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女主核心设定**
**认知扭曲**:
- 将伤痛视为装饰品(把箭簇雕成发簪)
- 收集敌人的惨叫当安神香
- 在命烛刻仇家名单,每杀一人就点燃一朵魂火
**行为模式**:
1. **愉悦犯特质**:故意露出破绽享受被围攻的快感
2. **造物主情结**:把战败者改造成傀儡戏班
3. **仪式化复仇**:每次杀戮都对应族人祭日
**能力异化**:
- 痛觉反向增幅妖力(受伤越重战力越强)
- 血液可污染法器(故意受伤来腐蚀敌方武器)
- 吞噬仇敌记忆会产生醉酒般的亢奋状态
殊云捏碎青丘叛徒的喉骨时,嗅到了白降丹的气息。这是唯有云中城医仙能炼制的止血圣药,却混着她最熟悉的腐心莲味道——三百年前剜她仙骨的那把刀,就淬着这种让伤口永不愈合的毒。
"小云儿还是这么莽撞。"
珠帘轻响,殊焉提着琉璃灯踏月而来,腕间缠着殊云幼时最爱的银丝糖。冰棺里刚咽气的玄铁卫突然睁眼,碎裂的关节自动拼接,化作人肉轿凳跪在她脚边。
殊云瞳孔骤缩,焦尾琴弦已缠上来人脖颈:"你竟敢用傀儡术玷污战场亡魂?"
"嘘..."殊焉指尖轻点冰锥,漫天血雨瞬间凝成芍药花瓣,"阿姐是来给你补魂的呀。"
药箱开启的瞬间,七十二坊昏迷的百姓突然集体抽搐。无数金色丝线从他们七窍涌出,在殊焉掌心汇聚成昆仑玉脉的形态——这是方圆百里生灵的命理图谱。
殊云暴退三丈,腕间红绳却骤然收紧。低头只见伤口里钻出银丝,正将碎裂的仙骨重新缝合。这熟悉的傀儡丝操控感,与三百年前剜骨时如出一辙。
"想起来了吗?"殊焉笑着展开人皮日记,"你第一次被天雷劈碎元神时,是阿姐用三千怨灵给你糊了具新身子呢。"
书页翻动间,殊云看见自己某世转生竟是个男胎,此刻正被封在殊焉药箱最底层的琉璃瓶中。
暴雨突然变成血雾。殊云引爆命烛第六朵魂火,烈焰却化作青藤缠上自己四肢。焦尾琴自发奏起《安魂曲》,这是她为惨死的猫妖族谱写的镇魂调,此刻却成了禁锢她的枷锁。
"好孩子该吃药了。"殊焉的药杵捅穿她丹田,挖出的不是内丹,而是半截染血的青铜灯芯。命烛发出凄厉尖啸,剩余魂火竟开始反向灼烧殊云神魂。
濒死之际,殊云突然咬碎舌尖。含着混沌之血的冷笑溅上人皮日记,那些被殊焉窃取的记忆如毒蛇反噬。街边尸体突然暴起,腐烂的手穿透殊焉胸口——这是她用最后妖力催动的"百鬼夜行"。
"阿姐教过的..."殊云掰断锁骨间的傀儡丝,任由腹腔伤口爬出咒文,"活人才能当棋子,死人..."她拽过殊焉的药箱砸向命烛,"就该乖乖当燃料!"
烈焰吞没整条长街的瞬间,殊焉的笑声混在爆裂声中传来:"你以为命烛为什么偏偏需要九朵魂火?"燃烧的灰烬里浮现混沌青莲图腾——那正是殊云脊骨上的胎记形状。
晨光初现时,殊云在醉仙楼顶醒来。身上伤口愈合如初,腕间却多了一圈傀儡丝勒痕。案头放着殊焉的药杵,里面塞着张染血的字条:
"第七转涅槃快开始了,阿姐在云中城给你备了新身子。"
落款处画着朵被傀儡线贯穿的玉兰花。
子时的更鼓穿透雨幕,殊云赤足斜倚在醉仙楼顶层雕栏。指尖无意识拨弄着腕间铃铛,青铜灯盏在案头明明灭灭,映得她脸上光影斑驳。
楼下忽然传来丝竹错乱之声。
猫耳微动,她听见铠甲摩擦的冰冷声响混在雨声里——是玄铁卫,专为追捕堕仙而生的天界军队。酒盏在掌心转了个圈,琥珀色的液体泛起涟漪,倒映出三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
"流云君,时辰到了。"为首者剑穗上缀着的紫玉髓,正是她三百年前亲手雕刻的定情信物。
殊云低笑出声,九条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檐角铜铃突然疯响,整座酒楼开始扭曲变形。当第一个玄铁卫拔剑出鞘时,他们已置身漫天星海的幻境。
"重华仙君。"她指尖划过对方喉间,"你该知道,猫最擅长的不只是逃跑。"暗红咒文突然爬满剑身,那是她用第三朵魂火种下的噬仙蛊。
暴雨倾盆的街道上,妖族叛徒的暗箭正对准她后心。殊云却恍若未觉,只是凝视着重华面具后的眼睛。当箭矢破空而至的刹那,她任由自己向后仰倒,像片被雨打落的玉兰。
反正明日太阳升起时,临安城只会多一则九命猫妖的传说。而醉仙楼新来的琴师,依然会在暮色中拨响那具焦尾瑶琴。
殊云徒手捏碎穿透左肩的毒箭,孔雀胆混着鲜血滴入酒盏。她仰头饮尽这杯鸩酒,瞳孔裂变成妖异的竖瞳。玄铁卫的诛妖剑阵尚未成型,就见她将青铜灯盏倒扣在案——命烛第五朵魂火轰然炸开,整个临安城的雨滴瞬间凝成冰锥。
"本座最恨两件事。"她踏着冰锥走向天罚者,每步落下都绽开血色冰莲,"一是弄脏我的琴,二是浪费我的酒。"
重华仙君的剑锋已抵住她咽喉,却见这疯女人突然抓住剑刃往心口送。诛妖剑刺穿胸膛的刹那,她沾血的指尖点在对方眉心,三千傀儡丝从仙君七窍迸出——原来所谓天罚者首领,不过是云中城老东西们远程操纵的人偶。
"多谢借剑。"殊云握着透胸而过的剑柄狞笑,反手将重华钉在朱漆梁柱上。那些试图抽离的傀儡丝,正被她用自身仙骨为饵,生生绞成漫天银屑。
暗处狐妖的第二支冷箭破空而来,她竟不闪不避,任由箭簇穿透右眼。琉璃色眼珠滚落脚边时,七十二坊市所有镜面突然映出殊云染血的面容:"青丘的小畜生,可还记得是谁把你的断尾缝回伤口?"
幻术在此时发动。狐妖惊恐地发现每面铜镜都伸出白骨手,将自己拖进当年被猎妖人剥皮的记忆幻境。殊云踩着碎镜片走来,徒手挖出他内丹塞进空洞的眼窝:"偷来的三百年修为,本座收下了。"
暴雨突然变成血雨。命烛在案头发出尖啸,剩余三朵魂火同时暴涨。殊云折断插在身上的箭矢,任凭伤口爬出妖纹。她撕开重华的仙袍,将傀儡丝残骸烙成锁骨间的图腾——这是送给云中城的战书。
当第一缕天光刺破乌云时,临安百姓推开窗,只见醉仙楼顶悬浮着三具冰棺。玄铁卫被制成提线傀儡,青丘叛徒成了血肉灯笼,重华仙君心口插着的焦尾琴弦,正随风奏响《十面埋伏》。
"告诉那些老东西。"殊云的声音响彻九霄,"当年他们灭我全族炼成命烛,如今这三朵魂火,本座要烧穿三十三重天。"
厢房内,新任琴师正用孔雀胆调墨。案头摊开的百妖谱最新页,赫然画着重华仙君被拆解成零件的经脉图。她舔舐笔尖剧毒,在青丘狐族名册上划下血痕,哼的正是昨夜那曲《逍遥游》。
铜铃在屋檐下碎成齑粉的瞬间,殊云嗅到了紫藤花的香气——那是重华仙君神骨的味道。三百年了,他依然用着她调制的冷香,可诛妖剑早已抵在她心口。
"第五转的噬仙蛊,滋味如何?"她任由剑锋划破衣襟,露出锁骨处妖异的青莲纹。玄铁卫的佩剑接连坠地,那些饮过万千妖魔血的利刃,此刻正被蛊虫啃噬出细密裂纹。
重华面具下的呼吸突然紊乱。殊云趁机扣住他手腕,妖力顺着经脉直探灵台。本该澄澈的仙元里,竟缠绕着与她同源的暗红色咒印。
记忆突然如潮水倒灌。
三百年前的云中城禁地,白衣仙君颤抖着为她戴上红绳铃铛:"雪影,守灯人不可有情..."可当诛仙锁穿透琵琶骨时,是他用本命精血浇灌出逃生的星轨。漫天雷劫中,她看见重华额间生出堕仙印,听见他最后那句被天雷劈碎的"快走"。
"你竟把自己炼成了活傀儡..."殊云指尖发颤,忽然读懂那些咒印的含义。天罚者首领不过是具空壳,真正操纵这副躯体的,是云中城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暴雨中的幻境开始崩塌。妖族叛徒的箭矢穿透她左肩时,殊云突然笑出声。沾血的指尖点在重华眉心,命烛骤然爆出幽蓝火焰——这是她用第三世性命换来的"溯光"。
时空凝滞的刹那,她看见暗处拉弓的灰衣人露出狐尾,看清箭簇上淬着专克九命猫妖的孔雀胆。原来所谓叛徒,正是当年被她从猎妖人手中救下的青丘遗孤。
"小狐狸长大了。"殊云任由剧毒在血管里蔓延,却将最后一丝妖力注入铃铛。叮铃——临安城所有猫儿同时发出凄厉嚎叫,七十二坊市瞬间陷入黑暗。
当重华的剑再次刺来时,她突然化作幼猫形态。沾染仙血的剑锋擦过耳尖,直刺后方偷袭的灰衣人。这是她赌上性命的算计:天罚者的诛妖剑意,正巧能斩断狐妖身上的傀儡丝。
"喵~"浑身湿透的白猫跌进重华怀里,爪心的软垫按在他心口。那里本该跳动着仙君的心,此刻却传来机括转动的冰冷触感。
雨幕中传来琉璃碎裂之声。命烛第五朵魂火熄灭,换来临安城七日暴雨——足够她布下更大的局。当玄铁卫抬着重伤昏迷的首领撤退时,谁都没注意到猫儿叼走了青铜面具的碎片。
晨光熹微时,醉仙楼后院多了具灰衣尸体。掌柜战战兢兢推开厢房门,只见新来的琴师正在调弦,裙摆上沾着未干的雨渍。
"昨夜雨急,惊扰诸位了。"殊云抚过焦尾琴上新刻的狐尾纹,将鲛人泪耳坠换成青丘特有的月长石。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时,她腕间的红绳又褪色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