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匆忙了总之先简单的卡一下,有ooc算我的,一忙起来就写成流水账了啊啊啊
凌晨四点的贵宾厅依旧有人,欧茜亚翻开桌面上的两张庄牌,公配9,庄9闲9,和。把全部筹码都推上庄的中国人长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把筹码再次收走,对欧茜亚说:“谢谢你,班长,明天来还找你。”
欧茜亚只是笑了笑,礼貌的在台子上支起牌子换班,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回应:“我明天休息,老板。”
飞机在清晨七点起飞,欧茜亚全副武装的钻上自己的座位,打开手机回复拓跋泓的消息。在收到直播邀请的时候欧茜亚还有点意外,毕竟她看起来并不是相关领域的人员,为了基础的安全保障,欧茜亚决定联系一下自己的老朋友。要说远在美国的法国人是怎么认识现处美国的中国人的,这事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彼时欧茜亚的头发和男生差不多长短,和父亲混迹在濠江的各个赌场,幸运点能租个挂壁房的单间,不够幸运就只能去瘫痪大道。在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个码也被收走时,她毅然下了决定——出关!
一路乘船坐车辗转来到北京还是被赌厅追债的逮个正着,路过的拓跋泓还以为是在欺负哑巴外国友人,不仅挺身而出还好心的给了200块。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欧茜亚已经从落魄赌徒翻身成了赌厅的叠码仔,千里迢迢又跑来北京追债,穿着看起来像上世纪港片里的黑社会。拓跋泓刚和武术组开完会,出门一看还以为遇到了来试镜找不到路的演员。
这次多少能在咖啡厅里好好说话了,欧茜亚还了拓跋泓的仗义资助,用自认为很流利的中文道谢,拓跋泓排列了一下口音和语序说
“你粤语说的不错。”
欧茜亚说她说的是标准普通话。
空气最沉默的那一刻欧茜亚的手机响了,随行的两个人通知她没找到债主,线索暂时中断,他们还得继续找人。欧茜亚实在气急骂了句“Fick dich”,拓跋泓仔细想了一会觉得这确实不是英语,又说“法语听起来真神奇。”
欧茜亚说这句其实是德语。
按照同事们常说的话来评价,欧茜亚的打扮很土气。头发用发包全部卷着包起,穿着也是再普通不过的工装,还戴着顶帽檐很长的鸭舌帽,至少和她作为主播的模样来说完全不相同。
为了想见到的人,才能把珠宝抛置他马车的车轮下啊。
欧茜亚和拓跋泓在游行的人群旁相遇,人流声势浩大的走过,欧茜亚还帮着扶起了一个被刮倒的穿着清洁工服饰的黑人小孩。
佩戴好主播的标识徽章,打开直播的工具,欧茜亚为此趟直播能有充足的素材,不仅戴了头戴的相机和胸前相机,还有一个手持相机和背后挂着直播的手机,拓跋泓对此咋舌,还是绅士的帮欧茜亚整理了这一身乱中有序的装备。
“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欧茜亚调整好手持摄影器的云台时这么问。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气质不太一样,在赌场里,荷官总可以一眼分辨出客人们的气质......不如我们......”
“那就去武馆——隔壁的酒吧如何?每年那里都要出问题,今年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把他们解决了?”
“不,我有个计划。“拓跋泓扭了扭肩膀,附耳讲明了想法。
“啊......当然,那么试试看如何?只不过我的枪并没那么响,而且赌场内的话,赌场的安保总是很值得信任的。”
某种细微的气质得以在此处显现,欧茜亚看着拓跋泓在夕阳下火红的头发,感觉到那似乎如此灼目。
拓跋泓的计划实际上很顺利,比起和全副武装看起来还在直播的主播相比,看起来有点“怂”的黄种人显然更容易成为被绑架的目标。欧茜亚一路尾随那伙暴徒前往乔木俱乐部,虽然上层的区域聚集了不少人,但还是没人敢去和女武神保镖们来一场硬碰硬。
晚风卷起一点欧茜亚的裙角时,她的手机同时也收到了拓跋泓的消息,那种绳结实际上根本捆不住习武出身的拓跋泓,进入俱乐部的时候那群暴徒已经跑得稀稀拉拉,只剩几个负隅顽抗之辈。
欧茜亚举起手里的弹簧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在震耳的气声间同样瞩目的是那主播的标识徽章,暴徒们放弃了在此纠缠,扔下几个被捆来的倒霉蛋干脆的离开了这里。欧茜亚和拓跋泓依次给被捆住的人们松绑,有人觉得这里还算安全,干脆就留在这里,还有一部分人道谢后选择尽快回家。
拓跋泓站在一边活动手腕,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在被绑架者的人群的最后面,有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黑人男人,扎着高高的脏辫,戴着双红手套还有蒙面党必备的道具——面罩。欧茜亚不禁思考怎么蒙面党内部还会起内讧,又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在解绳子的时候有了一时的失神。
“小心!”
巨大的拉力扯着她猛的后撤,欧茜亚踉跄几步跌坐在地,拓跋泓一手把她撤走,另只手拦住了本该冲向她的攻击。
——为什么?
震惊之余,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欧茜亚这么想,她作为博主从没做过出格的引战行为,她也确信自己从没在赌场里看到过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攻击自己?
袭击者并没什么停留,他快速的站起身猛的推开拓跋泓,似乎这就耗费了他不少力气,然后继续踉跄的本出去,嘴里嘟囔着俚语,大概就是辱骂白人,和要找刚刚的那群蒙面党报仇。
“把他抓住!”
拓跋泓的胳膊比欧茜亚的话更快,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揪住了这个蒙面党的领子,一把把他夹在了腋下,三人在女武神们真的发怒之前匆忙离开了俱乐部。
“现在能冷静了吗?”
拓跋泓叉着腰站在一边,挨了教训的蒙面党坐在路边不再说话,至少能保持沉默,不像刚刚那么情绪激动了。良久,他只默默的吐出自己的名字:阿顿。
“先和我们一起走吧,”欧茜亚想了想,虽然带着个仇视白人的暴力分子看起来实在像个定时炸弹,不过拓跋泓对付他并不算问题,何况放走了的情况也许更糟,她倒是不想看到年纪这么小的小孩变成路边的尸体,说实话,他并不该来参加这场杀戮日吧,躲起来,或者暂时离开是最好的。
三人整理了装备离开了乔木俱乐部所在的区域,夜色深了,但是夜里并不宁静,暴乱在此时才算刚刚开始,风里依稀能嗅到火药味和锈味。沿着街道向前能看到一家被砸碎了玻璃的便利店,也许也是老板有先见之明的拆掉了大部分玻璃,总之店铺内的情况姑且看得过去。货架基本空了,不过还残留一些基本的饱腹食物。
欧茜亚在收银台下压了几张钞票,然后从善如流的做了冰杯倒了杯冰可乐,虽然看起来实在有些诡异,但三个人就这样坐在没有玻璃的便利店小桌前开始吃起了宵夜。阿顿拿了两条巧克力和烤箱旁的热狗,拓跋泓选了一圈最后只拆了一包饼干,不管怎么说当地的甜食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太甜了。
阿顿始终沉默着没说话,似乎有欧茜亚在场他不想要吐露更多的东西,欧茜亚则暂停了直播,安心的喝可乐又拆了一包盐醋薯片,拓跋泓坐在两人中间,目视着这如此难以言说的氛围,他问欧茜亚:“之前说的要找人,那是谁?”
欧茜亚从裙边的口袋里翻出一块圆镜,里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欧茜亚穿着条白色的裙子,头戴着白纱身边站着的男人看起来大她几岁,棕色的头发,戴着单侧的眼罩,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虽然是如此简陋的婚礼照片,但两个人看起来却般配,不过似乎还有一点......?
在欧茜亚随父亲去成为赌徒之前,也曾过过一段相对正常的童年生活,彼时小女孩扎着短短的翘角辫,只需要跟随在母亲身后,尚不清楚自己今后的命运。
为什么能够还清赌债,又那么"轻易"的在拉斯维加斯做荷官?因为欧茜亚有着和那位老板相同的姓氏,仅此而已。
年纪小小的女孩坐在料理台上,身旁是母亲和大她几岁的邻居家的男孩,两人在厨房里忙碌的做曲奇,好不容易才从欧茜亚的魔爪里抢救下来一部分。母亲把欧茜亚从料理台上抱起来,男孩就去把台面擦干净,顺便还要监视烤箱的火候。欧茜亚执着的在母亲手里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你在找什么,海丽?”
母亲拦着她的手,不过年纪太小的小孩总是难以表达出自己准确的意思,欧茜亚咿咿呀呀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什么,母亲只能一手抱着她一手去开烤箱门。
喷香新出炉的曲奇饼还冒着热气,母亲捻起一小块递到欧茜亚唇边,但欧茜亚的眼睛紧盯着邻居哥哥手里的那块,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执着的认为那块更好。
“这是我的丈夫。”欧茜亚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
忙的起飞甚至差点忘了打卡,虽然有同事剧情但是太少就不打扰了(土下座) (几乎完整)挪用了询问戴维亲妈的话
正文:1528
———————————————————————————————
作为受害者之一生前时常光顾的地方,被列为重点调查地自然是情理之中。沈北宁和两位同事一同搭车来到弓道馆前,这几天连着阴云密布,正是出行的好时机。不远处就能看到戴维,他侧着头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上正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紧接着一阵风略过,塞特塔尔以极快的速度飘到了戴维身前。
“啊什么什么,什么魔女的家族?”
沈北宁和艾尔跑过去的时候戴维刚好挂断了电话,展开本子徐徐道来侦探联盟调查到的新消息。根据侦探们的私人途径调查,那位引发了一系列恐慌的罪魁祸首艾玛博士是一位德国人,虽然是孤儿但因为出色的魔法天赋受到青睐而加入组织,并非是最初大家预测的来自什么隐秘的魔女家族。不过也不排除她会是什么家族的后裔,只是目前没什么证据可以证实这点。
“不愧是侦探,真厉害啊。”
塞特塔尔点点头赞同了艾尔的话,几人汇合之后这才推开了白银弓道馆的大门。
起初沈北宁还以为这弓道馆今日闭馆只是没锁门,里面只有寥寥几盏灯开着,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没有任何的装潢,好像刚遭遇过一场洗劫,看起来这家店因为经营不善已经濒临倒闭了。看有人来立刻有员工围了上来,还没等几人开口对面率先一句就是:你们是来收购的武器的吗?
饶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等到武器售卖一空这家店就要被盘出去了吧?擅于询问话术的戴维承担起了审问的职责,艾尔在一边有些苦恼的做着记录。一番询问下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这家店的监控早就已经是摆设,自然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站在门口的四人讨论着要不要再蹲守几天或者去周围调查一下,就又有一伙人在门前下车。他们统一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左顾右盼一番再从门口鱼贯而入,看起来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不会这么巧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挪得之地最近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这样遇到未免太过碰巧,而且对方真的会这么蠢吗。
商讨之下由擅长潜行的艾尔和自带优势的塞特塔尔去先行进行盯梢任务,如果确认真的是挪得之地的成员,沈北宁和戴维会出手迅速把几人逮捕归案。虽然知道年龄差巨大,但戴维还是给艾尔买了点食物,在沈北宁“对方对食物会一口吞”的建议下买了酸奶杯。
最后有些出人意料的,那几个看起来就鬼鬼祟祟的家伙果然是挪得之地的成员。不过只是一些新加入的成员,看弓道馆低价售卖武器本来是打算捡漏的。
“之前只听说在国外很盛行,居然已经渗透到英国来了啊。”
在押送几人回埃癸斯的路上,戴维不由感慨起来。其他人还没说什么,那坐在后排的邪教徒就率先开口了,内容空泛,无非是永恒的幸福如何如何,越说越激动甚至把自己都感动到流下泪来,沈北宁无语,其内容颇像他还在家时听说的“信xx得永生”一样的言论。但是嘛,也不算难以理解。
事情解决之后沈北宁和戴维出去吃饭,在达〇乐和萨〇尔之间沈北宁还是选择了后者。这家店正在弓道馆附近,而弓道馆似乎也没有彻底没落下去,目前仍在艰难营业中。
“感觉案情清晰多了,不过邪教搞出这么大阵仗,也需要警察出手了吧?”沈北宁把披萨一角卷成卷,一边吃一边整理结案报告,顺手还在亚马逊订了个跨国快递“不过说起来……这总是个深奥的问题,关于活着什么的。”
“虽然面对危险愿意铤而走险,但也还是要享受生活啊~”
“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会抱憾终身的,不过挪得之地的人那天说的……”
“我理解她们需要一个能治愈创伤的理由做寄托,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上帝存在,某些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世界上真的有魔法,甚至可能真的也有神后,我想做的、能做到的事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还是老样子的无神论者呀。”
“要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嘛,毕竟许多神迹都是人创造的呢。”
“那就为了还能继续吃到这么美味的披萨干杯吧!”
玻璃杯触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有种要发生什么大事的预感,但这算是沈北宁觉得很高兴的时刻了。
在最后几天准备滑铲结果脚崴了(ry
戴维承包了沈北宁衣柜里90%的新衣购买(x)
戴维中之人承保了俺90%的新衣√(磕头)
正文:2627
好消息是快递并没被退回,坏消息是沈北宁也没得到什么反馈。不过这也不算是坏消息,比起前几年十个快递要被退回九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因为海关检查太久食物腐烂没办法退回相比,这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沈南宁在临近25岁才成功在六扇门任职,准确的说是直到任职前的一年她才终于获得并认可了自己的能力。而沈北宁在刚刚毕业不久就顺利入职了埃癸斯,所以当新员工沈南宁委派朋友(虽然是朋友来问的,但不用猜都知道是妹妹的旁敲侧击)来询问他的工作时,沈北宁下意识的就说是免灾科。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如果说是在执行司他的妹妹绝对会发飙,问就是男人的第六感。说到底,沈北宁对自己的妹妹感到很害怕,说是害怕也许不准确,只是他下意识的想回避掉和妹妹的接触,就好像要承担起什么东西一样,只是想想就很窒息。
要说兄妹关系有多差,其实没有,甚至小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在少年就出众的天赋,全家都很关注沈北宁的成长,唯恐他会变成沈仲永之类,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裂痕,而直到许多许多年后的现在,沈北宁才开始仔细回想那些过往。
并不是从小就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反倒是受制于他这出色的天赋,沈北宁从小的五感和想法就很异于常人,过量的信息无时无刻像瀑布一样灌进大脑,让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兄妹关系,能不被逼疯都是多亏了他强大的毅力。从那时候开始他有了咬糯米纸的习惯,化开的糯米感黏住嘴巴,眼睛盯着随风微微颤动的糯米纸边,耳朵也能听见细小的摩擦声,一下一下一下……直到他开始能慢慢屏蔽掉他不想知晓到的一切。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不知道是自己有所建树还是天赋的退化,总之他不再能获取到太多的东西了,而等到他可以控制住繁杂的思考想去仔细想想过去,已经是他在埃癸斯任职三四年的时候了。
咔嚓。
戴维用锯齿刀切开可颂的声音成功唤回了还在跑神的沈北宁,从刚刚开始,沈北宁的注意力就已经聚焦在对街的刑事法院门前,脑袋一部分在想着过去的事,一部分在思考着目前的状况。门前的保安面色憔悴看起来像熬了几次大夜,气场混乱的好像一锅炖菜。太阳从建筑的顶尖下消失,路灯已经提前亮起,黑夜马上就要到来了。
这也是他们前几天才发现的情况,那天他和戴维,还有森莱尔以及那位夜目的魔女小姐结束问话已经是傍晚,似乎有米奥里在的地方都不需要夜灯,即便在灯光外的夜色里,她的头发好像都发出淡淡的金色微光。
走到法院门前的时候他们一同注意到了某个微妙的东西,先是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然后看到一个面有菜色的保安,那女鬼正在他身后一刻不停的说话。四人对视,接着选择保持沉默先行离开。第二天上午来的时候那位保安身后什么都没有,戴维和森莱尔蹲点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夜晚那个女鬼再次出现,几人确定这女鬼只在夜间行动,最后敲定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米奥里在来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在距离显示比较近的森莱尔接下了护骑士之花(?)的任务,沈北宁和戴维于是先一步来到这里提前盯梢。因为严肃的地点加之为了办公掩护,于是就出现了沈北宁和戴维两人,一人戴着十字领结一人穿着平驳西装却在街口的小店切面包的怪异景象。
“曾经中世纪新门监狱的所在地,就算出现这个也不奇怪啊。”戴维把可颂切成几片,顺手接过了店长递来的两杯咖啡。
“你觉得那是个怨灵吗?”
“哎呀…就像是东方故事里经常出现的,叫做地缚灵一类的一样吧?”
“虽然看起来并没什么恶意…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来这里最开始还是调查连环杀人案吧。”
“嗯嗯,说起这个的话侦探联盟还是有一些消息的。我们在贫民区调查了那些失踪流浪汉失踪之前接触的街友,他们都表示有一位记不清面容的女人来邀请参加一项报酬丰厚的科研项目呢。”
“这种听起来就很危险吧,我记得这次的受害者也接到过这邀请,”沈北宁喝了一口可乐“难道伦敦没有这种警戒感吗,在我家那边可是对东南亚噶腰子的传闻人人自危。”
“都是生活所迫嘛,这种记不起的面目模糊应该算得上是一种魔女的易容吧?”
“……这么说的话,我记得在新的凶杀案会议之后,夜目的同事们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啊啊,都是因为那个传言啦!”
米奥里从桌子后方猛的探出头来,她身后是正举着一杯美式在向两人挥手的森莱尔。沈北宁不着痕迹的看看森莱尔再转头看看那位保安,一时觉得两人就黑眼圈话题应该有很多可以说。
“是什么样的传言啊?”戴维觉得这不像空穴来风,为米奥里点了一杯热茶之后继续询问。
“是最近在魔女之间流传出的说法,我觉得倒是像谣言啦。”米奥里的拇指擦过杯柄“据说现在的凶杀案是当年的受害者进行的报复,所以才会这样大张旗鼓。不过并没有明确知道这种说法从何而来,不过我认为受害者已经遭受了伤害,怎么还会把这样的痛苦再施加给无辜的人呢。而且这种空穴来风的谣言如果让受害者知道,对他们来说也是二次伤害啊。”
森莱尔站在后面轻轻拍了拍米奥里的肩膀,沈北宁倒觉得这种说法不见得空穴来风,时间不只能淡化仇恨,更可以把仇恨变得扭曲,说不定真的有这种可能。
“请安心吧,骑士小姐。大家都明白,真正做错的只有犯下这些罪的人,而不会牵连到受害者们。”
“我知道的……啊!出现了!”顺着米奥里的手指过去,那个女鬼已经再次现身在了保安身后。米奥里甩了一下裙摆,鞋跟在地板上嗑出清脆的声响“在法院门前犯案可是不行的!”
作战方式倒是很简单,米奥里和森莱尔假扮不了解的咨询人员前去保安面前拉扯住女鬼的注意,再由戴维和沈北宁绕后进行处理。最后的情况很顺利,虽然中间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插曲。
交谈过程中,气场微弱的森莱尔不幸被女鬼盯上,而负责处理的戴维和沈北宁还在翻墙绕后的路上距此遥遥无期,而米奥里一眼瞪过去女鬼就安静了下来,在被当场逮捕的时候甚至还在那保安身后瑟瑟发抖。
女鬼最后被带回了埃癸斯,调查结束沈北宁还请了两位同事那家店新改良的纽约风。最后的最后,沈北宁和戴维顺利吃到了上个月就在计划里的法餐。
这也是为了感谢戴维为沈北宁去买衣服,可以说戴维承包了沈北宁衣柜里90%的新衣购买,质量好价格优,让一套衣服买十套的沈北宁每个月都能买上几件新衣服。餐厅里人不算太多,沈北宁正翻着戴维去调查流浪汉记录下的问话,戴维正翻着手机里的街区地图。
“综合来看,至少目前来说两位受害者都是Love&Peace;的好人,那个科研公司应该有很大嫌疑,找魔女是为了研究进展,找流浪汉是为了实验。”
沈北宁在本子上记下戴维说的两句总结点点头“就是留下的线索太张扬了点,而且有些事做的很紧急似的。”
“嗯…说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需要加快这项研究?”
沈北宁表示认可,手机翻了两下在聊天框里编辑了一条简讯,思考了一会,又删掉了。
太忙了只能匆忙打卡,剧情少得感觉响应同事们有点不要脸(磕头)
正文:1156
———————————————————————————————
沈北宁常常会思考一个问题,双胞胎或者多子家庭如何保持兄弟姐妹的关系友好。父母的教育是一方面,孩子们之间如何相处更是难题,尤其是当孩子们之前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的情况下,父母要能对双方进行调停。一旦无所作为而出现攀比和仇恨,那就已经无法调解了。小孩子是最不可控的,所以也许最好的办法未尝不是……
来不及继续多想,公交巴士已经到站,沈北宁随着三人在肯辛顿教堂街下车。据说是模仿开膛手杰克的魔女谋杀案像是一把在酷热天气下点燃的火堆,引燃通向炸药桶的引线。无论是模仿犯还是黑市交易,这件事如果不尽快查清凶手,很快就会成为让魔女人人自危的恐怖案件,说不定背后还藏着什么恐怖的阴谋。
沈北宁扶正额前的遮阳帽,他今天穿着前几天和戴维一起买的新衣服,起因是考虑换身装扮做潮男,这身装扮还算是他和戴维一同挑的。这次来的是后勤司的同事和两位贝克街侦探联盟的侦探。
“嗯,实在是很棘手的事,这附近看起来没什么线索。”
恩维尔晃了晃手里的烟斗,状似轻松但调查起来十分负责,但沈北宁的目光落在他帽子上自带的耳朵上,虽然知道是装饰,但随着主人动作而小幅度的摆动的时候,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啊!
“嗯……按照地图来说只剩下,这个地方了。”
拉维勒斯的语调柔和而缓慢,手指指向地图上最后一个建筑群。那里坐落着一间因为曾是死者去过的超市,所以几人在前几天还轮番蹲守过。只不过并没发现相关的案件嫌疑人,反而是只有一位不速之客。经过一番没什么收获的搜索,四人最后来到了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前,这是一片小规模的生活区,四人最后决定两两分组分头调查,在约定的时间来这里汇合乘坐回去的公交车,当然也不介意帮老板解决一点小小的麻烦。
沈北宁拉着戴维先在附近找了一家赛〇味,一个标准的Subway Club加洋葱和酸黄瓜足以抚慰他一上午的疲惫,那几张特别耐磨的糯米纸几乎被他咬烂,为表感谢戴维还获得了一个百味卷。
“哎呀,模仿犯无论是在警局还是在这里,都是非常难搞定的一种类型呢。”
“为什么这么说?”沈北宁忙着和三明治奋斗,听着戴维的话放慢了脚步。
“因为不确定犯人的动机是什么,”戴维打了个响指“比如单纯的模仿、被指派、报复、顺风车,可能性太多啦。”
“我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也许后面还会出现其他事,不过这一个嘛……我是觉得黑市的可能比较大。”
“这算是什么第六感吗?”
“也算吧。”沈北宁几口把三明治解决掉,周围巡查无果,遂返回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准备端个盲盒寄回国内去。刚到门口两人就遇到了另外两位同事,拉维勒斯怀里抱着那“不速之客”——一只橘猫奇美拉,一旁恩维尔的烟斗轻轻敲打在猫咪的头顶。
“没什么特别的线索,这只小家伙带回去交给神奇动物司吧。”
几人最后在埃癸斯门前分别,自然的侦探们也另有自己的一些调查渠道。沈北宁在工位上写调查报告,目光不时落在桌角上那新买的盲盒,如果这次快递没有被退回就去找戴维吃顿法餐吧,他想。
还是很忙orz,希望有时间写后日谈,感谢my亲爱的同事缈缈一起查案到处跑!全文1150字打卡
你应该去和这宅子里的小孩子们在一起,今天是一个小小的节日、可以适当的放松些……祖父在饭后又和沈南宁说起这件事,沈南宁点点头,权当做是听进去了态度规矩地答应了一声,收拾好碗筷之后就装模作样的往院子里走,手里是祖父塞给自己的礼物。
不出意外的,长兄待在书房里,已是下午了仍在读书。沈南宁敲开了门,双手背在身后却故意算准了让礼物的一角在身子外得以被看见,见他仍是坐在书桌前刚刚抬起头的样子,心里一面感叹哥哥的学习也颇为辛苦、读这些书可是耗费精力的,一面又愤恨于自己低劣的天赋,自己有多想也能学习这些呢?是自己不够出色,虽然长辈们什么也没说,但大部分学习的重任统统落在了哥哥身上。
“读书也是一件必须完成但耗费精力的事情,要是看得太晚,犯困或者饿了,就打开盒子吃一块吧?今天是一个,一个小小的节日...我的意思是儿童节快乐。”
再之后的对话模糊不清起来,沈南宁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他的书本,虽然声音模糊不清,可画面却异常的生动起来。眼前是因为炎热起来而有些模糊的画面,最后一点夕阳颜色泛橙,它轻飘飘盖在兄长的脸上,又显得有些沉重。
实际上,现在的沈南宁怎么思考都像是再给空缺的网重新填上空子,那些模糊的记忆参杂着沈南宁对童年的想象。最后切实在记忆里留存着的是一首名叫白华的诗,一盒巧克力,和那日透过了窗户把房间照的闷热的阳光。
儿童节啊……。
日历翻到新的一页,中午路过夜游神办公区的时候沈南宁看着远处的工位空着,心里不由感慨夜游神忙碌的工作。即便六扇门办公室里冷气充足,还是会觉得炎热。比起宿醉更难寻到源头的病症,虽然用病症来说也不妥当,但这会降低工作效率。料想林雪缈也饱受此困扰,沈南宁当即翻箱倒柜找到了家里酸梅汤的配方,按量分好一盒,准备在下周一同出外勤的时候带去。
海军部旧址的大门气派十足,沈南宁和林雪缈各自撑着一把太阳伞,左右分开在此地寻找有无异常的情况。因为阳光充足,导致效率极高,空调卫衣已是智商税,风扇在这个温度下也不过聊胜于无,最后在门前的时候沈南宁表示为今之计只有后羿射日。
调查结束两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厅吃饭,饭后沈南宁赖着餐厅的空调不想走,百般请求说服林雪缈买点下午茶在餐厅等到太阳下山再回去。
“从三月开始…都三个月了,这个幕后的凶手到底想做什么呢。”
“应该…有更大的阴谋吧。”
“我也这么认为,只是复活一个人的话,真的需要如此巨大的阵仗吗,把整个城市都搞得腥风血雨什么的,看起来是某种大反派的作为啊。”
“因为不太对人类生离死别这方面的话题有感觉,”漂亮的鞋子发出嗒嗒的声响,林雪缈弯下腰用手背碰了碰干净的瓷砖地面“要我来说的话,只是觉得好像太冷了,地板也很凉。”
分别的时候沈南宁把装了酸梅汤的小盒子送给林雪缈,又和情侣两人道别。日落西山温度也随着降下去,临出地铁站的时候沈南宁也蹲下来摸了摸地板,觉得确实很凉。
以为五六月可以好好写但是五六月又开始忙了我...(晕倒)
有ooc请算我的,是谁三章还在写流水账啊!正文:1221
风从狭长的河谷一路辗转,越过干枯的枝杈,裹挟而来更具有生机意味的萌发,在辽阔土地播撒下顺应天时的青春。
五月立夏至小满之前,南京已经彻底铺开绿色,永宁河岸花海的马鞭草正逢花期,花开成海,紫色的小花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无比壮观。风吹来,沁人心脾的阵阵清香令人陶醉。
:要不要去海洋公园逛逛
沈南宁掏出手机,在最近联系人里查找一番,把消息发给了林雪缈。原本看弹窗消息也准备去河岸那边走走,但是想想最近酷暑一般的残酷天气,还是快速改变了目的地。想了想,又絮絮叨叨地补上不少。
:推出了新的盲盒款式,很可爱
:好吧,其实是因为情报科最近排查论坛帖子,我的眼睛快要不认字了,急需现实海洋图像的治愈啊啊啊啊[鸡蛋花眼]
:拜托了嘛[面条眼泪]
:因为正好是521,会尽快让你回去的♥
消息发出去不久沈南宁就收到了林雪缈同意的消息,她长出了口气,把汇总好的Excel提交进后台系统,在确认无误之后关上了电脑。
周六如约而至,走过门头就能看见海洋公园的海豚喷泉广场。检票并出示过健康码之后,走过亭廊第一个展厅就是热带雨林厅。海洋公园里灯光昏暗温度凉爽,所见都是千奇百怪的鱼类,对沈南宁和林雪缈来说都很舒服。
恰逢最近海底精灵水母展开放,两人在此游览了好一会。闲逛途中林雪缈提及先前外勤联手帮助是刘真人。沈南宁表示自己之前天赋甚微,在家里还偷偷拜过刘真人,被父母发现训斥了好一顿。
“嗯…所以这算暂时结束了吗?感觉夜游神的工作还是很忙碌啊。”
“还有一些后续的工作,幕后黑手也没有现身。”
“先是勾引学生自杀,然后是旅馆杀阵,最近又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帖子…”沈南宁若有所思,面前的水母随着灯光翩翩起舞,形态诡谲,就好像……
“就好像要把整个南京作为他的法阵。”
林雪缈如此平静地开口,沈南宁在温度不高的海洋公园里出了一身冷汗。
“啊,那可不行啊。我总觉得的那个关于死去恋人的帖子有问题,幕后的人究竟要做什么呢,如此枉费周折地布局,也是为了自己死去的恋人吗?”
“我们会把工作做好的。”
林雪缈点头,沈南宁同样认同。离开水母展不远处的文创店热销新盲盒,盲盒爱好者沈南宁选择直接进行一个盒的端。林雪缈在店里挑选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两个很适配自己与他的小挂件。
在前往极地馆之前沈南宁妄图在儿童乐园作恶,被林雪缈当场拦下了。
极地馆有新修建的区域,通过环绕音响和环绕式的投射屏幕给在此休息的游客深处星空与深海的完美体验。两人买好吃食在这里休息的时候,正逢播放至千年极光录像带,星云流转配乐气势恢宏,沈南宁不自觉站了起来。
看,古书上启蒙的诗句是不会错的,皓月的光辉不是区区北辰能够阻挡,所有的支流到最后也只会汇入东方的一处,世间的法则亘古如此。我们身处其中,如同熟读涉水的诗般,将诀窍烂熟于心。
且敬这星月一杯罢!
沈南宁的声音淹没在场馆内人员观看影片的掌声里,她自己也高举柠檬冰水和林雪缈碰杯。
两人最后在地铁站前分开,沈南宁挑选今天的合照和照片凑九图发了朋友圈,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林雪缈的回复。
:下次再一起出去玩吧[猫猫]
:一定哦!
临近ddl结果因为跳本草纲目脚扭了肿成猪蹄全天都很痛......是没什么营养的纯纯流水账,很不要脸地响应了TT,正文记字:1165
清明过后南京也常常下雨,难得的晴天里,沈南宁和同事们约了时间去琵琶湖附近调查本次异动的情况。所处的琵琶湖没有什么异常,因为突出“幽湖清溪”主题,这边的游客也不算多,绕过琵琶湖清溪的石头,垂钓椅在湖岸边一字排开。
琵琶湖周边没什么引人注意的东西,如果说线索或者隐藏的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湖里。三人散开在游客禁入的区域湖边依次排查,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最后沈南宁提议来都来了不如在湖边钓鱼吧。
与其说是临时起意,不如说其人似乎早有此意,毕竟没人会在出发前就准备好了遮阳器具和防晒霜。姚戎戴着一顶巨大的草帽就算糊弄过去,出于对夜游神的担忧沈南宁带了一套齐全的黑色冰丝遮阳套装,甚至十分夸张且不知道从哪搞来一把路边小贩专用的遮阳伞,不过林雪缈原本的外套就穿得严实,由此拒绝了沈南宁的好意。姚戎只隐隐觉得林雪缈的额头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如表情包一样的巨大汗滴。
垂钓期间寂然无声,沈南宁因为早起而昏昏欲睡,几次差点从钓椅是栽倒。姚戎挨不住沉默还是主动打破了过分安静的局面,摸鱼人抛砖引玉询问起这次的情况。
“上次的案子调查出什么结果了?”
“是江南贡院的怨灵,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我们科的同事应该还在调查。”
“俺听说这次是什么酒店连环杀人案啊。”
“什么啊,”沈南宁从昏昏欲睡里清醒了一点,把扣在脸上的帽子挪了挪露出半张脸“是酒店连环意外事件。死者都是先前有问题并脏器突发疾病死亡的。”
“这是为啥?心肝脾胃肾,他想学人炼五行丹续命?”
“嗯……不好说,也可能是别的,如果说续命我还觉得诸葛亮的七星续命灯更好呢。”
“它们之间可能是有联系的。”
林雪缈思索着,正中要害地切入话题,引来周边二人的侧目,她沉默了一会,迅速又明确地阐明了观点。怨灵和学生自杀可能是一次试探,或者是起因,而这次的器官衰亡案则是进一步的试探或者过程。
“嗯……就是说这个人可能是因为学业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要报复杀人?”
“这是为啥,难道他是啥失去能量的精怪,或者什么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又没有法术的人?俺妈说俺没接触过什么法术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天赋了。”
“不排除这种情况。”
姚戎和林雪缈又聊了两句,转身再看沈南宁,帽子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睡去了。
其实沈南宁醒着,帽子遮在眼前,能看见的只有黑洞洞的一片。
她听着姚戎的话,就想起小时候的事。彼时沈北宁的法术已经如鱼得水,她怄气离家出走,被沈北宁追了一路才转头跟着回去。沈北宁又告诉她,讲人身上都有三盏灯,走夜路时一回头,就被邪祟吹灭一盏,下次这么晚有人在背后叫她就不要理了。
沈南宁只能问,那该怎么办。沈北宁彼时看着因为还没术法的小妹愣了,他固然了解,妹妹对此久难释怀,只说这三盏灯是会保护你的。沈南宁当时想,能够辟邪驱祟的不是三盏灯,是我的脸,我的眼睛,我(即使流泪也)如浇筑成型般凛然不会摇晃的神情告诉他们我的确已经一无所有了,可仍然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