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遥有个怪癖。
在其他高中生还在温暖的被子中梦呓的时候,她却早早地换好鞋子,溜到了商业街的后巷。或许是这位顾客总是出价颇高,又或许是和店老板有着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只要她敲一敲那还没挂上营业牌子的酒吧后门,里面的调酒师就一定能让她喝上她喜欢的不含酒精的鸡尾酒。
当然,客人既然来了,不开门迎客可不是主人家的道理——每当端酒出来的侍者客套着邀请她进来的时候,她总会仿佛不知对方真意似的厚着脸皮挤进来。目的嘛,避一避寒气、看一看帅哥。
要是能喝上苏我小哥调的酒就好了……!
心里是这么想着,她却没怎么抱有期待。这个只要挣够工资就再也不想工作的家伙,能叫他做好本分内的事就算谢天谢地了,叫他早起?哼,就是把自己收藏的“非洲之星”拿出来给他当报酬也办不到!
真是不思进取的男人。
她忍不住摇摇头,在铁门上砰砰敲了两下,却无人应门。她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听到店里远一些的地方传来隐约的人声:
“哈?你说我昨天晚上又哭了?你没病吧你?”
她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嗓音,没有成年男性那么浑厚,也不是青年女性那么细腻的声音……难道他已经起床了吗?
天野遥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干脆绕过酒吧后巷,溜到前门两侧的装饰盆栽后隐蔽起来继续偷听: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你……你给我删掉……”
中间的内容她没有听到,不过听这内容,大约是对方握了他什么把柄。
紧接着是一个有点陌生的男声:“ 我不!难得你露出这副样子……咦?仔细一看还蛮可爱的。”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可……啊!你怎么又打我!”
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让她忍不住从盆栽后跑到正门前往门缝里瞧。忽然,酒吧大门被人拉开,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赶紧跳到一边,给大步流星往外走的马尾青年让出一条阔路。所幸对方没有留意到她的偷听举动,而是奔丧似的,快步走了。
“诶、诶,这是发生什么了啊?”她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他不知道这几天吃错了啥,天天晚上和一个女人拼酒来着。”一个青年侍者顶着乌青的眼圈从酒吧里出来站在她旁边解释道,“本来以为他酒品是我们中最好的,谁知道他昨天喝了酒竟然被那个女人说哭了。”
“噢噢……好厉害。”
“昨天哭着哭着还把头发散下来了,比梳着可爱得多呢。我就说了句实话,他非要打我,你说说这事还讲不讲理!”
“唔……猫不能逆毛摸呀,但是猫挠人好像也不这么厉害。狗?”天野低头沉思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青年忍不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脸,差点哭出来:
“这猫,狗娘养的吧……”
“阿嚏——谁又骂我!”苏我祈在被子里打了个寒颤,蚕宝宝似的又把被子裹紧了几分。
她的心情很不太好。往近了说,先是在公交车上时被急匆匆赶路的青年人提前一站挤下了车,不光如此,尔后在浩瀚如宇宙的大校舍里又迷了路,简直是祸不单行。联系到这几天她在酒吧的遭遇,就让她更加……
“哎。”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真不知道上辈子遭了什么罪,是个人就要欺负她。就连天守那小丫头都能把她推到,你说这还有没有地方说理去。
“……”
想到那个娇小活泼、天使一般的孩子,她忽然停下了。
“天守……”
以往那个总是缠在自己身边喋喋不休的身影,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悄然长大成人。她总是听人感叹时间太短、太短,如今自己才初有体会。由懵懂的孩童到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之中要经历多长的时间才足以让人反应过来?三年?五年?又,抑或一生之久呢?
明知自己周边早已如上世纪末的东欧般无法回到往昔,在连续经历了几百日的浑浑噩噩之后神经却依旧麻痹,她曾自问何德何能被人这样爱慕,又无力反抗自己的畏惧,只藏身于伪装中,仅此而已。
“我在怕什么……”
她不自觉的呢喃出声,心中的愁云却越发厚重。
即便这样扪心自问,她也从未得到过来自自己的、真心的回应。或许是她真的还未参悟,又或许只是她在刻意规避着那个她最恐惧的可能性——
她迟早会真心爱上某个人,并不得不剥去全部的伪装,将最真实的自己赤裸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不要啊。拜托、饶了我。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呐喊道。尽管,连她自己也知道不过是徒劳。
她裹紧被子,陷入了沉眠。
真是超可爱了!!!!散发万岁!!!!!!!
胆小的祈 爱她 让那谁爱她(比心
我觉得此处需要cg,然而……【欲言又止
什么cg,我觉得我脑子里是一整部电影(丢人
电影的主要内容是苏我祈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丢人
让我来演被子(不要脸
我绝对不说看完了的原因是我点进来随手翻了翻就看到了被推倒,然后以为会有羞羞的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