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音盒里一遍又一遍播放着古老的曲子,透过水晶球折射出的五彩亮光,尘封的记忆如泛黄扉页被风吹起,扬散落尘暴露于阳光之下。
永生并非恩赐,从离开那个噩梦一样的村子起,我就知晓了这一点。记忆中母亲的样子从未淡去,但她留下的只剩一本厚厚的咒语书、仅仅如此。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以一个女巫的身份活着的呢,大概是在每晚盯着月光无法入睡的时候。
羽翼庇护下的雏鸟并未因此而变成一个野孩子,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天,母亲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那些经验都变成茧块成为手心的一部分。但我仍贪恋于铺满眼帘的暮色星空,闪烁的星光如同灵魂不灭的火焰,就像被祝福包裹住。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好好活着吧。
清脆的鸟鸣引领我深入森林,不知在哪捡来的已经生了锈的刀被自己紧握在手,黄昏时将恶意偷袭的兽的头颅硬生生割下,却在夜幕时落进猎人的陷阱里。猫头鹰歪着头看着我的脸,发出奇怪的叫声,狼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黑暗里尽是蛰伏的危险,不速之客终被撕扯分食。恐惧却像被黑夜吞食,爆发出高度的无畏与破坏力。初阶的火咒语早已熟记在心,戒指散发出六芒星的光亮,火舌燃上绳索,等到自己狼狈摔下来的时候已经被拇指大的不知名飞虫咬了满身的红点。眼泪已经流光了,麻木是仅剩的一点感觉,于是火光在某个山洞前燃起。往后的百年里换了无数居所,直到隐匿于雾中,自此算是定居。
我那时候从没想过在几百年后的某天,我会抱着这样热烈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期待,如同畅饮日光绕围栏生长的红玫瑰,携满生机盎然。胸口似乎有一团火焰,燃不尽熄不灭,只为一个人跳动,仅此一人。
过往记忆无法如云烟般消逝,但它成为了最好的一课。就像行走于搭在悬崖边的尼龙绳上的人一样,手中的木棍作为平衡支点,在疲倦的时候坠落、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牢牢护在怀里。
我愿意给予他数不清的吻和信任,以弥补起从前的空白和夭折的快乐。但他专注落下一吻,认真地告诉我:“慢慢来Liz,来日方长。”
他潜行于黑夜,却愿意在晨光初醒时归来在我的唇边落下轻柔的吻,在睡前轻轻哼唱着歌谣。就像在一个真正的家一样,从遇到他开始、一切都像复苏了一般、冰层下溢流滚烫岩浆。咖啡的拉花是小小的心形、雪花印在布满水汽的窗玻璃上,暖炉边惬意躺着我的猫和他捡回来的那只玫瑰鸭,还有某天他兴奋地拿给我看的一只长着雪白羽翼的白蛇,像极了机缘巧合下相遇碰撞的灵魂。自认为对取名毫无技巧的先生给它取名叫十一。
“你的黑猫叫十,那它就叫十一吧。”
我们相约在周六一起出去玩,在无风的日子骑着机车驰骋于公路上,那时候我总在他身后抱得他很紧。目的地未知,就像未来一样让人一眼望不到头。但先生总能给我惊喜,就像醒来时床头花瓶里插着的挂着露珠的玫瑰、在荆棘园里捡到的看起来傻里傻气的玫瑰鸭、或是某天晚上他戴在我指间的一枚戒指。我热衷于把感兴趣的东西放进玻璃柜里,就像我们同样爱着伏特加或是红酒。
我仍记得二十多年前碰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家伙,只比我高一点点,却敢把酒气熏熏的小蝙蝠捡回家当宠物养。我们是这样相似,同样浓重的好奇心和永远铭记的承诺。那时候我告诉他什么来着——
我说,等你长大了娶我回家吧。
那柄缠绕着玫瑰的左轮枪被仔细收在木质的抽屉里,衬着黑色的绢布。就像贵重而精致的礼物,爱意赋予它永恒的价值。
于是我又躺回了暖炉边的摇椅上,阳光从西边的窗户透进来,投射下一片暖暖的金色晕影,在软而温暖的毯子上入睡,让人舒服得想要做一个香甜的美梦。先生的轻笑在耳边响起,临睡前的吻将是梦中清澈而羞涩的甜蜜,让我能在睡梦中也被爱人拥入怀中。没有任何顾虑,轻柔得好像一根羽毛。
在明天和先生一起去看海之前,我想我该先好好地睡上一觉…
爱人的吻落在唇间,很痒。于是我将困意与撒娇意味融在一起、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与自己一同入睡。
“我爱你,亲爱的…晚安。”
——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就像先生说的那样,来日方长。
卡尔森的上一世是毒枭。
他总是戴着口罩把帽檐压得极低,人们只能看见他湛蓝色似天使一般的眼睛,没有人会把他认做是让英国警局焦头烂额的毒贩头目。
“虽然我们没有资格去评头论足,但老大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就只是一个青年而已。”
仔细听那镇定自若尾音上挑的字句,里面全是难以理解的暗语和意想不到的毒品藏匿地点,甚至会有警局内部网才会拥有的信息资料。
“谁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办到的,但听他的话准没错。”
他统治着城内所有的毒品流通,但那些低层毒贩的糜烂从来沾染不上他一丝一毫,他甚至是高傲的,绅士的,充满着活力的。
“不管老大看起来是怎样的人,绝对不能逆序他的意愿。”这是他手下所共知的一点。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老大处理叛徒时,脸上的平静和毒辣的处刑所形成的反差,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那瞬间他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寄往警局的录像带里卡尔森露出了明快的笑容:“来啊你们这些可笑的正义人士,我把脸给你,来抓我试试看啊!蠢货!”这一世的卡尔森死在了21岁,于满阳光的大街上被击毙。警局的内部网里永远用他的照片警示后人。
照片上的卡尔森笑的很是开心。
历史塑造了过去,发展则将见证未来。
人类文明的悠长铺了满地,指尖摩挲过那些微不可见的痕迹再回过头,才恍然发现一切早就不断向前。不知不觉中只有手心留下的余温是印第安语曾经伴于身旁的证明,时代取而代之成为引路人,带我迈上自由的山巅。
天空干净得有些单调,初春并不刺眼的阳光舒展开身子同风一起迎上脸颊,我枕着手臂仰躺在草地里,午后的草地温暖又干燥,青草的气味包围在四周。或许是气氛过于舒适助长了困意,思绪逐渐越过远方的阴霾飘得更远,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朦胧间我嗅到了若有若无的潮湿气息,就像淅淅沥沥下了好多天的小雨,连夜莺也被打湿了羽毛,没有精神再一展歌喉。我大概是在做梦,我想,毕竟这里从来没有过这种天气,更没有那股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的红茶香气。
况且我也不怎么喜欢喝茶。梦里阴沉的天空挥之不去,我蹙着眉低声嘀咕两句,就这样没由来地清醒了过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梦里通过别人的眼睛去看到了不曾见过的那仅属于大洋彼岸的景色。我回过神来时印第安语正坐在我身旁盯着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猜想或许是什么有新奇的玩意儿,毕竟美利坚人可从来不吝啬于展示他们的智慧,然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只是在发呆。
“快了。”他转头看了看我,这样说道。
烛焰在风中摇晃得厉害,忽明忽暗。我只好站起身关好窗户,在这黑暗中的唯一光源彻底灭掉之前拯救了它。我真是个英雄,我想着,又抬步回到书桌前,木质地板随着脚步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而桌上书本却从头到尾都昭示着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仔细瞧瞧没准还能发现屋子里的书架上还零零散散放着几本童话书。
我还记得他操着一口板正的口音在我睡不着的时候给我读睡前故事时的模样。空闲时他也会同我一起出去散步,那时候会有很多人会说我们几乎一模一样,我就站在一旁,看海风揉乱了人们的发丝,却揉不碎他眼底的笑意。
只是黎明驱散黑暗,大洋两岸的距离就此成为无法跨越的沟壑,我站在一边,与祖国并肩而立。
我站在人群之外,被他们推搡着前进,所有人好像都在忙着划清界限,政客们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斗争只会愈演愈烈。
致英式英语,我亲爱的兄长。
2.中国古代经济史
①小农经济
姓名:枳亘
性别:男
年龄:2300
外貌:简单的青色上衣和浅褐色裤子,额头处有一小块伤疤,黑色散发和褐色眼睛(阳光下偏向琥珀色),肤色偏黑,经常带着笑。
性格:开朗,大大咧咧,做事却很稳重,有点傲娇属性。
人生经历:自认为普普通通,但他的活力与少年气让他受到大家的喜爱。经常帮助他人,颇受好评。妹妹出生后受到了一段时间的忽略,导致一开始不喜欢妹妹,但是却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支持她。
语录:大家要好好相处哦,齐心协力才有好的成果。
虽然但是,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们不要操心啦,就交给我吧!
妹妹太笨啦,还是我去帮她吧,这是一个哥哥该做的,才不是喜欢她呢,责任,责任罢了。
②商品经济
姓名:枳檬
性别:女
年龄:720(是少女)
外貌:黑发双马尾,被有金色条纹的红色发带束着,黑色眼睛,后带美瞳变为灰蓝色,中式洛丽塔装扮,裙子上有梅花印,红色小皮鞋
性格:可爱,胆大心细,热情
人生经历:是早产儿,身体孱弱,一开始以为哥哥不喜欢自己,很伤心,后面发现哥哥的傲娇属性,于是就学会面对哥哥时打直球。总是跟在哥哥后面,是个小跟班(笑)
语录:欸,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穿?不觉得跟好看嘛,小裙子最可爱了
灰蓝色总是让人想到蒙蒙亮的天空,有一种一切即将开始的感觉,让人期待没好的一天。
我最喜欢哥哥了!
沈居文
金顶的雪下得格外大了。像是要把所有埋得干干净净似的,放眼望去只剩片白茫茫。后山树林躺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小脸冻得僵红,仍然倔强喘息——蔡居诚那时仍是个根红苗正少年,迈着萝卜腿大呼小叫喊来掌门,把奇迹存活下来的孩子收入门中。沈居文被师父牵着手行拜师礼时远远一瞧,殿下除了鸟雀呼啸和无边雪景,还有双凌厉的漂亮眸子,足以让他终生难忘。
后来练习剑招曾借机同峰顶弟子几乎接触了个遍,也未有所结果,直到一日课业完毕,在长生殿瞧见抹瘦削身影,在寒风中站着笔直,他似是挨罚着,冻得险些站不住脚。沈居文没忍住靠近了些,换得少年警觉回头,眼里熟悉寒光倒叫他一喜。他正欲出言询问,哪知少年脸色变转极快,数息便作个弟子礼,唤:“三师兄好,在下方宁。”他态度疏离得紧,沈居文一时难以插话,只得匆匆应了落荒而逃。
后来两人交往密集了些,仗着是掌门亲传,沈居文也得了不少珍藏秘笈抄本,时不时便给了方宁瞧。这小师弟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几日便能学个通透。若是同自己身份相同,想必他能有更好出路,沈居文常常这般想,心里的佩服确实从未少过一分半分。方宁也渐渐卸下防备,偶尔唤一两声“居文”,换来个大红脸,端得是圆润好看。
后来一日方宁宣称再不见人,担心他身体抱恙便去看望,却屡屡被拦门外。哪知一日交好师弟来传信,说他暴毙,顿时霹雳打闪,眼前花晃,直直坐下了地。“怎能如此?!”沈居文不信,亲自去了他居室搜寻蛛丝马迹,果然在自己亲手送他的书册里找到封信,上书不过他化名来武当只是偷师学艺云云。看得心痛,却是自己从头到尾被利用,翌日便自请去了太和殿苦修,不再见人。
时光匆匆而过,明月山庄名号打响,掌门说要前去一探究竞,沈居文便主动请缨。一来大师兄诸事繁多,二师兄又是个早早叛教的,听闻如今在点香阁做了头牌一来二去,只有自己最为合适。师父略作沉思便允,收拾行装便即要出发。到达之时已是深夜,随意寻了家客栈草草住下,朦胧间眼前恍惚有人影立于床前,黑衫暗金纹于上,半边而具未能挡住的下颚弧线隐约在月光下露出圆润好看模样。他开口,声音缱绻又熟悉:“居文,思你已久。”恍惚问意识浮沉,似是梦中客。
明月山庄着实好进了些,守卫仿佛不像是来抵挡,更像另类欢迎。师父略觉端倪,故意在殿前多等一炷香,却等来了位少当家——那亦是沈居文的梦中人。而此时,他也意识到,那井不是梦,是确实存在的,是情劫。数年想念如洪水爆发,此时侵染一发不可收拾,汹涌爱意扶摇直上,无时无刻冲击中枢神经叫他不得自己。正天人交战,身旁人早已出手。银光交错间数招已过,竟是个不相上下。师父警觉不再动手,眼前人轻掸身上浮尘朝沈居文开口:“居文,你可愿随我走?”似是多年愿终有成就希望,沈居文下意识回头瞧师父,只从那双好看风眸中看出意料之中和失意难寻。他狠了心,解下腰间弟子饰配,双手捧给眼前人:“居文不孝,昔日因情劫所困数年无所进展,今日只得离开师门,以求证道。今日将师父所赐“居文”归还,我这便叫回沈歧了。”字字铿锵无挽回余地,师父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了。
杨柳风
很多时候,谋杀就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
“闭嘴!不准说话!”
“呜救……救命”
少年被一群混混狠狠地踩在地上,他拼命的向着小巷唯一的透光入口伸出手去,他看到刚刚那里掠过了一道阴影,所以他拼尽最大的力气喊出了最后一句话:“救命——!”杨柳风攥着手机一路狂奔,直到进了自家小区才感到稍稍安心,他的声线还有些抖,磕磕绊绊的把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切报给电话那头的警察,他一头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打电话给警察是为了维护正义,且不辜负自己的良心,但他第一次直面那样的死亡,说不害怕当然是假的。
他会不会被报复?杨柳风掐着脖子干呕起来,报警的时候只想寻求帮助,如果他被那群人找到的话,他是不是也会落得刚刚那个人一样的下场?
世间从来就没有那么多邪不胜正,道高一丈,他被打晕时的一瞬间脑子里掠过这个想法,再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一个废弃仓库里,面前是当时路过时匆匆一瞥的混混头子,他一脚踢在杨柳风的小腿骨上,杨柳风痛得想要蜷起身子,却因为被绳子绑着而只能瑟瑟颤抖,那个混混头子用几乎可以捏碎他下颌骨的力量逼迫他抬起头:“不知死活的小年轻,知道你前几天的报警让我们损失了多少吗?”
他被捏住脸颊被迫张开嘴,混混头子拿着一支注射器伸进他的嘴里,缓慢的注入银白色的液体,是升汞,汞液顺着他的食道流下去,剧烈的绞痛从他腹中传来,他想要把汞呕吐出来,但是没用,汞的脂溶性已经侵蚀到了他的脑子,他的脑中出现了嗡鸣,呕吐出的东西带着腥臭味——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知道汞中毒最后会因为休克和肾衰竭而死去,腹部会膨起,死状就像是一个怪物,他的视角已经变得恍惚,眼神失去对焦,他听到那些混混的声音逐渐远去。
显而易见他与曾经目睹过的场景是一样的结局,只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死在这里。
“主予我光明。”在教堂巨大的艺术窗户旁,光芒笼罩着少年,少年像是一件易碎品,稍有不慎,就将陨落。
这些天丹尼尔想着那封信常常出神,逃跑的计划尚未成型,不能轻举妄动。贵族这些天不常来,让丹尼尔有了自己的时间去思考神带给他的考验。
少年静静的坐在窗户下面,读着《圣经》。手指抚摸着每一段文字,读到兴起时,用那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上一道,鲜血从那条细线中滑落,少年的眼中的癫狂和兴奋占据了瞳孔。
不久后,他打开彩窗,静静的看着外面。小商贩手里提着一袋苹果,交给了马车上的一个人,看服装,像是贵族。
贵族像是发现了丹尼尔,抬头看了看他,笑了笑。是个很有礼貌的年轻少爷。
丹尼尔毫不留情的关上了窗户。
“该死的贵族。”
贵族皆是肮脏的,上帝总有一天会降罪于他们!
今天又轮到他采买,他换上了便服出去了。路边看到一位老太太,裙子洗的都掉了色,给人一种素净的感觉。
她旁边站着一位年轻小姐,对着她说了什么,听完后不屑一顾的嘲讽道:“哪来的上帝?都是你们这群蠢货给自己的安慰,我以前那么认真祈祷,倘若真有主,我的孩子和丈夫也不会死了!哼!”
丹尼尔听完了这话愣在了原地,她怎么会不信主!多么大逆不道的话!主会惩罚她!
于是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米唐先生
战斗天使x唱诗班少年
“让我为你唱一首胜利的颂歌。”
“这首歌只唱给你一个人听,你要好好回来
风笛给你,歌声给你,微笑给你,拥抱给你。眼泪永远只把我淹没。”
“你的歌喉幻化成我坚定的脊梁”
“我唱踩着黎明凯旋而归,也唱他在暗夜中折了双翼。他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绝望。”
“在混沌中听到了你的声音,所以降临,只为拥抱你”
“即使你洁白双翼染上猩红血色,为你歌唱仍是我的救赎。”
“无法理解你表达的深意,但爱不用理解也能感受到”
“我愿用我的骨骼为你歌颂一首不灭的战歌,愿神保佑这个我喜欢的人”
喜好:安宁圣歌自残厌恶:成年人
性格:沉默寡言偏执表里不一
简介:最喜欢的事是唱圣歌,所以很希望有人来访。经常一个人坐在教堂的彩绘玻璃下阅读《圣经》,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当读到主的光辉那处就会在小臂.上割开-道又一道血痕,他认为那是[赎罪]。
*是家里的次子,9岁时被贫苦的父母卖给了自称是教会人员的黑心商人,随后被带到了圣安娜教堂成为诗班员。但那只是表象,教堂的实质是为贵族服务的魔鬼窟,而唱诗班成员则作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勉强存活,高高在上的女爵甚至有用少年血液沐浴的爱好。丹尼尔也曾尝试过逃离,却无一以失败告终。他逐渐变得麻木沉默,圣歌是他死寂的生命中唯一的光。期间他逐渐养成了自残的爱好,而血液无疑让贵族们更加兴奋,加上丹尼尔伪装出来的甜蜜表象,成功让他在教堂的地位一跃而上。在出门购买物资的时候捡到了-封手信,上面赫然标注着丹尼尔的全名,他将其理解为神的旨意与考验,目前为了将信送到指定地点预备出逃中
性格容易认真,喜欢思考。
对工作一丝不苟,善于学习与观察。
喜好:画画、记日记
厌恶:不珍惜已有东西的人
能力:能看到别人的心情 / 灵魂色彩
其他:金钱过度看重,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吝啬,给人一种一毛不拔小家子气的形象。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过于保护,不愿意与人共享分享。
理想主义,无我的付出
乐观,无忧无虑,容易相处。理想主义,敏感,音乐和艺术表达力强,善于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有创造力,总是有新奇的想法,慷慨大方,富同情心,喜爱小动物,缺乏责任感,名字含义是精灵统治者,“智慧的精灵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