验证。想到寻找了这么久却没有得到多少有关邪神的信息,艾维斯不由一阵头大,沉浸于思考中的他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声音,包括车夫急切的呼喊声。
满天乌云不知何时散了开来,阳光照下,其中一缕阳光位于艾维斯前方,他就那样直直走了进去。
“少爷!”车夫瞪大双眼,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艾维斯走入阳光中。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陡然产生的虚弱感令艾维斯回神,然后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阳光中,下意识的退回阴影中,下意识的检查自己的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哪怕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没有丝毫烧伤的痕迹。如果不是那股虚弱感依旧存在,艾维斯都怀疑他刚刚产生了错觉。
犹豫片刻,艾维斯将手伸向了阳光,久违的温暖感传来。
“少爷,这?”车夫在一旁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呵”艾维斯突然笑起来,苦涩的,难看的,悲哀的笑,唯独见不到开心的笑。
“明明是祂使得血族 失去荣光,却也是祂给了我不畏惧阳光的能力,这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