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千眼？？？在萬聖節嚇人很容易】

“你能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一定見識過很多。”他說話時聲音很小但是非常嚴肅，“阿爾，我問你，你相信領主存在嗎？”

阿爾有些困惑，可是就他對這孩子的認知，問出什麼奇怪的問題都很正常。“還有什麼相不相信的……我都見過他，無論是人形還是真身。”

“不……我是指，他現在還存在嗎？”

“要不然呢？”

他低下頭，揉了揉手，周圍又有幾隻眼睛變換了位置，似乎在從不同角度觀察着阿爾。“我能看見任何我想看的地方，”他說，“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領主，就算我就住在他的宮殿裡面，而這個宮殿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很熟悉。你有多久沒看過他了？”

阿爾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從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是，他的確有段時間沒有看過領主有動靜——“三百多年。”阿爾回答——三百多年對這孩子來說可能是很久吧，久到可以讓他質疑領主的存在。

“說不定領主已經死了。”他又說。

阿爾聽了很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