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作者:【十二招】板栗 </p><p> </p><p>雨下得很快,站在屋檐下的时候,DIB对此一无所知。DIB的一部分碰着水里的面包屑,面包屑正在溶解,好像水底有鱼在啃。 </p><p> </p><p>DIB掉进面包屑里,以浑身的热情,钻到孔中的空气。DIB是奶酪里的老鼠,狼狈地在街上逃窜。 </p><p> </p><p>水流推动DIB。DIB必须心惊胆战,由于无法自己控制路程,必须眼看着危险擦身而过,这里的危险主要是指1行人的大脚、吵架的唾沫、随时可能背被抛下的物品、行窃时眼神不在路上、三十岁开始投入唱跳的民谣歌手、蓝皮书,蓝皮书,这很著名,它因为众多头衔而北大被泛大众知晓,人可以被刺自己的名声吗?DIB没有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否则DIB会知道“人是天造地设的反叛者,反叛者怎么可能幸福”。 </p><p> </p><p>DIB受够了面包屑的生活,在作者权力意志的命令下,DIB开始遥远地回想,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主语在哪里?主语在那被删去的泄气里)噢,是骤雨,DIB想起来,骤雨真的骤吗?只是·结果·的感觉罢了。就像DIB不知道天气,在屋檐下的家伙永远不知道天气,直到DIB低头看见消融的面包屑,面包是粮食做成的粮食,面包屑,是二创(注:“创”这个字眼太受低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粮食的边角料,DIB为这样的联想,想到失意的命运,每一个群落都有边角料成员,DIB难以判断自己是不是。或许又是滥情,一切的艺术创作皆源自滥情,唯有过分的尝试与逾越,才可能感受到新域的波动,生机,想要触碰生机,必须超越界限。不,并非超越,跨越界限,无畏地离开原点,一切的酣畅都是这样发生。渗入碑中的爱液充满故事感,得到镜头催化,就叫高级的电影感,得到酒精催化,折成物理清洁。物理由于其脱离形而上学的唯一性在众多学科中脱颖而出,数学由于其皈依形而上学的滞后性被放在镜子里瞻仰。 </p><p> </p><p>当DIB开始这样的思考,已经不是一个普通词语可以涵盖的了,这时候,我们必须借助神秘学,必须用骤雨解释面包屑。和大多数(或者说所有事物)一样,面包屑在数目上并不处在劣势,但往往不受重视,这和骤雨是一样的,水分子在星球上循环,形态发生变化,关心它们的只有闲,由此可见闲是创世的动力,自找麻烦、解决麻烦,某种程度上,数学(乃至科学)干的就是这个工作,甚至于说,工作也是创造出来的。这样,我们从捏造的DIB延伸出面包屑与骤雨的关联,又强行上升到整个宇宙,用现代的自嘲说法,这是自嬷,不必恐惧网络用语,就像骤雨不是骤雨,网络语言也从来不是单薄的结果,没有一个字眼有权被判定厚度的比较,失权的尽头就是超能,由此可见尼采死得其所。宅男哥畅想一个生殖统治的世界,这是滥情,这样想,这些人是天生的艺术家,因为他们将一个面理解得偏狭了,于是误解了统治,也误解了生殖,本质主义会批评其误解了自身吗?洞悉本质主义之本质的人会给出答案。 </p><p> </p><p>希望我们的DIB不是宅男哥。尽管DIB是捏造的不明物,宅男哥同样是捏造得来,正如世界上的每一个经典文学形象,经过捏造,它们不再属于任何人,站在文学空间供人意淫,意淫者将此与喜爱的感情划上等号,这世上不存在活体人可以像意淫者与文学形象那样进步,正如这世上不存在宅男哥,活体人不够美,不够脱离,捏得到的就是中性的,尊重中性就没有意淫空间。希望我们的DIB不是宅男哥,意即我将个人偏激的思想投射在这一形象上的能量,可以超过全社会男权的恶意与女权的对抗,反扑的力量是美的,我永远无法超越,或许这是群体性中唯一可供意淫的美。DIB是像面包屑一样随手碰一下、掉下来的东西。DIB是什么?源于乱码,不止乱码。这是本文的广告词。 </p><p> </p><p>回到面包屑,DIB在这世上漂流,作者修订了这一形象,封闭其部分感官,现在,即使与“危险”(定义:足以危害“存在”(定义:与前文摸得着对应,在本文中可以详细指向“看见”)的事物)擦肩而过,DIB也没有任何反应,试想这是否色情?这太色了,因为DIB走向了人世的反面,绝对的寂静,死,这是另一种投射、滥情,小朋友们学会了吗?我是健康文手,按斤称两给文字/文章卖钱,很难说我在现实与在文本哪里的存在更贵。 </p><p> </p><p>请计算并回答本文题。 </p><p> </p>
可以看出作者的文笔很好,精巧地编织了很多意象,通读下来整篇尤其是中间几段有意识流小说的感觉,思维被包裹在纷繁的修辞里在不同主题之间穿梭自如。不过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导致了文本思想传达给读者的效率有所降低,也就是对于读者来说可能会比较难以读懂。最后悄悄捉虫:第三段“被刺”应为“背刺”。
感谢您的阅读与评论!写得有些仓促实在不好意思,有空一定给脑子开机改改错别字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