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戏剧专业生,有虚构剧本和自我理解,有bug的部分是我胡诌(!)
*第二章堂堂连载...希望到第三章就能结束
需要更正的是:仅从名字而言,这是仅限单人的单向初遇,浅草迷津没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去听闻游见绯黎这个名字,而后者却对这么个亲生弟弟的名字烂熟于心。没有特殊的理由,仅仅是那个姓着浅草的男人一直在给母亲打着一笔数目不小的额款,也是他自由成长至现在的根源之一。
于是于情于理,浅草家有那么半个同血同源的弟弟这件事,他理应知晓一下。只可惜没有见过面,不知小少爷的模样如何,两条身份殊途的丝线也不会有相交的机会,直到——
“游见,这三支舞我已经全部学会了,可以请你陪我再练习一下吗?”
真是不得了。
这是游见绯黎今天第无数次这样觉得。
名为教学的陪练已经持续了一个半月左右,游见绯黎自认为是个好老师,可以把理论知识嚼碎成细渣向下哺乳,而他又恰好是位优秀的舞者,践行自我理论的过程无一不是完美。
但即便如此,常人亦或天才,消化他传授的知识,练习他要求的舞步总是需要时间,短则三月长则半年。这其中,名为追随他的脚步而来,却又无法踩着他的脚印行进而留在原地的人从不在少数。
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自称已经练习好了三个月才能至少消化的课程,用一个月的时间。
你真的有好好休息吗?游见绯黎想要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又随即意识到,面对眼前皮肤比就比常人更加苍白的少年,他眼下的乌青与犯黑足以说明什么。面对这类人,答应陪练的请求比什么都算得上温柔。
三幕剧的第一幕,由游见绯黎来跳jeanne,毕竟直至未来某次突然蹿出巨人的身高前,他一直都是以jeanne的位置在努力。而在这期间他又想起,自己布置给浅草的作业里,是把jeanne和jack的舞步全部记住。
嘴角在不被注意的时候扯出一个苦笑的弧度,他将手递给这个截止现在还比自己矮出一头的弟弟,指尖落在对方的皮肤时,他察觉出浅草迷津的体温比常人更冷。
*
他正对着膝盖上的小盒子发呆。
事实上,母亲的房间比想象中更整洁干净,血迹与污渍不存在于他想象的任何角落,尘灰都少得可怜。他想或许是管家的意思,那个人总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分毫不差地执行,善意也不多不少,刚好抚平在看不见的角落。
所以他没有费多少精力就摸到了书柜的角落,以前母亲会把节日礼物与生日礼物藏在这里等他拆开,就像她说的那样:没有被主动寻找到的礼物便不会有意义,等你学会自己探索世界的时候,世界也会向你伸出手来。
这不是一句多么深刻的话,却也没有成为浅草迷津能够执行的信念,就像翻出柜子角落里仅剩的那只木制的首饰盒子时,他期待的是有一只手抓着自己打开它。
*
不行啊,要用身体去想象抓着那不存在的事物的感觉。
这样说着,游见绯黎扯住少年的手向前探的更深,就以触碰到镜子中的指尖为目标吧!他话落便按住浅草的身体,主躯干不可以动,对,就是这样,向前,再向前——
定格在第一幕的节点,此处的剧情刚好是jack位的演员演绎出想要“触碰到不存在的女性”而伸出探寻之手,说着“塞西莉亚你在哪里”,此时音乐会轰然暂停,第一章截止在这里,一切疑问尚未揭开,情愫未定,故事未明,是再适合不过的新人特训,至少游见绯黎这样认为。
而浅草迷津的舞蹈,诚实来说确实做到了没有一步出错,步伐坚实有力,节拍卡的很准,甚至姿势已经接近完成时演员的完美。用一个月的时间做到如此,那并不是用天才或努力的任何词语就能概括的故事。
若是情绪的表达和演绎能够再度完美,游见绯黎对这个弟弟的信心也会增长十分。
毕竟他和他有着共通的目标,而自己是从小就在为了那个梦想努力,成为戏剧演员的道路上没有分毫松懈,在赞美和夸奖的天才论调中依旧稳步前行——
而对方,是一个自称要在三年内,在从未接触过戏剧的情况下考上那个学校的,说是青涩又太过草率的存在。
他甚至不确定,浅草迷津是否真的对尤尼维尔有足够的认知。
游见...我在想。
浅草迷津开口打断游见绯黎单方面的指导,身体也在那一刻松懈下来,他站回原地,汗水浸透着银白的发丝,顺落在地面,滴答作响地回荡在室内。
嗯?什么?
我在想...我是说,由剧本设定好的演绎过程中,舞步是不能更改的吗,姿势与脚步,又或者其他的东西?
啊,通常来说是不行的呢,虽说演出之前可以和书写剧本的人沟通,也可以和舞蹈指导老师沟通,但大体上最好还是符合剧本的论调吧?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浅草迷津点了点头,但游见绯黎就是觉得,这不是赞同的意思,毕竟对方在自己面前总是沉默,话很少,行动比语言多出三倍不止,但敏锐的直觉又告诉他浅草迷津不是一个擅长沉默的人。
那么浅草迷津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他不能给出很好的回答。就像那一天他照常来到练舞室附近扮演好他的陪练教师角色,而刚好附近传来两位男性交谈的声音,伴随着些许嬉笑。对于这僻静之地来说也实数异常,游见绯黎的目光好奇的追随声音的源头,直至看见在路口,浅草迷津的身边站着个人。
他从未见过那个男孩子,看起来比浅草更小更稚嫩,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傲气,但话是喋喋不休的,身着的衣物是价值非凡的,有那么一瞬间游见绯黎意识到了这是怎样的身份下的交谈,但问题不止于此。
即使与这个弟弟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几乎都是在这家练舞室里,游见绯黎也很难想象那种笑容会出现在浅草迷津的脸上:嘴角弯成一个不会逾距的弧度,笑容既不是夺取交谈者话题节奏的大笑,也不是敷衍而过的微笑,唇瓣开合之间自那声音中流露出赞叹与欣喜,手指时而顶在下颚间形成完美的,恰到好处的探寻神情。
仅一次来说,面对任何对自我有过分的,外泄的,从名为自己的盒子中想要倾斜而出欲望的人,浅草迷津的那份笑容与神情,那份应答都会将对方的洪流稳稳接住,再顺成温和的溪流回淌过去。
毫不夸张的说,任何交谈者都会为这份真诚的探寻得到满足。
年龄稍小的男孩在身旁那个年老一些身着西装的男性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事情有待处理,即使交谈是这样迷人,他也必须离开。距离实在是隔着很远,游见绯黎只能听到对方说着什么包在我身上,放心吧浅草哥哥,这样的燃情高昂的承诺后关上那辆价值不菲的车的车门。
而直至车远离小路,从拐口消失到再也看不见前,浅草迷津都在对那辆车认真挥动着意为告别的手臂。
看起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会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找你,想必也是很在乎你吧?
游见绯黎自顾自走上前去,距离浅草迷津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到对方转过身,与他目光交汇。
不,只是父亲那边生意伙伴的儿子。
游见绯黎并不对这个结果意外,因为那张转过来的面容上,什么表情也不存在。
——游见。
这种感受是新奇的,游见绯黎与人建立联系的开端依赖观察,尝试理解不同的性格与表达之间的差异性,这是他知晓情感的渠道。探寻的触角在时常使用后往往百分之八十的时候都有其效果,直至与浅草迷津见面的第一眼,亦或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触角或许是被麻药麻痹了。无论是有机还是无机,自然的本能还是后天科技的产物,他做不到触碰不存在的物体,不存在的人格。
——
游见。
这是浅草迷津第三次喊他。过度练习而有些沙哑的嗓音,拽着他的思绪从室外那个路口回到这面镜子前。
真罕见啊,自己也会在练习中走神。
哦!抱歉抱歉,我刚才分神了,浅草你想说点什么?
我想说的是,请你看看我接下来的舞步,从第三章的最后一节,也就是故事的结局那里开始可以吗?这并不是你教给我的舞步课程,所以你只需要当作是观看本身就好。
与其说问询更像是陈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浅草迷津话落便回到舞蹈的原位做出准备姿势。好吧,这样也好,无论对方是有一些奇思妙想还是只是想借着自由发挥休个息,游见绯黎都没什么意见,也喜而乐见。毕竟这一节的舞步是故事短暂的结束,要如何修改剧情或动作才能不破坏原有的意境与表达?他找个角落坐下来,手掌拍出清脆的声音,全当是开始的信号。
脚尖点离地面的那刻,原本的程序开始脱轨。
原本的舞步要以单脚离地的形式转过半圈,手臂在折成弯月的弧度后向前探出,此时上身必须保持静止,手臂和肌肉却要做出向前探出的欲望,手臂的拉扯与半身的静止形成鲜明对比,神情也要分外悲怆——
“塞西莉亚,你究竟是谁。”
弯曲的,回转下落的身姿,银白色的瀑布于空中倾斜而下,细白的身影反手下腰,在空中跃出月的弧度,他的脚离开地面,向银白色的幻海坠落。
时间被伸出的指尖拉长,扯动,无数细小的无名的丝线开始散落,他扭过头,舞者的神情得以鲜明,无悲无喜,仅有一双下垂的眼,他们的目光开始交汇——塞西莉亚是谁,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直视出剑一般的疑问,透过游见绯黎的双眸,在酒红色的瞳孔背面,他与他一起看到了深陷地底的浅草迷津。
直至落地声音响起前。
*非典型骨科(因为可怜的浅草迷津不知道这是他哥(啊?)
*在单行路上追逐某个身影的故事。
*是临时起意的短打,是序章前的前传,写的不是很细致,感谢愿意食用的人!喜欢repo,如果对兄弟俩或者迷津的故事感兴趣请务必告诉我(鞠躬
Chapter.1
成为浅草迷津之前,他该是什么,其实这是很久以后才会知晓的答案,直至他们那一天背对背走过身侧之前。
朦胧的,带着未知期待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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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时,天大概亮了半边,乌黑色抹在赤白的一角,白天与黑夜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晨间湿气重,潮湿黏腻的水混着蔓生在脚踝的杂草,把他吃进地底,于是他仰起头,盯着那接近灰白色的交际线,身旁是亲朋似有若无的哭声——哭也不敢大声哭,因为会有失颜面,这是那个男人的自白。如同必须在凌晨天还没亮时举办葬礼一样,一切都只为了掩盖浅草家夫人早亡的丑闻——
嗯,其实连丑闻这个概念,他也不是很明白,正如同不被允许大声哭泣一样,到最后,只有这样短暂仰望天空的权利。
浅草迷津的人生,从这一天才正式开始,又在这一天悄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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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发呆啊?这样的话我要独占练习室了哦?
打断思绪的,是比回忆清朗百倍的声音,他下意识回过头去,游见绯黎正擦着刚洗好的头发,朝自己摆着手。
浅草迷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某种意识里走不出去了,腿还搭在栏杆上的一侧,上个半拍还没跳完,回忆已经自顾自撞进脑海。
抱歉,游见君,我并没有独占练舞室的意思,我们一起练习吧。
说着,浅草迷津放下腿,有些虚弱地滑在一侧,又这样坐了下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练习的时间很短,身体又比一般人虚弱些,体力跟不上是常有的事情,刚才回走神也是因为体虚导致的短暂脑休息——这样是不行的,只有两年时间了,他必须达到那个目标。
他垂着脑袋,外界来看说不上是沮丧还是落寞,还是只是累了,直至便当盒子压在他的头顶——沉甸甸的,压的他头疼。
今天我试着帮我妈妈做了早饭,多做了一些,就带来给你了。说到底也没有那么难吃吧,虽然颜色是不好看了一些,但是——
游见绯黎喋喋不休地枕着浅草迷津的头顶拆开便当包,从包裹里拿一只深蓝色盒子递给他。浅草迷津思考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拆开,映入眼帘的是浓稠的黑色物体,散发出酸醋混合着烧焦糖色的味道,上面点缀着不知道是装饰还是作为唯一可辨识物的,梅子。
他什么也没说,任何对面前食物(又或许能称之为食物吗)的不满都未表情反馈在脸上,只是拿起旁边的筷子扒拉出一角空隙,夹开梅子的一角拌入粘稠物中,再搅拌出一团塞入口中,一口接着一口,没有停止。
你看,果然还是没有那么糟糕吧,不过像这样对我做的东西吃个不停的,你还是第一个啊。
浅草有些怔愣地抬头,对上游见绯黎期待而又温热的目光,看着对方从身后缓慢地,再一次地,拿出一个盒子,在他面前打开:
无一例外全部烧焦的饼干,点缀着黑中一抹白,很明显烹饪者因为不知晓奶油的冰点而打化掉了,于是奶油淅沥地趴在饼干上,渗透进去。
刚好出门前烤了这个!你也来尝尝看吧!
练习结束的那个晚上,浅草迷津达成了出入家中厕所次数最多的一晚。
*
母亲去世时,八岁的孩子能够理解的是什么?一捧土盖在小小的盒子上,一捧又一捧,埋葬着他的温床,埋葬着他的后路。
这个年纪的孩子,面对母亲去世,原可以更任性一点吧,可是你看迷津啊,他不哭也不闹。
亲戚朋友这样说着,围观的人这样说着。浅草家的少爷不哭也不闹,真懂事...还是太过冷漠。这句话不断重复出现在他往后的时光里,商业晚会的社交场,家族竞争对手家的孩子这样说着:哟,听说你在母亲葬礼的时候一滴泪也没掉啊。
浅草迷津,你一点情绪都没有吗?
他沉默着,而后挥出人生中,对着人类面中的第一拳。
*
位于郊区的一处白色平房内,这应当是周遭最大也最昂贵的私人练舞室,也因此,室内安静地很,除却平常有老师来上私人课程外,只要包下这里,就可以获得足够僻静的练习场所,容纳独自一人的汗与泪水。
于是浅草迷津怎么也没预料到,那一天他在练习最初级的舞蹈课程,那是对舞步与韵律都一知半解,笨拙地挥出腿,挥出胳膊,一只笨拙的鹅。
这只笨鹅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的门被缓缓推开,酒红色的长发比身影先撞进视线,酒红色的,缓慢铺洒的星光。
啊,打扰了!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人在了,真是稀奇,我记得这里平常不会有人来的——
声音清朗,身着运动练习服的身姿同自己一样高挑,但壮硕许多。浅草迷津意识到隔着镜子观察对方并不礼貌,转身想要说些什么。
像“往常”那样打个招呼吧。
*
成为浅草迷津之前,他是谁。
有那么一阵子,站在卧室的镜子前他就开始作呕,就算吐不出来,那些设定好的情绪也会从胃壁攀上喉咙,胃里也会痉挛。
触碰着唇角,咧开的弧度要刚刚好,礼貌地微笑是社交第一要义,去观察吧,对方是由“什么”构成的;拆解它吧,面对易怒的人要如何谨慎发言,敏感的人要如何小心安抚,热情之人的背后存在什么——每一刻都要作出正确抉择,此处面向利益,背后皆是舆论。
作为浅草家的少爷,一定不能搞砸这一切。
*
说起来,如果人与人的构成间由无数条名为缘分的线组成,那这一切的因果是否可以追溯到源头?丝线的一端是否系着什么,由那些不可言说的故事牵扯出的未来,又在这一端被轻轻地扯断。
就像他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人,只是望着酒红色眼睛,酒红色的瞳孔,闪烁着明亮的光,将一切探寻的眼神抵挡掉。无法穿透。当浅草迷津反应过来时,他发觉自己已经被迫进入了防御状态:因为无法解析,无法洞察,所以下意识以沉默和微笑来应对。
他留意到对方也没有开口,因为对方已经率先抛出过交流的橄榄枝,是自己没有接住,现在想想怎么捡起这根树枝吧,从自我介绍开始?寒暄一下练舞室的环境?在此相遇的缘分,还是——
“你好...你可以教我跳舞吗?”
*
他一步都没有踏进过那里,在十二岁以前。
十二岁的孩子如那个男人所愿,商业社交下谈吐举止无可挑剔,具备应对家族商业伙伴们,生意上的各类交谈,学业常年第一,外形与气质都是名副其实的精英。
除却一次都没有踏入过那里,母亲的卧室。在过世后,男人不许任何人接近那里,包括自己。
但也没有任何人捆住他的脚不让他真的走进去,除了自己。
管家总是好心地说,少爷您进去吧,我会替您保密,这毕竟是夫人的房间——诸如此类的,他总是摇摇头,手滑过门把又垂落,仿佛有时候他会忘记,这不是自己母亲的房间,而是凋零的温床,诞生自己的子宫在脱落后自顾自凋谢,散发着糜烂和腐臭的这个房间,脱落下名为扭曲的血块。
名为他的血块。
但谁都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在母亲去世前,他们是那样的亲昵,八岁前大半的时光被母亲占据是怎样的幸福:课本可以短暂丢在书桌的缝隙,有着玻璃庭院的花园是他的游乐场,闲暇时母亲会教他把珠子穿进透明的鱼线,摇晃着把它们系在一起;会教他打不会缠绕的流苏,如何把宝石嵌进不起眼的铁丝里。
那个时候,他想,他应当不是浅草迷津,而是别的什么,或许是儿子,或许是孩子,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
*
有的时候,故事就是这样卡在不上不下的当口,没有名为浪漫与奇迹地初遇,也没有如同青春喜剧一样嬉笑的开场,属于二人的故事只是沾染了汗水的夏夜,在落了些脏灰的练舞室里,自称为游见绯黎的少年一边又一边帮浅草迷津压着腿,看他咬着牙却又不说出一句痛与苦。
任谁都会对那唐突的请求意外,游见绯黎也不例外,但世上毫不犹豫立刻答应的人或许也仅此一位,二人的交谈很快被课程指导代替,直到游见绯黎发觉浅草迷津跳不好的本质原因是身体柔韧性与体力太差,没有开发过更没有基础练习。
压腿的时候即使对方一句话也不说,游见绯黎也能意识到这具身体硬的可怕,没个十天半月甚至一月,都无法达到初学者的柔韧性。
游见绯黎诚实地告知对方这一切,正如同他不擅长欺骗别人,或者说不擅长隐瞒这种浮于表面的真相,对方一看就是身体柔弱皮肤又过于娇嫩的公子哥,一时兴起地来体验下这种充满艺术气息的事情,想必也很快会被打破幻想回家吧。
于是如他所想,浅草迷津沉默着,身体也松了下来,眼神似乎紧盯着脚尖。
游见君,你之后还会来这个练舞室练习吗?
嗯?我吗?这是我常驻的练习室呢,倒是今天遇到你会有点震惊,毕竟平常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明白了。游见君,可以告诉我你平常来训练舞蹈的日子吗?我想尽量抽空和你一起练习,可以麻烦你继续指导吗?我会支付相应的报酬——
哈?
(短暂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