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上回咱们说到了北炎老年人cp组撕逼大战,眼看着奶奶就要被爷爷(伪)给压倒了,但由于我个人比较怜香惜玉所以决定就卡在哪里了。但是如今我们要面对的问题就是,这个事情还是要写完的,所以呢,咱们继续拆cp啊!来和我一起喊——拆CP大法好!谢谢。】
我是不是很失败?明明是面对着生死一线的选择,我却在这个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
第一枪是竺澄开的,即使是以最快速度做出的转向却任然比不上单单张开防护罩的时间。夺走茨城身体的灵魂虽然不能很好地使用能力,但是只是单纯的张开一个防护罩还是没问题的。理所当然的,子弹被弹开了。几乎是在竺澄反应过来的同时,茨城就逼近了她眼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挥动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把手术刀。竺澄不知道那个冒牌货是如何找到这把手术刀的,在决定做一个守护者的角色之后竺澄已经很久没看见茨城使用那把小刀或者在主神空间练习如何使用它。
茨城在进入这个混乱复杂的空间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不同于高唐或者九方。前者是世家出生的武斗家而后有在生死间战斗过无数次,后者是经过无数练习的生存专家。而自己只是一个和普通人无差的普通学生。除去曾经傲人的成绩意外自己还有什么好骄傲的?作为一个up主?不,现在想想的话也许只有认清现实——这是一场两个普通人在被要面对的事逼迫后成长后的战斗。
不论是茨城还是竺澄在这之前都是体力低下,没有任何生存技巧,格斗技巧的普通人。为了生存而找到一切能够利用的武器来保护自己,自己选择的是躲在别人后面,为了所谓的良心强迫自己要输出战力。
“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选择阻击枪呢?”
在《林中小屋》结束后竺澄和茨城在九方彻房间里做出训练用的小岛里面用来休息的小房子里。刚刚经历的训练对于他们来可以说是到了极限,两人各自颓废的趴在房间里供人休息的家具上。竺澄躺在沙发上,有点茫然。她再也不想去回想起前几天的九死一生,那种无力,随时都可能被吞噬的感觉很难受。而结束了第一场恐怖片回到主神空间后,四个人商量了下各自决定的进化方向,竺澄选择了做一个远程攻击者。当然这个决定少不了其他人的推荐或者说是建议,比如说什么”你一个女孩子上前线不太好吧,后援?怎么样“这样的话。
“因为,我能做得只有这个了。”
虽然说给出了答案给别人,但是自己却还是茫然的。
我到底在想什么呢?竺澄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用手术刀好了,用的顺手的只有它啦,老伙计请多指教呢!”茨城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术刀随手挥了挥。
“用手术刀当武器有点帅呢。”不知道怎么的竺澄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明明是想劝说他远离前线的呢。
“诶是吗?“茨城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给你一把防身好了!”
“诶我?我又不会用!”
“不会用也没事啦,拿着防身吧!”
啊对,除了枪之外,我还有武器的。
竺澄靠在墓碑上,胸口插着一把手术刀,并不是心脏但是明显肺部已经受伤了,口腔中能尝到甜腥的感觉并不好。手枪在不远的地方可惜现在自己是无法拿到它的。占据了茨城身体的家伙操纵茨城的身体,虽然说茨城最后选择了兑换防护罩,但是这把手术刀他还是一直带着的。以不会用为理由拒绝了枪支,茨城随身的武器只有手术刀。面对九方的劝说,茨城的回答是:”如果连我这个开防护罩的人都要面对近战的时候,那可是你们前线的家伙干的不好咯,或者说你想承认你弱爆了吗?“
”比你好咯老中医。“
竺澄忍不住说了出来,说完后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带着血。肺部的手上导致呼吸都带着通,逐渐说不出话,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我是知道的,我一直在一片海洋中,藏在其中。享受着安逸的生活,却抱怨着水的冷暖。想要证明自己,但是却不敢离开这片海洋。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糟糕而又胆小的我,“也是希望能够证明自己,为自己而活啊!”竺澄想要大声的喊出来,但是涌出的血堵住了她的话,从来没有这么痛的尝试,这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这是生理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但是却不能掩饰心里清晰浮现的想法——自己只是在委屈,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日子。
为了证明自己?太虚伪,这是你漂亮的借口。想想是什么促使你按下yes的?
是什么?
*至死写不完系列×
*智商不够用
*祝竺澄奶奶死的愉快(鼓掌(恶意
竺澄在队内大多数是处于被保护者和辅助主攻手的位置,而茨城这是担任起了保护者的角色。按照在团战中战力分析的话,竺澄是更有战力的,但是要是论起一对一的战斗的话,茨城可以甩开竺澄不止一条街。而现在竺澄却要面对和茨城一对一的战斗,这不是在主神空间里那些练习和已比拟的,只要有一步走错,大概结果就是死亡了。
竺澄会想这么多但是对面换了个灵魂的茨城却丝毫不会怜惜他的敌人,相比之下也许是这个陌生的灵魂更加了解输了的后果。操纵着刚得到的身体,“茨城”率先展开了攻击。
半透明的防护罩瞬间出现在“茨城”面前,在被防护罩击中前竺澄仅仅只来得及向着旁边滚过去,左边还是右边,或者哪边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比较有利,这些问题都不是现在的竺澄能在生死间能够想到了。作为一个远程攻击手,竺澄并没有强化太多有关抗打击的能力,唯一比原来强化的方面只有用来在各个阻击点之间快速移动的速度和体能了。
而此时也可以说是逃跑技能了。竺澄自嘲的笑笑,从纳戒中拿出无限子弹的AK。虽然自己的近战射击能力可以算是全队最差,和新人没啥区别,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运气能够稍微好一点,让子弹擦过“茨城”,最好的话就是能直接击中腿部,脚部,让他失去移动能力。
然而渐渐的竺澄却发现带着这个想法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茨城说兑换的防护盾有多坚硬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打开后,短时间内不会消去。而即使是队内最强的高堂婴在茨城支撑开来防护盾直到消失前,使出全力也无法使其破碎,最多不过是有了裂痕。但是自己还很庆幸队内有一个这么强力的队友,面对团战或是其他恐怖片,生存的几率会上涨不少。可想而知的是,当你被这样强力的盾挤压的时候,还不变成肉末?
持续了长达数分钟的追逐中,竺澄发现自己真的是除了逃跑之外做不到任何事,不管是思考对自己有利的逃跑路线或是转身射击,都在两人相差不大的速度下失去了机会。而这样下去,只怕是自己的体力会比“茨城”先一步消耗完体力,等到自己倒下的瞬间,这个“茨城”便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敌人压成肉末。
竺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思念着着九方或者高堂婴,可惜现在这两个人却是打在了一起,稍微一想都知道最后赢的肯定是高堂婴,只是要赢得这场决斗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结束的。至少在自己体力消耗完前是不肯能的了。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死了吗?
竺澄无力的想着,拼一下向后射击?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绕道他没有支开防护罩的侧面,对着他的腿部射击?看似不错的想法,唯一生存下去的机会,可惜现在的竺澄却没能运用起平时她足以分析好现在情况能能力。她失算了,要是现在有九方或是平时的自己在旁边的话,大概会无力的感叹——没救了。
竺澄忽视了一个问题:茨城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支开防护罩的时间远比自己绕道茨城侧面并射击的时间短。
可惜她在子弹被防护罩弹开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什么都没发生×
*媛媛做的孽
*挺高兴的
*僵尸智商堪忧
“阿拉被发现啦?”
最开始发起攻击的是戴眼镜的青年,竺澄眼睁睁看着熟悉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负责守护她的人举起了盾牌向着他要保护的对象冲了过来,用着曾经并肩作战时见过的攻击方式。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站在他的身后。
我下不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马上就要被打到了,自己缺挪不开脚步去躲避或是举起手中的枪来保护自己。竺澄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无法对着这个人下手,哪怕仅仅只是他的身体,她也无法对着他开枪。
真是最糟糕的情况,要死了吗?不会吧?
最终竺澄还是没有被打到,高堂婴激发了血统能力,不再是人类的身体爆发出了曾经肉体无法支持的速度。他救下了竺澄,但是却不能让竺澄恢复正常的状态。
高堂婴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慰竺澄。或许不该说是安慰,除了茨城和九方的身体被占据,竺澄的肉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精神上的伤害高堂知道自己是无法为她提供任何帮助的,他不擅长去想太多,直来直往的战斗是最适合他的。高堂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哪怕是战力的提高也无法掩盖脆弱的心灵。这不是第一次了,而时隔多年之后脆弱的自己还是脆弱的自己,毫无提高,毫无进步。
那个人呢,他是怎么体会自己的无力的?战胜或是克服,还是像自己一样逃避现实。大概也是选择了逃避吧,高堂看着并不能完全掌控九方本体血统能力的僵尸选择了放弃幻术从而激发喰种血统。这是高堂第一次见到九方使用赫子,红色系的粒子在九方背后形成了对称的翅膀形物质,像是肉翅一样,隐约有物质在半透明的羽翼中流动。失去了幻术的掩盖,高堂再次看见了九方手臂上的疤痕,平时被掩盖在幻术和衣物之下的伤疤在巧合下展现给了他人。高堂有点理解九方对被别人看到伤疤的抵触心理,对于败者而言伤痕是弱小的标志,对于胜者来说疤痕却是荣耀的证明。而他大抵是在那场战斗中落败了,和选择了逃避的自己一样,掩盖耻辱的标记,装作成长了的样子面对他人。
而现在的”九方彻“却不懂这些啊。
高堂婴忽然想要认真的了解一下这个除了少年,除了神经病气质之外可以说是巧合一般的,他们意外的相似。
选择逃避现实?选择面对现实?怎么选择。
“我觉得这个关头,我们应该选择面对现实吧。”竺澄回答了高堂不自觉问出的问题,看着不远处陌生的队友,竺澄从纳戒里面拿出了两把枪,“虽然说我不擅长打斗什么的,但是逃跑顺便开两枪还是可以的。”
“那么我去对付九方?你可以吗?”
“不行也得行啊。”竺澄把掉下来的碎发拢了拢,“为了赶快让他们恢复正常,先让他们动不了怎么样?逃跑我还是可以的,对付九方,你行吗?“
“我……”高堂看了看手臂上陌生的纹路,弯弯曲曲的黑色的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出现在了身上,指尖伸长,让他感觉到了现在的自己是这么的陌生,“我已经不是高堂婴了……”
而竺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举起了枪,看着对面的两人,“那么,看看谁会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