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赶上云云的进度了
谢谢他把我画的这么帅
狗狗真的好
茶杯犬好磕!!
顺手借了梅梅一用
她真的好,好极了,美少女物理清净师了解一下
过段时日,玉梢也没怎的出过房门,一旦推开门去就能看见某个长着兔耳的家伙笑眯眯地在门口埋伏自己。
这件事弄得玉梢想出门也出不去,不上不下的被堵在房间里。
“自作自受。”
玉梢随手就扔了个刚剥好的橘子过去,梅梅抬手接住,也不客气,一片一片往自己嘴里塞。
自作自受吗?这句话怎么就听上去这么不舒服。
“佘莓也说了,有人愿意在门口堵你她也安心点,免得你再乱跑。就算你不是高级材料做的,修起来也是费尽的。”
“没人求她。”
梅梅忽的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了玉梢跟前,一把揪起她的领口,“这句话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怎么,你自己心里的愧疚还需要我来道歉?”
玉梢也不留情面,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打探来的梅梅的过去,只是说话的方式怎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她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一般而言,熟人之间都不敢这么直截了当,更别提这两个也没有熟到哪里去。
“听说前几日你师父家里出事了。”
话锋一转,两个人也不去纠结之前的那段对话给互相带来的伤害究竟有多少,只是就事论事起来。这几日常理有关那两个盗贼的事情还是没有消停过,,说不担心是假的,玉梢和梅梅会现在在这里对话的理由其实也是这个, 玉梢出不去,梅梅又不想管,夹带着物色灵器和串门的性子,这两个人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开始交换起了情报来,梅梅依旧是那个样子,不穿鞋的到处跑来跑去,玉梢总想着法子出门自己找人。
“啊,挺惨的。”梅梅又拿起一个橘子,剥好了皮和玉梢一人一半的分了,“他原本想用自己的灵器当诱饵,结果还是被跑了。”
“作为清净师——”
“什么感想都没有呢。”不等玉梢说完,梅梅就把话给说死了,“他有他自己的办法,既然没有提出来要我帮忙,那么就没有我什么事情。”
“这话别被店长和你师父听去了,免得又招来一顿打。”
“打,打就打,我还怕了不成。”梅梅话语间顿了顿,塞进了半个橘子,“我力气难道还会比他小?”
“那前几日你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
那是追冥器时候撞树上了。
韩梅梅这么解释着,也不管这个说法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也不去在意玉梢是不是真的会相信这类的事情。只是随口就把这件事情带过了而已。
“那个人类似乎是看不见灵器的样子,但是那个狂百在身边的时候似乎是例外。”
这是事实,玉梢就是吃了这个亏才会折腾成那副样子才回来的。
“别太担心,已经有别的清净师在追这件事了。”
“这件事情上没有我需要担心的要素。”
“嘴上是这么说的,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总比你好些。”
玉梢推开门,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说的那般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走出门去,朝着店长所在的方向笔直前行,坐在房间里的梅梅吃着剩下的那些砂糖橘,塞满了腮帮子,也不去追玉梢,只是歇了一会也消失在了门外。
“你好些了?”店长问,两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拽了拽玉梢的衣角问她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蹲下身去把带着小花的母兔子抱在手里,玉梢只是点头,“要出门去是吗。”
挥挥手,决明子也不多做阻拦,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多加阻碍,自己决定的事情,自己去实施就好了,她既不是不通事理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这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最多就只不过是有点过于一根筋。
约好了给那只兔子带些好东西回来,玉梢要了能回来的符咒,便出门去了。
下了山,才知晓现在已经是黄昏,和梅梅闲聊的时间过久了,玉梢也没有注意到居然已经是这个点了。路上行人济济,就找人来说是省了不少功夫的。
“在找什么?”有人叫住了她,回过头去,是一双白色的狐耳先进入的视线,那不会使人,人类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动物的耳朵?“一个人出来闲逛不是什么好决定。”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说法引起了对方的不快,昼间扇了扇耳朵,仔细打量着眼前少女身形的灵器,一拍手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前几日传的沸沸扬扬,有个灵器从那江洋大盗手里逃出来了,是你吧。”
“沸沸扬扬?”
“啊,不,只是个比喻。”昼间解释道,“所以,大病初愈,不在店里呆着,来这干什么。”
“找人。”玉梢也不做掩饰,实话实说。
“哦哦,找人,你要找的人恐怕现在是不会出现,再过几个时辰指不定能见着。”
玉梢也不去问他觉得自己要找的是谁,也不去问为什么会知道现在不会出现。毕竟自己上次遇见的时候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
“衙门已经在试图抓捕这件事情,您是知道的吧。”昼间也不卖关子,难得的遇见个灵器,还是个没主的小姑娘,难免多说上两句,“对方也总有顾虑,或许晚上就会出现了。”
晚上。现在看看天实际上也已经接近各家开始吃晚饭的时间了,再晚些,或许街上就已经没了灯光,只是借着月光,要看清是不是那两个人也是有点困难。
“谢了。”
玉梢转身想走,却被昼间一把拽住。
“我带你上去?”
带我上去?玉梢看了看那座塔,又看看这人,抖了抖手腕便把那只手甩开了去,更何况她还想在街上走两圈,又怎么能直接上塔。
“回你主人身边去。”
“啊呀啊呀。”昼间扶额,这是碰上了个硬柿子,估计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要是自己真的强行去阻止,指不定还闹出点事情来,这里还是放任不管的才是,“这种灵器才是最需要主人的吧?”
“昼间?”从那大门里走出来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小姑娘,手上捧着盆花,看上去似乎是有点担心的样子,“在和谁说话?”那声音软软的,整一个大家小姐的模样,但是也没有那个大小姐会这样捧着花盆就出门来的。
“没事,遇上个同僚。”昼间也不细说,简单带过了一句便想把朱杏往房间里引,“快开饭了吧。”
朱杏点头,依旧有些不依不饶地问,“同僚?灵器么,近几日也不太平的,你就这样放人家姑娘自己回去了?”
估摸着或许是在房里听见了自己交谈的声音,认出那是个姑娘,才会这样追着不放,昼间的耳朵耷拉下来,面露笑容,尾巴却也垂下来,多少显得有些嫌麻烦的样子。
朱杏撅噘嘴,也看出昼间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被推着肩膀回了房。
夜风微凉,玉梢逛了逛街上,也没见着那两个人的影子,倒是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或许自己当初确实鲁莽了,看看街上都有些紧张的气氛,玉梢多少有些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一不当心就要万劫不复了。
‘没用的话,死了总比活着好。’
啊,是了,有谁这么对自己说过,又或者不是自己,喃喃自语的可能性也很高,但是自己确实听见过这么一句。
玉梢靠在墙角边,垂着脑袋,各家房间里都传来饭菜的香味,逐渐的热闹起来,饭馆里也变得人流涌动,多少人与玉梢擦肩而过,就是没有谁注意到这里还站着个姑娘。
终于,天边不再是那金灿灿的黄色,而是沉寂下来的黑,那种深蓝色的更接近于黑色的色彩。
玉梢重新迈开步子,确实是,没用的话,死了也无妨,不再被需要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不如说,现在能作为灵器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那种楼屹立在城墙里头,是这姑苏城里最高的建筑物了,玉梢也凭着别人看不见自己的道理,在收尾关门之前溜进去。只是这台阶太多,玉梢爬了一半就败下阵来,坐在楼梯上依着休息。
为什么要造的这么高哇。
现在抱怨也不是一个解决办法,抬起头,漂亮的脖子整个被拉长,像是从衣领里伸出来的玉雕的美女像,可惜的是现在既没人看见玉梢也没有玉雕那般漂亮,直到黑发整个拖在地上,玉梢躺在那台阶上搁得背上生疼也看不清定点在哪。
我为什么不像那鹦哥一样长着翅膀哦。
玉梢重新站起来,即便是隔着厚厚的黄砖墙,也能隐隐约约听见街上似乎有些吵吵囔囔的声音。
拎起衣摆蹬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玉梢跑起来,声音回荡在高塔之中,伴随着塔外越来越响的打斗声,玉梢头上的那根木簪也掉下来,顺着梯子发出笃笃的响声摔下去,黑发垂下来披散在她的肩上,手臂上,刘海混着薄汗遮住了眼前的视线。
终于爬到顶的时候玉梢才远远看见城的那头整个被火光所包围了。但是周围的民房没有受到半点波及。眯起眼来才看清似乎是那两名盗贼被困其中了。
那不是人放的火。估摸着是灵器在抓那两个盗贼才是了。
取下背在背上的弓箭,左手握弓右手持剑,沉下肩侧过身子,少女挺拔的影子倒映在背后的钟上,夜风吹起她的长发,一双杏眼看准了时机,也不去管那女子,看样子她也是逃不出那圈火去,只是瞄准了紧跟其后的那东瀛人的右眼。
弓弦被拉满,放开的一瞬间发出嗡嗡的响声来,那支箭划开寂静的夜空,发出似鸟般的鸣叫声,听着骇人,玉梢也知自己本就不敌那狂百之器,只是指望那人会慢下来给对方制造点空隙。
没有悲鸣,并非自负,玉梢是确信自己射中了的,但是对方也只是擦伤了眼角的样子,伤口过小,玉梢实在是看不清楚,重新搭上箭时,那狂百已经和对别人缠斗在一起了。定睛望去,一黑一白的影子,像是今早遇见的那带着兽耳的男子。
或许是跑得累了,也可能是终于放弃了,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在衣裙上晕开,少女的影子一下子消沉下去,噗通一下坐在地面上。她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那里的伤口似乎是裂开了又似乎是没有。
火光冲天,这附近的居民倒是一个都没有出来看看的意思,更没有谁喊着着火了或者被烧伤的样子,自己有没有帮上忙是不得而知了,但是玉梢知道,就自己现在的能力做到这里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呵。”轻声笑着,是玉梢自己在笑自己,连过去都没有的灵器,就连自己的存在意义都不的知晓的鬼魂,又何来帮忙一说,总的来说这些都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和多管闲事罢了。可能是想要通过这些事情来给自己找点事情干,玉梢转念想,又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先一步行动了,这样可以找到一些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也说不定吧。
不得而知,不得而晓。
玉梢仰头去看,天上的星星是见不着的,月亮倒是大如圆盘。被墨黑色的云朵遮去了小半,不远处的天空倒是被那火烧的通红。
“所以你大半夜的溜出来是来做这个事来的?”
玉梢被吓了一跳,肩膀一缩就往后退,反倒是被一双手给按住了。那人弯下腰来,低头看自己,一双兔耳也垂下来晃动着。
玉梢吞了口唾沫,伸手就去拍那双耳朵,也没拍着,只是像虚影那般晃了一下,“别吓我。”
“你簪子掉了。”那人伸手随意的卷了卷玉梢的头发,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和指尖。
“放开。”玉梢回头瞪他,也不管自己的头皮被扯得生疼。
“不放。”阿照也不听玉梢说下半句,连那明显生气了的眼神都忽视了,他今日确实没有去找这姑娘,转头晚上才发现这人已经不见了影子,估摸着又是对她自己没心没肺人地溜了出去,前几日大家伙都在讨论灯会的事情,也就这姑娘一个人忙忙碌碌的也不去关心那些个风流事来,自顾自的该干嘛干嘛,半点不像个表面长的少女性子。
“回去了。”他伸手要搀,想着应该会被着女人拍了手拒绝,谁知道手心里忽然就多出来一个重量往下一沉,玉梢还真就借了力才站起来。
“簪子。”
那人脸被火光照得也和那天空一样通红,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样子的伸手问自己要她的簪子。阿照也就耸耸肩把那没什么花样的木簪交还到她手上去。
“谢谢。”
火光不灭,夜风似乎是带来了什么不详的味道,阿照离的太远也没这个能力去分辨,只是知道这件事大局已定,也就等谁去把那些个失踪了的文物和人口找回来罢了。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玉梢回过头去看见的是在转角里出现的某个声音,血光一片混杂着橙黄色的火光,让人看的不真实。
“不,什么都没有。”
玉梢说不出口自己看见的东西,那狂百的脖子被整个折断只剩下一张皮还连着,意外的,玉梢对这样的光景倒是没有什么抵触。
这件事情已经脱离了她能够干预,想要干预的范围。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怎么把身后这个假兔子给甩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