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白地捋了阿娜尔的心态变化和目前状态
另:怎么回事,你们五个的uid怎么完全是连着的,感觉不全部响应就好像漏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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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尔拥抱过竹村澪
阿娜尔握住过鸣海臣司的手
阿娜尔亲吻过竹村惠的脸颊
阿娜尔获得过万象一元的微笑
阿娜尔在二周目的第一个夜晚奔走。她一遍又一遍地念所有人的名字,将那些为人牺牲的、间接因他人的牺牲而死的、还活着的、有交集无交集的都记住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渴求地触碰这些同伴——记忆是不可靠的,他们能忘记她,她就也可能忘记他们——所以她让身体代自己记得。
竹村澪是健康的少女,有和竹村惠一样偏高的、像是小动物们一样的体温。她的围巾柔软又温暖,有着和惠身上一样的,柔顺剂的淡淡芬芳。
鸣海臣司是不习惯和女性接触的君子,她跑向他,他像一只猫似的弹开,可当她说是为了记住他、确认他还活着,他纵容地对自己丝毫不记得的她伸出手,安抚她说不过是一些噩梦。
竹村惠是和善的老人,她平和地接受她的面颊吻,即使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也没有敷衍地答应她任何事,将她当一个该被疼爱的小辈——虽然佑树对这一点已经全然不信了,他边哭边打滚,向她、床铺、地毯、桌椅乃至一切都控诉说“奶奶是个大骗子!”。
万象一元还是那副万事无所谓的样子。他耐心听完她混乱的叙说,就好像相信那些都是真实的。
二周目的开始是多么地充满希望啊!不再有被开膛破腹的鸣海,澪和一元先生没有不知所踪,小惠的双脚没有在半空中僵硬地摇晃...稻草,也没有,侵蚀任何人的身体,她还是那个漂漂亮亮的阿娜尔。
啊,对了,她甚至获得了一个命定的异国恋人!(尽管他的哥哥似乎不怎么喜欢她,总要隔在他们之间。中国家长真的和电视里一样不给孩子们空间!)
他们都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又已经知道了“未来”会如何发展,能够避开那些可怖的危险——值得庆贺的是,大部分人都记得上一周目发生过的事——阿娜尔还记住了同伴们的触感,即使再来一次也能从中获得勇气。
阿娜尔,幸运的阿娜尔。
她和命定的小恋人都小心保护着自己,没有因神赐姻缘为对方殉情。即使在危险的夜晚,也是里希特和林英正冒了大部分的险,她只要远远地看着就好。
但,很迅速地,事情全变了。
竹村澪成为巫女“三十木澪”,鸣海臣司是村长家的“椹臣司”,万象一元只是一张死者皮囊,内里是死去多年的“椹天馋”。
只有竹村惠还是自己。但她做了“saki”的祖母,做了一个阿娜尔曾希望她当的“自私、任性的孩子”,以枪声和孩子们的血肉宣告:她不再是他们的“奶奶”啦。
阿娜尔听说竹村惠被三十木澪斩首。
阿娜尔听说万象一元跳入湖中。
阿娜尔看见椹臣司被劈断的脖颈。
阿娜尔看见同伴们化为血水。
神户晃拉着她逃离发狂的神社时,她几乎想要停住脚步了,可又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呢?
他们最终还是成为了稻草的食料。
三周目降临了。
阿娜尔开始哭泣——她现在总是哭泣——她想要咬一口按下扳机的惠,看她的血肉是否还鲜红温暖,可她已失去了自己的胆量,只能怯懦地问一声“可以吗?”她得到委婉的拒绝,于是再也没有接近她的勇气了。
我还要逃吗?阿娜尔抱着膝盖茫然地想,我能逃到什么时候、逃去哪儿呢?她的腿没有再被稻草捆束,但它又似乎在她的五脏六腑扎了根。
神户晃坐到她身边,给了她一双红色的溜冰鞋。这一次,他没有再谎称自己是“竹村晃”。
“好像也可以当旱冰轮...。”他大概还想说些什么“颜色适合你”、“希望你能穿着”之类的吧,但阿娜尔一看他,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闷头把礼物向她身边推。
她越过这份漂亮的礼物拉住神户晃的手,又伸直双腿去和他比较腿脚的尺寸。神户晃的手脚都大她一圈,看起来更擅长奔跑、更能够对抗危险...可他已经被“重置”了好几次,就像他自己所怀疑的那样,他真的还能算是活人吗?
阿娜尔捉住晃的手腕,抌平他的手掌,将冰凉的脸颊埋入其中。她觉得自己该说什么的,该去唬他、去哄他、去诈他、去压榨他,可她实在是太累,她灵巧的舌头上像是压了粗粝的岩石,一个音节都讲不出。
最终,他们只是无言地靠坐在一起,像两条相濡以沫坐以待毙的鱼。
吊桥上摇摇欲坠的两个人。吊桥上摇摇欲坠的所有人。
宝啊,累了就歇一歇
查询精神状态
让我吃吃佑树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