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击,我屁话太多,估计还有三连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药丸
其实迦亚是个丑女人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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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亚的小公主在王都领受着宫廷的恩典。平日里跟随各式各样的教师学习,晚上则跟在女王身边参加舞会和晚宴,那些豪华的长眠使她变得目眩。经过短暂的混乱后,她通过自己擅长的观察和交流,试图弄清每个人物的来龙去脉和宫廷的奥秘。
这个国家在最初给艾利亚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两位国君的巡礼。旅途中,她总能看到比自己出生地还要破败的楼房和建筑,衣衫褴褛的百姓、被粗暴对待的奴隶和他们这一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贫富悬殊,使得习惯于简单朴素的民居的迦亚小公主惊讶不已,她突然发现,在辉煌的贵族和宫廷后面,原来是一个陌生的、人口众多的奴隶制国家。她把双手搭在胸前,跟在女王身后冷眼观察着这些民众,产生了单纯的好奇心,那种心情就像人们看到猛兽时的那样。
和他们一起前往的,还有利斐利另一位国君的继承人,阿道普•腓特烈•冯•沃伦波尼亚。他的谈吐令艾利亚感到失望,他野心勃勃,傲慢无礼,喜欢在背地里玩弄阴谋诡计。这样傲气的人,却因为艾利亚的优雅举止和聪明才智而产生了异样的难堪。由此沃伦波尼亚不热衷于和艾利亚讨论时政,他同她在一起,总会有相形见绌之感。艾利亚被他这样对待,于是认为他顽固守旧,不能友善对待身边的人,和他始终没能够变得亲密。
在这趟旅途的开始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在驿站时,他为了和我争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马车里来回跳动,使得点燃的煤油灯掉落并在我脚边破碎。”火焰从艾利亚长长的裙边开始燃烧,她大声尖叫,怕得立刻昏死过去。虽然最后火势很快被控制,这场意外只是虚惊一场,但艾利亚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穿着过膝的长裙。
起初,她对沃伦波尼亚的粗暴作风很是反感。在她心中,对方是个“小丑”、“蠢货”,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构想和主张。但是渐渐地,艾利亚对他产生了怜悯之情,她承认在这个宫廷里,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感到最安全。他们两个的年龄相同,都来自偏远的小公国,在这个他们不甚了解又暗藏危机的宫廷里,在国君庇护的阴影下学习掌权的本领,这是两个日子过得艰难的同道者的相互慰藉。
这次旅途归来后,宫廷生活又立刻把她卷了进去。她回到了玩弄阴谋、暗算欺诈的环境中。在王宫,艾利亚端坐在娜尔思女王旁,学习国君主持庄严的宴会。所有在场的贵族都是名声赫赫的大人物,她用目光扫视了这群聚集在国君身边、也将会在未来聚集在自己身边的达官显宦们,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
她生活在一个不谙习俗的宫廷里,身边即没有推心置腹的好友,也没有为她出谋划策的谋士,只有一位即将伴随她数十年政治生涯的妄自尊大的、令人生厌的同龄人,而且到处都布满陷阱,稍有不慎即招致风暴。
身处这种逆境中,艾利亚更加思念她已经半年未曾相见的姐姐。她疲惫至极。但她还必须要参加舞会、出席宴会、更换服饰和妆容,还要防备女王随时提出的考验。
伊利亚同样对她怀有深切的思念,且这些情感随着岁月的流逝,只增不减。自母亲带着剩下的伊利亚回到迦亚后,她开始为她物色身份相配的结婚对象。按照规定,伊利亚是不能年少风流但贵族地位不高的人缔结婚姻的。其实,她一直有考虑过与地位不及她的人结婚,甚至把地位的标准视为多余,只要对方拥有她向往的学识与聪慧,她就会对对方敞开心扉。
可是再暗自盘算一下,但她那丑陋的容貌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几乎使所有持重的求婚者对她不屑一顾。同样,伊利亚也对母亲安排的相亲宴会、介绍给她的粗俗的平庸权贵大失所望。因为她想要在爱情中寻求求知好学的伴侣,而不是成为一个无知而粗俗的妇人。
但也是在这些看上去永不休止的宴会中,伊利亚结识了自己余生的爱侣。他叫伊凡•拉姆齐,比伊利亚大三岁,举止文雅,酷爱艺术和文学,且才思敏捷。这使得向往文学和情爱的伊利亚为他倾心。而拉姆齐也赞赏这位十二岁少女的谈吐,认为她虽然年轻,但颇有鉴别、判断事物的能力。两个人打得火热,书信往来不断,以至于贵族中爱用恶语中伤别人的好事者开始用粗俗的言语议论他们。
一向冷静自恃的伊利亚点燃了自己,她时常给对方写情书,称呼他为“阿多尼斯”,赞赏他的才华,并把她的感情直言不讳地写信告诉他,即使那只是几行一挥而就的文字,一些热情洋溢的私语。拉姆齐则深深迷恋这样坦率、大方的伊利亚,如痴如醉癫狂到忘我的程度。
他把对方写给他的情书放在贴身内衣的口袋里,时常拿出来翻看温存。有传言称有一次拉姆齐邀请伊利亚跳舞,他感到情难自已,忍不住把伊利亚抱在怀里,且没有受到对方的拒绝。
在当时,这段恋情不被看好。伊利亚的母亲认为伊凡•拉姆齐出身低微,倾向于让伊利亚和门第更加显赫的科勒•波尔塔•德•格哈德建立联系。他初见伊利亚时才十八岁,博览群书,谈吐优雅,言行举止中透露出身居上位的从容和自持。
格哈德从幼年起一直被各式各样的疾病缠身,他的生活和其他贵族的生活完全隔绝,直到最近他的身体状况稍微开始好转,他才开始自己的政治活动。格哈德第一次对外参加宴会,就被与众不同的伊利亚所吸引,对她产生了恋慕的情绪。他有一种没有来由的预感,认为像伊利亚这样博学多识的人一定能够理解他这个病秧子心中所想,他们之间能够在心灵上进行更加亲密的交流。
然而伊利亚没有因为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家族权势而对他动心,或者说,她对这些装腔作势的大贵族都没有好感,她认为格哈德“看上去如同一表人才,身体弱不禁风,承受不起风浪和磨难”。伊利亚看穿了这个年轻人的本质:他把阴险和歹毒都隐藏在傲慢后,实际上他既自卑又爱嫉恨。因此除了必要的问候外,伊利亚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
这样无礼的态度使得格哈德非常恼怒,他的恋心也被对方冰冷而讥讽的话语残忍打碎。作为反击,他当众评价伊利亚“聪明,机灵,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叛逆”。到了后来,他甚至放话说“女性美好的顺从和矜持与她完全沾不上边,这位不懂得节制持重的小公主迟早会为自己的性格付出代价”。
实际上,自从格哈德和他的家族势力相继远离伊利亚的生活后,她感到轻松了许多。贵族之间的纷争仿佛离她远去,她得以和她同样对政事不感兴趣的爱人一起,像一个自学者那样学习,对什么事都感兴趣,日常表现也毫无窘迫和茫然之感。
但是他们仍然会讨论时政的趋向,因为她的妹妹艾利亚即将成为统治国家的国君之一。两个人在政治上有不同的观点。拉姆齐认为国君该待人温和、仁慈,公正而不失偏颇的对待贵族、平民和奴隶。而伊利亚则觉得君王应该在理论上帮第三等级说话,而在实际上依靠一二等公民。要控制住这片光怪陆离的国土,非要进行一番大改革不可。有时候拉姆齐的顽固不化甚至令伊利亚恼怒,尽管平日里她总是很快就原谅对方,并主动表示和解。不过,一旦伊利亚接连几天闷闷不乐,拉姆齐收不到对方寄来的信件的话,他同样也会感到伤心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