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應作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69500/ 】惟的親媽畫得好帥氣!我的文可以不看請一定去看漫畫!】
【死線臨頭自己腦袋還在想五番隊的小裙子,小男孩鏡原的大腿,和無形帝國lovelive(……)對自己的適應能力感到驚奇(……)約的戰沒寫完抱歉,日後再補檔,我一定補……鏡原這次又打醬油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寫道他上線啊……這張本來想多謝一點要不要用能力的掙扎,結果自己被漫畫帥到腦子已經徹底空了(……)6107字。算分辛苦。】
暖而平和的水流順著面頰留下,然後是頸部,接著是肩、背、胸膛、腰。櫻庭慢慢地注視著水的流動,衣物變成了枷鎖,將身體禁錮在原處。意外的是令人感到沉重的重量。托比亞斯心想,赤著腳走出了浴室,高加索地攤上的幾何圖形令他感到著迷,無論隔了多久都會像是玩遊戲一樣刻意去踩上面的圖形——他被自己一時間的孩子氣嚇到,隨後決定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走下去。
走廊的盡頭上,有個對櫻庭夫婦的肖像發呆的人影。少女金黃色的捲髮垂在肩上,梳成鬆散的馬尾,看到來人,也只是笑著抬了一下手。
“東步哥?這樣會感冒哦!”
“啊……”對於托比亞斯來說,剛剛回復過來的視覺還沒什麼實感,但那個聲音毫無疑問是自己熟悉的妹妹,“在看父母的肖像嗎?”他走過去,站在櫻庭櫻子身旁,注視起懸掛在墻上的大幅肖像,畫中的是穿著華麗衣物的父母,雖然他對他們的臉沒什麼印象,卻能感覺到畫師筆下所描繪出的那種戀情——長相相似的兩人站在一起,女人的臉上浮現著幸福的微笑,男人的嘴角雖然沒有勾起,卻能從眼神中看出來幸福,“畫師真厲害啊……”他喃喃著,得來姊妹的懇首。
“我也覺得,不但很像,連神態都捕捉的很好。現在很少有這種畫師了呢!人家都說是相機的時代了!”
“相機的時代嗎……”
“是啊。相機很厲害嘛,拍一張比起要畫上一年多的油畫要快。”
“啊……”對對方所說的東西沒什麼實感,托比亞斯支吾著回答了。
“爺爺奶奶的肖像也是,雖然當時也有照相片,但總覺得夫妻肖像啊之類的還是要用油畫才浪漫吧!在網絡上喜歡的CP也……”
“爺爺奶奶的肖像,我之前好像沒看過呢……”托比亞斯嘟囔著,櫻子興致盎然地點了點頭。
“在閣樓裡放著吶,東步哥要去看看嗎。”她笑著小步跑了起來,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兄長時不時跟在自己身後。托比亞斯明白過來對方是打心眼裡在祝福著自己好轉的視力,並為妹妹的貼心而感到感激。
幾步之後走上盤旋的樓梯,櫻子拿起放在桌上的電燈。燈被設計成油燈一般滿是棱角的古典外形,櫻子提起發著橙色暖光的燈,推開了閣樓的大門。室內散發著一股久未清理的灰塵味。雜物有秩地擺放在一起,粗糙地看一眼能明白過來每個角落放置的東西不同。而打開門後正對的那面墻上,堆放著被一塊灰布遮蓋的東西。
“這個就是哦……”櫻子小聲說著,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掀開了灰布。畫作盡數展現在眼前。
昏暗的室內,被光線影響得發出暖色的肖像畫上,一男一女以古典油畫中常見的姿勢坐著。能看出男方毫無疑問是個東方人,而女性則是外國人相貌,從畫家描繪的五官來看,無疑是個美人,即使是減去那些畫師賄賂似的修飾也是一樣的。
“這就是祖父母嗎……”
“是啊,據媽媽說,奶奶嫁過來的時候似乎很不情願呢。奶奶是那個時候少有的有主見的女性,對於那種家族包辦的婚姻,自然會感到不自在吧……不過,最後還是成了恩愛的夫妻。”
“嗯……這樣啊。我都不知道這些事呢,母親為什麼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呢?”托比亞斯仔細端詳起油畫上的兩個人,與他父母的肖像不同,兩人的臉上雖然掛著微笑,卻並沒有什麼笑意。
“大概是因為東步哥是男孩子吧……和小匯理沙也講過。”櫻子停頓了片刻,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又補充道,“據說畫這張畫的時候,奶奶的表情一直很僵硬,直到後來才有了緩和……”
“原來如此。”托比亞斯歎了口氣,對肖像失去了興趣。隨後,妹妹也退出閣樓外,一邊說著自己要去吃飯、東步哥早點休息,一邊小跳著下了樓梯。托比亞斯注視起暗下來的室內放在地上的燈,思考著早些時候發生的事情。“嗯……還真是,奇怪。感覺是很幸福的事情啊,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原本是兄妹卻越過層層隔閡的父母自不必說,祖父母的故事也令他有那樣的感受。過往曾在有聲小說裡聽過的世界,好像一一展現在他眼前。
“鏡原嗎……真是很美麗的名字。”他說著,擺弄起六方體形的手提燈。
一
這座城市已經變為了戰場。
托比亞斯握緊手中的劍,深深吸了一口氣。滅卻師的方陣在凌晨的城市裡踏步向前,隨後四散開來。這是戰爭。他提醒自己,看向手中被賦予了劍形狀的星十字。過去因視力而沒能修煉弓道的他,在被滅卻王賜予了結交酒後,才得以使用星十字轉化而成的劍。
這是為了正義而開始的戰爭。托比亞斯再一次向自己這麼重複到,好不讓那種不安溢出來。另一方面,他想為將自己的視力治療至痊愈的滅卻王報恩。他仿佛聽到戰鼓聲響起,有什麼奇特的東西鼓動著自己的心音,催使他向前走去。空氣中,靈子在不安地躍動,他意識到那些由無數靈子組成的河流在四處激蕩,沒有一個固定的方向性。
在那種靈子的流動中,他發現其中一個令自己感到厭惡的存在。那靈壓就如同在白紙上留下的印子,美味的食物裡腐爛的水果——是“它們”。他曾從其他滅卻師那裡聽說過,在五年前的那場戰爭裡,存在著被轉化為“破面”的虛——破面,即是被打碎的面具之意。破面有著更像是人類的外形,戰力與死神無甚差異,以滅卻王的話來說,就是“被死神化的虛”。那其中又有與死神的隊長相同的強大者——他們被喚作十刃。
托比亞斯強壓下心中那種緊張感,提醒著自己——這是戰場。竟然已經站立在此處,那麼,此身要成為滅卻王的騎士,就要為自己的君主付出一切。他在胸口畫了個十字,隨後一個飛鐮腳使了出去,追向那個被感知到的存在。全身的細胞都在沸騰,血液是滾燙的廢水,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狂躁地流動。
那男人站在隱蔽的小巷裡,看起來與人類無異,唯一的區別就只是牢固地生在臉上的骨骼,看起來並不像是裝飾,而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在下是托比亞斯•櫻庭,請與我一戰。”托比亞斯說道,丟下了白手套,隨後舉起了自己的劍。對方看到此種行徑,并沒有回應——如果不算上那個勾起唇角的譏笑的話。
“在戰場這種地方追求那種精神也太傻了吧!”破面大聲喊道,抬手便是虛閃乘著風飛馳而來,銀白色的光線被托比亞斯手中的劍擋下,然而對方踏著響轉迅速地靠近,而發動機一般的右腳利用衝進橫掃了過來。托比亞斯用雙臂架住這攻擊,破面被抵擋住了兩次,卻也並不氣餒。
因為主動權在誰手裡,是很明顯的事。
“喂喂,說的那麼好聽,你也太弱了吧。”對手挑釁的語氣在托比亞斯耳畔響起,後者在對方再度拉開距離之後才感受到手臂被踢中後的吃痛。雖然還不至於到骨折的地步,但那種疼痛感,讓他一時間抓不住劍。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托比亞斯皺了皺眉頭,對方聞言大聲笑了起來,動作卻並沒有停頓,靈子在狂亂地運動著,以爆炸般的方式釋放著靈壓,幾個動作下來已經是數度交鋒,破面抽刀的動作很快,氣流被抽動得如同長鞭。
滅卻師的詠唱過於緩慢,雖然在與死神戰鬥時這種缺陷不會顯露,但在與快節奏的破面戰鬥時,卻會明顯地暴露出來。儘管這種缺陷可以仰賴滅卻師常用的長距離武器來彌補,但托比亞斯手中所拿的西洋劍,無異增加了這種劣勢。
玄黑色的刀與亮銀色的西洋劍相交鋒,鐵發出一聲悅耳的哀鳴。托比亞斯全身的反應力、集中力,全部匯聚到了戰鬥中,耳畔似乎只能聽到對方的存在。沒有吸氣的時間,也沒有調整呼吸的餘力,連惱怒都做不到。他冷靜地找著對方片刻鬆懈時露出的破綻——那些東西轉瞬即逝,但都已經被他一一捕捉。
對方的腳步聲有些異樣,以一重一輕的節奏在輪替;他雖然出招很快,但卻有回撤的後手;那個人似乎更依靠本能,而不是判斷去戰鬥——所有這些都被他觀察到。終於,那片刻的機會被他釘上了鐵釘。
西洋劍刺入對方的肩膀,血液即刻染紅了白衣。托比亞斯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再度發動進攻時——
一股龐大的靈壓從頭頂傳來。
托比亞斯抬起頭,他看到不遠處的天空上,有個穿著白色羽織的黑衣人踏著靈子——那說不上真正地飛,應當說是跳躍的延伸在靈子的協助下變得像飛行更為恰當一些。數十尺之外能看清對方的臉,那是……
片刻間僵持的記憶花了幾秒才想起來他曾經從哪裡見過那張臉。
“之前問路的時候……”他喃喃道,想起來那天在車站迷路時,曾為他指過路的好心人。不,那應該是不可能的,也有可能只是長相相似……托比亞斯自我安慰道,再回過頭來,卻看到小巷裡的另一個身影早就不見了。留在原地的,是如同怪獸之口似的通道。
“……!”托比亞斯這才明白過來事情的發展,他隨著對方跳了進去。僅僅是一步之遙,幽暗的隧道裡便沒了外界的光線,不知為何托比亞斯感到自己的視線變得狹窄,鼻腔裡雖然什麼味道都聞不到,卻讓人產生了一種嘔吐的慾望,視角的餘光裡,有什麼植物或是動物在蠕動。
要快,要快點達到盡頭,再這麼下去會迷失在這裡。他警醒著自己,快步跑向前方,越是向前,黑色的隧道越發狹窄,仿佛在壓迫著來客一般,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視線裡能看見的東西只剩下前方的光線。他向著能光跳了過去,隨後在一片冰冷的軟實物體上落了地。起先,他以為那種流動的方式是水,隨後才意識到是月夜下發冷的白沙。他站起身來,遼闊的大抵展現在他眼前,此起彼伏的沙丘上,見不到活物,有廢墟和枯木矗立在此,天空上見不到星星,只有月亮懸掛在藏藍色的天幕上。托比亞斯感到自己全身如同浸泡在靈子之中,所有的感受都沒有在神經中傳遞的靈子那般強烈,他抬起眼來,看到在那月亮之下的是方才與他戰鬥的傢伙。
“戰鬥時不辭而退,是渣滓才會做的行為。”托比亞斯說道,舉起手中的利劍,對方的軀體卻在頃刻間膨脹了起來,被白骨所覆蓋。破面在靈子密度大的虛圈如魚得水,獲得了足夠的力量開始歸刃。白骨之下暴起的脈絡反映了對方的狀態,那個破面想必正要做些什麼吧。
那樣貌就是完全的怪物。
對待怪物,不需要有同理心,也不需要禮儀。
純白的騎士舉起劍來,刺向對方的軀體。與劍一同出擊的,是被拋出的五架縛。如同銀水一樣的細繩捆上破面的身軀,迸發的靈子飛竄著將破面的行動限制,隨後西洋劍刺穿了虛的胸膛。方才還有著活力的身軀就像飛屑一樣四散開了。
——找準弱點後,意外的輕鬆。托比亞斯想到,從口袋裡掏出絲絹手帕擦拭起劍。收鞘之前要將血污擦乾淨,這樣才能讓武器保持最好的狀態。污穢的血液還在武器上,就將劍收回去,會令他感到不快。他深吸了一口氣,望向遠處的沙丘,白色的一片,在風中希希嗖嗖地變換著,好像海。他看著那劍,半天後才明白過來這是他第一次將一個存在從世界上抹去,明明是第一次殺戮,卻沒有什麼實感,也可能是因為對方是虛的關係吧,並沒有令他覺得“這是戰鬥”。
正當托比亞斯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男聲響起了。
“喂,在這裡可不能到處亂跑啊。”
聲音說不上高亢,但其中有被惹怒的意思在,因此能聽得很清楚。托比亞斯聞言回過頭去,意識到那聲音是從身後的廢墟上發出來的——在幾乎看不清頂端的殘垣斷壁上,男人高坐在那處,隨後,對方的身軀一躍而下——
白沙因衝力四起,在風中擴散開來,托比亞斯下意識地跳向遠處,眼前頓時陷入一片白芒之中。他瞇起眼睛,看向那片沙霧中的男人,破面緩慢地走了過來。
那是生物本能性所起的厭惡。對方的強大靈壓好像要將托比亞斯的喉嚨扼住似的,令人喘不過來氣,雖然和方才在現世所遭遇的那個死神相差不大,但那人身上有種令他不爽快的氣質。好像所有的不快與惡意都被喚起,托比亞斯身為滅卻師的那一部分,在瘋狂地叫囂。
是天敵。不殺掉對方就會被對方殺,不吃掉對方就會被對方吃。對,為此必須要——戰鬥。
對著那個存在,托比亞斯向對方行禮數,并衝著對方說道:“在下是托比亞斯•櫻庭,報上名來,堂堂正正的決一勝負吧。”他是第一次感覺到想要戰鬥的心情如此強烈,銀色的西洋劍出了鞘,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藍色長髮的男人臉上的表情並無多少變化,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那種眼神裡流露出的一種悲憫——但托比亞斯清楚,那對象大概並不是自己,男人並沒有流露出多少退卻的意思,而是以拔刀最為回答。
“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戰鬥開始得不由分說,破面抽刀的動作在速度提高的響轉裡被賦予了更多的衝力。兩人同時使出了用靈子提高步速的方法,隨後是刀刃與刀刃劇烈地碰撞。那撞擊幾乎讓托比亞斯感到手腕發麻,動作間他看向對方的表情,而那名破面也在注視他。彼此之間劍拔弩張的敵意噴薄而出,但是,托比亞斯意識到對方的表情並無多少變化。
承受這樣的攻擊還不會令對方感到措不及防的程度。
托比亞斯空閒的那隻手在半空中劃開了屬於吟唱的軌道。他地看著自己手中得靈子化為攻擊力,直直攻向對方的身體。以自己左手為圓心,沙漠的上空展開了一次半圓形的爆炸,靈子的衝擊毫不留情地向著那人的身體而去。片刻之後,漂浮的沙塵中,托比亞斯看到那人以一隻手臂擋下了攻擊。
是在真正接觸到的前一秒,用了什麼計策強行進行了防禦嗎?托比亞斯想著,他看到藍髪男子將右手向後一抬,手中的靈子因過量而變成耀眼的白光。那是仿佛要將人的雙眼灼瞎似的亮度。托比亞斯的本能告訴他,被那東西打中的話,一切就完了。他將靈子聚集在腳下,向著身後退去——爆裂的白光和飛沙在眼前炸開,他也理所當然地受了波及。托比亞斯深吸一口氣,將腰帶上所別的符紙扔了出來。
那是加速詠唱用的道具,是在一個偶然之間,他與父母共同製作出來的東西。因為對滅卻師的器所造成的影響超乎他們的想象,所以便決定只將其作為一個底牌來用。對手很強,毫無疑問,他必須要用出來才有獲勝的可能性。
他並不想用滅卻王同酒杯一道賜予自己的圣文字,那能力不符合他一直以來的堅持。旁側敲擊、躲躲閃閃、限制對手的招數,他並不喜歡。那毫無疑問不是正義。
又是數次交鋒。
手中的試管數量已經越來越少,雖然在虛圈這種靈子充沛的地方不需要太多的擔心,但是這場戰鬥只有全力應戰才能贏,他不知為何,理解這一點。傾斜的試管潑灑出白銀色的液體,隨後在半空中化成五角的束縛。藍髪者在起手將那束縛甩開的一瞬間停頓了片刻,於此同時,托比亞斯的西洋劍砍向了對方的身體。在以刺擊為主的西洋劍術裡,唯一能使用砍的,就是佩劍。而在使用它時的速度,比起其他的西洋劍來說,都要快上些許。對於現代的西洋劍術競技而言,那是速度的比拼。正當托比亞斯以為自己已經得手的那一瞬,對手的身體突然做出了出乎他意料的舉動。
飛馳而來的是他從未見過的虛閃,其半徑甚至超過了半人高,那種可怕的毀滅性光線,無論被打到哪裡都會是死路一條,如果全身被擊中,大概就會直接消失在這片白沙之上吧。
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匆忙之間,托比亞斯在下意識中用【D】將那層攻擊分割開來。但是身體被擊中這一事實不會改變,片刻之後,在能將人的雙眼刺痛的光芒中,他感到全身的皮膚如同被火炙烤。
“咕……”他吞了口口水,連喉嚨都好像被耗乾了,除了刺痛外什麼都感受不到。他抬起眼來,意識到對方似乎正為了確認自己的傷勢而趕過來,“感謝你的好意。”
然後是飛沙隨著地上的法陣一同直衝雲霄的聲音。
時間停滯了。
托比亞斯這才感到那種重壓消失了,他鬆了口氣,將自己的身體從軟綿綿的沙土上支撐起來,對著飛揚的白沙發呆。
不,不對。對方的靈壓,還沒有消失——
那不過是剎那間的事。
藍髪男子從上空中跳了下來,隨後是兵器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隨後,男人衝著托比亞斯做出一個扭曲的笑來。雖然對方勾著唇角,但雙眼間所表達出來的,是純粹的戰意與憤怒。男人冷笑著,即將再度發起攻勢。
托比亞斯感到胸腔內屬於滅卻師的血液一陣翻騰,那是相隔著遙遠的空間,從現世那裡傳達來的不安。對方用規則的聲音,重複播報著同一個訊息。死神的援軍趕去了。
“……實在抱歉,在下就先告辭。”托比亞斯向著對方鞠了一躬,隨後打開了黑腔。意外的是,對方並沒有追上來。
是疲倦了嗎。
思考著這件事,托比亞斯再次在冷水一般的黑暗中奔跑了起來。
陽痿之痛
主线 樱庭get 28分。战斗场面一如既往地流畅!!好吃,好吃!!原谅我现在脑子不大灵光说不出别的词(x
謝謝謝謝
哦哦哦哦好帅!写的打斗超级棒!语死早不会写评论我好捉急!
謝謝,感謝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