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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来这大概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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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永凉月】 

  想起来这也许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 

  森永凉月,31 岁,现在在同学聚会上喝的烂醉如泥。 

  在凉月的自我认知里他的酒量还算不错,也许是酒吧代理店长这样的身份的缘故,他自认已经对酒的气味有了抵抗能力。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怎么产生的呢? 

  热度侵袭着身体,忍不住解开了原本打的整整齐齐的领带,让人不快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脚像是灌了铅块,只能勉强的维持着行走,头昏昏沉沉的,还好意识还算清醒,不至于整个人瘫在街边。在残存那部分意识里,他回忆着自己喝醉以前的事情。 

  人一旦过了30岁还在单身就难免开始寂寞,即使凉月那张18岁少年一样仍存稚嫩的面孔怎么看都和这个年龄格格不入,但仍无法改变和他一起喝酒的是一群有着吐不完的苦水的单身中年男女们这个事实。在这群感情不顺的人之中凉月大概算个异端,因为他单身的原因仅仅是本人没有恋爱的想法这样简单的理由。身边的同学们都劝他快点娶个老婆,他只是用淡淡的微笑含糊了过去。时间流逝的很快,等到跟两个在高中关系很好的朋友走向第四家店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 

   这家店不是中年男女一般会去的居酒屋,而是像【LUNA】一样显得有些清冷的小酒吧,在离自己打工的店不远的酒吧街上,这条街总是在凌晨三点之时仍旧灯红酒绿,这样的清吧实属不多见。在人多且嘈杂的地方,很多话语和抱怨到了耳边都成了云烟,只是靠着环境维持着还算和谐的气氛。到了较为静谧的处所,就不得不听着老同学借着酒精的力量不断的牢骚与抱怨,凉月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柔和的语调安慰着身边这对事业不顺的男女,慢慢的,也就感到了浓郁的醉意。 

  

  与什么相撞的声音,似乎是硬物。 

  接着是类似被钝器击打的那种疼痛,虽然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还是让凉月捂着头蹲下了身来。他轻轻的吸了口气,用手扶住电线杆准备站起的时候, 

  却突然目眩。 

  [喂,你没事吧?] 

  听上去是年轻男孩的声音,等那因为钝痛和大幅度的动作而产生的不适感消退之后凉月缓缓的睁开眼睛,视野里映出的是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面庞。也许是因为视野没有完全恢复清晰的原因,他愣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说你啊,一身酒气在路边做什么呢?] 

  视野清晰起来的时候青年又说了这样一句话,他没有离开,而是略带着些不耐烦的表情向凉月伸出了手,凉月抱歉的笑了笑,迟疑片刻,还是将手放在了青年的手心里,接着对方的力量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站起来才发现这个人其实要比自己还矮一些,但手掌却比他的要宽大而且…十分温暖。下一秒他注意到自己的想入非非,刚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面前人抓住了手腕。 

  [啊…]显得有些愚蠢的小小惊呼。 

 [我说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撑着一个人走了,待会儿倒在马路上怎么办啊?] 

  这个看上去只有18,9岁的人好像没有用敬语的习惯——或者说是对方没有看出来凉月比他大很多,其实原因是什么都好,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传递过来的关心,比加以修饰的要更加具有温度。 

  [你住哪儿,不远的话我扶着你过去。] 

  凉月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接着失笑出生,眼睛完成了月牙的形状。 

  在这里推辞并没有用处,这点他再清楚不过。 

  

  [那…前面转角处有家小酒吧….可以送我去那里吗?] 

  

【泽木冬树】 

  

  和浅光悠斗分开后,冬树没有急着回到家,而是稍微绕了远去兜了兜风。 

  夜风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尤其是骑着摩托车的时候,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呼啸而过的那种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在这期间他曾停下车给白鸟夏至打过一个电话,想确认他是不是还醒着,然而传入耳朵的仅有无尽的忙音。 

  冬树侧倚在摩托车的机身上,仍旧戴着摩托车的头盔,他的视线隔着玻璃久久地盯着手机的通话界面,就好像是凝固在了那之上,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有件事环绕在他的心头,虽然并不抱有什么强烈的在意感,却仍旧无法将其彻底忘却。冬树知道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白鸟夏至,不知怎么的,就变得烦躁了起来。想到那个从未见过的名字,还有白鸟对自己仍旧隐瞒了很多事情这一点,无形的火焰便在心里缓缓地燃烧起来。 

  [吗,我跟夏至也是彼此彼此而已就是了。] 

   他故作轻松的笑道,接着打开了那封让他倍感不适的邮件。 

 

  差不多半小时前。 

  跟浅光悠斗一起从餐馆出来以后,泽木冬树仍旧在调侃着对方即将拥有的职业。 

  [说到底就你这样怎么教孩子啊,孩子们见你就跑还差不多。] 

  [切,我哪儿有那么可怕。]浅光咋了咋舌。 

  [穿着西装还是一副混混儿脸的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了,啊,不过你现在倒是更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好痛!]肩膀上挨了一拳,相当的疼。 

  这家伙,虽说瘦瘦小小的,但意外力气很大呢,真不愧是打手。 

  [喂,我说你啊。] 

  [嗯?] 

  [你未来想干什么?]听上去只是随口一说的话语,却让冬树脸上那嬉皮笑脸的表情里,掺杂进一丝不同的色彩。 

  [唔,嘛,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不打篮球了?感觉好久没看你约我出来打球了。]浅光一边这么说一边把手放到了脑后。冬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神色一黯,继而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笑着道,[那是因为你太矮了。] 

  [找死啊你小子。] 

  冬树【哈哈哈】的笑了几声,本以为自己巧妙地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的时候,在手机铃响起来停下来确认的下个瞬间——短短的那个瞬间里,再也掩藏不住脸上的黯淡。 

  [喂,再不走就丢下你了哦。] 

  [啊,抱歉,你先走吧。]他只是眯起眼睛,露出完全煤油笑意的笑容。 

 

 

  [我还不想放弃啊。] 

  手机屏幕暗了下来,轻声叹息消失在夜风里。 

  

【森永凉月】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原本自认为已经消散了不少的醉意却在一次袭击了大脑,额角有些微微发酸,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其抵住,心想着果然像那个青年说的那样喝醉还来酒吧只会加重醉意,叹了口气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烟盒。 

  他点燃了烟,看着淡淡的灰色烟缕逐渐的升上上空化为虚无。 

  这里是酒吧【LUNA】的休息室,是森永凉月打工的地方。对于凉月来说这是一个有着能让内心平和下来的不可思议的处所,幽暗的暖色灯光是这间酒吧的主光源,吧台前站着的身材姣好的女酒保是自己的朋友;老式的留声机些微的杂音混杂在黑胶碟片播放的音乐中,婉转低吟的女声充斥在整个狭窄的空间里。也许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一个,能洗涤掉都市的喧嚣给心灵染上的尘埃的归处吧。 

  他将后背靠在椅子上,烟草的味道似乎让头脑清醒了一点,但也有可能是加重了醉意,闭上眼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吊眼,嘴角有颗痣,穿着看上去要小一号,显得有些滑稽的西装,这样的人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应该有不少吧。 

  [该怎么找到他呢…如果还能见到的话,一定要好好道谢呢。] 

  如此的喃喃自语。 

  [白鸟君....还没回信,是睡着了吗....] 

  他盯着手机屏幕小声说着。 

  [凉月哥,]略带轻浮感觉的声音在耳畔不远处响起,凉月睁开眼,看着与自己相熟的青年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向这边走来,[喝点热茶吧,头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慧君。] 

  他接过茶一饮而尽,在这中途被热水烫到了舌头,差点把整杯茶喷出来。 

  [这样冒失的凉月哥真少见。]鸠川笑了笑,侧身倚在墙壁上,“对了,刚才送你来的人,你认识吗?” 

  凉月摇了摇头,把那个杯子放在手边的柜子上,[这么说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时他注意到鸠川那双覆盖着薄薄雾气的眸子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你醉成这样有点少见罢了。] 

  [这就是中年人不得不面对的应酬啊。再加上今天千惠不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早回去。] 

  鸠川陷入了沉默,凉月看着他摆弄了两下那老旧的翻盖手机的动作,正思索着他接着会说些什么,却因为鸠川突然的一句话露出了苦笑。 

  [你也稍微为自己想想?] 

  看上去并不是有意这么说的,鸠川的视线仍旧放在手机之上。 

  凉月不语,片刻过后他笑着耸耸肩。 

  [这句话,请允许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这一刻的凉月还不知道,刚才的相遇会给他那循规蹈矩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改变。 

   

【泽木冬树】 

  [啊,你果然在这里啊。] 

  [不要老是在角落里待着,会着凉的。] 

  白鸟夏至所不知道的是,对于泽木冬树来说,他是一个不可捉摸却重要无比的存在。活了20年,冬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想要去了解某个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的感情。 

  想来这大概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只是因为好奇才接近这个人,逐渐的却变为了不能放着他不管,而现在——好像变成了微妙至极的关系。 

  冬树深知现在他们的关系处在一个有些微妙的边缘,大概是进一步就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却停在了这一步之前,彼此都没有再前进。 

  [你在害怕着什么呢?] 

  冥冥之中那个,有这样一个声音,在询问着自己。 

 

  回到公寓的时候电灯还开着,却听不到翻书的声音,想来大概又是没关灯就睡着了。 

  冬树的房间只有6张左右榻榻米的大小,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现在又住着两个人,难免变得拥挤起来。与他这个人给人的印象不同,冬树的房间十分干净整洁,东西很多却井井有条,不过那是在白鸟住进来以前。在这个房间多了一个住户以后,看见书堆成的小山已经成为了每天的日常。 

  冬树走到床边,看着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手里还抱着书的白鸟,他的身躯细小的好像微微用力就会弄坏一样,就像是需要被细致呵护的玻璃制品。 

  轻手轻脚的把白鸟手中的书拿开,又给他盖上了被子。冬树坐在床沿边上,轻轻的用指尖摸索着他发丝。白鸟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他的眉头有些皱,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片刻过后,冬树收回手,视线瞥到了一边放着的书之上。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害怕会怀念,害怕以后会痛苦,所以选择了沉静。】 

 

   他想起白鸟把头枕在自己膝盖之上看书的样子,接着失笑出声。 

   这句话,说不定是指自己。 

 

 

                                                         END 

 

  后记 

   

   想了想最后还是砍了一段。 

   基本都是个人剧情也没怎么和空空交流,后面越写越草.....OOC了请打我。 

   变成了日轻风格,害怕。 

   

   

发布时间:2016/06/22 17:13:49

2016/06/22 -6 不会写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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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缺粮三次忙 :

    跟到第四场的凉月好拼!!!!出镜的慧.jpg好想看他的攻略路线哦……【【【

    凉月的部分满满都是繁华城市中快要步入中年的大龄剩男对社会的无力感啊……明明没那么大!【拍着凉月的肩膀

    总觉得这种和现实接轨的事件特别打动人心orz比如四场的同学聚会【。】

    「刚刚遇到的那种人有不少」←我的内心充满了波动,甚至现在就开始接下一篇了【什么】悠斗简直是一颗不稳定的石子打破了凉月三十年来的生活啊【狂喜乱舞.jpg

    冬树意外的文艺!!!!!我喜!我喜!!!!冬树和白鸟这条线真是文艺的要命戳中小心脏【【【

    他在烦恼着的篮球到底是怎样的事件呢!十分在意!超期待后续!!!!射手座的房间井井有条真是美粗拉西!!!冬树超级可爱【死过去】总是在他家留宿的白鸟已经变成第二住户了啊……【白鸟思考起要不要交房租.jpg【【【

    虽然凉月和悠斗还没能甜起来但是有种之后会很甜的预感,冬树和白鸟这对虽然已经有点老夫老妻的但总有种甜的发虐的预感【。】这两对的发展进度果然会不可思议起来啊!

    日轻风格格外适合兔兔【哭着抱住】

    2016/06/22 18:26:30 回复
  • 缺粮三次忙 :

    以及冬树骑摩托还有带着头盔跨在摩托上看手机的场景简直苏哭我【【被戳死

    2016/06/22 18:34:27 回复
  • / : 回复 缺粮三次忙:

    不擅长拒绝于是就跟到了第四场,感觉这人今后一定药丸【【

    串场王慧慧,专注串场30年...攻略,这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这种剧情其实是我...看日系耽美看的,这股子都市味儿我很喜欢。

    来来来我等你打乱......冬树,我要承认是我不会逗比风格【扑通,文艺对文艺,耶,可以玩经典的书中文字告白了【不是

    井井有条是照顾弟弟妹妹练出来的,所谓不是独子特有的技能【不是,哈哈哈哈不用交反正冬树也要交【啥

    吗,会不会很甜呢(神奇海螺),老夫老妻我感觉是那种...呃,一定不会特别顺利跨过那道坎儿,慢慢来吧w

    我还觉得写的太简略orz ....你喜欢就好哇!!!

    2016/06/24 20:24: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