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着雪天的兔子神明,与创世神一同创造了御坷崎,一个对她来说是天堂的地方
虽然是个已经能够创造世界的神明了,但是她的认知能力和思维模式只有一个5.6岁小孩那么高
话是这么说,但在某些方面她却比一些大人还要精明,她的世界在她的打理下一直都很和平,从没出过什么重大恶性事件
没什么生活自理能力,日常完全由她的神使(同时也是她的造物)雪兔*管理,几乎所有知道他俩的真实关系后的人都会想“细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总会跑到泰泽彤去找时间之神玩(虽然更像是单方面的大人宠小孩),会在对方睡觉等他醒的期间在泰泽彤内到处溜达,在某次溜达的时候跑到了帕鲁斯的私人领地并在里面捡到了魍纳*
会时不时跑到御坷崎的下层*去游玩,与自己的造物们打成一片
目前雪兔和宠物魍纳一同生活中,虽然在旁人眼里他们可能更像是细雪的老父亲和笨蛋哥哥一样的存在
*细雪对雪兔的称呼是兔兔,魍纳则是汪汪
*一般世界都会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为神明居住停留的地区,下层则是该世界的造物居住的地区(下层无法感知到上层)
*顺带大部分世界是分上下两层的,但也有像泰泽彤那样只有一层和莫尔格罗(物种起源之地) 分三层,但造物主和造物们一同生活的特例
原本只是个老老实实放假在家打游戏的宅女,可某天打boss打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召唤到了玛芬格尼
在被召唤后,通过观察周围的布置和他人的谈论从而得知自己是以祭品的身份被召唤来的,得出这结论后当即顺手抄起旁边烛台拿来防身,在把身边的祭司打趴后一路狂奔了出去
成功出逃后从路人口中得知其他世界的子民在这的唯一出路就是成为魔女,便想办法在相关人员的介绍下躲避祭司的追捕并前往魔法学院成为魔女
最终以史上最快的速度成为魔女,并得到称号【速成魔女】,但本人其实挺讨厌这个称号的,因为听别人这么叫她感觉是在叫她方便面似的
目前使用的法杖就是当时防身用的那根烛台,也就是根铁棒,由于在外逃窜的时候用顺手了,导致换成其他法杖完全用不惯,但看着别人的法杖都那么高大上自己的就是根铁棍,所以想办法加上了些装饰(所以下面那个棍子才是本体,而且还挺重的)
因为嫌弃扫把磕屁股,所以想选个坐着舒服的坐骑,但沙发的交通规则有背不下来,便退而求其次,选了个云朵型的坐垫来当坐骑(水晶球也是同款坐骑)
传言身上那些纸符都是Retnahcne 赠与的,她本人不是很清楚因为都是由【言灵魔女】转交给她的,她听【言灵魔女】是这么说的
帽子上的灯笼果会根据季节的变化而成长,但也可以自由操纵,结出的果实常用来熬煮药剂,但大多时候是拿来当灯用的,也可以摘下使用,摘下后原处会长一个小花苞
在某天用水晶球摸鱼时,意外发现了“其他世界的自己”溪霂霖,便暗中指引对方来到自己所在的主城,希望对方能帮助自己
在还是一颗蛋的时候,被刚经历天魔战争后的Yzal捡了回去
体质与不死鸟相似,但不同的是死亡后会失去记忆和力量变成幼年状态而不是产生后代,但随着记忆的复苏力量也会慢慢恢复,并变回死前的样子
鸟脑子,走三步大脑重启(种族特性),因此总在发呆,放空思想
跟魔王/Yzal关系很好,总会找对方看看书,读读绘本什么的
也因此造成了Deerg的不满,总会被Deerg刁难,虽然没当回事(扭头就忘)
好像有什么要想起来了,但很快又忘了
患有低温症,体表温度一直处于过低状态,曾今因病情突然恶化导致身体因低温坏死(成功抢救回来了),目前在药物的控制下病情有所好转(但据本人透露,那药巨难吃)
因病情特殊,被特许穿病号服以外的衣服,一年四季都穿着保暖服装
平常不太出门,尤其是冬季,但夏季外出率很高,房间里一直开着热空调以保持体温处于正常范围
有一个哥哥,但兄妹俩得的是完全相反的病,没办法近距离接触或是跑到对方房间,平时都是用手机联系的
对灵异事件很感兴趣,主要是因为过去经历导致
很喜欢妄,常会邀请对方吃饭或是来自己房间玩
很中意妄给自己取的昵称“阿麦麦”
原本应该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但因为出生地的影响导致思想以及相关逻辑有些扭曲
原本对骨头只是以收集印有相应图案或是形状的物品的方式喜欢着,但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看见自己的男朋友在厨房切菜时失手剁到手指并且露出指骨时,才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有形体的,可以被感知到的骨头,便在怀着感激之情的同时把男朋友给分尸并将其的骨头剔出,做成了工艺品放在了自己的床头柜上
在那之后便会定期进行“狩猎”,会把中意的体型的人骗到自己的住所迷倒在进行活体分尸,但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醒来,这时如果“猎物”挣扎地十分激烈的话,便会直接被割喉(尸首分离的那种)
最后因为处理手段有些漏洞,导致被男友家人发现,被他们抓住后强制送到了警局
不过因为运气好的原因,最终的审判结果为无期徒刑(*这里需要结合世界观来看)
到达犸瑟轲后觉得一切都很无聊,虽然随身携带的刀具没被没收,但没东西可以给她开刀,手一直都很痒痒
但某天房间被安排到苏库伦的隔壁后就不一样了,因为她惊奇地发现苏库伦的伤会自动愈合,导致她一度很兴奋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骨头做成灯笼架”有天她这么向苏库伦发言道,可苏库伦不但没有感到不安反倒对Enod本人说道“有本事的话你就来啊,不过我可不是便宜货,砍的时候记得交货啊”自那之后俩人的相处方式就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在给了苏库伦几个眼球或是一些指甲盖后,Enod就会冲向苏库伦并挥舞着她的爱刀,但到现在一次都没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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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蒲瑞思(混乱、杂乱之地):没有任何规则存在的世界,在这里你永远不可能会是什么被家人握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在他们眼里你永远只是块待宰的肥肉,在这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去信任的,你能相信的,依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一人
这的警官和法律都是摆设,对于这的执法人员来说,所谓的工作相当于饭后散步,有它没它都是一样的,但如果有人来自首,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会像疯了一般抢着来接手那人的案子,毕竟平时不干活都有钱拿,送上门又不用费力,只需走下流程又可以拿到额外高额薪水的活,谁会不乐意去做呢?但也因此只是走个流程,具体的罪行判定对他们来说纯粹是多余的,最终的结果完全是随机的,这就要看你的运气好不好了,可别倒霉催地被判了个死刑啊~
管理时间的神的造物,与时间之神是同一个姓氏 Esuap
有很多只触手(头顶上的也是),能随着自己的意愿变长或是做其他事情
但长那么多触手主要是因为他的造物主是个懒鬼,因为想拥有高效地劳动力,但又嫌造太多生命麻烦,所以索性给了大量的触手
负责处理泰泽彤里的所有内务,虽然很尽职尽责,但其实很怕麻烦
在泰泽彤里有块私人领地,里面有很多意义不明的生物,而且说是私人领地可总有人跑进去
可以暂停他人的时间(比自己强的不行),但只能在泰泽彤使用,出去了力量会变弱(但很少离开这或是根本走不了),不过基本不怎么用(很耗体力),只在睡觉的时候用用,
常和雪兔等人喝酒,聊天(其中向雪兔抱怨魍纳的话语占大多数)
生前是只普通的蝎子,在身体和尾巴被自己的饲主钉了大量的柳钉后痛苦地挣扎着死去了
到达地狱并完成服役后,因害怕生前的情况再次发生选择留在了地狱,成为了官差
平时有些颓废,与自己无关的事完全不想管,没事干的时候会边抽烟边在地狱闲逛串门
对自己的抖s上司很头疼,头发,项圈也是在对方要求下留长,佩戴的,经常会被对方分尸,但因为已经死了,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事,也因为死了,痛觉等神经方面的感知也相当弱
可明明已经死掉了,身上的被钉了柳钉的地方却总会时不时传来钻心的痛感,明明已经不会感到痛了,但那令人难以忘却的痛感却是真实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用烟草和酒精来麻痹那早已衰弱的神经
与冥泽关系很好,两人常会约在小酒馆喝酒,一直都很想跳槽到冥泽那(但上头不批准)
被冥泽的男友高度警戒中
身体带有强烈腐蚀性的天使,被接触的物品都会被溶解,翅膀也会时不时分泌酸液,平时使用的物品和日常穿着都必须进行咒术加成
光环是由滴着酸液的青色小花构成,是可投掷的,被当做武器使用过
因身体的特殊性,别说同类了都没几个植物愿意/能接近她,除了Ytilimuh,两人十分要好,头上的小白花就是对方赠与的
在天魔大战之前听信了天界的谣言误认为Ytilimuh是被魔界的人害死的,便主动向Havohej提出向魔界开战
虽然个子矮小,但飞得特别快,并且在战争中是天界战绩最为丰厚的人
天魔战争结束之后曾负责看守悲倪佩瀑布以防止其他界域住民来到天界,但后来被Epoh认为有些大材小用了(虽然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从Korrosio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便撤去她的职位,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算是导致藤葵拥有特殊体质的元凶
不良一个,随身携带一些铁链和一个加了钉子的棒球棒,意义不明但本人是觉得挺酷的
说是不良但人意外的不错,不会做出特别出格的事,但嘴还是有些臭的(特别是碰到反感的人)
与一位笨蛋神明是旧识,偶尔会到他那串门
看到别人有困难就莫名想帮帮忙,但耐不住自身捣蛋属性,到最后都变成了和稀泥
在未来某一天被■■■重创,为了活命无奈之下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最后还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在怀念友人的同时也在新世界好好地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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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参企的自设不过跟自家剧情有一点关联
Hilfe是德语里协助的意思
最早被创世神创造出来的三位之一,玛芬格尼的主神之一,“魔女”这一种族的造物主
称呼创世神为父亲,并与另外两位神明互以兄弟相称
三位中唯一一个只以魔法见长的神,身体素质很差(脆皮法师)
曾经一切都很美好,直至某天,自己的一位兄弟叛变,那之后不久创世神也不知去向,各个世界因缺少管理逐渐开始崩坏,因多方面元素选择了自己来承担一切——成为了【代理创世神】
即使竭尽全力地去工作但由于缺少经验,不免还有漏洞,导致情绪一直处于焦虑状态
在这期间因为一些琐事等积压的压力再加上情绪过于焦虑,导致与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个兄弟大吵了一架,双方因此决裂
可等事后情绪恢复正常后,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可即使想为此道歉却觉得自己早就没有任何颜面能站在对方面前了
今天在管理世界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兄弟而担心中
除了灵感偶尔会增强之外,就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大学生,戴着一个绣球花发卡
有一个比自己小15岁的妹妹,虽然两者代沟很大,但在很努力地尝试照顾妹妹
家庭关系不是很好,双亲经常吵架,现在家里基本都是父亲在打理,母亲在妹妹出生后没出过一分钱
目前父母分居中,因为担心妹妹所以选择跟了母亲,常会去看父亲
外兼职中,父亲也常给自己一些生活费用
在某天外出兼职结束回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趴在躺在血泊中的妹妹身上大哭——妹妹从阳台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虽然多少猜到了真相,但碍于缺少证据,没办法指正
在那之后父亲立马提出了离婚,成功了之后选择了与父亲一同生活远离了母亲
每年都会去给妹妹扫墓,带上她喜欢的糕点和零食去,在扫墓的时候会念叨些类似“今天有好好吃饭吗”“跟别人相处要懂礼貌啊”之类的话语,在别人眼里看来可能很奇怪,但在她看来这种行为是有意义的
总会时不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