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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動了一些之前聊過的朋友,如果有OOC算我的
以葉列娜爸爸視角做為記述者的描寫,有一部分有爸爸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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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困在一座孤岛,一切都不一样了。时间不再是紧凑的都市步伐,而是像阴影和阳光一样,慢慢地穿过指间。生活也不再是个人的,而是团体间互相影响。在这里,每个人都需要各司其职,适应新的环境,有时也会因此迸发出奇异的火花。
“没问题。就交给俺吧!”
——
叶列娜手中的电子屏幕刚滑过略显荒唐的规则,或者说临时校规这种东西,突兀的将一群人没头没尾的扣在无人荒岛上,本身就胡闹至极!但追究无法改变的情况没有意义,如何打破现状才是更重要的。对于周边的探索是更重要的开头,但仍坐着的她,似乎还没有行动起来的打算。
与千喜良和平等院确认了不同语言间交谈的流畅性,以及校规上的意思并没有差异后,大家已经各自解散,前往各处探索跟调查。而叶列娜看完规则后,就一直盯着窗外,像平常一样思考今后的行动。我的女儿总能让人感到意外,在如此的困境,还能冷静沉着的考虑,的确比起没有目标的四处乱窜,做出规划也是很重要一环......
而一阵叮叮当当的动静打断了她的思考,当她向厨房内探头,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背影蹲在角落,手中还拿着什么在朝着左右忙碌的奇异生物喂食。
“...是,塞缪同志?”标志性的帽沿跟大衣倒是让她很快认出了这位前辈,但他的举动也着实奇妙。
“叶列娜同学?”原本还在投喂黑白猫的人听见声音倒是自然的站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被发现而尴尬的样子。
“汝在...喂食G8?"他的手上端有一盘生鱼片,行为跟正经的样子反有些大。但他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至少跟金城那样随心而动的样子大相迳庭。
“我在尝试一些东西,如果你有空的话,就一起来吧。"
——
菜刀与餐刀,甚至较为锋利的厨具都被一并包到了布巾里,先去除威胁是更合理的选择,岛上在有了校长(暂定)那样的宣言后,谁也无法保证所有人都是和善可亲,但互相猜疑只会增加彼此间的隔阂,在提及有黑幕的情况下,让他少些方法来预防行凶才是上上之策,叶列娜看来也同意了这样的说法。
"将它们投进海里即可?"两个布包被分别拎在手中,金属的重量让两人不得不各自分摊,但叶列娜在抛出去之前显得有些困惑。也不是很难明白,即使消除了刀具的威胁,人类的本质也是脆弱的,造成死亡的方法有很多,毒杀,缢死,重击。如果真的有心想要对人行凶,只是如此预防真的有意义吗?要是又有人制造新的刀具呢?这些疑问都是让她踟蹰的原因。但另一个人倒是干脆的将布包丢进海里。
"我们只能预防,尽我们能做的。因为意义而停滞不前,才是最没有意义的。"
当然,第二天如同怪谈一样,被全部归放回原位的刀具让两个人看见都皱起眉就是后话了。
——
当银色的利器被尽数抛入海中,再次回到厨房后。叶列娜的动作已经俐落许多,甚至能够指挥其他人帮忙。阿比留被安排处理着洋葱,作为打气的营养丰富红菜汤已经被满上了大半,锅子中的蔬菜浮沉,为了让全员都能尝上一口,丰富的食材被从冰柜里拿出,而来往的搬运让作画监督有些吃不消,但正在试菜的叶列娜只能看出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阿比留同志,没问题?”
大概是被搬运太多的蔬菜,累的张不了口勉强的阿比留还是坚持下来了。但看起来快要晕到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放心,于是之后的日子被给予了更多的关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区区五碗红菜汤,是男人当然就要喝完它!
——
迎面而来的人,叶列娜以熟练的动作反射性地抛出甜大豆糖果,乔尼直接用嘴接住的姿势堪称满分,不论是准头或配合的一方都恰到好处,相互比了个赞算是打了招呼。这个在船上养成的习惯也依旧带下了船,起初只是在饭点时的点心讨论,甜口党的友情总是相见恨晚,一拍即合的知音在分享零食后变成紧密的同志。
同样的爱好总能快速拉近人之间的关系,专业的交流也一样如此,白清岚作为昆虫学家的执着以及编撰之心让他们在船上就熟悉配合,那些前苏联留下的遗产被转换成不同的语言,那些过往前辈留下的经验,会以新的方式呈现在世人面前。
而为了自己理想付出努力实践的心会被加倍尊重,至少锻链计画的确对他来说不算太重,锻链的循序渐近也是以叶列娜自己的经验组成,看着远走的背影,她给予了坚定的祝福。
“白同志,能做到的!”
——
人们的好奇心总是让神鬼之事在口耳相传,但藏头露尾的暗示更像不希望窥探太多关于校舍的秘密而做出的警告,结果才第三天校长就打算推着大家探索所谓的校园怪谈,前后不符的举动已经在这座岛上司空见惯。说到底,一切都是它发布的活动通告,这样规模的岛屿也不可能凭空出现,难道对这一切神社方完全一无所知?这样的疑惑必定也存于叶列娜心中,但比起找个人负责或者说揪出黑幕,大家既没有粮食危机,岛屿面积也足够大家探索,虽然有奇异的生态系,但等到幕后黑手露出马脚,大家再一起揪出也完全有余裕。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这五人组合,提着提灯在校园中游荡,微弱的光芒照在漆黑的室内,原本应该用来教课的教室,因为缺乏导师而空置着。突然的声响让大家猛然回头,当提灯照亮声响的正体时。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了下来--那是叶列娜早上出房间门就能看到的清洁工MINI G8,大约是夜晚的校园没有人,这些机器人便特地挑选了这些时间打扫,造成了骚动。当然
至于叶列娜试图捕捉一只来研究却未果的理由,倒是在学级裁判有了解释,不够拥有杀意就无法破坏或捕捉,但是闹剧一般的裁判,倒让大家的气氛更加轻松了,第一天的自相残杀宣言看来更像一个笑话。大家愉快准备着表演,即使受困孤岛也充满活力,让氛围更像是短暂的校园假期,从课业或工作中暂时脱出,产生的一场幻梦。
她看望星星,但眼中已经扫去了迷茫,即使之后真的遇到需要......但我们叶列那肯定没问题。
第一章非日常,言弹内容如下:
【电子通行证】属于个人的电子通行需要指纹解锁。电子通行证也可以当作通讯设备使用,能与岛内的所有人通过内网沟通。基本与外界的通讯设备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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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红炎的大家玩…擅自定了一些关于红炎的设定,希望没有和其他人冲突()有一些好像很理论的东西基本是我瞎掰的不用太较真ry 临时改了大纲快把凯的互动砍完了对不起……希望之后有机会再动动(跪下)具体唠了什么请看凯的投稿!锵锵!(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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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听说薇诺娜 · 布朗失踪的时候,月雫正在厨房请迷你G型8号烹制吉吉专用的零食。负责排查一层的四王天行色匆匆,言简意赅地向同僚传达了消息,就转向下一个地点。陪伴月雫的来叶与姐姐对视一眼,自觉加入寻人的队伍,留月雫一人在食堂前留守,防止其他人走岔。可惜就结果而言,这份贴心的考量是无用的。没过多久,G型8号宣告发现尸体的低沉嗓音通过电波传遍了整个校园。
赶到案发现场的人里,月雫几乎排在了最后。狭小的空间入口挤满了人,此时元超高校级的消防员陈沅兰正在指挥疏散。在人来人往的间隙之中,月雫隐隐看见才能教室的门板歪歪扭扭地横倒在地,显然不是按正常程序打开的。她大致猜得到是谁留下的手笔,很快在人群中锁定了高出周围一头的四王天。
“芝芝前辈!”月雫向同属红炎的高个女性打了声招呼,后者不善的脸色在看清来人后微微缓和。这缓和仅仅在四王天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顷刻间又被怒气与懊恼吞噬了。月雫当然知道四王天为何而怒。身为以“维护日常安全”为使命的红炎成员,却让命案在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发生……尽管月雫不想用“失职”二字苛责任何人,无辜之人枉死的不甘仍旧刺痛着她、四王天、还有其他想要守护平稳日常的超高校级。
——是啊,“超高校级”。这本应是为了延续百年和平、为了社会和谐安定、为了人类生活幸福而设立的人才培育制度。正因为认同这样的理念,世界各地的少男少女才会拿着邀请函踏入星影的门扉,通过三年间的学习与考察之后投入到世界中。那么,如今命案发生,究竟又是从哪一环开始出了错?
然而眼下还有更加紧迫的问题需要解决。月雫向四王天报上来意,询问案情。四王天略微思索,简要解释了她所了解的事件过程。
“也就是说——原定被害人要参加演唱会的夜场,但却没有如期出现。在集体搜寻半小时后,芝芝前辈和平等院小姐注意到裁判的才能教室门打不开,强行突破后发现尸体。”
“是的,紧接着广播就响了。”
“但当时只有芝芝前辈和平等院小姐吧。”月雫确认道,“根据临时校规第十二条,‘三人及以上发现尸体时,就会播放尸体发现广播’。假设那个人是在你们之前来到现场,要如何绕过打不开的门呢?”
四王天认同了月雫的推测。正当她想顺着月雫的话头列举猜想时,不远处传来了呼喊四王天名字的声音。不知不觉中,疏散工作已经完成。人群褪去之后,月雫也终于窥见悬挂在才能教室正中的被害人尸体。眼下两位高大的男士与消防员正将尸体从麻绳上解下。是时候开始行动了。临别之前,四王天压低声音提醒: “我会在这附近周围找找。不过小月雫~不管剩下的那个目击者怎样,犯人也还在这里。老规矩,警戒一下可疑人员?”
月雫点点头:“我会留意的。”
调查的时间仅有一个小时。根据临时校规第二和第三条,这一个小时无疑是决定所有人命运的时间。话虽如此,月雫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她倚靠在社会科室的墙边,注视着在案发现场来来往往的人们。
早先协助放下尸体的目隐觉,他身上一贯的悠闲氛围自触及尸体那一刻就已经消失不见。跟在他身侧的是国标舞者巴斯蒂安娜,尽管神情如常,少女走路时鞋跟敲击地板的节奏却乱了拍子。才能教室的中间,搞笑艺人冷嘲热讽,全然不顾死者就在身边。几步外地方,平日总是维护秩序的间量尺平方丈此刻一言不发。护林员泽维尔在历经最初的哑然后,连连四处张望,直到看见熟悉的人,隐藏在眉宇间的焦虑之色才褪去一点、再褪去一点……
月雫没有错过泽维尔望过来的时机。四目相对之时,月雫忽地抬起左臂,将五指并拢的手掌微微弯曲,掌心面向相隔大半个房间的泽维尔。泽维尔随即同样打起手势回应,表示自己在听。红炎的成员在接受入职培训时就必须掌握内部联络用的手语。月雫将四王天的嘱咐转述过去。对方飞快地比划几个词语:“明白”,“我”、“这里”、 “周围”,划明了自己负责的搜查区域。
同样的提醒月雫也告知了陈沅兰。虽是后辈,见惯生死的陈在应对这次突发事件显得驾轻就熟,疏散、安抚、尸体检查,一系列行动有条不紊。月雫赶在她转换场地的时候交流了信息。她知道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并非代表无动于衷的漠然。而有序的调度与随时待命的支援在这个场合才是最好的安慰剂。
如果说薇诺娜 · 布朗的死是一枚激起信任危机的石子,搅碎了和谐共处等待救援的镜花水月,月雫很庆幸自己身边还有许多可以依靠的伙伴。或许是红炎的成员常年在最前线奔波的缘故,不说卖命的交情,相互之间的信赖绝不会因为偶然一次的变故龟裂崩坏——至少现阶段是如此。
危险品之所以能混入包裹中,一定是在之前的某个环节中出了差错。倘若不将真正招致祸事的漏洞补上,原本正常运作的运输线也会受到干扰。只是月雫是负责在最后关口验收结果的分拣员,理论上并不具备追本溯源的才能。即便这回能平安度过难关,恐怕也无法阻止第二次危机的到来。打碎过一次的镜子,已经无论如何也没法拼回原状了。
然而人类的烦恼终究只有人类才会为其困扰。所剩无几的时间与精神上的压力轮番碾压着神经,紧绷的气氛中,吉吉仍是不知忧虑地玩闹着。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月雫的脸颊,四爪在肩与手臂上落下几个轻柔的触点。一声提示音响起,月雫低头确认电子设备。再一抬头,小家伙已然找到了新的玩具。
“吉吉——!”
三步并作两步,月雫赶在松鼠开始袭击人类之前一把将吉吉捞到怀里。逃过一劫的海钓师依旧蔫头耷脑,消沉地想着心事,显然没有注意到刚才差点发生什么。尽管吉吉受过专业训练,未必会对人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月雫知道,这家伙盯上凯帽子上的扶桑花好像很久了。
或许是感知到身旁有人的气息,凯回过神。“啊,是箱嶋家的姐姐。”他困惑地打量着面前的一人一鼠,猜不透月雫凑过来的意图,只好尽自己所能地猜测:“对了,来叶的话,我记得他在才能教室里……”
“没关系,我不是在找来叶。我是来找你的。”月雫说。她在说完这句话的三秒内想好了借口,于是注视着凯,向着凯伸去摊开的掌心作索要状。“可以的话,能请你借我看一下电子通行证吗?”
初日统一分发的电子通行证兼作通讯设备使用。无论哪个国家的法律,都未赋予任何人无故侵犯他人通信秘密的权利——除非征得当事人的同意。而凯确实没有拒绝。他毫无怨言地上交了自己的通行证,就连月雫让他解开屏幕锁都老实做了,半晌才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要问?……你在调查吗?调查我?”
怎么会有人为了怀疑一个比起手机更依赖纸笔的人,而去调查他的电子设备呢。不过月雫并不打算澄清误会,将错就错地承认了凯的结论。凯因为她的默认更受伤了。才刚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是同伴,紧接着就遭到无端的怀疑,任谁遇到了类似程度的接连打击都会颓丧的。月雫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有些放心了。
无论冠以怎样的头衔,这座岛上现存的30多人,有一半还是未成年的现役高中生。剩下的一半里有几人才毕业不久,在部分国家的法规里,也未到成年的年龄。若是发生在没有与世隔绝的通常情况下,恐怕包括月雫在内的很多人都不会认同让他们直面人类尸体、而不提供任何引导的做法吧。饶是月雫不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也猜得到这项决策可能会在未来造成怎样可怕的影响。
悲伤也好、痛苦也好,只要感知的力量没有衰退,理智与伦理就会牢牢把人拴住,就算一度设想跨越过生死一线,也会留有瞬间的犹豫。仅仅只是一个瞬间的长度,或许某个人的命运就会因此发生改变。
所以给口渴的人喂水吧,为饥饿的人提供食物吧。若是感到孤独,就给予陪伴;若是为前路惴惴不安,就分给他安全感。冷静地观察每个人的需求,将期望的“纸箱”分拣到通往收件人的运输线上,如此一来,就算是被困在这座阴云笼罩的荒岛上,也能有余力去搜寻隐藏在迷雾之中的生机了吧。
默默倾听着黑肤青年嗫嚅般的控诉,月雫在心底谨慎地斟酌措辞。毫无疑问,她将会找出最适合凯的纸箱,一如她先前做过的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