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补个类似前传的东西,意识流叙事(。 </p><p>中之人还在赶作业死线祝ta好运(?) </p><p>(一千三四百字吧) </p><p> </p><p> —————————————————————————————————————————— </p><p> </p><p>疼 。 </p><p>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p><p>粗暴戒断的副作用无止境地轰炸着Aaron。他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咬住自己的手臂,又狠狠地撞向冰冷潮湿的墙,试图缓解这种绝望的痛楚。耳鸣声嗡嗡作响,冲击着Aaron最后的理智。 </p><p>他不知道多少次挣扎着把故意送来的白色粉末丢到角落,抓起盘里的饭囫囵吞下去。 </p><p> </p><p>『我不想死————』 </p><p> </p><p>“小少爷他...熬过去了。”老管家向家主鞠了一躬。 </p><p>“知道了,你退下吧。” </p><p> </p><p>Aaron再度站在阳光下时,身上四处都缠满了绷带。 </p><p>“我被关在里面多长时间?”他问。 </p><p>“七个月左右,小少爷。” </p><p>“......” </p><p>七个月地狱一样的生活,Aaron活了下来,但又彻底的“死去”了。 </p><p>宅邸里柔软的被褥在他看来是令人窒息的流沙,美味的菜肴尽是毒药,花园变成了囚禁他的墙壁,无论是谁看向他的目光都冰冷刺骨。 </p><p> </p><p>「他居然没死,真是命大。」 </p><p> </p><p>「居然还有脸回来。」 </p><p> </p><p>「被叛徒俘虏的肮脏的东西居然也配住在这个房子里?」 </p><p>............ </p><p> </p><p>『我为什么活下来了?』 </p><p> </p><p>............ </p><p>Aaron逃走了。 </p><p>他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洗的衣服,连张字条都没留,就这么凭空从宅邸里消失了。 </p><p>没有人去找,也没有人去追。 </p><p>Aaron的母亲,麦筱,再次收到关于儿子的消息时,已经是数年后了。 </p><p>Aaron被政府授予了“超高校级”称号。 </p><p>这可不是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p><p>麦筱将指间的香烟按进烟灰缸,随着火光的消失,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然后缓缓散开。 </p><p>她知道,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p><p> </p><p>“BR法案,正式的...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政府会借着这个名号把‘少年精英’聚集起来,互相残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为止......” </p><p>Aaron满脸冷漠地看着儿时“孽缘”在自己面前唾沫横飞地讲解着。其实Aaron早就了解过这个荒谬的法案,也知道大人们的“不怀好意”,但他仍选择来到日本。 </p><p>神使鬼差吗? </p><p>Aaron冷冷地“哦”了一句,撂下柯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台。 </p><p> </p><p>“哈哈哈......” </p><p>隔着走廊老远就听见那个家伙迎合氛围而“过度兴奋”的笑声,Aaron忍不住眉角一抽。比起柯郁,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孽缘”——每天虚伪的笑眯眯不说,还和自己是同桌兼同租室友...却是唯一真心待他的人。 </p><p>渡边翼。 </p><p>Aaron回到班里,坐回自己的位置。渡边翼见Aaron回来了,很快收敛了笑容,坐到Aaron旁边,“一起回去?” </p><p>翼的语气和刚刚那个“氛围迎合”的声音大相径庭,与它相比现在翼的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还有作业没解剖完,你先走吧。”Aaron回答。 </p><p>“嗯。”翼想牵一下Aaron的手,却被Aaron躲开了。 </p><p>是厌恶刚刚自己那样“笑”吗?渡边翼看看自己的手,有点疑惑。 </p><p> </p><p>柯郁那家伙再次拽着Aaron的白大褂去天台,是一年以后的事。 </p><p>“要劝第二次?”Aaron推了推要从鼻梁上滑下去的眼镜,打算柯郁一开口就转身走人。 </p><p>“今年份的“祭品”,大人们已经挑选好了☆”柯郁的语气里透露着前所未有的愉悦,“毕业前最后的“修学旅行”,记得好好享受☆” </p><p>Aaron愣了一下,他想继续追问下去,柯郁却转身撂下他吹着口哨下了天台。 </p><p>“......” </p><p>修学旅行...八九不离十变成BR了。 </p><p>Aaron若有所思的回到教室。 </p><p>当一直期盼的事情真正到来的时候,Aaron发现自己开始畏惧。 </p><p>现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舍的吗? </p><p>Aaron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渡边翼”。 </p><p>毫无意义的问题突然有了正确的答案,让Aaron有些不知所措,又前所未有的安心。 </p><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