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舒芙蕾吗?我听说那是一种很好吃的甜点,非常的轻盈,香甜松软,绵密中带着湿润,一口咬下去,都是甜甜的味道!”
“舒芙蕾吗?嗯,我有吃过啦,确实感觉轻飘飘,有一种说法是说舒芙蕾的发明是为了讽刺社会的奢侈糜烂及贪得无厌的风气,代表着过度膨胀的虚无物质主义,最终难逃倒塌的命运。”
“……是这样哦,我只是觉得那是一种很好看的点心而已。”
我是一个寻找猎物的猎手,我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我不喜欢抽烟但是这是一种很好的掩饰用来遮蔽我的本来意图。我假意的抽着烟,斜视着观察着今日的猎物。
那是一个拥有栗色长发的女孩,她的身材高雅而又显得灵巧,丝袜下面显露出柔美的曲线,里面就是让人联想的纤纤玉腿。我看着女孩穿着姜黄色的传统制服,应该是万信的学生。
女孩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的目光被商场的展示窗所吸引,那是一些漂亮的首饰,而这些首饰的价格显然并不便宜,她看着那些琳琅满目饰品的眼神告诉了我她的渴望,她的欲望,她的绝望。她想要拥有一切美好的物质,而她一无所有。我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最热衷于帮助那些无助的灵魂,所以我决定告诉她一条简单的捷径,令她能很快的能拥有快乐。
“小姐你怎么啦?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哦?”我看见少女露出一个忽然间被不认识的人问话的诧异表情,但这表情却没有带有任何警惕的成分。
“是有想买的东西,但是却不够钱吗?”我对她露出了和蔼长辈的微笑。
“嗯嗯,没错。”她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并对橱窗内的饰物流露出了十分喜爱的神色。
“不知道小姐知不知道援助交际,以你的样貌一定可以挣到不少的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下呢?”
“援助……这个啊……但是……是那种援助……援助交际吗?”我看见少女一下子就流露出警戒的表情,我立即想到这次大概是没望了吧,但她的回答却令我很意外。
“你是想和我做吗?这件事,你会出多少钱呢?还……还有交易内容不会太离谱吧……”少女拉住了我的手,相当认真的询问了我需求和价格。
在进行一次令我意外的讨价还价后,我很顺利的将少女带到靠近热闹街市旁的一家旅馆内,这间是我偶而会来的旅馆。在来到旅馆的路途上,我套问出许多少女的事。她叫天海美砂,在万信上学,她家开了一家拉面店,并没有负债,只是家里显然也没有什么闲钱来供她玩乐,她才想来做援交的,这是我同天海美砂的第一次见面。
在旅店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被紧紧的合上了,不会透入一丝的阳光,也不会透出房间内的秘密。房间内的电视播放着一些用于助兴的片子,片中男女的起伏和哭喊声和房间内的场景几乎没什么区别。房间的女孩身上被撕裂的廉价制服无法遮蔽她裸露的身体,腿上的丝袜被扯的破破烂烂,她的眼睛被眼罩蒙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的她只能乖巧的等待她客人的玩弄。在我指尖的摸索下,我感觉到她的汗毛轻轻地竖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没写完再见
正式开始前的一点废话。
感谢镝木同学友情出镜!
被蒲公英叫错名字的镝木同学和鹤见同学请多见谅!不过以后还会有更多同学被蒲公英叫错名字的!【躲在奈奈的大腿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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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也曾经有个还算幸福的家庭。
但她已经记不清,或者说强迫自己忘记了。
现在的她没有那个空闲去追忆美好的过去,想象如果没发生那一切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她只能拼命挪动两条短小却结实的腿,奔波在夜色笼罩的街道上。
“这是您点的拉面!”
蒲公英中气十足,甚至可以说有些气势逼人地对着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大吼了一声。
房里的人应声推门走了出来,在看到站在门前的矮小少女后不由一愣。
“荒井同学……?你是荒井同学吧?”
走出门来的少女摘下耳机,小心翼翼地开口确认道。
“嗯?你怎么认识我?”
蒲公英眯起眼睛,抬头打量着眼前穿着一身简单居家服,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女。不知是因为她习惯性的眼神太凶还是因为对方本来就怕生,少女紧紧抓着门板的样子仿佛随时打算把蒲公英关在门外。
“我、我是你同班的……”
“啊!”这么一说,蒲公英确实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你是……只木同学!”
“是镝木啦……再说门牌上不是写着呢……”
镝木芽留小声嘀咕着,可惜正在兴头上的蒲公英完全没听进去。
“只木同学,这是你的拉面!吃完把空碗放在门外就好,我晚些会来收走的!那我还有下一家要送,拜!”
芽留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急着去送外卖的蒲公英完全没有听清,飞快地跑走了。
毕竟她的夜晚是很忙的,给拉面店送完外卖,她还要去便利店打工到半夜。后半夜有个工地临时需要人手能挣得比平时多一些,明早大概可以给弟妹们买点面包边以外的东西吃了。
蒲公英算着今天能拿到手的工资,心里不由得开心不少,连脚下的步伐都雀跃了起来。
可惜这份好心情并不能维持多久。
在那个狭窄肮脏的小房间等着蒲公英的,是一如既往的酒臭味和谩骂声。
一拉开那扇被污言秽语的涂鸦遮挡住原本颜色的破旧铁门,蒲公英便听到了母亲含混不清的叫骂声。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里,果然看到三个弟妹正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畏惧地看着浓妆艳抹、劣质香水味和酒味混在一起、口齿不清的母亲。
“蒲公英!”看到她走进来,母亲打了个酒嗝,“你可算回来了,钱呢?老娘没钱买酒了!”
蒲公英早已放弃跟这样的母亲理论,随手甩给她几张纸钞。她一路跑回来,那些钱上还带着几分热度。
但母亲显然不在意这些,连句象征性的感谢或慰问都没说,拿上钱就离开了家。
蒲公英也懒得多说什么,赶快安慰起惊魂未定的弟妹。
外面天色已经放亮,但对一夜未眠的蒲公英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事到如今,老师们早就对她在课堂上补眠的行为见怪不怪。反正大家都清楚,蒲公英这种孩子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那也不必在她身上多费心思。
能在学校里叫醒睡梦中的蒲公英的,只有温柔的松野奈奈。
……但是奈奈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都不会把午餐剩下的小面包给蒲公英吃了。
同班的鸟见同学(?)有时会兴奋地拿着一整份便当凑过来,说是自己做多了请蒲公英吃,而蒲公英虽然知道对方是好意,还是每每都拒绝了。
如果可以,她还是不想欠下这种人情。
蒲公英知道自己不聪明,或许就和那个被人骗得欠了一屁股债连夜逃走,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父亲一样笨。就算身边的同学们是好意,可将来万一碰上不怀好意的人呢?与其担心每次慷慨背后可能存在的阴谋,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接受。
只要不相信他人就不会受骗,只要不依靠他人就不会受伤。
蒲公英必须靠自己努力下去。
“……英,蒲公英,快醒醒。”
感觉有人用圆珠笔戳自己的脸,蒲公英揉了揉眼坐了起来。
“奈奈?午饭不是吃过了吗?”
她环顾教室,看到班主任八宫老师正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
见蒲公英醒了,八宫老师清了清嗓子,指了指手中的文件。
“修学旅行的注意事项和日程安排都写在这上面了,大家回去认真看一下,不要出发当天再闹状况。毕竟是高中生涯最后一次狂欢了,希望大家都能玩得开心点。”
旅行?!
蒲公英脑海里立刻拉起了警报。
“老师!我还要打工!能不去吗!”
“不行,荒井同学。名单一个月前就已经确定了。”
啧,没想到每天光顾着补眠还会造成这种状况。
蒲公英正思考着翘掉修学旅行的可能性有多大,又听到八宫老师开口:“而且你不要忘了,学校是禁止打工的,以往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如果你无故缺席,老师我也没法继续装没看见了。”
看来这次八宫老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自己,蒲公英只好闷闷不乐地缩回座位上。
“别不开心了。”奈奈又拿圆珠笔戳了戳蒲公英鼓起来的腮帮子,“不如考虑一下帮大家搬搬行李、照照相,也能赚点零食?”
“奈奈……!”
不愧是奈奈,脑子转得就是快。
总算恢复了点兴致,蒲公英也决定趁出发前多干点弥补一下那几天的损失,于是立刻又趴回桌子上,打算在放学后的打工前再睡一会。
修学旅行吗?毕竟是难得的机会,也可以给小鬼们买点纪念品。
渐渐沉入梦乡的她,还完全没有想到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实在对不住5555急速滑铲这个水平!!认真开打了一定好好打!提了几句鹤见同学也没多写不敢关联!期待之后互动8!!(还有之后吗
一切开始之日
すべてが始まった日
“双亲?嗯……”
好像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梦野叶这么想着。
他还记得在那个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的下午,被玻璃折射的阳光刺眼得仿佛要失明一般的下午,时钟滴答滴答的机械声在他的耳畔回荡。他勉勉强强地向上抓着老师的手,从父亲母亲之间的,恰好能容得下两个人的空隙中穿了过去。他仰着头看着老师向自己的父亲点头致意,父亲却将头转向反方向的,自己不认识的女人。梦野下意识地看向了母亲的方向,只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穿过了那片自己不敢看向的阳光,消失不见了。
母亲很像前几天老师送给我的那几朵玫瑰花,他这么想,观赏性极高的那种玫瑰花,一看就是人工种植,从出生到死亡都是为了送给他人而用。即使梦野那时才六岁,甚至都没见过野生的从外面肮脏的天然泥土中生长出来的玫瑰花是什么模样的,但他也认为凭自己努力绽放花苞的鲜红不会是母亲这般太过扎眼的鲜艳。好假,他暗暗地想,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竟然拼了命地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如果说梦野六岁时的想法带有些许愤恨,那十六岁的梦野在说这句话时一定是嘴角噙着笑的,“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说,我是他们花了钱拼了命救回来的孩子。他们说这是他们对我的爱,他们说他们爱我,所以我必须要爱他们。”
所以梦野叶一定要毫无保留,没有错误地爱着他的父母。
爱究竟是什么?是家人缺失的他的童年,还是一个维持家庭完整的谎言,还是一个不允许他犯错的借口?在梦野无数个难以入眠的晚上,这些想法如儿时隔壁房门处钻入他耳中的淫秽言语一般在耳畔缠绵不绝挥之不去。在他的认知里,父母口中的“爱”还不如鹤见莲生同学在他因无数个夜晚的失眠而萎靡不振时的安慰的同级生之间的“爱”。察觉到自己情绪不佳的鹤见同学不知道比自己的父母充满了多少倍的爱意,如果把父母的爱比作装在花瓶里的玫瑰花,那朵玫瑰一定会因为花瓶中的浅浅一层而枯萎致死。而鹤见同学的爱则是无数朵盛开的玫瑰插在那颗因那群鲜红而跃动兴奋的心脏之中——利他主义者就是如此吧?梦野仰着头,数着漫天繁星,仿佛每数一次星星就会和他夜不归宿的次数一样再多一颗。可未来永远如夜空中悬挂的星星一般,无数条道路在等着他选择。
无数个未来都在等着他。
还是比死线迟了几分钟www 果然拖延症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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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
房间里孤零零的一个身影,仿佛定格般地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在偌大的头等舱室内显得格外悲凉。少年微微张开了先前紧抿着的嘴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过了几秒,或许是意识到了在如此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即使说了什么也无济于事,又闭上了嘴。
他就这样坐着,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细细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想。
墙的另一边隐隐传来的浪拍打在船壁上的声音,有规律随着海流摆动着的船体,以及——这污浊的空气。一股冰凉随着每次呼吸刺激着他的鼻腔,空气中着的油漆味提醒着他所习惯的日常已经不复存在。早在被BR法选中的那一刻,他们的命运就被剥夺了其与生俱来的多变性,曾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未来如麻绳一般被拧在了一起。
真可悲,他如此想着。
第一个得知他们被BR选中的人会是谁?应该是八宫老师。他当时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他是否感到惊讶,慌张,与难以置信?他是否有为我们感到一丝遗憾?亦或者他为能摆脱我们这个麻烦班级而庆幸着?隔壁班的同学们又是怎样看待我们的?是为我们的不幸而叹息,还是对我们成为了全国学生的替罪羊而捂嘴窃笑着?这些事如今已无法得知,我们现在要关心的,只有在未来三天内自身的生死存亡。
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杀,与被杀,他从未准备好做出这个抉择。每天口头上随意说着要杀人的他,其实根本没想过杀害朝夕相处的朋友们。但明天,他必须下定决心。
一句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万物分崩离析,中心难以维系;唯有混沌降临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