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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人elf苦手 不太会使用 果咩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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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正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289584/ 

第一章01 过往 

 

在会馆的日子是愉悦且舒适的,少去了工作的压力和日常琐事的繁杂,着实是舒展了长久以来实感劳累的身心。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着胡不云手机里翻找出的以前存留的电影视频,屋门外却传来了异样的声响,像是物品掉落的声音。 

胡不云坐了起来,穿上鞋走去门口试图一探究竟,蒲狸跟在了后面。 

打开门,眼前的景色确实着实让人惊讶一番,本是金碧辉煌,装修精致的墙壁在脱落,悬挂在屋顶地吊灯也摇摇欲坠,被地心引力极力拉扯。其他的房客似乎也发现了会馆的异样,聚集了出来,随着会馆破旧原貌的逐渐显现,会馆的主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罗曼软绵绵地趴在一尊古典少女像的头顶,声音有气无力: 

“没有足够的爱意浇灌,我没法维持那些了嘛,维修的事就拜托咯。” 

来了,这种仿佛是RPG游戏中触发任务的的感觉,好吧,当然时至今日,倒也习以为常了。蒲狸低头看了一眼胡不云,对方明显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反应,自然是极好的。 

“要不要去四处看看?”蒲狸先发出了邀请,语调竟是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两个人拉着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剥落的墙漆和开裂的地砖,破损的地方确是不少,路过的一盏壁灯,好巧不巧地掉在了脚边。蒲狸弯腰把它拿了起来,脱落斑驳的金漆印在手上,倒还是看得出壁灯上的少女雕像刻的精致。胡不云拿了来看了看,拿出手机还拍了些照,或许以后在有需要的地方能提供一些灵感。但就在两个人把壁灯放回去的一瞬间,面前本是封闭的墙壁却突然发出了轰鸣。 

“这是什么!”胡不云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条冗长的走廊发出轻叹,“这里有藏起来的机关?”她拿起壁灯试图查找其中是否遮盖了什么,却没有新的发现,便放了回去,踩上延伸到长廊的台阶。 

能够通行的空间算不上宽敞,大致也就是两个人并行将将好的距离,两侧的墙壁上贴满了了不同的相片。蒲狸探着头瞧了瞧,却是有些落了兴致,这照片分明是站在走廊里的这两个人,过往的照片。 

“这是,小时候的你?你在国内出生长大的?”胡不云满心的好奇都溢了出来,仔仔细细观赏着蒲狸小时候的样子。 

“嗯......嗯。” 

很明显第一个嗯后面似乎有些没有说出的话,被第二个嗯截断。胡不云似乎察觉到了蒲狸话里明显不高的兴致,颇有些敷衍人的意味。她又看回了眼前的相片,看得出来,这个人从小就是底子生得好看,净是受得女孩子的欢迎。 

蒲狸答了胡不云的问题,视线却是往旁边移去,倒也不是有什么忌讳,也不至于说有所逃避,但他确实不怎么喜欢回顾过去,或者说大可不必,看得出这些相片该是魔法生了出来,毕竟他从未有过留念的想法,他甚至不怎么记得过去。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里,大概有记事的时间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了,父亲没见得几面。他的父母,似乎是不好的婚姻,不,或许根本就没有婚姻,他不知道,也没想着去问,待到了高中毕业,母亲突然出现,带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银色瞳孔,一个无法反驳的血缘证据,两个人一起去了意大利,但也没一起住多久,短短一年半这个曾经小有名气的美丽女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个人在意大利半工半读,无聊的时候便去找些乐子,读完了文凭便可着欧洲玩了个遍,兜兜转转,身边的人也是出现又离开,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地方,没留下什么印记,也终究留不下什么,追求和享受当下的快乐最终还是成为了他的生活准则。他看到对侧的墙面,是小时候的胡不云,他看了一眼,或许是本能的好奇心,但没有继续,最终把视线发散在了延伸的长廊深处。 

“喔,好漂亮的人,这是你的妈妈?”胡不云指着一张蒲狸和一个女人并排坐在火车上的相片,她看到相片上的两个人似乎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是眼神,但女人金色的长发下有着一双若隐若现的银色瞳孔。 

蒲狸瞥了一眼,“嗯...大概,她这么说的。”这话多少带了些小孩子气。 

胡不云皱着眉头,有点无奈,她抬眼看了看蒲狸,想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在敷衍自己。蒲狸倒是瞧见了胡不云投来的视线,眨了眨眼,又摆出了以往笑嘻嘻的表情。 

“嘛,她也是突然出现的,没接触多久,虽然也没做过鉴定,但这种颜色的瞳孔倒也是不多,应该没什么问题。”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胡不云瘪着嘴叹了口气,对方这一脸欠揍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倒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她沉默了两秒,快速瞥了一眼后面的相片,然后转过头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紧接着她找到了目标。 

“看,有了。”胡不云指了指墙对侧的相片。 

“什么?”蒲狸靠了过去。 

“是不是还挺帅的?”胡不云一脸带着些小骄傲的表情,指了指一张她正在胖揍一群少年的相片。 

“你平时的时候一直都很帅,”这话是要先说的,蒲狸眯了眯眼凑近看清了相片,“这是?” 

“之前他们在学校霸凌胡不归,被我发现了,就偷偷教训了一顿。” 

“胡不归?”蒲狸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看得出这个人是真的完全不关心新闻和业界消息。 

“后妈的孩子,性子太弱了,被人欺负了还不吭声,之前父亲死的时候媒体还在公司的继承权方面大做文章,说是什么争夺战,我倒希望他真能硬气成那样,不过现在在子公司学着做事该是好了些,这段时间我不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起事来...” 

蒲狸张了张嘴但没出声。 

“你知道那小混混的头最后哭得梨花带雨的。” 

“然后给你眼睛上来了道疤?” 

胡不云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相片上自己的眼睛确实是有道渗血的伤口,刚好对得上自己眼睛上如今的疤痕,“那可是被我揍得痛哭流涕的,一道疤而已,反正工作戴着眼镜基本也没什么影响。”  

蒲狸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还蹭了蹭。 

“怎么了?”胡不云也没料到这反应,蒲狸的柔软发丝擦碰到她脖颈之间的肌肤,有些发痒,“干嘛,突然撒娇?” 

回应来得迟了一会,蒲狸把头埋在胡不云肩上停顿了一会,然后抬了一半脸,眯着眼撅嘴笑,“干嘛,允许你耍帅,不允许我撒娇?”  

胡不云翻了个白眼,好吧,但她还是很吃这套的。 

“撒娇想干嘛?”她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还捏了捏柔软的耳朵。 

“嗯...饿了,”蒲狸先闭了一只眼,似乎思考了两秒,又闭上了另一只眼,“还要个亲亲。” 

在这里的时间体感虽是不长,但似乎也不短,看了眼时间确实也快到了饭点。看在这个人确实是自从进了这里就有些情绪不怎么高涨,有些低落的样子上,胡不云在对方撅起的嘴巴上亲了亲,不出意外又被按着交换了些许内部气息。 

蒲狸满足的直起身来,两个人拉着手又绕回了餐厅。而在他们离开长廊的不久,墙壁便恢复如初,当然是说,脱落前的样子,还有那盏精致的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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