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漫畫就算沒有少年也不能沒有骯髒的大人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自由傭兵團(旅行樂團)黎明之月(明けの月)
「只打仗,不打架,尋人運貨暗殺護衛麻煩找別人。」
「我們很貴的哦?」
有戰爭的時候是任何國家都可以僱傭的自由傭兵團,沒有戰爭的時候就是在各地輾轉旅行的樂團。不接受戰爭以外的任何委託,也不會幹什麼違法的事兒。
一般不會。
團長(団長)
「有戰爭的話就能賺比較多錢,沒有戰爭的話就能一直欣賞沙利葉的歌和奧莉薇婭的舞。綜上所述果然還是沒有戰爭比較好。」
「戦争があれば金は増える。で、なければずっとサリヤの唄とオリヴィーアの舞を堪能できる。というわけで、戦争はない方がいいに決まってるな」
「聽好了,要跑路的時候在平地上按○鍵就」「這個團sha長bi在一臉理所當然地講遊戲用語啊!」
「いいかお前ら、とんずらすんときは○ボタンを押してな」「当たり前のようにゲーム用語並んでるよこの団(あ)長(ほ)は!」
黎明之月的團長,高大的褐髪男人,姓名不明,長得很像十年前犯下叛國重罪并將自己親手逮捕的大海賊放出牢獄的法爾蒂尼亞第二騎士團團長艾思達=R=西瓦爾(エスダ=R=ジヴァール),但本人以“那種大罪人哪可能有我帥”為由堅決否認。武器是一把漆黑的雙手大劍,沒有劍鞘,平時用布包裹起來背著走。
花錢如流水,錢基本都砸在了酒館和妓館。性格豪爽,人緣很好,總感覺去到哪個城市都有他認識的人,說不定不是錯覺。
負責決定樂團的行進方向,但其他團員一致認為他要麼就什麼都沒想,要麼就只是在挑朝向有美女和美酒的城鎮的最短路線走。
有時會說出“○鍵”“存檔點”之類的謎之詞語,之後一般會被某個團員施以制裁。
維斯塔利亞(ウィスタリア)
「我對男人沒興趣,能不能請你讓開一下,呢!」
「野郎に用はねぇよ、とっととどいてくれますか、ねっ!」
「不好意思啊,畢竟我出身和教養都不太好嘛」
「悪いねえ、生まれも育ちもよくないもんで」
黎明之月的副團長,水藍色半長頭髮和金色眼睛,長得很像十年前被拘捕之後脫獄的大海賊團船長霍華德=德雷克(ハワード=ドレーク),但本人以“我承認那傢伙的確很帥,會把他錯認成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我明顯比較帥嘛”為由堅決否認。武器是海外某國傳來的反刃彎刀“青霜”和從西方軍事國家尤克力特的魔兵器研究所走私出來的微縮型熱射線銃試作版(型號SH-0037α),通稱“紫電”的復古風手槍。跟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些嘲弄的口氣,但對女性非常紳士,自稱只要有美酒和美人就能活下去。
跟溫文爾雅的紳士外表相反,動手相當快,得意技是踢技和火槍與彎刀的遠近組合戰法。
負責管理全團財務,揮金如土的程度卻僅次於團長。即使如此黎明之月的財政也奇跡般地從來沒有出現過赤字,傳聞他在私底下還做著別的生意。
因為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其實並不討厭偷盜搶劫詐騙恐嚇開寶箱之類的事情噢。
(根っからの海賊だから強盗も恐喝もカツアゲも宝箱荒らしも実は大好きなんだよ)
情報通,不管是誰只要給夠錢,什麼情報都敢賣。敢不敢是一回事,賣不賣看他心情。可愛的女孩子去買情報大概是免費。
“只要閉嘴站在那裡不動就還能看”(奧莉薇婭評)的團員一號。
奧莉薇婭(オリヴィーア)
「你也來一起跳吧♥」
「さあさああなたも、一緒に踊っちゃえ♥」
「來跟大姐姐做舒•服•的•事•情吧♥」
「はぁい♥お姉ちゃんが気持ちよくし・て・あ・げ・る♥」
樂團的看板舞娘,E cup,下垂眼,有淚痣,性格開朗,很會照顧人的大姐大型人物,非常喜歡可愛的東西,對可愛的孩子會不遺餘力地疼愛,討厭粗魯無禮的男人和邋遢的男人。
舒服的事情是指按摩。很擅長按摩。很舒服的,真的。
以匕首為主召喚術為輔進行戰鬥,契約精靈是毒之精靈(グレムリンレアー),契約具是掛在手臂上的一串臂環。
舞姿非常美妙,但是堅決拒絕唱歌。不知為什麼不管什麼歌只要被她一唱就會跑調跑到莫蘭德的事情,好像沒有人知道。
潘妮拉&潘尼亞(パニラ&パニア)
「哪個是潘妮拉,哪個是潘尼亞?」
「どっちがパ二ラでどっちがパニア?」
「嗚哇——!大哥哥好兇哦——!」「嗚哇——!要被欺負了——!」
「うえーん!おにーちゃんこわーい!」「うえーん!いじめられるぅ!」
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妹(?),粉紅色頭髮淺綠色眼睛,男孩子是魔法師,女孩子是法術師。說話總是每人說半句或者兩人一起說,平時行動也一定是形影不離,非常喜歡玩猜猜哪個是哪個的遊戲。
特技是撒嬌和假哭,就算闖了禍基本也能用這兩大絕招平安脫身。實際上分別通曉全系咒文和法術,被團長稱為“我們家的雙頭怪物”,說不定是整個傭兵團里單兵作戰能力最高的存在。順帶一提潘尼亞最喜歡用的咒文是黑洞(ブラックホール),潘妮拉則是橡膠錘(ピコハン)。
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同款反色,是奧莉薇婭的興趣。明明魔法書(ブック)或者寶珠(オーブ)更能增加魔法的威力,卻要兩個人都用一樣的法杖(ロッド)是他們自己的興趣。
雖然有著十一二歲的可愛孩童外表,但據團長所說,十年前他第一次看見雙胞胎的時候兩人好像就已經^&;&I;^≫^R&;%%C(J&KM;(*YV%BNP
擅長的樂器是橫笛和豎笛。
菲力克=帕特里克(フェリック=パトリック)
「啊——好麻煩……啊——好麻煩……」
「あー面倒くさ……あー面倒くさ……」
「那麼好的素材讓門外漢拿著也沒用吧,趕緊給我,我還可以給你們做點什麼。」
「せっかくのいい素材をシロウトが持ってもしょうがないだろう、なんか作ってやるからよこせ」
原•軍事國家尤克力特魔兵器研究所的所長,口頭禪是“好麻煩”,經常穿著白衣,茶色短髮褐色眼睛,總是睡不夠似的半瞇著眼,有點駝背,滿臉鬍渣,經常因為儀表問題被奧莉薇婭痛斥。十一年前尤克力特侵略同樣是軍事國家的鄰國法爾蒂尼亞時魔兵器研究所被要求開發可以用在攻城戰的大規模熱射線兵器,時任所長的菲力克因為“雖然逃出國外也很麻煩,但是真的做出那種東西的話之後被遺族糾纏會更麻煩”這樣的理由放走被拘禁在研究所地下深處的火之精靈伊夫利特製造了巨大混亂,趁機落跑,跑到國境線的時候遇到了團長和維斯塔利亞。
雖然是全團最年長的人,但完全沒有生活能力。仿佛“廢柴男”三個字長出手腳在地上走一樣的人物。
團裡包括小型飛行器(レアバード)在內的許多魔科學道具都出自他手,他同時也負責維斯塔利亞的“紫電”的整備。雖然是對任何東西都毫不執著的性格,唯獨看到優良的素材和沒見過的機械就走不動路,一開始拆解研究能不吃不喝地維持同一個姿勢在原地坐兩天。
沙利葉(サリヤ)
「我已經……只能跟著團長走了……」「別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啊路癡」
「私はもう……団長についていくしか……」「紛らわしい言い方するんじゃねえよ方向音痴が」
「嗯?去西之街道要往哪邊走?」
「ん?西の街道ってどっちへ行けばいいんだっけなあ?」
職業是吟遊詩人,淡金色長髮和深綠色眼睛的精靈(エルフ),擁有美麗的容貌與歌聲,以及能把這些優點全部清零的壞滅性方向感,從自己的房間走到旅館門口都會迷路。一百年前打獵的時候追著獵物不小心跑出了精靈居住的水鏡之森,從此再也沒能回去,在大陸中漫無目的地遊蕩的第九十三個年頭被團長撿到成為了樂團一員。記得人類和精靈歷史中全部的敘事詩與傳說歌謠,卻連水鏡之森的入口往哪開都忘記了。
心靈手巧,負責全團的道具整備,冷兵器的話基本什麼都能修,被他修過的武具看起來簡直像是整個升級了一樣。
武器是弓箭,戰鬥時負責和維斯塔利亞一起援助攻擊及狙擊敵方首領,自稱站著瞄準的時候不會射偏任何目標,至今還沒有食言。
擅長的樂器是魯特琴。
“只要閉嘴站在那裡不動就還能看”(奧莉薇婭評)的團員二號。
伯倫希爾=阿爾貝因(ブルーンヒルド=アルべイン)
「………………」
「給你。」
「やる。」
愛稱“貝倫(ベルン)”,黑髮黑眼的寡默青年,傭兵團中資歷最淺的團員,在加入傭兵團之前是阿爾貝因流道場的師範。原本是孤兒,阿爾貝因的前代當主某次周遊大陸之後將他帶到了阿爾貝因家,在此之前的經歷全部是謎。
就是那種會跟主角講“這奧義書我已經學會了給你吧”的角色。時空蒼破斬啊殺劇舞荒劍啥的肯定是沒有的,鳳凰天翔腳和魔神雙破斬之類應該還湊合吧。
“別看他一副老實穩重的樣子,他可是我們家最容易暴走的。”(團長語)經常會不聲不響地單獨行動,做出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事情。五年前樂團到他居住的小鎮巡演,第二天早上他就跟著樂團離開了。
不知為什麼極其擅長做飯,負責全團的伙食。“沒了團長我們頂多不知往哪走,沒了貝倫我們可是會死的!”(沙利葉談)
格雷(グレイちゃん)
「沙利葉 救了格雷
格雷 跟著沙利葉走」
「サリヤ グレイ たすけた
グレイ サリヤ ついていく」
身高30cm,戴著粉藍色圓錐小帽子的土偶(クレイドール),團裡的吉祥物。會說一點人話,但是只能說片斷的單語,不太會用介詞。
是在一個洞窟的深處被發現的,雖然當時髒兮兮又殘破不堪地倒在地上,但沙利葉與它一見如故(?)并表示“是嗎你也是忘記了回家的路嗎,跟我來一起找吧”而修好了它,從那以後就一直緊緊跟在沙利葉身邊。
其實是因為帽子的顏色和其他土偶不一樣(一般是淺綠色)而被同伴痛打一頓之後趕出了居住地,不過沙利葉大概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
力氣非常之大,如果看見沉重的木箱自己在地上移動,一定是格雷在搬著走。當然打人也非常痛。免疫重力魔法以外的一切魔法•物理攻擊,所以不要隨便欺負格雷哦。
HP只有1所以只要中一發重力魔法就會摔成一灘泥,不過沙利葉會在把攻擊者也揍成一灘泥之後修好他的。
帽子跟頭是連在一起的,抓住帽子就能拿起來。走路的速度很慢,所以移動時一般是放在馬車上或者坐在誰的肩膀上。
【3143字,文力↓。整個人處於低迷狀態還求海涵。】
【說來這好像是我第一次正面寫Jean?!雖然之前提過很多次……希望沒OOC】
【咒語都是谷歌先生譯的】
謙卑與榮譽,犧牲與英勇,憐憫與精神,誠實與公正。
——即為騎士道。
時間是可以磨去很多東西的,包括棱角,沙灘上的腳印,書籍紙頁的潔白。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曾以為是刻骨銘心的東西,已經消失在了名為記憶的白板上。是的,記憶這東西就像一塊白板,它不是被鋼筆記錄的紙,只要記錄下來了東西就永遠不會改變——記憶是會被新的記憶填充、掩蓋、埋沒的東西,就像白板寫滿了以後,要用板擦拭去上面的痕跡。
所以,Uilliam覺得,要創造美好的回憶才行。這樣不快的記憶就可以被掩蓋掉,即使會留下曾經存在過的痕跡,但只要有更好的回憶在其上,就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變得很幸福。他這麼相信著。
Jean抬起巫士尖頂帽,用那雙暖灰色的眼睛看著Uilliam,後者無聲地聳了聳肩,然後說道:“……來一起期末考試嗎?”
“當然。”十五歲的紳士少女點點頭,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平靜地迎戰,就如同往常一樣,她切開桌上的吐司,抹上果醬,“說起來地點是在操場來著?”
“嗯。”Uilliam用鼻音回復,囫圇了最後一口麥片,然後他拿著空碗站起身來打算把碗放到收集槽里,“待會兒再去?我先去準備準備啦,對了,你和Shallow學姐怎麼樣,要不要兄弟我助攻助攻?”他束了個大拇指,作為對摯友的鼓舞。
“……嗯,就那樣吧”Jean一邊嚼著吐司一邊說到,視線微微游離了些,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向Uilliam的眼睛,“啊,你長高了。”
對話很普通,就好像任何一對好兄弟之間普通的談話——如果Jean不是個女孩子的話。Uilliam想著,用手掌比了比自己的頭在空氣中的高度:“額,有嗎,我沒感覺到啊,感覺好像還和以前一樣吧。”
“吾友,你是在搞笑的嗎。”Jean略帶善意嘲笑地說道,然後喝起杯中的橙汁,“能長高,真好。”
“那是,我畢竟還在發育期!”Uilliam有點得意地點了點頭,“應該能長高吧,我想長的比大姐姐高……額這麼說感覺是個好鬆散的目標啊,不過我會在這段時間努力喝牛奶的,那回見啦,Jean。”
Jean Soleil笑了笑,卻沒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也可以。
“操場見。”
Uilliam點點頭,走出了食堂,食堂外不過幾步就是操場,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太陽還未完全升起,操場上並沒有多少人。
他想起第一次遇見Jean時的情形,那時候他把她當成男孩子,手裡拿著在炎熱的夏天顯得太過油膩且熱騰的蘋果派和剛從藤架上摘下的葡萄,叩響新搬來的鄰居家的門,在此之前他想象過那戶人家會是什麼樣的——突然搬來鄉下住的人往往是這樣的——或許有個身體虛弱的孩子,或者一個即將壽終正寢的老人,也有可能是得了某種罕見疾病來鄉下養心的老年人,當然啦,還有藝術家什麼的。
在他的胡思亂想中,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孩子。黑色短髮,看起來很精神,臉上帶著笑,穿著寬鬆的、有些不合身的球衣。
“你好。”Uilliam抓緊了手中裝滿食物的紙袋,“你是新搬來的吧,我沒想到你和我是同齡!我還以為會更……嗯怎麼說呢,啊,我找不到合適的詞,還是算了吧。喏,這是見面的禮物,我爸和我奶奶讓我送過來的,要一起吃嗎?”
對方並沒有被這種熱情嚇住,只是咧開嘴來回答:“好啊。”
仔細想想自己和Jean之所以會成為要好的朋友,只是因為兩個人都比較外向,交流起來自然而然毫不費力。
回憶到此為止。Uilliam抬起頭來,看到他的摯友已經從食堂里走了出來。
“說起來,夏天是不是快到了——馬上就能回家了。”Jean半帶玩笑地說道,卻開始揮舞起手中的魔杖,剎那間,青色的光輝于短杖上環繞,而後光芒在空氣中流竄著飛向Uilliam的臉,“Tuirse!(疲勞)”
Uilliam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下來:“到了那個時候,歡迎你來我家農場吃葡萄!還有野草莓——雖然到了那時候季節有點過了——Crystal Sheachaint!(冰之壁障)”
仗尖所指的地方,在空中出現了一道水簾,其後,通過風魔法所調控的溫度驟然下降,水化為冰,擋住了Jean的攻擊,而後因重力落於地面摔個粉碎。這並不是結束——Jean所發出的魔咒,因冰面的反射轉而攻向了其主人。儘管經過一次反射,變得微弱,卻仍帶著不少效力。
復合魔法原本是Uilliam最不擅長的法術之一,能有這個效果,已經比他預想的還要成功。多虧前幾天的複習,現在雖然不能算是拿手的招數,但能如此自如的使用高於預期。
Jean自然不會等著自己被魔咒擊中,另一道咒語再度從杖尖飛出,兩道光芒匯于一點,然後消失在半空中。
“這是……怎麼做到的?”Uilliam問道,Jean只是自信地笑了起來,兩根魔杖卻是再次揮動,分別發射出刺目的光線。
“是抵消,並不是特別複雜的技術。狀態魔咒嘛,就像喝完了熱茶以後會覺得舌頭燙的時候就想……吃雪糕!”短暫的攻防戰過後,Jean的魔杖凝聚出大量的冰片,冰以排山倒海之勢飛馳而來,呼嘯著劃破了空氣。黑髮的少女露出狡黠的微笑,似乎是有自信,這一招確實難以防範,要能防住這些東西需要更快地反應力才行。
“Dóiteáin!(火)”Uilliam高聲叫到,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要融化冰並非一兩秒內就能夠做到的事情,僅僅以這樣單薄的咒語進行防禦,是下策中的下策。
除非能躲得過去。
在一瞬間被火焰加溫后的冰塊,並未融化,只是變得濕滑而開始顯示出融化的跡象來罷了。Uilliam再度唸出下一句咒語:“mall síos!”
被咒語所指示的冰塊減緩了移動來的速度,並不是像電影的慢動作鏡頭那樣的速度,只是恰好變成像小學的時候玩的躲避球所用的那種軟排球被輕輕擊起的速度。
——剛好可以躲過,這樣就足夠了。Uilliam微微傾斜自己的身體,躲過魔力凝聚而成的冰塊,千鈞一髮之際,冰片擦過他的臉頰,而後徑直向著身後飛去。
“這也是狀態魔法嗎?”
“……哇,厲害,”Uilliam說著,手上的速度仍然沒有停下。幾秒鐘內,又一次攻防戰展開了,Uilliam頭一次開始主動進攻,“Dóiteáin agus Gaoithe!”
火炎捲動著風,衝向Jean。後者揮起魔杖,用魔力凝聚起腳下的土地,霎時,一座座土拔地而起,將攻擊抵擋了下來。
但這並不是結束。Uilliam向前衝去,朗基努斯之偽物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魔杖猛地劈向堅實乾燥的土墻,其力道將土元素鑄成的墻擊碎。比這更快地,一道咒語不偏不倚地擊中Uilliam的腦門。
“Chaos!”Jean將咒語喊了出來。
Uilliam感到自己的大腦仿佛被打入了一顆子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了起來,仿佛視線被某種生物蠶食了一般使人感到痛苦。比起視線的混亂,更為嚴重的是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的不實感。
好像在不久之前,還和眼前的少年一同坐在溫暖的房間裡,戴上老舊的騎士頭盔。互相取笑,然後選一個天氣好的時候出去踢球。
但是Jean是女孩子。
所以……所以,不能這麼做,因為不夠紳士。
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要有禮貌,要有風度,女士應當優先,不可以讓女士的衣服沾上泥漿——
Uilliam猛地清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看到眼前的少女揮舞著魔杖,仿佛捲動著風般向前移動了過來。
“怎麼,吾友,這場戰鬥讓你睡著了嗎?!oighear agus gaoithe!”Jean眨了眨眼,而後,帶著冰霜的旋風向他衝來——
是的,Jean Soleil毫無疑問是個女孩,但也是他的好兄弟,是無法替代的友人。
沒有必要被那種無趣的東西束縛。
“Sciath gaoithe!”槍形的魔杖杖尖生出冰霜所組成的盾牌,風雪毫無疑問無法打破冰所鑄造的東西——只能使其變得更為結實而已。然而這防禦在最後一次攻勢下,歸於無物。
從Jean的杖尖飛出的火焰吞噬了冰雪之盾。勝負已分。
雙方放下魔杖,然後握手,Jean的手很有力道,不像女孩子的手。
“多謝指教,哥們。”Uilliam輕聲說道,搓了搓鼻尖,“假期的時候來鄉下玩不?不過我猜夏天的時候我會有不少農活要幹額,我爸是個壓榨勞動力的地主……不說這個,我們家種了新品種的葡萄,要不要去吃吃?你要是不能來我就用魔咒冰一個帶到學校來。”
Jean皎潔一笑:“吾友啊,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保鮮盒嗎?”
“……我忘了。”Uilliam決定老實地回答這個問題,他聳聳肩,決定再做做掙扎,“其實葡萄冰棍也很好吃,我認真地和你說,我們家的葡萄冰棍,自從我奶奶得了老年癡呆……就失傳了,直到最近我才在學校裡研究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Jean大聲爽朗地笑了出來,雙臂環頭,向前走去,“兄弟你真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很認真,喂你等等我——”他跟在Jean身後,決定在午飯的時候向他的好友炫耀一下葡萄冰棍的味道有多好吃。