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匆忙了总之先简单的卡一下,有ooc算我的,一忙起来就写成流水账了啊啊啊
凌晨四点的贵宾厅依旧有人,欧茜亚翻开桌面上的两张庄牌,公配9,庄9闲9,和。把全部筹码都推上庄的中国人长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把筹码再次收走,对欧茜亚说:“谢谢你,班长,明天来还找你。”
欧茜亚只是笑了笑,礼貌的在台子上支起牌子换班,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回应:“我明天休息,老板。”
飞机在清晨七点起飞,欧茜亚全副武装的钻上自己的座位,打开手机回复拓跋泓的消息。在收到直播邀请的时候欧茜亚还有点意外,毕竟她看起来并不是相关领域的人员,为了基础的安全保障,欧茜亚决定联系一下自己的老朋友。要说远在美国的法国人是怎么认识现处美国的中国人的,这事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彼时欧茜亚的头发和男生差不多长短,和父亲混迹在濠江的各个赌场,幸运点能租个挂壁房的单间,不够幸运就只能去瘫痪大道。在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个码也被收走时,她毅然下了决定——出关!
一路乘船坐车辗转来到北京还是被赌厅追债的逮个正着,路过的拓跋泓还以为是在欺负哑巴外国友人,不仅挺身而出还好心的给了200块。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欧茜亚已经从落魄赌徒翻身成了赌厅的叠码仔,千里迢迢又跑来北京追债,穿着看起来像上世纪港片里的黑社会。拓跋泓刚和武术组开完会,出门一看还以为遇到了来试镜找不到路的演员。
这次多少能在咖啡厅里好好说话了,欧茜亚还了拓跋泓的仗义资助,用自认为很流利的中文道谢,拓跋泓排列了一下口音和语序说
“你粤语说的不错。”
欧茜亚说她说的是标准普通话。
空气最沉默的那一刻欧茜亚的手机响了,随行的两个人通知她没找到债主,线索暂时中断,他们还得继续找人。欧茜亚实在气急骂了句“Fick dich”,拓跋泓仔细想了一会觉得这确实不是英语,又说“法语听起来真神奇。”
欧茜亚说这句其实是德语。
按照同事们常说的话来评价,欧茜亚的打扮很土气。头发用发包全部卷着包起,穿着也是再普通不过的工装,还戴着顶帽檐很长的鸭舌帽,至少和她作为主播的模样来说完全不相同。
为了想见到的人,才能把珠宝抛置他马车的车轮下啊。
欧茜亚和拓跋泓在游行的人群旁相遇,人流声势浩大的走过,欧茜亚还帮着扶起了一个被刮倒的穿着清洁工服饰的黑人小孩。
佩戴好主播的标识徽章,打开直播的工具,欧茜亚为此趟直播能有充足的素材,不仅戴了头戴的相机和胸前相机,还有一个手持相机和背后挂着直播的手机,拓跋泓对此咋舌,还是绅士的帮欧茜亚整理了这一身乱中有序的装备。
“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欧茜亚调整好手持摄影器的云台时这么问。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气质不太一样,在赌场里,荷官总可以一眼分辨出客人们的气质......不如我们......”
“那就去武馆——隔壁的酒吧如何?每年那里都要出问题,今年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把他们解决了?”
“不,我有个计划。“拓跋泓扭了扭肩膀,附耳讲明了想法。
“啊......当然,那么试试看如何?只不过我的枪并没那么响,而且赌场内的话,赌场的安保总是很值得信任的。”
某种细微的气质得以在此处显现,欧茜亚看着拓跋泓在夕阳下火红的头发,感觉到那似乎如此灼目。
拓跋泓的计划实际上很顺利,比起和全副武装看起来还在直播的主播相比,看起来有点“怂”的黄种人显然更容易成为被绑架的目标。欧茜亚一路尾随那伙暴徒前往乔木俱乐部,虽然上层的区域聚集了不少人,但还是没人敢去和女武神保镖们来一场硬碰硬。
晚风卷起一点欧茜亚的裙角时,她的手机同时也收到了拓跋泓的消息,那种绳结实际上根本捆不住习武出身的拓跋泓,进入俱乐部的时候那群暴徒已经跑得稀稀拉拉,只剩几个负隅顽抗之辈。
欧茜亚举起手里的弹簧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在震耳的气声间同样瞩目的是那主播的标识徽章,暴徒们放弃了在此纠缠,扔下几个被捆来的倒霉蛋干脆的离开了这里。欧茜亚和拓跋泓依次给被捆住的人们松绑,有人觉得这里还算安全,干脆就留在这里,还有一部分人道谢后选择尽快回家。
拓跋泓站在一边活动手腕,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在被绑架者的人群的最后面,有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黑人男人,扎着高高的脏辫,戴着双红手套还有蒙面党必备的道具——面罩。欧茜亚不禁思考怎么蒙面党内部还会起内讧,又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在解绳子的时候有了一时的失神。
“小心!”
巨大的拉力扯着她猛的后撤,欧茜亚踉跄几步跌坐在地,拓跋泓一手把她撤走,另只手拦住了本该冲向她的攻击。
——为什么?
震惊之余,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欧茜亚这么想,她作为博主从没做过出格的引战行为,她也确信自己从没在赌场里看到过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攻击自己?
袭击者并没什么停留,他快速的站起身猛的推开拓跋泓,似乎这就耗费了他不少力气,然后继续踉跄的本出去,嘴里嘟囔着俚语,大概就是辱骂白人,和要找刚刚的那群蒙面党报仇。
“把他抓住!”
拓跋泓的胳膊比欧茜亚的话更快,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揪住了这个蒙面党的领子,一把把他夹在了腋下,三人在女武神们真的发怒之前匆忙离开了俱乐部。
“现在能冷静了吗?”
拓跋泓叉着腰站在一边,挨了教训的蒙面党坐在路边不再说话,至少能保持沉默,不像刚刚那么情绪激动了。良久,他只默默的吐出自己的名字:阿顿。
“先和我们一起走吧,”欧茜亚想了想,虽然带着个仇视白人的暴力分子看起来实在像个定时炸弹,不过拓跋泓对付他并不算问题,何况放走了的情况也许更糟,她倒是不想看到年纪这么小的小孩变成路边的尸体,说实话,他并不该来参加这场杀戮日吧,躲起来,或者暂时离开是最好的。
三人整理了装备离开了乔木俱乐部所在的区域,夜色深了,但是夜里并不宁静,暴乱在此时才算刚刚开始,风里依稀能嗅到火药味和锈味。沿着街道向前能看到一家被砸碎了玻璃的便利店,也许也是老板有先见之明的拆掉了大部分玻璃,总之店铺内的情况姑且看得过去。货架基本空了,不过还残留一些基本的饱腹食物。
欧茜亚在收银台下压了几张钞票,然后从善如流的做了冰杯倒了杯冰可乐,虽然看起来实在有些诡异,但三个人就这样坐在没有玻璃的便利店小桌前开始吃起了宵夜。阿顿拿了两条巧克力和烤箱旁的热狗,拓跋泓选了一圈最后只拆了一包饼干,不管怎么说当地的甜食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太甜了。
阿顿始终沉默着没说话,似乎有欧茜亚在场他不想要吐露更多的东西,欧茜亚则暂停了直播,安心的喝可乐又拆了一包盐醋薯片,拓跋泓坐在两人中间,目视着这如此难以言说的氛围,他问欧茜亚:“之前说的要找人,那是谁?”
欧茜亚从裙边的口袋里翻出一块圆镜,里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欧茜亚穿着条白色的裙子,头戴着白纱身边站着的男人看起来大她几岁,棕色的头发,戴着单侧的眼罩,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虽然是如此简陋的婚礼照片,但两个人看起来却般配,不过似乎还有一点......?
在欧茜亚随父亲去成为赌徒之前,也曾过过一段相对正常的童年生活,彼时小女孩扎着短短的翘角辫,只需要跟随在母亲身后,尚不清楚自己今后的命运。
为什么能够还清赌债,又那么"轻易"的在拉斯维加斯做荷官?因为欧茜亚有着和那位老板相同的姓氏,仅此而已。
年纪小小的女孩坐在料理台上,身旁是母亲和大她几岁的邻居家的男孩,两人在厨房里忙碌的做曲奇,好不容易才从欧茜亚的魔爪里抢救下来一部分。母亲把欧茜亚从料理台上抱起来,男孩就去把台面擦干净,顺便还要监视烤箱的火候。欧茜亚执着的在母亲手里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你在找什么,海丽?”
母亲拦着她的手,不过年纪太小的小孩总是难以表达出自己准确的意思,欧茜亚咿咿呀呀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什么,母亲只能一手抱着她一手去开烤箱门。
喷香新出炉的曲奇饼还冒着热气,母亲捻起一小块递到欧茜亚唇边,但欧茜亚的眼睛紧盯着邻居哥哥手里的那块,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执着的认为那块更好。
“这是我的丈夫。”欧茜亚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
忙的起飞甚至差点忘了打卡,虽然有同事剧情但是太少就不打扰了(土下座) (几乎完整)挪用了询问戴维亲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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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受害者之一生前时常光顾的地方,被列为重点调查地自然是情理之中。沈北宁和两位同事一同搭车来到弓道馆前,这几天连着阴云密布,正是出行的好时机。不远处就能看到戴维,他侧着头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上正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紧接着一阵风略过,塞特塔尔以极快的速度飘到了戴维身前。
“啊什么什么,什么魔女的家族?”
沈北宁和艾尔跑过去的时候戴维刚好挂断了电话,展开本子徐徐道来侦探联盟调查到的新消息。根据侦探们的私人途径调查,那位引发了一系列恐慌的罪魁祸首艾玛博士是一位德国人,虽然是孤儿但因为出色的魔法天赋受到青睐而加入组织,并非是最初大家预测的来自什么隐秘的魔女家族。不过也不排除她会是什么家族的后裔,只是目前没什么证据可以证实这点。
“不愧是侦探,真厉害啊。”
塞特塔尔点点头赞同了艾尔的话,几人汇合之后这才推开了白银弓道馆的大门。
起初沈北宁还以为这弓道馆今日闭馆只是没锁门,里面只有寥寥几盏灯开着,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没有任何的装潢,好像刚遭遇过一场洗劫,看起来这家店因为经营不善已经濒临倒闭了。看有人来立刻有员工围了上来,还没等几人开口对面率先一句就是:你们是来收购的武器的吗?
饶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等到武器售卖一空这家店就要被盘出去了吧?擅于询问话术的戴维承担起了审问的职责,艾尔在一边有些苦恼的做着记录。一番询问下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这家店的监控早就已经是摆设,自然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站在门口的四人讨论着要不要再蹲守几天或者去周围调查一下,就又有一伙人在门前下车。他们统一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左顾右盼一番再从门口鱼贯而入,看起来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不会这么巧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挪得之地最近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这样遇到未免太过碰巧,而且对方真的会这么蠢吗。
商讨之下由擅长潜行的艾尔和自带优势的塞特塔尔去先行进行盯梢任务,如果确认真的是挪得之地的成员,沈北宁和戴维会出手迅速把几人逮捕归案。虽然知道年龄差巨大,但戴维还是给艾尔买了点食物,在沈北宁“对方对食物会一口吞”的建议下买了酸奶杯。
最后有些出人意料的,那几个看起来就鬼鬼祟祟的家伙果然是挪得之地的成员。不过只是一些新加入的成员,看弓道馆低价售卖武器本来是打算捡漏的。
“之前只听说在国外很盛行,居然已经渗透到英国来了啊。”
在押送几人回埃癸斯的路上,戴维不由感慨起来。其他人还没说什么,那坐在后排的邪教徒就率先开口了,内容空泛,无非是永恒的幸福如何如何,越说越激动甚至把自己都感动到流下泪来,沈北宁无语,其内容颇像他还在家时听说的“信xx得永生”一样的言论。但是嘛,也不算难以理解。
事情解决之后沈北宁和戴维出去吃饭,在达〇乐和萨〇尔之间沈北宁还是选择了后者。这家店正在弓道馆附近,而弓道馆似乎也没有彻底没落下去,目前仍在艰难营业中。
“感觉案情清晰多了,不过邪教搞出这么大阵仗,也需要警察出手了吧?”沈北宁把披萨一角卷成卷,一边吃一边整理结案报告,顺手还在亚马逊订了个跨国快递“不过说起来……这总是个深奥的问题,关于活着什么的。”
“虽然面对危险愿意铤而走险,但也还是要享受生活啊~”
“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会抱憾终身的,不过挪得之地的人那天说的……”
“我理解她们需要一个能治愈创伤的理由做寄托,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上帝存在,某些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世界上真的有魔法,甚至可能真的也有神后,我想做的、能做到的事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还是老样子的无神论者呀。”
“要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嘛,毕竟许多神迹都是人创造的呢。”
“那就为了还能继续吃到这么美味的披萨干杯吧!”
玻璃杯触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有种要发生什么大事的预感,但这算是沈北宁觉得很高兴的时刻了。
在最后几天准备滑铲结果脚崴了(ry
戴维承包了沈北宁衣柜里90%的新衣购买(x)
戴维中之人承保了俺90%的新衣√(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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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快递并没被退回,坏消息是沈北宁也没得到什么反馈。不过这也不算是坏消息,比起前几年十个快递要被退回九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因为海关检查太久食物腐烂没办法退回相比,这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沈南宁在临近25岁才成功在六扇门任职,准确的说是直到任职前的一年她才终于获得并认可了自己的能力。而沈北宁在刚刚毕业不久就顺利入职了埃癸斯,所以当新员工沈南宁委派朋友(虽然是朋友来问的,但不用猜都知道是妹妹的旁敲侧击)来询问他的工作时,沈北宁下意识的就说是免灾科。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如果说是在执行司他的妹妹绝对会发飙,问就是男人的第六感。说到底,沈北宁对自己的妹妹感到很害怕,说是害怕也许不准确,只是他下意识的想回避掉和妹妹的接触,就好像要承担起什么东西一样,只是想想就很窒息。
要说兄妹关系有多差,其实没有,甚至小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在少年就出众的天赋,全家都很关注沈北宁的成长,唯恐他会变成沈仲永之类,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裂痕,而直到许多许多年后的现在,沈北宁才开始仔细回想那些过往。
并不是从小就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反倒是受制于他这出色的天赋,沈北宁从小的五感和想法就很异于常人,过量的信息无时无刻像瀑布一样灌进大脑,让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兄妹关系,能不被逼疯都是多亏了他强大的毅力。从那时候开始他有了咬糯米纸的习惯,化开的糯米感黏住嘴巴,眼睛盯着随风微微颤动的糯米纸边,耳朵也能听见细小的摩擦声,一下一下一下……直到他开始能慢慢屏蔽掉他不想知晓到的一切。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不知道是自己有所建树还是天赋的退化,总之他不再能获取到太多的东西了,而等到他可以控制住繁杂的思考想去仔细想想过去,已经是他在埃癸斯任职三四年的时候了。
咔嚓。
戴维用锯齿刀切开可颂的声音成功唤回了还在跑神的沈北宁,从刚刚开始,沈北宁的注意力就已经聚焦在对街的刑事法院门前,脑袋一部分在想着过去的事,一部分在思考着目前的状况。门前的保安面色憔悴看起来像熬了几次大夜,气场混乱的好像一锅炖菜。太阳从建筑的顶尖下消失,路灯已经提前亮起,黑夜马上就要到来了。
这也是他们前几天才发现的情况,那天他和戴维,还有森莱尔以及那位夜目的魔女小姐结束问话已经是傍晚,似乎有米奥里在的地方都不需要夜灯,即便在灯光外的夜色里,她的头发好像都发出淡淡的金色微光。
走到法院门前的时候他们一同注意到了某个微妙的东西,先是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然后看到一个面有菜色的保安,那女鬼正在他身后一刻不停的说话。四人对视,接着选择保持沉默先行离开。第二天上午来的时候那位保安身后什么都没有,戴维和森莱尔蹲点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夜晚那个女鬼再次出现,几人确定这女鬼只在夜间行动,最后敲定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米奥里在来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在距离显示比较近的森莱尔接下了护骑士之花(?)的任务,沈北宁和戴维于是先一步来到这里提前盯梢。因为严肃的地点加之为了办公掩护,于是就出现了沈北宁和戴维两人,一人戴着十字领结一人穿着平驳西装却在街口的小店切面包的怪异景象。
“曾经中世纪新门监狱的所在地,就算出现这个也不奇怪啊。”戴维把可颂切成几片,顺手接过了店长递来的两杯咖啡。
“你觉得那是个怨灵吗?”
“哎呀…就像是东方故事里经常出现的,叫做地缚灵一类的一样吧?”
“虽然看起来并没什么恶意…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来这里最开始还是调查连环杀人案吧。”
“嗯嗯,说起这个的话侦探联盟还是有一些消息的。我们在贫民区调查了那些失踪流浪汉失踪之前接触的街友,他们都表示有一位记不清面容的女人来邀请参加一项报酬丰厚的科研项目呢。”
“这种听起来就很危险吧,我记得这次的受害者也接到过这邀请,”沈北宁喝了一口可乐“难道伦敦没有这种警戒感吗,在我家那边可是对东南亚噶腰子的传闻人人自危。”
“都是生活所迫嘛,这种记不起的面目模糊应该算得上是一种魔女的易容吧?”
“……这么说的话,我记得在新的凶杀案会议之后,夜目的同事们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啊啊,都是因为那个传言啦!”
米奥里从桌子后方猛的探出头来,她身后是正举着一杯美式在向两人挥手的森莱尔。沈北宁不着痕迹的看看森莱尔再转头看看那位保安,一时觉得两人就黑眼圈话题应该有很多可以说。
“是什么样的传言啊?”戴维觉得这不像空穴来风,为米奥里点了一杯热茶之后继续询问。
“是最近在魔女之间流传出的说法,我觉得倒是像谣言啦。”米奥里的拇指擦过杯柄“据说现在的凶杀案是当年的受害者进行的报复,所以才会这样大张旗鼓。不过并没有明确知道这种说法从何而来,不过我认为受害者已经遭受了伤害,怎么还会把这样的痛苦再施加给无辜的人呢。而且这种空穴来风的谣言如果让受害者知道,对他们来说也是二次伤害啊。”
森莱尔站在后面轻轻拍了拍米奥里的肩膀,沈北宁倒觉得这种说法不见得空穴来风,时间不只能淡化仇恨,更可以把仇恨变得扭曲,说不定真的有这种可能。
“请安心吧,骑士小姐。大家都明白,真正做错的只有犯下这些罪的人,而不会牵连到受害者们。”
“我知道的……啊!出现了!”顺着米奥里的手指过去,那个女鬼已经再次现身在了保安身后。米奥里甩了一下裙摆,鞋跟在地板上嗑出清脆的声响“在法院门前犯案可是不行的!”
作战方式倒是很简单,米奥里和森莱尔假扮不了解的咨询人员前去保安面前拉扯住女鬼的注意,再由戴维和沈北宁绕后进行处理。最后的情况很顺利,虽然中间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插曲。
交谈过程中,气场微弱的森莱尔不幸被女鬼盯上,而负责处理的戴维和沈北宁还在翻墙绕后的路上距此遥遥无期,而米奥里一眼瞪过去女鬼就安静了下来,在被当场逮捕的时候甚至还在那保安身后瑟瑟发抖。
女鬼最后被带回了埃癸斯,调查结束沈北宁还请了两位同事那家店新改良的纽约风。最后的最后,沈北宁和戴维顺利吃到了上个月就在计划里的法餐。
这也是为了感谢戴维为沈北宁去买衣服,可以说戴维承包了沈北宁衣柜里90%的新衣购买,质量好价格优,让一套衣服买十套的沈北宁每个月都能买上几件新衣服。餐厅里人不算太多,沈北宁正翻着戴维去调查流浪汉记录下的问话,戴维正翻着手机里的街区地图。
“综合来看,至少目前来说两位受害者都是Love&Peace;的好人,那个科研公司应该有很大嫌疑,找魔女是为了研究进展,找流浪汉是为了实验。”
沈北宁在本子上记下戴维说的两句总结点点头“就是留下的线索太张扬了点,而且有些事做的很紧急似的。”
“嗯…说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需要加快这项研究?”
沈北宁表示认可,手机翻了两下在聊天框里编辑了一条简讯,思考了一会,又删掉了。
太忙了只能匆忙打卡,剧情少得感觉响应同事们有点不要脸(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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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宁常常会思考一个问题,双胞胎或者多子家庭如何保持兄弟姐妹的关系友好。父母的教育是一方面,孩子们之间如何相处更是难题,尤其是当孩子们之前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的情况下,父母要能对双方进行调停。一旦无所作为而出现攀比和仇恨,那就已经无法调解了。小孩子是最不可控的,所以也许最好的办法未尝不是……
来不及继续多想,公交巴士已经到站,沈北宁随着三人在肯辛顿教堂街下车。据说是模仿开膛手杰克的魔女谋杀案像是一把在酷热天气下点燃的火堆,引燃通向炸药桶的引线。无论是模仿犯还是黑市交易,这件事如果不尽快查清凶手,很快就会成为让魔女人人自危的恐怖案件,说不定背后还藏着什么恐怖的阴谋。
沈北宁扶正额前的遮阳帽,他今天穿着前几天和戴维一起买的新衣服,起因是考虑换身装扮做潮男,这身装扮还算是他和戴维一同挑的。这次来的是后勤司的同事和两位贝克街侦探联盟的侦探。
“嗯,实在是很棘手的事,这附近看起来没什么线索。”
恩维尔晃了晃手里的烟斗,状似轻松但调查起来十分负责,但沈北宁的目光落在他帽子上自带的耳朵上,虽然知道是装饰,但随着主人动作而小幅度的摆动的时候,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啊!
“嗯……按照地图来说只剩下,这个地方了。”
拉维勒斯的语调柔和而缓慢,手指指向地图上最后一个建筑群。那里坐落着一间因为曾是死者去过的超市,所以几人在前几天还轮番蹲守过。只不过并没发现相关的案件嫌疑人,反而是只有一位不速之客。经过一番没什么收获的搜索,四人最后来到了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前,这是一片小规模的生活区,四人最后决定两两分组分头调查,在约定的时间来这里汇合乘坐回去的公交车,当然也不介意帮老板解决一点小小的麻烦。
沈北宁拉着戴维先在附近找了一家赛〇味,一个标准的Subway Club加洋葱和酸黄瓜足以抚慰他一上午的疲惫,那几张特别耐磨的糯米纸几乎被他咬烂,为表感谢戴维还获得了一个百味卷。
“哎呀,模仿犯无论是在警局还是在这里,都是非常难搞定的一种类型呢。”
“为什么这么说?”沈北宁忙着和三明治奋斗,听着戴维的话放慢了脚步。
“因为不确定犯人的动机是什么,”戴维打了个响指“比如单纯的模仿、被指派、报复、顺风车,可能性太多啦。”
“我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也许后面还会出现其他事,不过这一个嘛……我是觉得黑市的可能比较大。”
“这算是什么第六感吗?”
“也算吧。”沈北宁几口把三明治解决掉,周围巡查无果,遂返回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准备端个盲盒寄回国内去。刚到门口两人就遇到了另外两位同事,拉维勒斯怀里抱着那“不速之客”——一只橘猫奇美拉,一旁恩维尔的烟斗轻轻敲打在猫咪的头顶。
“没什么特别的线索,这只小家伙带回去交给神奇动物司吧。”
几人最后在埃癸斯门前分别,自然的侦探们也另有自己的一些调查渠道。沈北宁在工位上写调查报告,目光不时落在桌角上那新买的盲盒,如果这次快递没有被退回就去找戴维吃顿法餐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