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意外的提早杀青(点蜡)写着死亡戏第一次灵感涌现我一定是后妈【
就算要死也要放闪光弹(不对)
结果整个企划基本只和CP互动过是怎样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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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时段―
TIME 0:00
鈍感,在身体中游走。亚兰达为了温存体力坐在门前睡着了。看了一眼时钟,0时0分。完全重叠的时刻,平时的她正在酒场中东奔西跑地应对着人流,幸运的话可能有人来挑战飞镖——
飞镖。这个曾经是她熟悉不过的词汇在短短一天异样地陌生,瞬间把她拉回冰冷现实。这里没有酒场温暖的火堆,没有热闹的高谈阔论,人心最可怕最扭曲的欲望比这个凌晨时刻的船只更为凄寒。
而最为令人心寒的莫过于刚刚把她从浅眠中唤醒的广播。机械音难以掩饰的愉悦,抱怨着不刺激不好玩。不过死了一个人啊,比她想象中的少,也许船上和她一样曾经只是无比平凡的存在的人不少。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关系了,从上了这艘船的那一刻,他们的双手早已染上鲜血。为了自己的欲望让别人的鲜血流了一地,以自己的鲜血作为代价。没错,谁也一样,既是加害者也是被害者,只是看谁能笑到最后而已。
TIME 2:00
亚兰达在再次小睡了一下以后终于打算出去了。她当然没打算在刚刚那个C刺激完大家的广播完了以后马上出门,她又不是笨蛋。处于劣势的她根本不适合任何轻举妄动,只是果然不出去不行了吗。
她活动了一下身体,温度逐渐向僵硬的肢体传达。她还是第一次完全跟着本能和直觉活动,这样的感觉也不坏。她拿上弓枪,她已经决定了,不会用就直接当钝器;至于箭,虽然比不上飞镖但是当成利器是没问题的,而且还能试着投掷一下。打开门,她的战斗开始。
大概在十分钟之后她就认为自己做错了决定。小心翼翼地一边不要遇到人,一边向楼梯口移动。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先客。那个每次她跟从直觉都会遇见的男人。
「西泽尔。」她轻声如同叹息,溶解在紧绷的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这声如同棉絮的声音起了化学反应。在气氛进一步进入一瞬即发的地步之前,突然不可思议地缓和下来。
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放下了戒备。为何,她根本不懂。却迎上了他审视的视线。她不怕他,至少希望之前的见面不要让他有这个误解。
「怎么知道的?」西泽尔如同在喉头挤出声音一样,困难地问着。这么说来她还是第一次和他对话,略带嘶哑的声音第一次向着她。
她不说话,又是一阵沉默。「名字?」他丢来了第二个疑问。这次她回答得爽快,「亚兰达。」
她感觉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只是最后只听到他说:「开战吧。」正合她意。
她握紧手上的弓枪,感受着别在腰间的箭。真是不公平,这家伙的体积让她只能拿在手上,相信他也看见了,只是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的武器是什么。
只看到西泽尔用仅有的左手迅速地拿出了鞭子,马上向亚兰达袭来。她左手一举就用弓枪去挡,对于习惯了看着直飞的飞镖的她这样的速度并不是难事。这么一来一回她虽然没有进攻,但是倒不是处于劣势。
只是她很清楚,她没有出全力,拿着弓枪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不知道有没有被对方发现。她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在感受挡下鞭子的触感只是愈发恐惧。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眼前这一个人同样没有出全力。就是这样她才没有办法拿出弓箭。
突然她觉得很不爽。他才不是这种货色。她不会看错!不会看错他的眼神,那个足以压倒她的斗志,他眼中的生存欲望才不止是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她不懂,更不满。
她咬了咬牙,「来啊,你要活着,不是吗?」完全地挑衅。她在赌,连她也说不出原因地,拿她的生命去赌他斗志的真伪。如果他还是下不了手,就证明她赌输了,她便要亲手了结他。
不知道幸还是不幸,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终于看到了被犹豫挡着的斗志在他眼中变的清晰。鞭子加快速度袭来,毫无章法可言,只是本能地挥舞着。她一下下抵挡着用鞭子呐喊着他要生存的吼叫,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一如她接受挑战的时候,自信、从容、期待。
要这样才行,她紧盯着他的脸,就是这样。无感情的瞳孔涌出光彩,就看看谁的斗志比较厉害!
她右手摸出一把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投掷了出去。准确的轨道在经过途中鞭子引起的气流时可惜地偏差,只擦伤了他的左肩。她再投掷了几支,可惜在气流影响下加上他的戒备,只能擦伤无关重要的部位。
她改变策略,正打算拿着弓箭当作利器使用,一下子拉近距离,让他措手不及的时候,右手突然被他的鞭子不经意的打到。
接下来不过是几秒的事,她止不住地颤抖,右手的弓箭落下,左手的弓枪忘了防备。一下拉近距离的是他,勒住了她的脖子,抵在墙边。
一开始他没有勒得很紧,所以她看得见他眼中的疑惑。只是随着他的疑惑烟消云散,手上施力愈发加强,她开始没有闲心去读他的表情。
实际上她也没有这个余裕,鞭子的感触唤起了她最恶心的记忆。她的眼睛失神,掉进了自己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发生在八岁那年的事,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在酒场安家,跟着母亲四处流离失所。那时候她们在贫民窟的一角,那天她不过是想出去买点面包,这样的钱她们还是有的。只是回来的时候被贫民窟的小孩发现,不愿交出面包的她遭到了她人生中最大的屈辱。
带头的小伙子接过小弟不知从哪找来的绳子,把她绑了在柱子上,耻笑着她。就因为她是妓/女的女儿。他们在她身上撒/尿,说是适合她的肮脏。后来他们还试着强/暴她,在她的哭喊之中撕破了她的衣服。她已经忘记了最后是怎么脱身才保住自己的清白,她记得的只有「那是妓/女的女儿啊,将来也是妓/女吧」,残酷的宣告。
愈来愈紧的鞭子触感,和回忆中绑着身体的部分完全不同,却一样把她逼到绝境。她已经分不清哪边才是现实,难以呼吸却竭力喊着「我……不肮脏……!」视线变得模糊,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哭,有没有自那次之后第一次的哭泣。
「我不肮脏!我不肮脏!」音节拼凑出的只剩下这一句。她极力想摆脱缠绕的感觉,却无力掉进可怕的漩涡,恍惚她还在那一天中挣扎。是不是她从来没有逃脱过,是不是她就这样成为了肮脏的女人。
冰冷的触感在脸颊上落下,一下,一下。慢慢地她眼前的贫民窟一角终于散去,换成了黑色的发丝以及放大了的脸庞。他的吻一下下落下,很冰冷,可是她却感受到温暖。「没关系。」如同他的吻一样轻的呢喃。「你不肮脏。」
突然她就看到了那日的记忆破碎,他的轻柔洗刷着当日那群人的粗暴。她恢复了神志,看着他也停止了动作。在意识朦胧的最后,她用尽力气说了最后一句话,直视他的眼睛,满意地看着他眼中不灭的火。
「……活下去。」
啊啊儿媳恭喜杀青……心塞到哭【。
这就杀青啦……?
没有办法……出了点意外……
摸摸】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