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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我来了。”
拉斯洛按照那封信在礼拜二午睡时刻来到了告解室。
“不叫我老师了吗?拉斯洛。”
他说话很轻,但是很沉稳,确保每一个字都能听清。拉斯洛知道自己的某一处很怀念这个声音。
“……老师。”
“我很想念你,我想陪伴你度过这一艰难时刻,可我们只能隔着帷幕相见。”
沉闷的声音靠在了雕花隔墙上,是艾草和苦橙的味道,拉斯洛也不知为何把手靠上了雕花隔栏。
“Tell me your sins,my child.”
拉斯洛张嘴,但似乎自己的声音不是从肺里呼出,而是从更加高远的地方回荡在这个昏暗的狭小的空间。
“I'm innocent.”
那一瞬间世界似乎停止了,连烛火也不再飘摇,但随着隔壁一声轻笑,教堂的钟声也响起了。
“我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拉斯洛。”
红色的帷幕里潜藏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