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雨下得很大。
我刚从家里逃出来,那女人的吼叫似乎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头疼的很,靠在便利店的窗户上急促的呼吸。
心脏止不住的跳,我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学着父亲的样子试图点燃。
“借个火?”
声音从侧面传来,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被雨水冲到我耳边。
我转头,看见一个矮小的女孩,湿透的紫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我打量着她,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间收回目光——她的眼神可怕的很,那种看透一切,却又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眼神。
“不……我不抽烟。我只是看看。”
我把烟放回口袋,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她突然贴近,近得我能数清她睫毛上挂着的雨珠。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外套口袋,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撒谎。”她的指尖停在我的胸口,那里装着个银色的打火机,“打火机,藏在这里。那是你父亲的遗物。里面早就没油了,但你还是每天带着,就像带着他的一部分。”
我猛地后退,后背撞在便利店玻璃上。一个陌生人不可能知道这些。我偷偷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在拨号的时候犹豫起来。
“别紧张~”她歪着头,雨水从她下巴滴落,“我叫促狭鬼。不是本名,但比本名有趣多了,对吧?”她突然伸手拨弄我的衣领,手指像蛇一样滑进我的后颈,“你出汗了。害怕?还是……兴奋、激动?又或者是雨水?”
我打掉她的手,嫌恶的后退,“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不经意间,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面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不是新鲜的,但绝不是愈合的样子,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永远固定在了溃烂的状态。
“噗。”她突然笑了出来,“原来在你眼里,我是个小孩子吗?”
“什么意思?”我的心中警铃大作,转身准备离开。
“喂?你去哪?”她朝我大喊,“你还能回哪里?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个打火机吗?”
“……”我站住了,回头,对上她那张笑眯眯的脸,不是我是被人做局了吗怎么会好奇这个精神病说的话……
“关于你父亲的事,你的事,我知道的不止这些。”她这次直接贴上来,双手捧住我的脸,湿漉漉的袖子蹭来蹭去。
“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你的父亲被小三勾引,扔下你妈和你跟小三私奔了。后来你有出息了,他想回来找你却被小三阻拦,他因为思子过度喝酒喝蒙头了直接掉河里去了!”
“真是个废物。”
“还有。”她托起我的手,像猫一样轻轻舔过我的指尖,“你右手小指上的疤痕是你七岁时自己用美工刀划的,因为那天你偷了同桌的铅笔,想用疼痛惩罚自己。”
“你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藏着一封没寄出的信,是写给那个成为你继母的女人,信上全是恶毒的诅咒。”她放开我的手,手指向上游动,摩挲着我的衣领。
“你每周三晚上会去那家叫RAB的小酒吧,点一杯威士忌却从来不喝,因为那是你父亲最爱的牌子……”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些事没人知道,不可能有人知道。
对,不可能。
我握住藏在背包里的锤子,只要她不注意,不注意……
促狭鬼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忽闪忽闪,她突然踮起脚,嘴唇擦过我的耳垂:“别着急杀人灭口嘛,亲爱的~”
“而且,你杀了我,又该怎么处理家里的那个尸体呢?”
“你……”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退后一步,用一根手指勾住我的皮带,像牵狗绳一样把我拉近,然后她张开双臂转了个圈,像个杂技演员。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半透明,雨水直接穿过她的胸膛落在地上。
“明白了吧?你没办法杀人灭口~”她重新变回实体,双手搭在我肩上,重量轻得不可思议,“但……我可以帮你处理那位尸体女士~但前提是,你愿意让我保守你的秘密。”她的手指爬上我的后颈,慢慢收紧,几乎像个挂件一样挂在我身上。
尸体女士……不过那个家伙,肯定算不上是“女士”。
我杀了我的继母,在这个雨夜。
先是她和我父亲生的赔钱货女儿,我跟踪她很久了,终于在今天,我在她的放学路上杀了她。
小姑娘的啼哭声很大很吵,我不得不多下了几刀才让她彻底停下哭泣。我喜欢她的眼睛,是和我父亲、和我一样的血红色,于是我把它们挖下来揣进裤兜。
至于剩下的,我随手扔了,不知道便宜了哪只流浪猫狗。
然后是她,我用从小姑娘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了门,闯入了她的屋子。
那女人还在洗澡,我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拽了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具体的细节,我忘了,但我忘不掉那女人的惨叫——随着锤子的落下和血肉被碾平的声音同步响起。
她的脑袋被我砸了个大洞,红的,白的,黄的,像打翻了美术生的颜料罐,稀里糊涂的流了一地。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收拾好这些,而她的尸体,我把它细细的切做躁子——有点夸张了,也就区区42块而已。
“整整42块,你可真有耐心,要是我就一把火烧喽~”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自动门滑开,一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走出来撑伞。促狭鬼突然变了个姿态,抬起头狠狠的亲……不对不对,是用嘴唇狠狠撞向我的脸,大声说:“亲爱的,我们回家吧!”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男人投来一个了然的眼神快步离开。我感到一阵难堪,想把她从身上拽下来。却听见促狭鬼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他在想……‘又一对不知羞耻的小情侣’ ,噗,听到了吗,我们是小情侣!”
她的手突然穿透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我心脏周围游走,似乎要冰封了我的心脏。
我僵在原地,既因为这超自然的触感,也因为她的行为带来的不适感。她的手指在我体内弯曲,轻轻刮擦我的肋骨。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意义不明吗?”我终于把她从身上拽了下来,“所以,你要怎么帮我处理那女人的碎片?”
促狭鬼歪着头思考,这个动作本该很可爱,但在她做来却很诡异。“因为你做到了。”她说。
突然,她用拇指强行撑开我的眼皮,近距离检视我的眼球,“那些很多人只敢想想,不敢做的事,而且你做完以后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讲话。”
她松开我,却又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行掰开我一直握紧的拳头,掌心上留有血迹,“没处理干净。”她舔去我掌心的血,舌头又蹭过我手上的疤,简直就是只猫,“你总是用疼痛来压抑愤怒。我喜欢∽”
“代价呢?”我问,“这种交易总有代价。”
促狭鬼咯咯笑起来,她突然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颈窝深深吸气,像在记忆我的气味。“聪明人!我果然没看错!代价就是……”她抬头,嘴唇几乎碰到我的唇,“你得让我……深入了解你。全方位的。”
她的手掌贴上我的腹部,缓缓下移,“然后陪我玩一个游戏。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什么游戏?”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咬住我的脖子。不是情欲的轻咬,而是真正的撕咬,我感到疼痛,但莫名愉悦。
当我推开她时,脖子上却没有伤口,只有一种诡异的麻木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又恢复了那种笑嘻嘻的表情,手指抹过刚才咬过的地方,“先告诉我,除了保密,你还需要什么售后吗??”
我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最深的渴望如此难以启齿。那些在深夜啃噬我内心的黑暗念头,那些我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的欲望。
让那个夺走父亲的女人消失,我做到了。
让童年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我将要去做。
让那个在父亲葬礼上没有哭泣的亲戚也尝尝死亡的滋味,不重要,但我会做。
那么售后……让那女人身败名裂如何呢?
促狭鬼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我说出了答案。“啊。”她轻声说,突然吻上我的嘴角,“原来如此。有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
“用不着说。”她拍拍我的脸,手指像冰做的,“你的心告诉我了。放心,我会帮你。毕竟……”她后退几步,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我好久没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等等!”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到一把雨水,“我怎么找你?”
她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下个满月夜,About广播站对面那个广场,最左边的小巷子。别告诉任何人,否则……”
瞬间,我感到一双无形的手从背后抱住我,同时我的耳廓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温热的吐息拍打在脸上,“……我会很伤心的。而我伤心的时候,喜欢把别人的秘密当玩具~”
雨突然停了。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开始发痒。
*从某些角落发现的一本日记,部分已被老鼠啃食
*确定观看吗?
1月1日
我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他们说过时间到了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找到了这个本子,或许用它写日记是个好主意(事实证明我这么做了)
从我记日记这天开始,记为1月1日。
*从这里被撕掉了很大一部分
3月1日
今天捡到三颗纽扣!一颗在面包房后巷(沾着干掉的果酱),一颗卡在烟囱里,最后一颗…是从小点的孩子手里抢的。
总之,我今天换了很多东西吃,慕斯也很开心,虽然她没有找到纽扣换东西。
明天要找到更多才行!!
希望没有人和我抢……
3月2日
没找到纽扣。大人们说要等上面的人发。上面?上面还有人吗?
好饿,我只找到一只死老鼠,很恶心。
3月12日
慕斯不见了。
我去问了上面,他们说不知道。
这不对。他们答应我了。
3月27(?)日
他们同意不让慕斯知道这些事。
我应该有一段日子不会回来了。
他们会照顾好慕斯的,对吧?
4月12日
他们给慕斯的糖里有针!!
*难以辨别的笔迹,书写者似乎很难控制自己的躯体
几月几日?
我还在这里。
我现在是上面的一员了,对不起。
这大概会是我的遗书,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跑?????????????????????????
她逃走了!!?!!!!!??!!用我换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
*接下来就没有了
橘发的少女巫师有九百九十九个玻璃罐,每个都装着她捣蛋得来的小玩意。
"毛茸茸的小可爱最衬红绸带啦。"她哼着歌,随手打开一个新的罐子。
那个……不,那坨黏糊糊的肉被丢进去,黏腻的附着在罐壁上。
毛茸茸的猫朵轻轻的颤抖,像两瓣被风吹反了的南瓜花。猫咪巫师的手上下飞舞,盖子盖好,蝴蝶结系好的瞬间,她轻轻笑了。
爱说谎的孩子,那就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编造不出那些精妙的谎言。
墙角的八音盒在歌唱,那是上个月用一个歌唱家的声带制成的,哪怕换了个地方,它依旧在好好工作呢。巫师用舔了舔发亮的指甲,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
“下次该惩罚那个爱偷窥的孩子了。”她用来装那些五颜六色小球的玻璃罐还没填满呢。
想着,想着,尾巴尖不经意扫过最心爱的藏品——一棵小小的四叶草,正在悄悄的躲进土里。
她现在还能想起那孩子的可爱,傻的可爱,逗起来可好玩了。
当月亮变成一块融化的奶油时,女巫的魔杖开始自己到处捣乱。那些坏孩子的惩罚飘进空罐子,变成女巫最讨厌的巧克力。
嘘,如果你听见罐子里传来熟人的笑声,千万别回答那团正在发酵的、腐烂的南瓜酱似的絮语呀。
【基本信息】
年龄:反正那么大了
种族:■■的oaber
职业:干那什么的
特征:本体是■■的oaber,口头禅似乎为“那什么”的奇怪家伙,自称是「某人」意志的传达者
生日:3.■■
关系:无名酱 none:异世界同位体
普通君 comoe:异世界同位体
【喜恶】
喜欢的事:■■■■讨厌的事
讨厌的事:■■■喜欢的事
喜欢的食物:■■■讨厌的食物
讨厌的食物:■■喜欢的食物
【外貌性格】
瞳色:灰棕,没有瞳孔
发色:灰
性格:吃瓜看戏头号粉丝,擅长拱火拉架,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屑
【能力】
无?!!?":":""瑕佸嚑娈典贡镰佹枃瀛楋紝鎷垮幓瑁匓特?■个酊噫靚奀力?。!!打破hyper猕沕墆燚靊鴎勁YSL。?第四面……偦傟偼丄墙???岝傪梺傃傞偙偲侧偔抦傜傟傞偙偲侧偔変乆偺廧
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烫烫烫烫屯屯屯
稳定值:■6/6
【About】
·這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SenLoHH,将■@$为您播报】
「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有续集为好。」
「你说呢?^^」
【基本信息】
年龄:14
种族:??的oaber
职业:旅行者(无业游民)
特征:本体是??的oaber,从无名酱(0326)某次意外死亡的尸体上分裂出来,除性格以外和她几乎一模一样。
生日:3.26
关系:无名酱 none:另一个自己
那什么桑 wheme:异世界同位体
【喜恶】
喜欢的事:恐怖猎奇向,猫咪
讨厌的事:被评价
喜欢的食物:饼干,有嚼劲的食物
讨厌的食物:甜腻腻的食物
【外貌性格】
瞳色:灰棕,没有瞳孔
发色:灰
性格:悲观主义,容易被负面情绪感染,冷静
【能力】
无特殊能力
稳定值:3/6
【About】
·与0326见面后会发生某种灾难(针对某个家伙而言 )
「姐,姐算咱求你好不好,咱离那个小姑娘远点好不好姐?」
·卸下电池后发现自己离不开电池
产生超乎想象的疼痛感,回忆起很多*不存在的事*
「姐,你别试了,就算*她*死了你也做不到的。」
·外套是一件类似运动服的东西
「姐,你试试,我猜咱俩体型差不多。」
·知道“另一个自己”以及她做的幺蛾子事
「姐,咱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放咱走了不?」
「你也没必要对自己下死手不是吗?」
【SenLoHH,将持续为您播报】
【基本信息】
年龄:14
种族:???的oaber
职业:旅行者(无业游民)
特征:本体是???的oaber,会因各种原因来到新的世界,即使死掉了也会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复活。
生日:3.26
关系:普通君 comoe:另一个自己
那什么桑 wheme:异世界同位体
【喜恶】
喜欢的事:几乎所有事,猫咪
讨厌的事:几乎没有,唠叨,有异味的东西
喜欢的食物:甜食(尤其是巧克力),土豆,分量不大的肉
讨厌的食物:苦的东西,绿色蔬菜(尤其是芹菜,香菜),榴莲,芒果
【外貌性格】
瞳色:灰棕,没有瞳孔
发色:灰
性格:乐天派,大大咧咧,容易犯错,路痴
【能力】
无特殊能力
稳定值:2/6
【About】
·电池与神经相连,可以使用电量强迫自己精神起来,电量也和san值、性格有关
电池和发卡类似,长在头上,厚度大约一厘米左右
电量降低的时候会回想起*以前的事*
「某次电量极低时,声称自己看到了*世界真相*。」
·每次复活后都会忘记电池电量在0-40之间发生的事
「某次在15%电量的时候目击到凶案现场,警方等待她复活后并没有询问出有效线索。」
·对于“爱”这种东西不怎么了解
「某次接受了别人的表白,结果第二天就又答应了另一个人的表白。」
·经常弄丢鞋子,右腿小腿部分有一个痣,不过被袜子挡住了
「某次试过把袜子缝在腿上,不过因为太疼只缝了一只。」
·并不认识“另一个自己”,有关“另一个自己”的信息由异世界同位体提供
「某次偶遇■■■■,以为他(她?祂?它???)长的和自己像只是一个恶作剧」
·大多数的经历都忘掉了,记性十分甚至九分的差
「某次被自媒体采访时,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SenLoHH,将持续为您播报】
在oabplant上有一种特殊物质(*本源*)当此物质积累过多,便会以某种物体为媒介诞生本质,本质组成本体,由本体诞生oaber。
*本源:
弥漫在oabplanet上的奇妙物质,无色无味,不与任何物质反应。
「可以把这玩意看作水……呃……风一类的东西?总之它会不定时的“流动”。」
种族年龄:
oaber的不同种族有不同的年龄规定。
一般习惯将种族年龄转换成人类年龄(如猫的一岁等同于人类的七岁,一岁的猫的oaber实际已经七岁)
不同种族的成年年龄不同。
种族名:
oaber拥有种族名和通用名
在前面的是通用名(一般以蓝星的汉语书写),在后面的是种族名(书写以蓝星的英语写法,发音方式与蓝星的英语并不完全相同)
一般通用名是由种族名音译过来的
称呼时使用通用名,种族名只限种族成员内称呼。
一般地,oaber的种族名的尾字母代表其是该种族的第n个成员。
(例:notess,代表她是以音符为本体的第19个oaber)
26个字母排完之后会重新开始一轮,尾字母会加上对应轮数的下标。
(第一轮的下标一般省略)
(例:fishh₂,代表他是以鱼为本体的第26+8个oaber)
肤色:
由于大多数古代oaber与人类生下后代,大多数现代oaber的肤色与人类肤色相同
肤色为oaber特征肤色(即非肉色的红橙黄绿青蓝紫等 其他颜色)的oaber已经很少了
尸体处理:
可以选择吃掉或传统方式处理,意外死亡的尸体由分解者的oaber们处理。
由于分解者的效率很慢,所以oaber死后约等于不可能复活了。
「所以这个复活机制的意义何在呢?」
时间:
和蓝星一样,时间的oaber死了也不影响。
治安:
很好,也很不好,主要看当天维护治安的oaber的心情如何。
法律:
和蓝星一样有完整的法律,由法律的oaber管理。
国家:
oabplant是一个整体,没有国家之分
硬要说的话,只有一个国家
稳定值:
代表oaber本体的稳定程度。
分为1-6个等级
1-2:稳定值较低,离开oabplanet可能会患上失体症
3-4:稳定值一般,可离开oabplanet较长时间,一般双本体的oaber的稳定值为3-4。
5-6:稳定值较高,可离开oabplanet前往其他星球甚至星系。
oaber的稳定值出生时就已经决定
本体越多,稳定值越低
稳定值低于3的oaber无法在oabplanet的低本源浓度地区活动
人类及其他生物的稳定值恒定为6
oaber(简称oe)
oaber拥有本体所具有的特征。
此外,oaber的瞳孔都是白色的,该特征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掩盖。
刚出生的婴儿没有瞳孔,在满月之后会出现瞳孔的轮廓,一般在种族年龄1岁时变为白色。到了种族年龄50岁瞳孔会逐渐变为深色,一般为黑色,深褐色。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种族年龄多大,只要意外死亡,瞳孔就会立刻变为黑色。
食物类oaber
负责提供食物
可以复活,复活地点是自己的诞生地(例:香蕉的oaber会重生在香蕉树上),不过复活的条件是尸体被处理好,复活时间一般很长,取决与死亡方式,死的越惨or自杀会延长时间。
物品类oaber
负责提供物品
可以复活,复活地点是自己尸体的头颅所在地,如果被分尸也会自动恢复,尸体被吃掉会随机在某地复活,所以复活在哪全凭运气。复活的条件是彻底被遗忘,所以复活时间一般非常非常非常长。
植物类oaber
负责提供植物
可以复活,而且复活的相当迅速,在哪里死掉就在哪里复活,甚至可以复制自己,生命力相当旺盛。不过破坏掉本体就可以彻底杀死,但以后还会出现同种不同身体的oaber。
动物类oaber
负责提供动物
生命力和植物类oaber一样旺盛,不过有灭绝的风险。
抽象类oaber(如爱情)
负责维护秩序
一般是不死的,神一般的存在。
分解者
负责清理(分解)掉死去oaber的尸体,有相当顽强的生命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唯一的缺点就是效率太慢了
(为了不使工作增多会去维护治安)
「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在oabplanet自杀,会有专业人士来给你收尸的」
阿沫兹
俗称精灵。
有长长的尖耳和翅膀,一般和卢比相伴而生
大多数阿沫兹是闭着眼的,靠声音感知世界,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少数阿沫兹可以睁开眼睛,代价是失去翅膀
「祂们早已不愿面对这浑浊的世界。」
「逃避可耻,但很有用不是吗?」
卢比
阿沫兹相伴一生的重要伙伴,又称吉祥物,宠物。
阿沫兹出生时身上会有一个印记,种族年龄两岁时,卢比会从中诞生,它会教会阿沫兹如何生存,也是判断阿沫兹身份的重要依据。
可以食用,口感类似于不怎么甜的软糖。
人类
生活在蓝星上的生物。
目前有部分人类移居到oabplant上,由于数量过多,已出现人类的o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